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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经过大脑思考之后,确定应该说了再说出来。”
“安绘,你总是这么老成的话,会没人要的。”
我撇了撇嘴,用棒子搅拌着被子里的可可粉:“反正就算没有人要,我也能够自己养活自己。有没有那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吗?”
黄蓉呲牙咧嘴着摸了摸脸上的伤,同情的看着我:“那个要追求你的男人真可怜,在你心目中男人居然可有可无的吗?”
我不甚在意道:“他根本不可怜,我早和他说清楚了,是他一直纠缠不清,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我更加同情他了,明知道你这样糟糕的性格,还在努力的追求你。”
我手上动作一顿,抽了抽嘴角:“说起来,黄蓉,为什么我台板里会突然间多出一个盒子?而且里面还装满了玫瑰花的?”
见我看向她,黄蓉立刻转移的视线,抠着耳朵:“啊,安绘,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次!嗷——快松手,耳朵要被拧下来了啊!”
我狰狞着脸,拧着某人的耳朵,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亲爱的黄蓉,怎么样了?听得到我的话了吧?”
黄蓉狂点头:“我听到了,安绘。”
“所以——”
“好啦,是那个叫做墨言的男人让我放你台板里的。”揉了揉耳朵,黄蓉抱怨,“这么好的男人,给你真是好可惜。你个暴力狂!”
墨言,又是墨言!!
真是阴魂不散啊!
看起来不想个办法对付墨言的话,我迟早会精神衰竭啊。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文终于开始走纯情的言情路线了【甚
可喜可贺【泥垢
、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找工作中,各种忙碌,更新有些不稳定,抱歉。
我不理会黄蓉的尖叫,当着她的面;将盒子里的玫瑰花一朵朵给剥下来;最后连着盒子一起给丢到了学院后面的垃圾箱里。
在我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转过头正好看到黄蓉;只见她的脸在不规则运动。我走上前瞅了瞅她:“黄蓉;你脸抽筋了吗?怎么一直在抽动?”
“安绘!”黄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眯着眼说;“你这样浪费会遭雷劈的!”
浪费?我用余光瞥了眼垃圾箱,嗤笑不已:“浪费也不管我的事情;墨言他既然可以钱多得没有地方去的话;我自然可以陪他玩玩。玫瑰花?哼!”
在我说完这句话;黄蓉纠结的开口:“安绘;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墨言?”
我扭过头看向黄蓉;反问她:“那你为什么对墨言有好感?还是说……”我冲着黄蓉挤眉弄眼,不怀好意道,“你喜欢上墨言了?”
黄蓉听到我的话,立刻摇头:“不是啊,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墨言?一般的话,女孩子对于那些有车接送又送她玫瑰花的男人不是应该感动吗?为什么到了你这里非但没有讨好你,反而让你更加的厌恶呢?”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黄蓉:“讨厌不需要理由吧?”
“哎?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墨言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啊,你真的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
“……黄蓉,如果不是你否认的话,我真的会以为你喜欢墨言呢。”
“安绘,你别开我玩笑了!”黄蓉鼓起了脸,嘟着嘴,“墨言喜欢的人是你,这点我还是清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去追求墨言的话,不是自讨没趣吗?”
我笑着刮了刮她鼻子,若有其事的点头:“嗯,所以说,黄蓉你是喜欢墨言没错吧?”
黄蓉没有吭声,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收起脸上的笑容,我对她说:“给你个忠告,黄蓉。”
“什么?”
“墨言不是你能掌握得了的人,不要离他太近,不然的话……你会粉身碎骨的!”
是的,墨言是一个永远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乎黄蓉的感受。如果黄蓉去追求这样的一个人的话,只会以悲剧收场。
虽说我只是暂时待在这个城市迟早都会离开,但是黄蓉是我这里关系最好的一个朋友,我不可能眼看着她跳入火坑而不拉她一把。
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就是黄蓉自己的事情了。或许我真的开始变得没有最初那么天真了,但是我依然无法冷漠到……看着悲剧在自己眼前发生。
“安绘,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墨言啊!”黄蓉跺着脚,气鼓鼓道,“为什么你总是要假设‘我喜欢’墨言呢?就因为帮他说了话?”
我伸了个懒腰,斜睨着黄蓉:“你说呢?帮着一个陌生男人将玫瑰花给塞到我台板里不说,还总是帮着他说话。话说回来,他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好吗?”
“当然有了!”黄蓉立刻反驳我,“他有车。”
“好吧,勉强接受。”
虽然我完全不觉得有车能代表这个人好,其实车和人完全没有关系吧?黄蓉到底是怎么想的?说起来,大哥也有车啊,这样算起来的话……我那个冷血的外公也是好人?
想到这个我顿时打了个哆嗦,光是想想就好冷,那个老头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我是□统治”的气势啊,怎么可能会人很好?
一路上,安绘就会给我举例墨言哪里哪里好。
一开始我还会无聊听听,但是到了后面,就纯粹变成了黄蓉嘴里的“我觉得墨言”怎么怎么样了……
也就是说,所谓的墨言的好,都只是黄蓉单方面的认为,而并不是墨言所表现出来的。
放学后,我在校门口不意外的看到了正倚靠在车身上的墨言,他见我走出了教学楼,急忙几步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书包放进车子里。
我白了眼对我使眼色的黄蓉,十分自然的跟着墨言进了车子。
上了车子,墨言发动了引擎,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莫离她今天加班,你晚饭要自己解决了。”
我轻轻蹙眉:“二姐加班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墨言开着车,看了眼我,笑道:“因为那个公司是我旗下的啊,公司里的一切我都清楚,你二姐的事情我当然了若指掌。”
我是知道我和二姐其实一直被全程跟踪,却没有想到的是,二姐现在工作的地方居然也是被人监控着。
“很意外?”墨言打断了我的思考,摇头道,“安绘,你又不笨,怎么就猜不到呢?”
“正规的面试,正规的培训,正常的薪资,这样的情况下……我还真的猜不到。而且……”我瞥了眼露出笑容的墨言,“据我所知,那个公司存在很久了,为什么也会变成你旗下的了?”
是的,这才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在二姐参加面试前,我明明很仔细的查过了,确认这个公司是很老的了,这才让二姐去的。
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如此……依然还是中招了。
墨言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底尽是戏谑:“安绘,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什么都是会改变的,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墨言:“你可以直接说,你是方便监视我才会买下那家公司的股份的吧?”
墨言眉梢轻轻上挑,似乎有些意外。
“你还真是对这个游戏不厌其烦啊。”我勾起嘴角,将脸凑到他面前,嘲讽地看着他,“说吧,墨言,你这次又打算玩多久?”
墨言突然间刹车,我一个没有坐稳撞在了他的怀里,他将手压在我的头上,声音低沉:“安绘,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并没有拿你寻开心,我是认真地想要追求你的。你可以不信,但是你没有权利阻止我的追求。”
说完这句话,我感到头上的压力骤然消失,我当即推开墨言,不顾他因为我的行为后背重重的撞在了车门上。
“理由呢?”我盯着墨言,“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就算我和你都是许愿机的宿主,我们其实并没有见过几次吧?更别说你之前一次次的试图侵犯我!你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接受你?”
“那么安绘,我明明有这么多次的机会彻底的要了你的,我不是没有这么做吗?”
我嗤笑一声:“这就是你的手段不是吗?墨言墨总裁,你不就是让我有种‘你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感觉,可以获得我的同情心吗?”
墨言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安绘,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我一字一句道,“你没有那么做不就是为了现在的追求做垫底吗?还是说……墨言墨总裁,你喜欢看着猎物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你才肯善摆甘休?”
墨言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的隐忍和委屈,终于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我抓过两个位置之间的书包,趁着墨言楞神之际,打开车门,飞快的跳下了车子。只不过我刚刚跳下车子,就看到另外一辆车子停在了我面前。
车门被人打开,我眯眼看着走到我面前的男人:“莫家的动作很快啊,莫怜还真不愧是背负着‘莫家’姓氏的人啊。”
“安绘,不要闹了,和我回家。”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是两年的时间,昔日严厉却总喜欢摸着我的头的那个给人温暖的大哥……什么时候变成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冰冷脸上看不到一丝笑容的人了?
“大哥。”我轻笑一声,摇头,“已经脱离了莫家的我似乎不该这么称呼你了啊……”
莫恒眉头一皱:“安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靠在墨言的车上,语气没有任何变化:“莫恒先生,我的意思很简单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安绘,你任性了两年也该够了。莫离和你两年前的行为莫家并不打算追究,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莫家……”我冷笑,“和我有什么关系?”
“安绘!”莫恒看起来很生气,“你不配合的话,就算用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穿着西装的身材高大的男人朝我走来,心里更加的悲凉了,这就是我的家里人,这就是我曾经的大哥。
短短两年光阴,我记忆中的人们都在变化着。
眼看着几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我扬起脸:“既然两年前身无一物的我能够逃离莫家的掌控的话,那么两年之后的今天不再什么都没有的我……自然也能反抗你们!”
当初我没有天真的以为我和二姐能够从此脱离莫家的掌控,为此我做了很多,我牺牲了出去玩的时间学习着武术。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就算身体再差劲只要想的话,也能够成功的做到你希望的事情的。而学东西更加是这样,我花了两年的时间,硬是逼得自己成为一个擅长打斗的人。
再加上许愿机的协助,只要我愿意,我和人打斗的时候力量就可以增加无数倍,而这样逆天的力量自然不是区区普通人能够比得上的。
因此,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几个黑衣人已经被我给揍倒在地。
我手指捏得嘎吱作响,我漠然的看着莫恒:“莫恒,这只是一个警告,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不要试图惹我,不然的话……现在倒在地上的几个人的下场就是莫家人以后的下场!”
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子,我疲倦的将身子挂在了车子上,身后传来墨言略带笑意的声音:“怎么了,这不是你希望的?”
“墨言,管理者给我的新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所希望的家是温馨,不用太富有只要能够过活就行的小家庭,然而管理者渴望的家庭的定义显然和我不同。
墨言走到我身旁:“安绘,其实我真的建议你考虑下我的话和我在一起。”
对于墨言的话,我直接给了他一拳:“死了这条心吧。”
我气呼呼的攥起书包背上,沿着小路不紧不慢的走着。
事实证明,就算直接了当对墨言说“我们不可能”这样的话,也是无济于事的。
第二天我无语的看着再一次守在校门口微笑着朝我招手的墨言,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咬牙切齿、怒视都已经干过了,结果对方非但不难过不生气,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