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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辰逸微微一愣,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很快放开了她的皓腕,一对好看的剑眉深锁,“余归晚,你觉得我是想对你做些什么吗?”
“呵呵,莫少眼光那么好,当然不会,不过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余归晚干笑两声,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你说,是不是?”
“这可是你说的!”莫辰逸倏地凑到她的面前,健硕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遮住,爱得那么近,几乎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归叹辰检归。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鼻息间,余归晚只觉得有一丝的燥热,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可是他的双手已经牢牢地按住她的皓腕,双腿也被他用力地压住,一双漆黑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她。
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余归晚一动也动不了,她的挣扎在他的面前完全都是徒劳的,因着之前的挣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也起伏的厉害。莫辰逸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轻轻地回荡在她的耳廓里,然后飞快地钻进她的耳中——
“你看,这不就马上要失足了吗?晚晚,你打算做些什么?”
余归晚敛眸,唇角微微抿着,好一会儿,才抱怨地瞪他一眼,说道:“莫辰逸,你就是那只咬死农夫的蛇。”
“嗯?”莫辰逸微微蹙眉,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余归晚鄙视地看他一眼,忽又想起什么,“也难怪,你在国外长大的,怎么可能听过这么古老的寓言故事呢?不过,我不介意给你普及一下祖先们的精髓。”
莫辰逸勾起唇角,说道:“洗耳恭听。”
余归晚瞅了一眼自己的手,示意他先放开自己,“莫少,现在是你有求于我,难道你平时就是这样求人的吗?”她没好气地瞪着他。
“很抱歉,我还没有求过任何人。”莫辰逸低沉的嗓音略带着几分沙哑儿,幽深的瞳孔深处透着一股强大的王者之气。
余归晚嘴角抽了抽,那些娱乐专访的报道真是误导广大群众,什么环亚集团的莫少温文儒雅,他又是什么所有名媛贵妇眼中最完美的女婿,年纪轻轻身价上亿,他缔造了一个商业传奇,将环亚集团带上了一个新的台阶……那么多的光环套在他的身上,其实本质不过是一只咬了农夫的蛇。
他的目光灼灼,几乎要看透她身体深处的灵魂。
余归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莫少,请自重!”语气透着一丝沉重,他与她之间隔了太远的距离,且不论是否真心,这样的距离已经足以让她望而却步,更何况他还是有一个故事的男人,她可不想再被爱情伤害一次。
莫辰逸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将她松开,然后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躺了下去,干净俊朗的脸庞似是透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余归晚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又低下头去,目光不知道望向哪里。他那么聪明,很多事情她即使不说,他应该是明白的,只是他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柔和的灯光洒落下来,将室内的一切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光和影和谐地交融在一起,窗前摆了两盆绿萝,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墨绿色的光泽。
良久,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不想一瞬间撞入了那一双深邃内敛的瞳孔里,余归晚几乎落荒而逃,他的目光太亮。
“你还欠我一个答案,等我从苏黎世回来之后,别忘记告诉我。”莫辰逸淡淡地说道。
余归晚敛下眼底那一抹的异样,嘴角勾起淡淡的讥诮,明知道答案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他又何必这么执着,更何况,他想过自己最终要的是什么吗?沉默了一刻,她抬起眼眸,静静地望着他,似是要在他的身上寻找什么。
“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她问他。
莫辰逸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之色,这一瞬间,他突然变得迷茫起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来她来说是不是公平?
余归晚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唇角漾出一抹清浅的笑靥,她单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莫少,其实你要的不是我给你的答案,而是你自己心里的答案,你若是跳不出自己的心结,也许这辈子都会活在过去。很多的时候,我们想要忘记一些事情,于是你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忘记,一定要忘记,可是越是这样急切地想要忘记,偏偏越是忘不了。”
莫辰逸不由得微微皱眉,她似是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斟酌了半天,是不是应该说给他听。他依旧沉默着,心里深处却是思绪万千,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的很多,有时候她看破了却不说破,留给别人一个机会。
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其实他早就应该跟过去划分界限,彻底的遗忘,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一直活在回忆中,靠着那些可怜的过去支撑着度过每一天。
“你爱她,是吗?”余归晚突然问道。
莫辰逸深锁眉心,他诧异,她问的这么直接,直接到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正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略带着嘲讽的声音——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若是犹豫了,你觉得那还是一份真爱吗?”
余归晚微眯着眸子,一脸认真地望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男人,柔和的白炽灯光将他完美的脸部线条深邃地勾勒出来,即使他们曾经那样的亲密过,可是他们之间依旧陌生,陌生到她看不透他,而他也从来都没有懂过她,一直都是两个戴着面具的彼此,在这一场莫名的相遇中扮演者不同的角色。
男人沉默着,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黑夜掩映下的大海,眼底深处似是压抑着狂暴的因子,好一会儿,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客厅的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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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辰逸:其实,我也想要肉,可是小鱼亲竟然只让我能看不能吃,你们知道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吗?
余归晚:想吃肉啊!茹毛饮血还是吃煮熟的?
莫辰逸:你的肉!(小鱼:多么直接!多么火爆!)
余归晚:……
季翰林:阿逸,这两天你的火气好像挺旺盛。
莫辰逸:光看不能吃的痛苦,让你试试就知道了。
季翰林:其实我也水深火热啊!
于是,同命相连的兄弟抱在一起
113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1(九千字,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3716 0:30:40 本章字数:9999
时间的荒野,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于千万人中去邂逅自己的爱人,可是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彼此错过,错过了杨花飘飞的春,又错过了枫叶瑟索的秋,一直到漫天白雪,年华不再,在一次次的心酸感叹之后,才明白,即使亲密,即使真挚,即使彼此都已经心有戚戚,我们的爱依旧需要时间来陈全和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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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归晚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眸光望着窗外,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无奈地笑意。
夜风从半掩着的窗户灌进来,吹动了窗帘,不时发出“哗哗”布料摩擦的响声,夜色越发的沉寂,安静得只能听到“砰”地一声,然后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从来只是无意相逢,却不想时至今日已经脱离了她最初的预想。
昏黄的路灯光照射下来,将他的脸色映衬得昏暗不明,莫辰逸安静地坐在车里,修长的手指之间夹了一根细细的长长的香烟,一点璀璨的星芒在黑夜里忽明忽灭,格外的醒目。灰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他远望的目光,低垂着脑袋,整个人似乎跟黑夜融为了一体。
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烟雾,忽然感觉到手上有些微痒,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无数的小红点,莫辰逸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过是只吃了跟鸡蛋住在一起泡面,这也能过敏?幸好明天要回苏黎世了,那里的天气穿着长袖,不至于让人看出来他对鸡蛋过敏。
莫辰逸又坐了一会儿,他看到那一扇窗户已经熄了灯,然后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很快拨了过去。
那端很快传来一个略微沧桑的声音,“辰逸啊!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莫叔叔,其实就是一点小事,不过还是得麻烦您一下。”莫辰逸缓缓地勾起唇角,“有个朋友的父亲现在就住在医院里,今天下午现在办的入院手续,据说是脑动脉硬化,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才能确诊病情……”
他的话还未说完,莫振中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笑着说道:“辰逸,这么多年,你这还是第一次拜托我事情,我倒是好奇,什么朋友能让你亲自打电话给我?不过,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会安排下去让专家诊断的。”
莫辰逸笑着说道:“那就谢谢莫叔叔了。”
“你这孩子,跟叔叔这么客气做什么!是不是又想挂电话了?辰逸啊!有时间来叔叔家坐坐,你婶婶想你了,她总说你忙,这都三十岁了也没个女朋友照顾你的起居。”莫振中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个,叔叔,我突然想起还有急事儿,先挂了啊!”莫辰逸连忙挂了线,生怕莫振中再啰嗦他一句。
莫振中是曲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跟他们这一支苏黎世的莫家渊源极深,他刚来曲市的时候,莫振中没少照顾他,可是他从来不愿意麻烦别人,有些方便彼此也是互惠互利的,就比如环亚集团员工的医疗,公司凭医院开的账单给予全部报销,但是医治的医院必须是在人民医院,每年春季环亚集团员工的体检也是在市人民医院……
莫辰逸低头,看了一眼已经黑了的屏幕,然后一脚踩下油门,疾驰而去,很快离开了这一片八十年代的住宅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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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医生说我已经好多了,多出去走一走有益于心身健康,不如一会儿我跟你去事务所吧!”凌薇双手圈着易扬颈脖,一脸撒娇的样子。她深知应该怎么样讨好一个男人,尤其是易扬这样具有自卑心理的男人,给他一巴掌,再赏他一颗蜜枣儿,一味的放任反倒是助长了他无所谓的心态,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步余归晚的后尘。
易扬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怎么能再让她去事务所呢!他跟苏莉莉之间虽然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办公室里人多口杂,总会传出一些流言蜚语什么的,她要是听见了,就算是没有事儿,也会变成天大的事儿,到时候想收场可不容易。
“薇薇,你这都三个多月了,医生不是嘱咐过让你在家里好好养胎吗?最多去楼下的广场上溜达溜达,这事务所人多,万一有个闪失……”易扬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抚上她的微微凸起的小腹,“薇薇,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要忍上几个月。”
凌薇抿了抿唇,气鼓鼓地嘟起小嘴,不依不饶,“我都在家里养了这么久,都快闷死了,要是再不出去透透风,我觉得我会疯掉的。”
易扬脸上飞快地掠过一抹不耐烦,敛了敛神色,淡淡地说道:“那这样吧!你让我爸妈陪你去商场买一些婴儿用品回来。”
“我要你陪我去。”凌薇不满地说道,跟他父母逛街,那岂不是让她待在家里还要难受。
“薇薇,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我手上有个重要的案子,再过几天就要开庭了,你也知道委托人给我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这场官司要是输了的话,宏扬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