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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啊!
这段日子以来,我与莫言慢慢接近是事实,我搞不清楚自己对谁到底是哪种感情也是事实……莫言也很重要,如果他需要我为他做什么事情,我也是会去做的啊!
我、这样的我,怎么能告诉你我爱你,如你爱我那样独一无二,深入骨髓?
确实……我无法象你对我说时那样,干净利落地对你说‘我爱你’,因为我还在迷茫……可是,我已经在命令自己往你这边靠近了啊……
我总不能骗你和骗自己地对你说出那句“我爱你”吧?那样才是真正地贬低我自己和侮辱你啊!
你对我说出了你的心……你也要给我时间,让我先确定自己此刻的心情,让我可以……慢慢地调整我自己啊!因为,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在澳大利亚或者更早之前,我已经……已经在莫言身边,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日子……
林晓风——
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也能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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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醒来,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不知何时被谁从地上抱上了床,那个人,还替我盖好了被子。
那一定,是林晓风吧……
我坐起身,看着梳妆台前椅背上已经换下来的睡衣,心中一片暖意夹杂着黯然。
他已经走了,一如既往,醒得比我早,动作轻巧,在我完全没有醒来的状况下,他已经洗了澡,离开房间。
慢慢地走出房门,看楼下在准备早饭的仆人正收拾好了一份早餐的碗碟,拿出门去。我知道他刚走不久,沉默地看着那扇正门缓缓关上。
西凤却站在楼下,见了我,媚然一笑:“少奶奶,早。”
我见了她,不觉有点懵然:“你……怎么没跟林晓风出去?”
“今天起,西凤负责照顾少奶奶的个人事务。”她在楼下对我恭敬地行个礼。
“咦——莫言呢?换他跟着林晓风出去了?”
我的心一跳!
难道林晓风将莫言又调走了,好让我从此再也无法跟莫言说话,而他自己也落得个耳根清净吗?
这次竟然连事先知会我也省事了,直接将事情扔到我跟前,省得我跟他讨价还价了……
“不,莫言已经不在林家了,”西凤的语气平静,“今天一早,他已经向风少爷提交了辞呈,然后离开了。”
什么?
这个消息恍如一枚重磅炸弹,在我的心中猛然炸开了!
莫言……走了?
他提交了辞呈,不再留在林晓风的身边,也不再留在我的身边,他……离开了林家?
他离开了?!
我的耳旁一阵蜂鸣般的声响!
他……连一个招呼都没跟我打,就这样走了?
这……怎么可以……
“是……晓风他要求莫言走的……还是他暗示了莫言?!”
我忍不住厉声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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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为爱赎罪
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地恼火起来,而且竟然往着这个恶劣的方向想去,心头却已是一片哀伤的靡靡之音,伤痛异常。
但……我很清楚不会是林晓风叫走莫言的。
他如果想要这么做,早就可以这么做,没有必要到愿意放我走了的现在,才将莫言赶走。
他不是这种人。
西凤平静地摇摇头——
“不是的……风少爷今早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也非常讶异,甚至出言挽留莫言。这样的事情在林家也是首次发生——以前从来没有过贴身仆从提出辞职的事……然而这的确是个人的自由,莫言他甚至要求马上就离开这里,风少爷也没有能力不准,只能点头答应。我想,老爷若知道了,也会非常讶异吧。”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跑下楼梯,就想要开门出去,到附属楼里找莫言。
西凤身形轻盈,闪身便已挡到我的面前——
“少奶奶,莫言已经走了……他是收拾好行李再来象风少爷提出辞行的要求的。就算现在去,也不可能见得到面了。”
我忍不住对她叫嚷起来:“让开!”
“对少奶奶来说更重要的事情,”西凤一点儿退让的意思都没有,“应该是准点出席今天十点开始的一个慈善捐款仪式,然后参观一所市内的幼儿园,同时听取新投资的一家慈善幼儿园的兴建计划,一天当中随机抽空余的时间回复七封感谢信函,还需要准时到本宅去见老爷。”
顿了顿,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微微地眯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九点十分,如果少奶奶还不赶快梳妆之后用早饭,就很有可能迟到。莫言确实已经走了,现在即使冲过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少奶奶,希望你在意气用事之前,先记得自己的本分和责任,否则西凤会非常难做。”
我根本就不想要再跟她废话,就再次往门口那边冲过去,然而她再次挡了过来,嘴上的话没有变化——
“少奶奶,请你不要意气用事。西凤实在不希望,又要对少奶奶你用什么不得已的法子……”
我清晰地看到她的嘴边,已然浮起一丝莫测的笑意,那笑意虽软却冰冷,突地刺入了我的身体,令我已经伸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又收了回来!
天……我竟然忘了,西凤她是个怎样的人!
她跟莫言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一切都严格按照规矩办事,是那种典型的主人做得不好,她甚至会动用暴力去强制主人做到她的要求的人……
“西凤……你……”我有点忌讳,口气软了下来,“我只是去确认一下,马上就回来。能不能……”
她微笑地回答:“少奶奶,你是个明白人。西凤方才说莫言已经离开,并没有半句谎言——既然少奶奶都已经知道只会是白跑一趟,又何必自降身份,跑去仆人呆的地方,多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我的背后寒凉一片,连脸上都已经紧了,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白,西凤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开路给我的!
“莫言他真的……已经走了?”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她沉静地望着我,语气中却带上了浓浓的不满——
“少奶奶,西凤不敢有半点虚言。若不是人已经走了,西凤为什么不能帮少奶奶去唤莫言一声,出来见个面,道个别再走?请少奶奶不要多心了。”
我怔怔地望着她,知道自己除了顺从她的话去做之外,并没有第二个选择,因为她肯定不会让我如愿走出这个门,去莫言的地方。
然而……
心却揪得紧紧!
为什么……莫言——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你连个理由都不给我,就这样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
在林晓风不要留我在林家的现在,居然连你也不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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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莫言走了。
他没有留下一句话,我甚至连临别的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才刚刚跟林晓风闹得天翻地覆,还搞不清楚该怎么办的时候,莫言居然又消失了,我那片已经塌下来一半的天空,连另一半都轰然倒塌。
整一个早上,我虽然听话地去出席典礼,回复信件,讨论新学校的兴建方案……可是我根本是心不在焉,不……我的脑子早已乱套了。
眼前尽是两天来发生的事情——我对莫言的表态,林晓风对我的告白,我尝试退一步留在林家,被林晓风恼火地拒绝,然后,莫言没有任何预兆地消失……
真是比演戏还要精彩,什么都凑到一起来了。
前一刻,我还以为我没了东家还有西家,就算此地无黄金,别处有的是自由的天地;下一刻,东家反过来说其实我是他的宝贝,换西家不要再理我了;再下一刻,两头都把我当垃圾扔掉……
很可笑,但是我根本笑不出来。
对林晓风和对莫言的愧疚都在一瞬间爆炸开来,湮没了我所有的感觉,我除了胸前的闷气,心中的痛楚,别的都完全感觉不到。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绝不会那么笨,胆小到连跟林晓风将话讲明白都做不到,就自己先主动逃避……可是,可是那个瘟神自己也有错!他干嘛一句话都不讲?
那么长的时间,他有过无数的机会,可他总是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非要等到一切都变了质,几乎无可挽回了,才那样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朝着我控诉说我辜负了他,过后却又不肯理我……
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他了!
而且我一想到这里,就会心如刀割,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针刺透了般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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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以为天从此就塌下来了,可那之后……
天并没有真的塌下来,地球依然运转,日子依旧一天天地过。
我作为林家媳妇的各种责任和义务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我在林家真正变作孤家寡人了。
身边再也不象以前那样,有一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因为莫言不在了。西凤非常专业,但也非常冷酷,要跟她多说一句公事之外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根本就无法放下对她的戒心,跟她聊任何其他话题。
不只如此……林晓风如今也已经完全不理睬我了。
他早出晚归,我一天能跟他碰面的时间少之又少不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太忙还是为了回避我……这个孝顺的孙子居然连爷爷那里也很少去了,每天都是我这个孙媳妇自己陪爷爷吃完晚饭自己回来。之后,我无事可做,就总是拉了西凤,继续做我慈善基金的公事,这样一直在书房忙到困得不行,甚至有时我都已经上床躺好了,才能听到他进屋的声音。
不只是避免见面,他还尽力地避免跟我说话,甚至我跟他道早安晚安,他都当作没听到一样。
我们的关系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这所房子到了晚上便没有外人的眼睛,他见了我也不用避讳,想要不说话就不说话,当我透明就当我透明,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我到现在才知道,我以前可以这么肆意地对他说过分的话,做过分的事,反过来,他居然也可以对我如法炮制。
我真的有了一种遭到了报应的感觉。
却又无可奈何……
莫言离开的那一天起,西凤代替莫言,照顾我所有的事务。而我不久就发现,林晓风最初说的没错,西凤的确比莫言要擅长财政这方面的事情很多很多!
很快,我就将基金的管理几乎全部交给了她,自己只做决策的一部分。而她,果真管理得井井有条,我完全不用在细节上再多费心,只专心做好待人接物的表面功夫就好。
因为我对自己婆婆和二婶管理的那些年基金的不同运作方式很感兴趣,还特意授权西凤去看每一条往年的财政记录,要她从两位前辈的管理方法中总结出来有意思的地方,报告给我。
如今,我每天除了公事就是公事,跟爷爷聊天也都变作了公事。现在的我,有了太多需要对他掩饰的情绪,已经不能象最初刚从日本回来那时那样,单纯地跟他老人家胡说八道什么都聊,单纯为消磨时间而过了。我需要做足功课,反复告诉自己今天是什么样的心情,有什么样的故事,才敢迈进那个房门。
好累。
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这种累不只是*上的,更重的是精神上的。没日没夜地扮演着合适的角色,露出合适的表情,让我觉得不堪负荷,已经有点快要崩溃的疲劳感。
可我不敢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