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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辰逸无奈地笑了笑,一双深邃内敛的眼眸流转着耀眼的光芒,“为什么?至少给我一个你讨厌我理由,这样的话,我至少能知道自己哪里不受欢迎。”
余归晚抬眸,眸中晕染了冷漠的光,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朝着路口走去。
若是下次再遇上呢?莫辰逸轻轻地问,只可惜,她走远了,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这句话。
“Anna,她刚刚是从售楼大厅走出来的,你去问一下售楼小姐,她来这里是不是买房?”莫辰逸淡淡地吩咐道,英气逼人的脸庞泛起柔和的笑意。
Anna微微一愣,连忙低下头去,应道:“是,莫总。”
莫辰逸平时不怎么抽烟,但只要他抽烟的时候一定是因为心里藏了事情,细长的香烟夹在他的手指间,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逆着光,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埋在了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多一会儿,Anna从售楼大厅走出来,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莫辰逸听。Anna站在他的旁边,等待着他吩咐让她去做的事情。
莫辰逸掐灭了烟蒂,打开车门,“上车,先去办事。”
Anna不明所以,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莫少对余小姐根本就没兴趣,可是,她什么也不敢问,后脚跟上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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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孤儿院。
午后温暖的阳光被葱葱郁郁的树叶拥簇着撒进了休息室,卡通的瓷砖地面上落了一格一格斑驳的光影。
在余归晚的眼里,那些孩子们脸上的笑容远比这阳光还要灿烂。
十几个小孩子将余归晚围在了中间,大的有十四五岁,小的不过才四五岁的样子,被她抱在了怀里,这里所有的孤儿都很喜欢她,她在这里有个别称,叫做天使阿姨。
“阿姨,等我长大了也要嫁给这样英勇的王子。”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一脸憧憬地说道。
“天使阿姨,其他的小朋友说,我不会变成白雪公主的,我只是灰姑娘,一辈子都找不到王子。”另外一个小女孩儿眼巴巴地瞅着她。
“阿姨,昨天有个小朋友被领养走了,他的养父和养母是开着轿车来的,妈妈说,从今以后他就属于自己的家了。”
……
一双双渴望的眼神,一张张期待的脸庞,余归晚的目光从那些小孩的身上掠过,心里莫名地一阵酸楚,这些孩子全都是在很小的时候被父母遗弃的,有些连自己亲生父母的面都没有见过,有些见过,但是早就忘记了。
“归晚姐,你今天又来了?不过,孩子都喜欢你。”同样是在这里做义工的梁晓雪笑吟吟地说道,她还是一名在校的大三学生,但是每逢节假日或者没课的时候,她都会来这里做义工。
“嗯,我最近几天正好没什么事,所以就过来,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都来不了这里了。”余归晚将怀里的孩子放下,朝着梁晓雪淡淡地笑了笑。
再过几天,她就会亲手结束这一段维持了五年的婚姻,她的人生也会从零开始,一切都是崭新的。
梁晓雪有些诧异,“为什么啊?你要是走了的话,那这些孩子怎么办?”
余归晚低眸,浅浅一笑,“不是还有你们吗?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会离开一段时间,等一切都有了起色我再来这里看他们。”
“那下周末的六一儿童节,你来吗?”梁晓雪一脸不舍地望着她。
“当然会来。”余归晚笑笑,“晓雪,这里先交给你,我必须去跟院长说一声。”
“没问题,你先去找院长吧!”梁晓雪连忙应道。
余归晚从将自己要走的事情跟赵院长说了一声,赵院长沉默了好一会儿,一张布满了沧桑的脸庞满满的都是皱纹,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都叫她一声“妈妈”,她也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生留在了这里。赵院长没有说什么,一直将她送到了大门口,却正好遇上了也打算离开的周一鸣。
“归晚姐,我送你一趟吧!这里不好打车。”周一鸣腼腆地笑了笑。
自从那天在恒生律师事务所门口遇见他之后,余归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周一鸣,那个容易脸红的大男孩儿,“要是不麻烦的话,那就谢谢你了。”
她正打算上车的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余归晚有些不想接,手指紧紧地抠着手机的边缘,恨不得直接将手机砸出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余归晚按下接听键,她的语气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一丝的不耐烦。
“晚晚,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易扬似是毫不在意她的态度,这几天,他似是换了一个人,让她有一种错觉,他们像是回到了恋爱的阶段。
“不用了,我可以打车回去。”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真的是打车而不是打算上一个男人的车?”手机那端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
余归晚一愣,强压住心底的愤怒,压低了声音冷冷地说道:“易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有件事情你必须弄清楚,我们现在已经分居了。”
“是分居,而不是离婚。”
这个声音是从她的身后传来的,余归晚猛地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去,那一张冷漠的脸庞硬生生地闯进她的眼底,他早已经不是六年前她认识的那个男人了,如今的他只剩了一个躯壳,他已经在灯火酒绿的奢靡中迷失了自己。
周一鸣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男人来,他立刻挡在余归晚的面前,“你不许伤害她!”
易扬的愤怒达到了极致,整个脸庞几乎扭曲,他冷笑一声,如蛇蝎般阴鸷的目光落在周一鸣的身上,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不会动手打一个比自己小的年轻人。
“她是我老婆!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易扬像是宣布主权一样,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周一鸣的面前。
余归晚冷笑。暖的庞能树。
周一鸣丝毫不惧他,好歹在大学的时候,他也是学校散打队的主力队员,所以,他没有让开,甚至用挑衅的目光瞪着他,“我不会让你开的。”
余归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周一鸣的身后走了出来,似是在安慰他,“谢谢你,不过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谁都插不了手。”
“归晚姐。”周一鸣皱眉道。
“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余归晚微微笑了笑。
周一鸣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他知道,他若是继续站在这里的话,只会给她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不得已,他回到了车里,然后踩下油门离开。
“上车!”易扬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余归晚没有迟疑,立刻拉开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走了进去,即使他们已经要离婚了,但是有些表面工作还是不得不继续,至少,她还不想这么快让家里人知道她和易扬离婚的事情,那样的话,她会面临很大的阻力的,就像当年她义无返顾选择跟易扬结婚。
那样的勇气,她觉得自己这一生再也不会有了。
061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7(首更七万,求订阅,求打赏)
更新时间:201371 12:21:58 本章字数:6209
狭小的车厢里出奇的安静,傍晚的夕阳晕染了大半边的天空,一片绯红的颜色。
一条笔直的道路,以一种坚强的姿态向前延伸着,谁都没有去过这条路的尽头,或许,它根本就没有尽头,又或许,这一条路的尽头也是它的起点。
余归晚将目光移向车窗外,道路两旁依旧是熟悉的精致,唯一不同的是,看风景的人心情变了。
“他是谁?”易扬突然冷冷地问道。
夕阳的余晖从挡风玻璃照射进来,余归晚觉得有些刺眼,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她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头,用一种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平静的语调问他:
“你说的是哪个他?”
易扬冷不丁地皱起眉,强压住心底的醋意,没好气地说道:“余归晚,你说还会有谁?难道你想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我?这样的话,你是不是才会觉得心里解气?”
余归晚抿唇,挑了挑眉梢,说道:“易扬,我为什么要报复你?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是你让我看清楚了我们婚姻的本质,也看清楚了你的为人,离婚,是我们现在最好的出路。”
“不,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易扬拒绝,“我想,你也不愿意让老人们伤心,除非……”他侧过脸,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最后的一句话被他埋在了心里。
“除非什么?”余归晚忽地笑了起来。
易扬沉默。
余归晚笑得很冷,他不说,可是她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彼此心照不宣。
车厢里的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余归晚在玻璃窗上看到自己消瘦的容颜,也看到他的那一张侧脸,它们的影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下一刻的时候,她只听到“嘁——”地一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的响声。
他们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易扬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一双幽深的瞳孔静静地凝着她。余归晚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安,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包,“你想干什么?”她紧紧地蹙起眉心,想要打开车门离开,可是车门已经落了锁,从她的这个位置根本就打不开车锁。
“归晚,是不是因为他?所以你着急要跟我离婚?”易扬倾身而上,一张俊逸的脸庞几乎扭曲,他们之间仅仅隔了几厘米的距离。
可是,咫尺,天涯。
余归晚用力地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束缚,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他的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臂,整个身躯几乎压在了她的身体上,隔着单薄的衣料,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灼热的温度。
“你放开我!”她恨极。
“如果我不肯放开呢?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能离开这里?”易扬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掠过,最后落在她的纷嫩的唇上,“以前你出门从来都不化妆的。”
小的天坚奇。余归晚坦然地接受他的审视,只是心里却觉得有些悲哀,此刻的她,已经分不清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是不是真心,不过,她也已经不在乎了。
下一秒钟,掠夺性的吻就像是狂风暴雨一样席卷而来,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霸道的吮 吸,绝望的啃咬……
“唔……”余归晚发疯似的挣开他,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她的嘴角,空腔里迷茫着浓郁的血腥味儿,那一种味道让她作恶。余归晚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扬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啪!”易扬的脸庞顿时落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她看着自己的素手颤抖着停在半空中,她并不是故意要打他,她只是想推开他,却没有想到掌心落在了他的脸庞,那一巴掌,震得她手心发麻。
曾经,他们在教堂牧师的主持下,进行了最简单的结婚仪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彼此不离不弃,生死相伴。那是他们的誓言,以为会坚持一辈子的誓言,却在五年之后,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年之后,他背叛了她们的爱情和婚姻。
“易扬,这一巴掌是你欺骗了我三年的代价。”余归晚一脸认真地说道,透彻的双眸安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她趁机解了锁,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地离开。
易扬紧紧地握着十指,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盘的喇叭按钮上,立刻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他不甘心,在外面应酬的男人,除了家里的老婆,谁没有几个带得出去的女人,相比之下,他已经很收敛了,可是她竟然还不知足。
他陷在了自己无穷的欲望里,对成功的渴望,对女人的占有欲,还有他的自私和狭隘葬送了他们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