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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我是紫荆南风公爵,怎么说也和你们英伦王室有些交情,你们此番作为,未免有些过火了吧?”
“哼!”谁知道,两位大剑师同时冷哼了一声,其中一位道:“就是因为知道你是紫荆南风公爵,所以我们才对你剑下留情。要不然,你和这个贱人早就变成亡魂了。伤了我英伦公主殿下的心,伤了我英伦皇室的尊严,这个贱人必须死!”
周倩云听着他们左一口贱人,又一口贱人的叫着自己,脸上顿时刷白了下来。浑身阴冷的发抖了起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扣着陈羽凡的大手,咬牙切齿道:“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
“贱人,贱人,贱人!”两位大剑师似乎有些肆无忌惮道。
不过陈羽凡知道,这位周家大小姐要动怒了。她一怒,那就是要死人的。周倩云别看在自己男人面前这幅小鸟依人的模样,但是一旦暴起,那是恐怖的,周家人都知道,所以称之为血色莲花。厉害异常。
陈羽凡同样知道,这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周家的高手在暗中保护这位周家大小姐。只是,周倩云一时气急,嘴角颤抖,连话都说不出了,更不谈下命令了。只是那两位大剑师似乎依旧不肯罢休道:“南风公爵,你是皇室指定的驸马,以后也会是亲王殿下。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除开索菲亚公主殿下,你不能靠近任何女人。皇室尊严,不容别人侵犯,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认罪吧!而这个女人今天必须死!”
他们的话同样激怒了陈羽凡,陈羽凡眯起眼睛,冷声道:“这是你们自己的意思,还是索菲亚的意思,亦或者是一丽莎白的意思?”
“放肆,公主和女皇陛下的名讳岂是你能够随便称呼的!”一名大剑师暴怒了起来道。
陈羽凡一双星眸开始点点映衬出阴寒的光芒,冷声道:“看来你们是在一步一步的试探我的底线,那好吧。既然你们白金汉宫的人这么不识趣,那就休怪我不顾情面。我能救活索菲亚,我同样能杀了她!”
陈羽凡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真的。血洗英伦这种做法虽然说有些荒诞,但是白金汉宫的软肋他还是知道的,那就是这位索菲亚公主。一丽莎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她要是死了,那皇室大权就不可能再是一丽莎白一脉来掌控了。
所以只要抓住这个软肋,那肯定是一击必杀的。而且在这个世界上,陈羽凡要放下身份去当刺客,去刺杀某些人,那谁都躲不了。这就是一个死结。一丽莎白希望陈羽凡这样的强者只效忠于皇室。
为了这个目的,连女儿都舍得,陈羽凡答应,那就是双赢的局面。但是陈羽凡并不喜欢别人来干预自己的事情,甚至说是极为反感,龙有逆鳞,触之即死。一丽莎白的这次试探更好像警告一样。
她不希望皇室出任何的丑闻,她看中了陈羽凡女人多这个软肋来进行博弈。一丽莎白并不想要置周倩云于死地,只是想要通过这个女孩子告诉陈羽凡,你如果不听话,那你的女人就会变成剑下亡魂。
但是一丽莎白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陈羽凡的女人,哪一个会是简单的角色。你是英伦王室,你权利再大,权柄再多,那也只能在欧洲这块地方做些事情。华夏,京都,那个地方是你的人能够进去的吗?
而在欧洲,慕容飞花是郁金香公爵的接班人,这小妮子看似柔美。骨子里面强硬异常,手中一支铁血郁金香的部队,都是陈羽凡帮助训练出来的。虽然都是女子,但是修为不低,杀她,别说郁金香公爵不答应,就算那支神秘的部队也不会答应。
至于周倩云,那有整个周家作为后台,你想要动她,那英伦首相第一个不同意。作为欧洲明面上最大的家族,周家可以说跺一跺脚那也是能够让欧洲大地颤三颤的豪门家族,更兼有高手无数。
而珍妮弗就更别说了,那可是黑手党女匪。手下起码有二十万之众,你可以试一试,动了他,整个西西里不会和你善罢甘休。所以,只要一丽莎白不是傻子,那她就不会去选择动这些女孩子。
这只不过是单纯的对与陈羽凡的威胁,但是这个威胁并不能构成真正的威胁。一丽莎白今天的作为,不可以说不愚蠢。她非但没有能够威胁到陈羽凡,反而激怒了这条东方巨龙,所以后果很严重。
不过陈羽凡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按照一丽莎白的智慧和手腕,她应该不会这般愚蠢才是。
静静的看着这两位大剑师,眼中带着稍许的疑惑。如今的陈羽凡通灵术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了,他看得出,这两位九级的大剑师内心深处虽然坚毅,但是依旧有一种不可琢磨的想法,似乎他们并不是单纯的效忠于英伦的皇室。
苏格兰的夜空,越发阴暗下来,此时此刻,一双冷冷的眸子正在远远处盯着陈羽凡和周倩云。带着无比的偏激和愤恨,这让陈羽凡嘴角翘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似乎心中谜团一下子解开了。
“看来,你们既不是索菲亚,也不是一丽莎白的人!”陈羽凡淡淡的笑容带着阴冷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两位大剑师忽然一愣,就在他们怔神的时候。陈羽凡搂着周倩云,身影急速飘动,瞬间离开了圣安德鲁斯球场。速度之快,以一种肉眼难以琢磨的程度。陈羽凡实在是不想在这里杀人,但是又不得不杀人,所以十分矛盾之下,只能另选一片地方。
一刹的时间,两名大剑师已经做出了反应道:“追!”
黑暗的夜空中,三道身影好像是暗夜鬼魅一样在街边追逐。要说轻功和速度,那陈羽凡是首屈一指的。就算带着一个周倩云,那也是虚空漫步,走走停停,仿佛就是在等这两位大剑师一样。
终于追逐了良久,陈羽凡停下了脚步,一只大手依旧是紧紧的将着可人儿搂在怀中。俯下身子,轻轻在周倩云的额上亲吻了一下,道:“宝贝儿,好戏就要开始了。怎么样,兴奋吗?”
周倩云并没有太多表示,只是幽幽道:“又要杀人吗?”
陈羽凡忽然一怔,道:“你不想出气吗?”随即摊了摊手道:“如果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第1卷第132章我宁愿孤独终生
周倩云娇笑了一声道:“我没有不喜欢,我都听你的!”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暗夜的夜空中,两道身影有些喘息的追了上来。两把银色的圣剑在皓月之下,星星点点的闪动着光芒。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陈羽凡,脚步同时动弹道:“上!”
杀人,总是直线的好,以最短的距离,突发袭击,给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一点西方是有自己的领悟的,比起东方的迂回,圆通,那就不是一个说法。不过陈羽凡是确实相信两点一线,才是最好的杀人模式。
所以他将周倩云安置在了一处安全的角落里面,迎着这两道银色的光芒直线而上。金光闪动,好似一阵风一样,暗夜之下,几乎都看不到陈羽凡的身影。只是一个回合,当两道银色的光芒疾驰而去站在陈羽凡背后的时候,这两人的身体也已经凝结了。
良久之后,清冷的大街上就听见咚咚两声,两位九级大剑师随风而去。两双眸子睁得滚圆,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而他们身后的陈羽凡则是微微一笑道:“不知所谓的东西,就算我替一丽莎白清理门户吧!”
远远出,周倩云心中怦怦乱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杀人了。但是心中的小鹿乱撞却每次都会存在。杀人杀得如此有艺术感和美感的,似乎这个世界上,周倩云之见过这个男人。
拍了两下巴掌,陈羽凡带着坏坏的笑意,一把搂住了周倩云,道:“宝贝儿,我们接下该做些什么呢?”
男人的意思,周倩云自然明白。痴迷的眼神瞬间变得羞赧了起来,低下头,月光之下,娇羞欲滴的脸颊显得迷醉万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此美艳娇羞,就算看上一眼也是酔三分啊!
周倩云的臻首娇羞的直接埋进了陈羽凡的胸膛,声音好似哼哼一样道:“坏人,明知故问,还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咯!”
翌日清晨,艳阳高照。雾都伦敦再次迎来了一个好天气,象征着英伦无上尊严的白金汉宫,内殿之内。女皇一丽莎白正端坐于龙座之上,看着一边哭诉的女儿,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权杖,以后捏着脑门,说不出的烦心事。
不过作为一国之皇,应该有的威严,一丽莎白还是有的。贵族皇袍加身,看似淡定的脸上,眼角却泛出了几道鱼尾纹,皱纹依稀之间,都动了两下,不知道这位站在权利巅峰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母皇,他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索菲亚公主一个劲的哭诉着。她所哭诉的自然是陈羽凡,如今能够牵动她心灵的也只有这个男子。女皇的边上,以为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无奈的摊了摊手。
男子英俊的面容,高挺的身材,鼻若悬胆,一双深色的眸子,典型的贵族血脉。这不是别人,正是一丽莎白的丈夫,索菲亚的父亲,林肯亲王。在这座女皇的寝宫中,也只有林肯亲王这个男子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出入。
索菲亚哭诉所言的一切,林肯亲王虽然断断续续的听着,但是也听出了大概。那意思很明显,就是那个南风公爵有外遇。身为父亲,林肯亲王对于那个救了自己女儿性命的东方神秘男子很是好奇和感激,但是同样有一丝愤慨。
毕竟作为父亲,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伤心。但是最为男人,尤其是最为英伦皇室成员,实际上,林肯亲王年轻时候也是一位非常浪漫的男士,很有绅士的味道。毕竟他有一半法兰西的血统,法兰西是个浪漫的国度。
不过这些年来作为女皇的丈夫,林肯亲王深知作为皇室成员的艰辛。面对一个权力至上,刻板无比的妻子,林肯亲王的生活每一处都代表着皇家的尊严,所以需要步步小心,步步在意,不能有半点疏忽。
这种日子,林肯亲王深有体会。所以对于陈羽凡这样跳跃的东方年轻人到是有些同情。
“母皇,我该怎么办呢?”索菲亚公主哭泣的声音一直在耳边盘旋。一丽莎白女皇实在无奈,只能咳嗽一声,厉狠道:“索菲亚,你看看你,哭哭啼啼,像什么模样?你日后是要继承皇位的,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的尊严!”
被女皇陛下一声呵斥,索菲亚连忙停止了哭泣,只是脸上清泪光芒依旧在。到是一边的林肯亲王上前两步,扶起自己的女儿,语重心长道:“索菲亚,如今你还没有成年,这件事情还是等过了你的成人礼再说吧!”
“可是,可是,父亲,我不想失去他!”索菲亚公主愣神了良久才道。
林肯亲王苦笑着摇了摇头,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道:“随菲亚,他一直并没有属于你。他救了你,但是不代表他一定要忠于你,这一点你要明白。皇室现在还没有宣布你和他之间的婚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和他闹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听着林肯亲王的话,一丽莎白端坐在龙座上的身子轻动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开口,她确实认同林肯亲王的话。毕竟皇室还没有宣布婚事,如索菲亚这般只能将那个东方少年越推越远,确实不明智。
想了想,一丽莎白也无奈的苦笑了一阵,轻摇臻首,心道:就算有了婚约又能如何呢?没落的英伦皇室也没有能力让他来效忠。就算是有华夏两位老人来保证,但是他们两个真的就能够震慑住那个跳脱的孩子吗?恐怕未必。
“那我该怎么办,父亲!”索菲亚一双期盼的眸子带着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