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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快点儿喜欢我……我真的熬不住了……”
琪琪瑟缩着任他温柔吻吮呵护着自己,终于,他豁然起身,冲进了浴室,水声哗哗传来。
她慢慢坐起,摸了摸自己略显滚烫的脸颊,合拢的双腿微微摩擦,深深吸了口气。
完蛋,这男人太性/感,就算刻意敌视藐视他,也有生理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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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枪法极准,每一次射击必然打在一个人的心脏位置。”李玉琛正木无表情地向闵殊驰汇报昨晚的案件调查情况。
闵殊驰通过投影仪浏览图片资料,眉头不经意蹙了蹙,点燃一根烟,淡漠无语。
李玉琛知道BOSS已经心领神会其中蹊跷了。此人看似招招致命,却没有杀死一个身着防弹衣的保镖。如果作为专业杀手,爆头绝对比射击心脏更加容易,且更能保证死亡率。
“少爷,这人身手不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丝毫线索,不亚于国际顶尖杀手。会不会是老太爷、老爷派来警示您的?”
闵殊驰不予置评,岔开话题:“监控室丢失过什么没?”
李玉琛摇头,顿了顿,沉稳道:“少爷,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属下建议您与琪琪小姐适当保持距离,毕竟,她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
闵殊驰闻言冷笑,摩挲着食指上的白玉环,缓缓道:“她就算有目的,也绝对不是要害我。”
李玉琛对此持保留意见,沉默片刻后开口:“我把您的治疗记录E…MAIL给谢二小姐,她回复过来一些五年前智利铜业震荡引发国际期货铜价爆涨的幕后资料。”
闵殊驰闻言抬首。五年前老太爷通过智利债务问题,爆炒国际铜价,却被日本千堂组从中作梗,被迫与之分羹,当时他被派往中国,着手组建中驰集团,策划东南亚金融危机,却被中途紧急调往智利善后,对此事来龙去脉记忆犹新。
老太爷最初就受到千堂组狙击,那时候千堂组组长千堂遥刚子承父业上任,老太爷派出了直辖其下的机密组织LOS间谍Cici潜伏接近千堂遥,不断向他们提供资料,没想被千堂遥识破,反利用Cici混淆视听,老太爷也为这错误的情报付出了惨重代价。后来,这名特工便销声匿迹。因为LOS直辖于老太爷,对其中成员的情况,连他都一无所知。
而谢星语发送过来的资料,只提到那名特工接近千堂遥,可能使用了某种不具攻击性的催眠药物。
14
14、我是面瘫 。。。
刚发生夜袭时间,别墅的保安工作理所当然地增强了,琪琪的保镖队伍也理所当然地增强了。
BOBO那边在健身房51号储物箱留了消息,说老太爷答应帮忙,对方是SG…Ⅴ型主要开发者之一,加班加点至少两天两夜才能搞定系统,为防信号被拦截追踪,这两天凤二打算关闭主机。当然,帮忙不是无条件的,琪琪的任务增加了。
此乃噩耗二。
噩耗一是早上她看新闻。半年前澳大利亚、新西兰周边探明500亿吨原油,澳新能源集团幕后控制人是闵氏,这片油田能不能采还是个问号,反正国际油价是暴跌得一塌糊涂,恰逢中东某石油大国正在修建世界第一摩天大楼兼七星级豪华酒店,投资方突然抽资宣告破产,一系列连锁反应,引发了新一场石油危机,闵氏趁虚而入,收购该国石油集团,一旦澳新和该集团并购成功,世界油价的垄断定价权就掌握在了闵家手上。闵殊驰对此事在必得,但向来心狠手辣的闵老太爷这次倒大发善心,一再否决该并购案,闵殊驰一意孤行,和两老爷子撕破脸叫板,老爷子苦口婆心,说获得确切消息中东恐怖分子已经策划暗杀闵殊驰。一旦中东的石油地位被闵氏踩在脚下,一系列自杀性毁灭性的恐怖活动势必激起民愤,引发各国政府联手反抗,这与闵氏向来主张的经济制裁战略大相径庭。
琪琪是比较倾向于老人家的观点,绝对的集权必将导致绝对的反抗,中庸的平衡才是维系一个庞大金钱帝国的根本,闵殊驰毕竟年轻气盛了些。但闵殊驰不以为意,说两老头子人老糊涂了,怯懦了,甘居于现状了,不思进取了,总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老太爷没辙,一方面联络了FBI探员和顶级私家侦探合作,企图瓦解这次暗杀计划;一方面要求闵殊驰进入高度警备状态;再一方面,就是要阻挠收购进程。来施行谈判的是闵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谈的,总之是谈崩了,老爷子气呼呼甩手走人,闵殊驰和老爸爷爷老死不相往来,这才有了她琪琪出马。
当初来的时候老太爷跟她说得好好的,她只管当保镖,其他事情他搞定。
可今天早上的新闻,并购已经进入合同签订会谈阶段,看来老太爷那边事情进展得一塌糊涂。
综合噩耗一、噩耗二,琪琪得出了噩耗三:
娘的,她还要协助老太爷破坏收购计划了!
从更衣室出来,她冷着脸麻木地奔跑在跑步机上,喝水时一个不留神,捏爆了矿泉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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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没锁房门,自个儿在电脑前玩,听到闵殊驰的脚步声后,她起身上了趟洗手间,拧门出来,“惊讶”地看着托腮坐在电脑前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在找实习?”他指着电脑上的简历。
“不经允许看人隐私是很不道德的。”琪琪气呼呼地走到跟前,抢过鼠标点了文档上的红叉。
闵殊驰拦住她的腰向后一扯,她便摇晃着跌入他怀抱。
“你的简历我看了,觉得很不错,我相信你能胜任中驰集团总裁秘书一职,明天就上任。”他的坏笑带着一股子蛮横。
琪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她不作作怎么行呢?
于是她别头抿嘴,黯然道:“我只是你的情妇……不是什么都必须服从你的安排……”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凉薄一哂:“你可从没尽过当情妇的义务呢。”
琪琪身子僵了僵,手指甲又开始挠自己手背。
闵殊驰轻叹一声,掰开他的手,把印上红痕的手背捧到唇前吹了吹,低喃道:“你不乐意不来就是,我是怕你去外面受些不必要的闷气。”
纳里?
琪琪目瞪口呆。
喂喂喂,按凤二分析的人格特征,闵先生你现在难道不是该无耻地霸道地说“不行,你是我的,你若不答应,我就ooxx你外婆,ooxx你全家,把我们的关系公诸于世,让你在学校在朋友在世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么!
闵殊驰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她,果然捕捉到那双漆黑眸子下隐藏极深的,一闪而逝的讶然和恼恨。
于是他愈发柔情似水,将她小脸蹭了蹭,声情并茂叹息:“唉,我就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琪琪僵挺了。
接下来他将她打横抱起,爱怜难舍地塞进被褥里,唇瓣流连忘返,冰眸艰难而沉郁,哑声道:“不能把你搁在身边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喘息深嗅,“一个月……琪琪,我放你一个月,一个月后,不管你怎么哭闹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言罢,他大踏步冲出房,重重摔门,落荒而逃。
爨琪,傻眼了。
房门另一侧,闵殊驰非常遗憾今夜孤枕难眠,但一想到那女人刚才隐忍的表情,他十二万分惬意起来。
因为他隐约明白,就算他拿着机枪扫她,她也会迎头奋进,逆流而上,坚定执着地粘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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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琪琪都没阖过眼。晚上像壁虎似地贴在他门外放风,白天又要死不要脸地萦绕在中驰大厦附近,因此当她接到BOBO的消息,还要再过一天主机才能启动时,她崩溃了。
所以这天晚上,她顶着一张呆滞的面孔一脚踹开闵殊驰卧房大门,彻底无视床上半撑起身子,拿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冲她笑得淫/荡无边的裸着上身的男子,步履稳定长短一致地走到床前,掀开了薄毯。
薄毯下,美景动人。
当下,琪琪给自己的定位是面瘫,不管他干什么做什么说什么,她都面瘫到底,可当她看着那让她记忆犹新,甚至某次还春/梦怀念的肥头大耳的家伙真昂首挺胸与她对视时,她默默流泪了。
看也看过,摸也摸过,玩也玩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如是安慰自己,调整情绪,面瘫地躺到他身边,自顾自地拉好薄毯,背对着他闭上双眼。
闵殊驰闷笑两声,从背后贴住她,手脚麻利地撩起小背心,揉上了她的软圆。
被狗爬了好几天,琪琪想羞涩也羞涩不起来,继续麻木不仁。
头贴着枕头的感觉,真让她感激淋涕。
他见她不反抗,愈发得寸进尺。她本来在家就喜欢穿运动小短裤,他只提腰轻轻一扒就褪到了膝盖上,那团火热迫不及待地顶到了她双股间。
此时睡意绵绵的琪琪费力地挠了挠,半睁着眼扫过窗帘掩映得死死的窗口。
反正都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对方既性感又妖娆,看型号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伴侣,按老太爷的工作效率,一个半月恐怕是保守估计,来日方长,她已经很郁闷了,别没事再给自己添麻烦。
于是她双肩一垮,面瘫依旧,漠然道:“要做就快点儿,我困死了。”
任凭那个男人看到女人如此冷淡的反应,都免不了恼怒,闵殊驰尤重。但他不怒反笑,毫无废话把她剥得精光干净,向上平摆着。琪琪调整了头势,喜滋滋地感叹闵殊驰的床,柔软得很厚道。
房间里灯光昏黄,闵殊驰跪在琪琪双腿间,俯瞰眼底美景,喉头咕哝出野兽般的兴奋感叹。
于是他弯腰,舌尖侵染了那片他觊觎良久的花田。
底下一阵一阵酥麻传来,琪琪享受得直哆嗦,待身体渐渐习惯这种战栗后,她又放松下去,昏昏欲睡。
但闵殊驰显然了解张弛有度这个成语,突然就用舌根压住了花田上方渐渐绽放开的小珍珠,一阵急促而勤快的拨颤。琪琪犹若全身通电,双眼猛张,手不自觉抓紧了枕头,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吟媚呼,伴随他娴熟地挑拨,伴随他手指大军的协进,她的身子绷紧如月,在激烈的战栗后软软瘫倒,花底一片淋漓,泛滥如泥,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片深黯的水渍。
他半眯着冰眸,愉悦地欣赏着她的妩媚,伸手把她往下拉了拉,挺腰而入。
琪琪刚刚高/潮,底下虽然湿润却酸涩得厉害,他的硕大劈入,她难受得直皱眉,不满地用手推攘,可闵殊驰却快爽得直抽气。停驻不过几秒功夫,便沉猛有力地抽/送起来。
就琪琪的胃口,如果那晚她情绪比较high,来个三四次是非常愉快且让人回味无穷的体验,但她现在脑袋重得跟灌铅似地,丢了两次以后,人都快力竭而亡了,但闵殊驰一点儿停顿的趋势也没有。
她没法再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捏圆搓扁,只好集中全身精力,挺腰缩腹,手也抚上他胸膛,只求速战速决。
闵殊驰只觉一紧,发现了她的主动,俯□捏着她下巴一顿狂亲乱啃,腰上力道越发迅猛,刁钻狠毒地冲着她最敏感的点使劲儿,琪琪再次丢盔弃甲,全身绞得跟件湿衣服似地,五官都扭曲得错位了,忍无可忍捶着他背道:
“你快点儿呀!快点儿呀!”
“好。”他得令,抽/插再度提速。
“不是……不是,慢点儿,酸,好酸……我是让你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