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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处理完了关于安氏集团的事情之后,高考的脚步临近了。我被迫放下手中所有事,在安离姐的监视下乖乖的做回了我的学生。
度过了让我痛不欲生的考前一个月,我顺利的考上了T大的一所学校。
当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和需要的东西奔赴T大的那刻,我站在这个我待了仅仅两年却让我一下子成长的城市,心里百感交集。
过去的我、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是人就会成长,只不过是时间不同而已。
、规则
之所以选择T大一是希望换一个心情去迎接新的一切,而另外一点的话则是为了圆一个梦……一个我曾经做梦都希望却因为各种原因而只能放弃的梦想。
当我告知墨言我考上了T大的时候;墨言先是很惊讶;他看了我很久,才开口:“我以为你会选择金融的;没想到……”
我扬了扬手中的录取通知书;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已经不想被‘安绘’这个身份所束缚了,下一次我想以新的我的姿态重新回到这个城市里。”
“那安氏你打算怎么办?”墨言拿着笔;用笔盖摩挲着下巴,“你不打算管了?”
“安氏的话有安离在;我不担心。反倒是你;墨氏总裁和我这个新人总裁总是混在一起好吗?”
被我这么一调侃;墨言非但没有露出尴尬的表情;反倒沉吟道:“这么说起来;安绘,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被调侃的人反被调侃就是指这个吧?我觉得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最后只是敷衍墨言:“我才十八岁,结婚这种事情等我长大了再说吧。”
我不爱墨言,可以和他在一起,并不意味着我会和他结婚,没有爱情的婚姻……我觉得会让我窒息、会令我发疯。
墨言凝视着我许久,最后露出一个笑容:“好的。安绘,我等你长大……”
不知怎么的,在我听到了墨言的这句话顿时产生了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这句话他当初也说过。只不过当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他的真诚,满脑子想着怎么离开他。
而现在的话……不知为何,我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股无法言语的心酸和无奈,这是为什么?
当时,我根本来不及深究墨言的话的意思,更没有去询问我的疑惑,而是急匆匆的和他告别打包着行李往车站赶,也因此……我遗忘了一个对于我和墨言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
在踏入T大的那刹那,我的心情十分的激动。
无法得、不可得,这样的痛只有经历过才会知晓。而现在,我曾经因为现实的问题而放弃的东西……我终于将之握紧了。
犹记得当初小学的时候,小学老师特别喜欢说你们到了初中初中老师才不会管你们什么的呢,结果到了初中依然被管得死死的,以此类推直到大学,确实没有人管了。
因为大学的生活是由自己掌控的,自觉和不自觉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导师照样教课,你学不学导师不会管,最多出席率不够不给毕业或者重读一年。
T大的生活和我所想象的截然不同,相对比较轻松的大学生活在这里则是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在一开始我还有些不以为意,除了主要的课程外,我都不怎么上课,也不经常去复习作业的,整天待在寝室里睡大觉。但是渐渐的,我发现了问题,我经常在寝室里看不到我的室友。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出去打工了,却不曾想到她为了设计放弃了休息的时间,每天起早摸黑的,就为了获得再多一点点的时间去实践和巩固。
很快的,我和其他学生的差距就出来了,同样是画构造图,我画出来的空有美感却不现实。用导师的话来说就是,十分美丽的作品。美丽却因为太过天马行空而无法做成成品的图纸,这样的东西只能用来欣赏,却不适用于做衣服的构图。
一开始我很不服气,我以为导师只是排斥我。墨言最后没有反对我进入这个学校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学院是贵族式学院,在这里的人不是什么市的市长孩子就是什么家族的贵家子弟,如果导师排斥我的话,我也不会意外。
随着时间的推移,导师开始从一开始的还会耐心和我说修改下会比较,变成了只是漠然的将手中的图纸打个高分就没有后续了。
我觉得我完全的被导师冷藏了,心灰意冷之下,我一再的翘课。也因此,我经常可以看见很多学生抱着图纸和笔三天两头的利用下课时间去画,除了画还是画。
而我和他们一比,我除了有上课就没有再用其他的时间去画过图纸了。看着他们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修改着画好的图纸,又一次次的撕掉重新画,我不可能没有触动。
抛开了不需要的自傲和成见,我脸皮很厚的抓着室友跟她同出同进,一开始她还对我的行为感到很诧异,课余时间只顾自己画画,根本不理睬我。在我坚持跟着她好几次之后,她这才开始对我有所改观,告诉了我我图纸欠缺的是什么,以及设计出来的衣服哪里不该夸张等等……
自那以后,我的生活变得十分简单。
寝室、画室、教室三点一线,因为知道了要抢夺每一分每一秒,我便再没有利用休息日出去逛街或者观光过。并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这个时间。周围的人都在抓紧时间画画,哪怕灵感不够每天只能多画一张图纸,也没有人喊苦喊累。
第一次,我没有任何顾忌的挥洒着青春和汗水,就为了我心中的那股激情,即便我知道了我不可能真的在毕业之后去做服装设计师。
在我进入学校的第二年,我开始不断收到了墨言的简讯。
一般没有什么情况的话,墨言都是用手机短信或者邮箱和我讲述安氏那边、安离姐的情况的,而我往往都是插着耳机听着手机留言继续着手中的勾画。
由于我填信息的时候是用安绘的名字,而且我十分的节俭,并没有将我与安氏给联系起来。向我献殷勤的人也就自然不存在了,安绘是拥有着一张漂亮的脸,但是在这个学校里美女帅哥多得让人看花了眼,而我又是不喜欢化妆的,这样一来,和那些喜欢上点彩妆的美女自然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没有了人来烦我,我反倒乐得清静。
耳边悦耳舒缓的音乐声缓缓响起,灵感顿时犹如泉水一般涓涓不断,让我恨不得自己能够再长一双手。
努力的人有很多,并不只是我一个,我们一起进步、一起竞争、一起安慰、一起欢庆。有人喜就有人忧,并不是努力了、天赋比别人高就代表你能够出线,这个世界有一个东西叫做规则。
没有人脉关系、本身不够有钱有地位的话,你的作品再好也是会被别人挤下去的,我的室友就是这样。
当她发现推荐出去的作品不如她的作品的时候,她就拉着我去教导处抗议,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但是因为她说了一句“你和我的作品绝对比他们的好,不能就这样算了”的情况下我暗自叹了口气,只能跟着她一起去。
然而她的不满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导师拉过去悄悄说了几句话,之后她的脸色就一直很苍白,那双一直灿若星辰的眸子中的光辉终是暗淡了下来。
我不忍的别开脸,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在比别人付出了多出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努力和精力后,获知的却是……你的作品真的很不错,可是你没有门路,别人不要。
这样的结果对于一个孤注一掷的人来说真的很残忍,从那之后,我的室友基本上就和我同出同进了,她没有再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孜孜不倦的学习着,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该上课的时候还是上课,一切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我知道,她变了,她变得讨厌这个学校和这里的一切。我并不知道,她是不是连我也一起讨厌了,我没有问过,不代表我不在乎,而是我害怕知道答案。
我并不奢求什么,我只是希望在这个能够圆我梦想的地方,开开心心的平平常常的过完这四年。
仅仅如此而已……
看着室友的热情一点点的被磨灭,我终是不忍的开口:“你就这么下去好吗?”
室友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我:“你指的……什么?”
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啤酒:“我是说你就这么堕落下去吗?”
“堕落?”她力气很大,将酒给抢了回去一口气灌在嘴里,抹了把嘴唇,嘲讽地看着我,“安绘,这不叫堕落,这叫认命。”
“蒋佑,你这根本不是认命!你这是在自甘堕落!”我按住她的肩膀,皱眉,“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在失望什么?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你还想要天真到什么时候?是时候从你自己编织到底梦里醒过来了!”
“放手!”蒋佑甩开了我的手,目光中满是悲哀,“我离开了自己的城市来到这里,就是希望可以圆梦。我做梦都想要成为服装设计师,可是我的努力得到了什么?我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来这里读书,结果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哈哈哈哈——!”
惨笑数声,她又打开了一罐啤酒,正欲喝下去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够了,蒋佑,不要再喝了。”
“你松手!你管我做什么?像你这种天真的小女孩,根本不在乎结果,你在乎的只是发过程,你和我根本不一样,少假惺惺的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和一个醉鬼说话真的很吃力。我看着她一罐又一罐的喝着啤酒,果断的放弃了和她理论。
算了,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蒋佑是一号女配,许愿机相关人员,不是路人,不要弄错了。
、变故
丢下独自买醉的蒋佑一个人在寝室,我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我拨打了那个十分熟悉的号码;没有多久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哪位?”
我微微一笑;看着布满了星星的天空;牵起嘴角:“安离姐,是我;安绘。”
“安绘?”
“嗯,是我。”
然后我就听到安离姐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知道打电话啊?安绘……”
我干笑一声;轻咳:“安离姐;我的专业比较繁忙啊;我恨不得一天能够有七十二小时啊。”
“安绘;你少来了!我还不了解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天,却听到耳边安离姐的训斥,“你不就是懒得回来嘛,不要弄得你真的一门心思的在学习的样子!”
“安离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习惯性的露出了无辜的表情,即便我知道那边的人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我可是真的忙得头头转啊,这才有空给你打电话的。你要相信我,安离姐,我是爱你的!”
“哼,得了吧。老实交代,你买了手机多久了?”
“呃。”我想了想,一手扳着手指计算了下,“两个多月以前吧……我也不太确定啦。”
“……为什么你什么时候买了手机你都能不确定?!”
“因为很忙啊,我选择了网购,快递我让人代签的。订了手机之后我就忘记了这件事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好像已经买了很久了吧……”
“安绘,你敢不敢再不靠谱点?”听到安离姐的口气,我猜测她此刻估计在电话那头扶额,嗯……如果再严重点的话,估计在用脑袋磕墙。
手扶着栏杆上,我轻笑出声:“安离姐,记得不要把墙给撞坏了哟,不然的话邻居会有意见的。”
“我像是那种人吗?我磕得很轻的!”
“嗯。”我掩嘴偷笑,“安离姐,我猜得没错,你果然还是在磕墙吧。”
“……”
安离姐先是和我抱怨也不知道给她留点面子的,然后又问起我的学校生活,我告诉她挺好的,让她不用担心,最后她问了我:“安绘,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