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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也已经不在乎什么了,我当着校长的话拨通了墨言的电话:“墨总裁吗?”
听到这个称呼,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有人回答:“我是墨氏总裁墨言。”
“墨总裁,我是T大设计系的安绘,我希望能够去贵公司实习,不知道您是否可以给我这个机会?”
墨言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很快就给了我答复:“当然可以,墨氏欢迎您的到来,安绘小姐。”
之后我直接将电话丢给一脸惊讶的校长:“校长先生,墨总裁想要和你说一说关于我实习的相关事宜。”
和墨言通完电话,校长审视我许久:“我倒是看走眼了,安绘,你居然和墨氏总裁有联系……”
我轻轻一笑,不置可否,我真想知道校长如何得知墨氏总裁已经和我求过婚的话……会有怎么样的表情呢?
、愤怒
我回到Z市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医院,在询问了值班护士安离是几号病房后;我直捣黄龙。当我打开门却意外的看到了莫恒和莫忧;他们对于我的到来很是突然,惊讶的看着我:“安绘……”
我点头向他们示意;即便不是曾经的兄弟姐妹的关系;他们现在怎么也算是我的下属了,我没有必要对自己的下属冷言冷语的。
当我的视线在触及床上的安离姐的时候;我的心狠狠的揪紧了,我动了动嘴唇;走到安离姐的旁边。
身上有多处烧伤;Z市的医疗设备不够先进;只能保住安离姐的生命;却再也无法让安离姐脸上的伤口恢复。错过了最佳时机;安离姐脸上的伤就算好了,也逃不了被毁容的命运。
我十指握紧,愤怒道:“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
莫恒和莫忧对视一眼,都摇头。
“我和莫忧发现公司着火的时候,火势已经很旺了,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得知是谁下的手。”
听了莫恒的话,我垂下头,失望道:“是吗……”
“回S市吧,安绘。”
听到这话,我猛然间抬头,却看见莫恒以一种波澜不惊的目光看着我:“Z市的医疗设备如何,在看到这间病房的那刻你就该明白了。”
我抿紧唇,不发一言的盯着莫恒。
莫恒走到莫离床边,对我说:“S市的话,我有认识的权威医生,在那里的话……安离的生命不会有威胁。而且,那边的医生对于脸部的创伤有着特殊的治疗方法,安离也不会因为毁容而绝望。”
我十指攥紧,眼神复杂的看着浑身烫伤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五十的、陷入深度昏迷的安离姐,点头。
我看到莫恒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我对他说:“你和莫忧带着安离姐去S市治疗,钱的话可以找财务要。”
莫恒一惊:“安绘,你已经被人盯上了,你不离开吗?”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恒,低声说:“我不走。”
“安绘,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弟弟,但是……”莫忧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脸上有着焦急,“你继续留在Z市的话,是送死啊!”
我瞥了眼莫恒和莫忧:“你们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却知道这是仇杀是吗?”
莫恒表情古怪,在我的审视下,他这才不情愿道:“警察已经查过了,这场大火不仅是人为,更是精心策划很久的。”
“换言之,有人要对付安氏的意思?”
“我想,应该是的。”
我想了想,问莫恒:“是他们……吗?”
听了我的话,莫恒和莫忧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算了,是不是他们已经无所谓了。但是……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伤害我唯一的亲人,这个罪……造成这一切的人必须以死来谢罪!
“不是莫氏。”墨言推门而入,视线在触及到床上的莫离的时候眉头微皱,“安绘,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扫了眼莫忧和莫恒,对墨言说:“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在这里说吗?”
墨言扫了眼两人,淡淡的开口:“是关于那个的。”
听到墨言的话,我惊慌道:“你确定?”
墨言点了点头,语气中有着不解:“这种事情虽然不少,但是这次的事情太没有缘由了。”
接下来不需要墨言说什么,我很自觉的跟他走出了房间,我刻意的忽略了莫恒和莫忧哀伤的目光。
墨言说的“那个”,是我们在普通人面前不能提到的许愿机,除非是宿主,否则就算是参加了购买或者换购许愿机的人,也是不曾知晓许愿机的。
所以,关于许愿机的话事情,我是没有办法和莫恒和莫忧说清楚的。
墨言阻断了时空,接下来门外我们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除了我和墨言外,其他人都一概不知晓。
他刚阻断空间,我就问他:“你刚刚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许愿机的宿主弄出来的?”
墨言点头:“没错,是零号机的宿主,也就是拥有了许愿机时间最久的那个。”
“为什么零号机宿主要对付安氏集团?因为生意上的冲突?”
墨言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安绘,你真的想知道他对付你安氏的理由吗?”
“都这个时候了,我当然想知道了,莫离姐都因为这个的关系而遭殃了,我没有理由置身事外!墨言。”我扯住了墨言的衣袖,“告诉我,零号机的宿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他的理由……”说到这里,墨言扭过了头,在我疑惑他的行为之际,他才说,“是为了通过这个办法找到你。”
“什、什么?”我茫然的看着墨言,重复了遍他的话,“你说零号机的主人是为了找到我……才放火烧了安氏集团的?”
“是的。”
听了墨言的话,我反而越加的混乱了,我退后一步,不断摇头:“很奇怪不是吗?为了找我?零号机的宿主要找我做什么?”
墨言轻叹口气,伸手将我给搂在怀里。
“安绘,关于许愿机,到现在为止,你都掌握了多少?”
多少?我想了想,回答墨言:“也就使用愿望、贩卖愿望、交易愿望,还有……”
后面的话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突然间能够明白了,为什么零号机宿主想要找到我的理由了。
“还有?”墨言似是有些诧异,“安绘,你是不是没有把话说完?”
“嗯。”我的声音闷闷的,我突然很不安。
“安绘。”墨言用手捧住我的脸,一脸的认真,“告诉我,你还掌握了什么。”
我纳闷的看着他:“很重要吗?”
墨言神情凝重:“十分重要,零号机宿主恐怕就是冲着你所知晓的那部分而来的,你必须告诉我,我才能知道要如何才能保护好你!”
“保护吗……”我低喃,“墨言,我不希望一直在你的庇护下,我希望我能够靠我自己独立,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的,我必须学会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一个人面对一切。”
墨言似是有些诧异我的话,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忧的看着我:“安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说出这种话?身体不舒服?”
面对他的关心,我忽然放声大笑。
“安绘?”
我一把推开墨言,也不管我和他都因此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安绘,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
“墨言。”我抬起手,调出了许愿机,苦笑,“我想我知道零号机宿主找我的理由了。”
“嗯?”
我将我的许愿机和墨言的许愿机联机,我点了一个按钮,对上墨言不可置信的目光,我嘲讽道:“看啊,墨言,我拥有能够毁灭所有许愿机的能力。”
将有化为无,将存在变为不存在,这就是我的许愿机的能力。
每个许愿机都会拥有一个不同的能力,而这个能力是根据宿主来决定的。换言之,因为我拒绝过管理者重生,所以我的能力就是否定存在。
多么讽刺的事情啊,我想要保护的人因为我的许愿机能力而被伤害,而我,却一直都没有想过去隐藏起许愿机的能力。
“墨言,我直言不讳的说好了,你的能力是阻断空间没错吧?”
我知道墨言得知我的能力后一定很震惊,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没有缓过神,不该啊……
“安绘,你知道你的能力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想我知道,但是我又觉得我不知道。”
墨言皱眉,捏紧了我的手腕:“安绘,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墨言,你知道吗,我并没有渴望过重生,在管理者给我重生机会并且询问我的时候,我拒绝了。”
回想起那个时候,管理者被我的话给噎住的时候,可惜看不到它的表情,不然我觉得一定很有趣。
“你,拒绝了?”
墨言的目光很显然是在惊讶我居然会拒绝,也是呢,多少人渴望获得重生的机会,又有多少人因为无法长寿而想尽一切办法去获得长生不老的药?
我一直都知道,我真的太好满足。
而现在,我因为我的这份太好满足付出了代价,而且这个代价似乎并不小。否定一切,意味着我将成为所有许愿机宿主的敌人。
毫无疑问,零号机宿主想要找到我然后杀了我。
作为一个新人,就要面临不断的被人杀……想想就很苦逼啊。不过算了,反正我不觉得以我的能力能够摆脱的了零号机宿主还有很多很多的敌人。
“墨言,要杀了我的话,最好趁现在。”我缓缓闭起眼睛,“等我变强了的话,就算是你,也没有机会了。”
“安绘……”
墨言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些无奈,下一秒我就被人压在了地上,我猛然间睁开眼,见墨言正在解开我的衣服,我一急:“墨言,你做什么?”
墨言没有理会我,单手抓住我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
这下子我觉得我再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话,我就是白痴了。
“喂喂喂,墨言,你该不会打算现在……唔。”
嘴唇被人堵住,我不安的扭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墨言为什么会想要做这种事情?
难道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这话是真的吗?
胡思乱想之际,墨言已经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从他的动作中,我感受到了他的愤怒,我不解,他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生气。是因为我一直瞒着他的关系,所以感到被欺瞒很愤怒?
之后我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墨言的理智显然已经被他自己给舍弃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的进入……
最后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墨言的怀里,只能任凭墨言玩弄着我的身体,我却没有办法去反抗。
我磨了磨牙齿:“禽兽啊……”
“安绘,我很生气。”
听到墨言的话,我顿时怒了:“应该生气的是我吧?你现在这样的行为算是强|暴啊!”
“怎么会呢,安绘。”墨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他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啄了几下,又折腾了我一会儿,才开口,“上次你可是很主动的啊……”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上次是上次,而且那次是绝望了,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才会让这个家伙得逞的啊混蛋!
像是发泄够了,墨言这才替我和他自己都穿上衣物,他抱着我靠在墙上,不说话。
吃干抹净了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我累极了,翻了个白眼干脆的闭上了眼睛,我怕我再看到墨言会忍不住想掐死他!
许久之后,墨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安绘,你居然让我杀了你?”
我轻轻颤抖着眼睑,没有理他。
我感觉到抱着我的手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墨言的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你就一定要这么悲观的去看待一切呢?”
不然呢?不接受,去反抗,然后落得一身累不说,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能改变?
莫恒的事情已经让我心冷了,连曾经最亲的人都有可能背叛你、伤害你,这样的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