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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师这个称呼,席绢似乎有些抵触,只是抵触这个男人如此的称呼自己。眉宇轻皱了一下,眼神之中唏嘘着光芒,低下头,连这暗夜之中的灯光都不敢看,只是浅浅道:“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对我好奇,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陈羽凡的声音似乎永远是那样古井不波。
席绢楞了一下,勇敢的抬起头,咬着鲜红的唇子不肯开口。两人就这样不断的行走在黑夜之中,不多时,陈羽凡感觉身后的呼吸越发的凝重急促起来,感觉那只小手,有意无意的想要勾在自己的手指尖。
就在那肌肤触及的一刹那,陈羽凡抬手,捏着自己的鼻尖,躲过了席绢老师的小手,淡淡的笑着。从侧面,依旧能够看到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是那样的好看,那样的说不出的感觉。似乎,似乎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了。
席绢有些失落甚至于幽怨的看着陈羽凡,依旧默默不语。
夜间的金陵,那几乎就是陈羽凡的国度。只是在这个国度之内,似乎有些人并不认识他们的君王。两人漫步于夜色之中,融入黑暗的怀抱之中。恰好,路过一片灯红酒绿,此刻三三两两似乎马仔一样的人从娱乐场所里面出没着。
席绢被誉为金陵大学的第一美女老师,这样的容貌,身材,几乎是绝佳。整个金陵想要找出一个和她媲美的女子来,那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年纪的浮动,让她的身上,带着一股成熟女子的韵味,可以说更是男人最爱。
青涩的果子自然可喜,但是却比不上这熟透了的果子,品尝起来更有一番滋味。
街道的两边,可以听到不绝于耳的尖叫以及口哨的声音,陈羽凡是充耳不闻。而席绢却是面红耳赤,想要勾住陈羽凡的手臂,远离这片是非之地。不过是非之人,总会有些是非之事。女人就是麻烦,而漂亮的女人是天大的麻烦。这一点,陈羽凡曾经领教过无数次。
不多时,陈羽凡的步伐停止了,因为对面有十几个光着身上的大汉,带着色迷迷的笑意朝着他走了过来。领头的大汉胸口纹着一条青龙,巨大的金色项链挂在脖子上面,身后一帮似乎小弟一样的人物。
摇晃着身体走上前来,一把搭着陈羽凡的肩膀,坏笑道:“小兄弟,你好啊!”
陈羽凡冷冷的看着他,这种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了。面对这种情况,席绢很自然的躲在了陈羽凡的身后,就听那个满脸狰狞,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大汉,眯起眼睛,似乎目光从未离开过席绢那峰峦的双峰。
“小兄弟,知道道上的规矩吗?”领头大汉看似和声细语,但是言语之中却吐露着阴寒。
见陈羽凡依旧不说话,大汉身后的小弟们开始感觉有些颜面无光,怒斥道:“小鬼,我们老大在你和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大汉一挥手,道:“娘的,老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
小弟很识趣的道歉,道:“对不起,大哥!”
这一切都呈现在陈羽凡的眼中,看上去有些滑稽。忽然陈羽凡感觉到了,似乎这个世界上装象的男人身后总是会有一个成功的捧哏。眯起眼睛,大汉笑道:“小兄弟,不知道也没关系。今天大哥就教教你,这条路乃是我们青龙潭的地界。正所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说着,大汉伸出两根手指,道:“二十万,如何?”
一边笑着,大汉一边依旧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席绢,席绢死死的拉着陈羽凡的臂膀,上下牙齿打颤抖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
此刻陈羽凡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表情,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口号太老,纹身太假,金项链太粗!”
大汉楞了一下,惊呼道:“你说什么?”
陈羽凡依旧用一种冷凝的淡色目光看着这个大汉,再次开口道:“你以为贴一个纹身就是黑社会了?未免有点天真的吧!带着这么粗的金项链,居然没把你的脖子给压弯了,塑料的吧!你们这些人啊,没事装什么黑社会。就算装,也要装得像一点,难道你们就不知道青龙潭已经结束了,谭青龙谭青虎这两兄弟都死了,你们装什么青龙潭!”
被陈羽凡一说,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尴尬羞红着脸,一抬手抱拳道:“原来小兄弟也是道上的人,还请报出字号!”
第1卷第288章
陈羽凡嘴角露出一丝闪光的笑容,冷声道:“天道盟,五爷……”
大汉一听顿时就感觉到浑身颤抖,不论真假,在金陵的道上,现在谁还敢惹天道盟。大汉就曾经用过天道盟的字号,结果被太子党和天下会的人轮番狂殴,以至于他听到天道盟这个词就浑身颤抖。至于五爷,或者只有太子党内部的人才会知道。
天道盟这个名字如今在金陵城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这些小混混们没有不知道天道盟的。不过在金陵这片土地上,却似乎没有人知道天道盟的老大到底是什么神秘的人物。更没有人知道五爷到底是谁。
不过光光就是天道盟的名字,那就已经可以让人喝一壶的了。这领头大汉听说天道盟的名字之后,浑身颤抖,背后单薄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脸颊上的面皮不断跳动着,害怕之余带着惊悚和无常:“小兄弟,你,你是天道盟的人!”
“不信?”陈羽凡冷笑着,说道。
大汉哪里敢不信啊,旋即摇头:“信,信,信!”毕竟这个年头,在金陵城内冒充天道盟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在前些天还有一些人就这样在人间蒸发掉了。大汉要不是在天道盟之内有人,老早变成了一块腐肉了。
一边说着,大汉一边打量着陈羽凡,细皮嫩肉的,要说是个公子哥,那恐怕谁都会信,但是如果说是刀头嗜血的人物,还真有些不信。似乎太过反常了。大汉也是混过几天道上的人,所以很清楚,黑道到底应该是一个什么模样。
“感觉我不像是吗?”陈羽凡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大汉的心思,再次冷笑,叼着一支雪茄说道。
大汉脸上的冷汗好像黄豆一样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什么话都不敢说。陈羽凡身形很快就来到了大汉的身边,席绢此刻依旧是死死的拉着陈羽凡的衣袖,满脸惊悚和不可思议。只见陈羽凡一只手搭在大汉的肩膀上,笑道:“想不通这些就不要混黑道了,回去抱孩子吧!这金陵午夜十二点之前规警察管,十二点之后,就规天道盟管。明白?”
大汉旋即好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似乎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他感觉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气势,那种气势压的他有些喘不过起来。
就在陈羽凡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个声音打断了陈羽凡,带着一丝怒不可遏道:“是谁在这里大言炎炎,敢冒充我们天道盟的人!”
陈羽凡眉宇轻皱,只见一群穿着整齐的黑衣人从大汉的背后大张旗鼓的走了出来,气势十足,领头之人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掐着一支香烟,脸上流露出一种嚣张无限,盛气凌人的感觉,外撇的八字步,看上起倒是有些底气。
他的身后人数不多,只有五六个人,但是看得出来,都是经过血腥杀伐的人物。满脸杀气,大汉见到来人,立刻好像孙子一样,恭敬道:“表哥!”
来人似乎只是将目光注意到了大汉的身上,并没有看到陈羽凡,很有范儿的点了点头,说道:“铁头,难道你小子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还敢在这里冒充天道盟的人吗?”
铁头立刻摇手道:“没有,没有!”
来人立刻阴冷道:“那到底是谁敢冒充我们天道盟的人,老子要活剥了他的皮。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冒充我们天道盟的人。天道盟内,还没有我青蛇不认识的人。”
陈羽凡眯起眼睛,笑容越发的灿烂了起来,道:“那青蛇哥认识我吗?”
青蛇立刻循着声音看了过去,瞬间有一种风中凌乱的感觉。双腿颤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惊悚道:“五爷,小的不知道是五爷,五爷饶命饶命啊……”
陈羽凡冷哼了一声说道:“起来吧,我没时间和你在这边磨叽!”
大汉可是知道自己表哥青蛇在天道盟之中的地位,怎么说都是个小头目。手下可是有几十个兄弟,尤其是他的老大在天道盟太子党之中有着尊崇的地位。要不然也不可能就这样将他饶恕了。
但是今天铁头明晃晃的眼看着青蛇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下跪求饶,而青蛇身后这些兄弟们也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一脸恭敬的看着年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铁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陈羽凡看着这个名作铁头的大汉,似乎心底的深处还有一些善念。于是绕过了青蛇,很满意的朝着铁头点了点头,道:“你很好,记住我刚刚的那句话。那些事情你要是想通了,那你就是天道盟之中的一员,如果想不通,就不要在在道上混了。过些安稳的日子去吧!”
“是,是,五爷!”铁头的此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
带着席绢,陈羽凡的身影已经渐渐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是留下了一句话,道:“青蛇,明天到刑堂领罚!”
青蛇哪里还敢有一点放抗,旋即道:“是,五爷!”
当陈羽凡的身形越走越远了之后,青蛇才在铁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铁头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傻傻的问道:“表哥,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在天道盟很厉害吗?”
青蛇一下子给了铁头一个炒栗子,怒道:“你小子怎么惹上五爷的,你不要命了。五爷可是天道盟里面的这个……”说着青蛇挑起了大拇哥,压低了声音道:“就连小太子在他的面前都要规规矩矩,你居然敢得罪五爷,你想死啊!!”
顿了顿声音青蛇看着自己的表弟,饶有深意道:“不过似乎五爷很赏识你!也许你小子飞黄腾达的日子要来了,到时候要是上位了,可别忘了你表哥我啊!被五爷看上的人,通常都不会太差的!”
铁头呵呵笑了一声,说道:“哪能啊,要不是表哥,我哪里能够活到现在!”
陈羽凡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念想,却让天道盟太子党多出了一名战将。自此,狼王之下,八大战将再次组建起来。天道盟太子党,天道盟天下会以一个浩然的金字塔形势开始排列了起来。陈羽凡自然成为了这座金字塔的尖端,然后下面核心成员分别是穆清华,宇文少卿,富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狼王。再向下就是八大战将。这也形成了天道盟日后八大天王,八大战将的局面。
而这个铁头,恰恰就是天道盟最后一位上位者。第八位战将。
铁头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被天罚者灭杀的光头的地位。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或许却是命中注定。一切的一切都是缘分索然,就算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经过了这个小小的插曲之后,席绢和陈羽凡又一次行走在马路之上,昏暗的灯光照应在席绢妩媚的容颜之上,带着一丝疑惑。
一张一合的嘴角想要问一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到是陈羽凡笑道:“席绢老师,你想要问一些什么?”
席绢张开殷桃小口,鼓足了勇气,不过很快却又停歇了下来,道:“算了,好像我就是问了你也不会说的?”本来这只是女孩子家家心头之中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觉,想要激一下陈羽凡,测量一下她在陈羽凡心中的分量。
不过陈羽凡却轻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不要问了!”
话语很轻,但是却很伤人。虽然言语之中没有夹杂半点情感,但是却正在因为这样,才让席绢感觉到浑身一阵颤抖,似乎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席绢拉扯了一下陈羽凡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