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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儿呀!快点儿呀!”
“好。”他得令,抽/插再度提速。
“不是……不是,慢点儿,酸,好酸……我是让你快点儿!”琪琪双手双足指头都蜷作了一团,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有出气没进气。
“还要再快点儿……嗯?”
闵殊驰继续曲解她的话。
琪琪发誓,她恨持久男!
琪琪实在酸胀得厉害,湿意渐消,皱眉苦脸挣扎,不小心腰拧得太厉害,闵殊驰顿觉一股电意刺得他头皮发麻,可他偏偏要继续折磨这小东西,谁让她折磨他这么久,谁让她不知好歹欺骗他,谁让她胆大包天敢在他身上动鬼祟?
他摁住她的腰猛然拔出,要冷静冷静自己的欲望,打算换个姿势,用新鲜感再刺激刺激她。
琪琪跟他鏖战了一个多小时,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急忙凑近,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欲/望,主动塞了进去,小腹缩得死死地,挺起屁股就往他家伙上猛蹭。
闵殊驰往后猛抽,突然巨涨,再也坚持不住,急忙迎回去,又凶又狠地按着她一顿狂轰滥炸。当他彻底释放在她体内时,她被喷射得再度极致绽放。
琪琪当时脑海中蹦出两个字:
解脱。
然而,这只是夜晚的开始。
15
15、我是美人 。。。
两天两夜不睡觉再加一夜春/宵,琪琪就算是铁打的,也彻底趴下了。
但作为特工的基本素质是与生俱来的,身旁男人动一动,她再苦再累,也睁开了眼睛。
闵殊驰已经坐起身子穿衬衫穿到一半了。
没有在第一时间清醒,她果然很累很累很累很累,累到抓狂。
不行,她还得睡;这小子哪儿也别想去!
她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腰。
闵殊驰拨开他,冰眸冷漠地垂视,琪琪迎上一睨,瞬间了然。
这是吃光后男人翻脸不认人的经典表情。
她昨天晚上敢跟他干,怎会没有心理准备应付这些,但是她爨琪的火气上来了,老太爷都不敢惹。
“等下阿May会拿避孕药给你吃,我马上要出国,半年之内回不来,你要什么自己买。”他的面色陌生得让人发寒,语气淡漠得让人心酸,他开支票的动作优雅,可以让8岁到80岁的女人心粉碎成一地玻璃渣子。
但琪琪不吃他这一套。
她猛然坐起,劈手夺过支票簿“啪”一声砸到墙上,在闵殊驰震惊的凝视下,一古脑儿骑到他身上,一手掐住他喉咙摁趴床上,悍然无比美眸怒睁,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咆哮道:
“老娘要睡觉,你他妈的给我陪、睡!”
闵殊驰目瞪口呆地盯着身上张牙舞爪披头散发杀气腾腾的小怪物。
琪琪吼完后紧绷的身躯松弛,眼皮也缓缓垂下,软软匍倒他身上,八爪鱼似地把他缠得紧紧的,不消半分钟,便呼吸均匀地睡熟了。
除了419那晚,琪琪从来都起得比他早,每次他睁开眼,她都笑意盈然地做好早餐准备好衣服等在床头,这是闵殊驰第一次见着清晨阳光中熟睡的她,也是第一次领教了琪琪的起床气。
他不过想报复报复,不过想看她急得乱转的样子,想领教她“死缠烂打”粘着他的借口,但是,好像彻底被她无视了……
琪琪,我下面还没穿裤子呢……
他怀里的小恶魔警惕心很高,要不惊醒她实在有难度,可这个样子维持下去,他不是老二爆掉就是脖子折断。
闵殊驰心底郁闷地抱怨牢骚,双手合拢,非常谨慎小心地调整位置,可身上的她却蹙眉转了转头。闵殊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这个调整到一半的位置更难受了。
干脆抱着她再做一次吧?
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脖子向大脑发出警号,刚刚这丫头掐得可不轻呢。
这么想了想,他脑海重现她跳到他身上来那生机勃勃的勇猛样儿,当时那白嫩嫩的小兔儿就在他眼前晃呀晃……好色不要命的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立刻手腰并用,双手往下一摁,腰往上一顶,便稳稳当当地嵌进她热乎乎的细肉中。
琪琪双眼一圆,水汪汪,迷蒙蒙,惊诧诧。
趁她发难前,他身子一拧欺到她上方,灼热的呼吸熏得她四肢发麻头脑发木。
“琪琪,做完这次,我陪你睡。”
琪琪眼睑不住下垂,小脸不耐烦,眉毛打成死结:“我好困,你好烦!”
闵殊驰逻辑清晰地谈判:“你不让我碰,我老动,你睡不好的,昨晚做完后,你不是睡得很沉么?”
琪琪想到那酣畅无梦温暖踏实的一觉,默默揪了嘴,半晌后被他堵在被窝和胸膛里,闷声道:“那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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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情放松,许是肉体疲惫,许是压力疏解且暂不考量疏解渠道,总之琪琪睡到第二天大清早才醒。
闵殊驰陪她睡了一个白天,晚上实在精力过盛,又哄着她做了两次,凌晨五点便趴在她身上,左亲亲右舔舔,伺机而待第三轮,孰料亲着亲着,一般要他挺进来才会醒的睡猫,竟然浑浑沌沌地张眼了。
闵殊驰兴奋地期待她的反应,而她的确没让他失望。
她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手一挥,她拨开他坐了起来,没有害羞地用薄毯掩盖身躯,一个人木了三、四秒,迅速扭头,盯着他,脱口而出:
“我睡了多久?”
闵殊驰慵懒地耸肩,懒洋洋地把头靠上她肩膀,亲亲咬噬。
“你还没吃够,你属狗的吗!?”琪琪肩膀一甩,用手抓了抓头皮,拉长身躯爬到床弦,在他的衣服堆里乱翻。
“找什么?”
他欺上去覆在她身上。
“重死了!”她怒目,“你手机呢?”
闵殊驰拉开床头柜,把手机塞给身下蜷缩着的小人。
琪琪看了看屏幕,口中念念:“17号,15号晚上……12,24,30……还来得及。”
言罢毫不留情地跳下床,捡起内衣内裤麻利穿上,又套好小短裤,可是小背心无论如何找不到了,她跨步想找,却被滑到地上的毯子绊住了脚,一个趔趄,单腿跳出去,一跳之下,便跌坐了。
艹……下面,好酸……
琪琪掐了掐大腿,无视床上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自己爬跪到床上,抓起毯子便开始抖。
闵殊驰长臂一探,把毯子连人拉进了怀里,精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琪琪挥了他两下,面瘫地喊:“别闹,你把我背心扔哪儿去了!”
闵殊驰无辜摇头:“不知道。”
琪琪又找了两下,找不到,也不跟他纠缠,抓起他的衬衫笼到身上,便一瘸一拐往外走。
闵殊驰托腮看着她的背影,心情愉悦之极,恩,上次她穿过的衬衫,他穿了两天都舍不得换下来,现在终于又有新衬衫可以穿了。
琪琪推门出去,她要找的人已经侯在门外走廊上。
她脸不害臊气不喘,格外淡定地对阿May道:“马上去给我买紧急避孕药。还有,买一年的事前避孕药回来。”
闵殊驰正穿着浴袍走到她身边,原意是拉她去洗个澡,却听见她气呼呼的吩咐,冰兰深眸不自觉寒了寒。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琪琪心情糟透了,冲谁都没好脸色,见阿May傻站着不动,懒得摆谱跟她装友善,冷冰冰一刺,却见阿May惊惧地看了看她身后那位。
她回头扫了他一眼,脸色居然比她还臭,当即火气更大:“凶什么凶,连着让我吃两次破药,我没跟你翻脸你摆棺材出来给谁看哪?”
这种时候她都尽心尽责地扯谎,这才是专业!
不像某人,说是两天,我现在给了你四天四夜,再tmd搞不定那破系统,老娘不干了!
琪琪狠话一撩,一屋子从楼下到楼上凡能听到她咆哮的佣人保安,噤若寒蝉。
闵殊驰冰眸森然,心想着我现在就是赶你走,你还不是要巴巴地回来,脱口而出却是:“是我不好。”
别说一屋子佣人铿铿锵锵里啪啦掉了一地,连闵殊驰自己都愣了。
他的耳根恼羞成怒地泛红,心里却说不出的柔软,把她往怀里一带,干脆破罐子破摔,低声下气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阿May能这么年轻坐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凡人,第一时间捡起眼珠子塞好,毕恭毕敬冲琪琪鞠了个深躬:“马上去,琪琪小姐稍等。”
琪琪受不了闵殊驰成天拿肉麻当有趣,恶寒地打了个激灵,甩开他往房间走。
闵殊驰轻而易举捉住她的手腕,笑容可掬柔情蜜意地邀请:“琪琪,陪我洗个澡吧。”
琪琪脱力了。
鸡同鸭讲,她也难得作了,淡淡道:“我先去拿换洗衣服。”
佣人A紧随阿May的步伐,很上道跳出:“琪琪小姐,马上为您送来!”
闵殊驰与她十指相扣,满面春风:“嗯?”
琪琪转身迈回他的卧室,无所谓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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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时候,琪琪被他夹在双腿间,懒懒趴在他胸口上,总算开始进入角色状态,三分嗔作三分娇媚四分欲拒还迎道:
“我要当你的秘书。”
闵殊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点头,半真半假挑逗她:“嗯,来当我的秘书,能接触到很多大项目开发案,能让我们建筑系的大美女尽快打开眼界,争作上游,绝对绝对不是我的宝贝琪琪舍不得我,恨不得天天跟我腻在一起。”
琪琪嘴角第N次抽搐。
她想好的正准备说出口的理由被闵殊驰先声夺人,倒好像她真的初为人妇(情妇的妇),情正浓时,离不得他寸步了!
他说到工作,她才想起那天早上某人好像是打算开支票走人来着。心头一沉,他应该很迷恋她才对,那天早上的异常反应,是他掌握到了什么,还是他为情所困闹脾气?
琪琪选择相信前者。那他现在……就算察觉到了什么,也没打算赶她走,反正她的目的是留在他身边,只要他不赶她走,随便他知道什么呢。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既然彼此都心照不宣,这段有性无爱的亲密关系,便没有谁对不住谁了。
琪琪理顺思路,心又定了定。
她柔媚地仰起头,挑衅地睨着他:“唉,昨天早上,你说你要去哪儿来着?”
闵殊驰不痛不痒,继续揉玩亲吻她的小手:“中东,本来预定昨天早上的飞机,今晚的会议,为了陪你睡觉,全数延迟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琪琪用长指甲点着他的下巴,妖娆流盼,嗔道:“春/宵一夜值千金,闵少爷还想坐地起价,未免贪心不足蛇吞象?”
闵殊驰垂眼附和,手滑到她胸前,一手一团肉,恣意搓挤,语气略沉:“这次真的要去很久,你陪我。”
老娘不绑着你扔进铁桶里就不错了,还陪你去龙潭虎穴自投罗网,你想得真美!
“不去。”琪琪任性扭头。
“你舍得?”他身子往前一倾,把她捞到对面浴缸上,分开双腿,让她呈青蛙的姿势趴伏着,坚硬兵临城下,即将击鼓呐喊。
“反正我不去,你要去……呀……”在她的尖呼声中,他破门而入,“……唔……你要去……我就红杏!”
“你敢?”他一巴掌拍上她白生生的小屁股。
琪琪腰一挺,不怕死地往后顶了顶,视死如归:“你看我敢不敢。”
“你这淫/妇!”
话音未落,他又展开了一轮激烈的挞伐攻陷。
待他鸣金收兵,琪琪酡红着脸,可怜巴巴缩在白瓷墙角,几被他挤作一片儿薄纸,手颤微微地抬起,娇媚的嗓音像被水泡烂了似地,带着哀求无助:
“我第一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