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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厍昂糁龅膟ou惑。
“高翔,你就真的一点点都不需要女人帮忙吗?”她依靠在他面前的办公桌旁,那姿势绝对是令人血液喷张的,说话的声音软糯而又细腻,酥软入骨。
高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唯独有一处还是硬着的,他是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对女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挑 逗,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他脸色的变化,安美美很满意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除了莫辰逸那个BT,她自认为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得住她的主动出击,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成熟,其实内心很稚嫩的男人呢!
她越往前倾,高翔越往后仰,一直到,他退无可退,她几乎胸前的那一处丰满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就连呼吸也渐渐地急促起来。
高翔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咬了咬牙,说道:“美美,这是在办公室!”
这话刚落,安美美立刻神采飞扬地笑了起来,甚至还透着一丝促黠,低头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唇瓣快要贴到他的耳垂,笑米米地说道:“那,换一个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了?高组长,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们从今天晚上就开始约会吧!”
这样暧昧的姿势,这样充满了赤 裸 裸的邀请,这样充满了you惑的语气,高翔整个身体再一次柔软下来,而那一处却ying侹挺的。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女人主动勾 引过她,甚至有比她更过分的,可是他依旧冷冷地拒绝。
高翔沉默着,这一种无言沉默落在安美美的眼里完全就是默认了。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高翔,晚上等我电话哦!”
说完,安美美也不等他再有其他的反应,就已经一阵旋风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都说这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这一层纱只要轻轻一捅就破了,关键是在于这个女人有没有这个勇气去捅破它。
爱情,于安美美来说,只要喜欢了,就勇敢去追,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全当做是别人对她赤 裸 裸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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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街角一片繁华热闹,街道两旁商铺林立,高耸的大厦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午后细碎的阳光一览无余地洒落下来,光和影错综复杂地交融在一起。
广场上,一个巨大的液晶屏幕正在播放着关于春意雅居的创意广告,俊男美女的搭档,其中有这样一句台词:有你,有我,便是一座关于幸福的城池……
余归晚静静地站在人群中,抬眸望着屏幕上的那一句话,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很久以前,她也这么认为的,在那一座城池中,只要有彼此深爱着的人,就一定会感觉到幸福,可是却忘记了,漫长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一切,唯一不变的也许就是城池的本身,可是住在城池里的人却已经变了,变得更加的贪婪和自私。
紧接着,屏幕上的画面又转换了,是最常见的娱乐采访,一开始余归晚并没有太注意,一直到,她听到一个名字,一个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名字——余安,她的亲生父亲,自从跟着母亲离开那个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所知的一些关于他的消息,全都来自于一些娱乐新闻。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是一个不红不火的二流导演,只是跟记忆中他,相差甚远。
余归晚仰着头望向巨大的液晶屏幕,据说余安导演会来曲市拍一部他的最新电视剧,而且还是一部近两年最火的穿越宫斗剧……
爸爸。
余归晚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找过她?在他的心里也像母亲那样只把她当成负担和累赘吗?甚至是她发泄对余安怨恨的对象。屏幕上的那个男人似乎苍老了,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眉,余归晚记得小时候,每次爸爸思考问题的时候,他都会紧紧地蹙起眉头,然后她就笑他,等老了之后一定有很多的皱纹。
“余导演,听说您至今都没有再婚,是吗?”八卦的娱记拿着话筒问道。
“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余安笑着反问。
“据可靠消息得知,您应该有一个女儿,现在都已经二十七岁了,有这么一回事吗?”娱记又追问道,大有不挖出一点可靠的消息决不罢休的样子。
余安沉默着,余归晚站在巨大的屏幕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里,她在听,也在看……
“有,她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珍爱的人。”
……
既然是唯一,既然最珍爱,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过她呢?余归晚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嘲讽,敛了敛眸光,转身,朝着旁边的大商场走去。
商场里逛街的人并不多,冷空气却开得十足,刚走进来,浑身上下立刻被一股凉爽的气息包裹着,顿时消除了皮肤上稍微的燥意。余归晚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眼帘,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莫唯一?她身边的男人又是谁?
不远处,莫唯一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亲密地走在一起,她不时对着身边的男人说什么,那男人朝着她宠溺地微笑,只是看她眼神多了一分男人对女人的欲 望之色。
余归晚也不想多管闲事,更不想跟莫唯一碰到一起,直接走进了旁边的专卖店,却又在这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阵好听的靡靡之音回荡在偌大的专卖店,在安静的气氛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余归晚连忙掏出手机,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端的声音绝对是出乎她的意料,可是却又那么的真实——
“归晚姐,是我,凌薇。”
下意识地微蹙眉心,余归晚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意味儿,忽又想起什么,那天在婚礼上她躺在担架上凄凉的模样,洁白的婚纱点点滴滴都是血迹,那一张平日里骄傲的小脸惨白一片,就像是刷上了一层白灰,后来听说她是在化妆间摔了一跤,然后她和易扬的孩子就没了。
余归晚定了定神,淡漠地说道:“凌薇,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难道她不知道她们之间连最普通的朋友都已经做不成了吗?曾经一直都以为那样的友情是永远都不会变质的,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归晚姐,我没有打错电话,我找你只是想一起叙叙旧,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保证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
凌薇的语气谦卑中又透着一抹无奈和悲哀。
“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想见你。”余归晚淡漠地说道,说着,立刻挂断了线,就好像对方是什么可怕的瘟疫一样。
可是,很快熟悉的靡靡之音又响了起来,余归晚眉心一拧,刚想要直接关掉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接了起来,还是凌薇,这一次她说话的语气更加的谦卑了,早已经没有了很多天以前的那一次通话的骄傲和得意。
“晚晚姐,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不请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够抽时间跟我见一面。”
“给我一个见你的理由。”余归晚淡淡地说道,她了解凌薇,能在这个时候找她,一定是遇上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
凌薇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似是豁出去了一般,无不自嘲地说道:“晚晚姐,易扬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是个在实习的大学生。”
她并不傻,她跟易扬勾搭在一起的事情,并不是余归晚没有察觉到,而是余归晚对她和易扬之间的从来没怀疑过,她对他们绝对的信任,不曾是这世上她最信任人会一起背叛了她。她心里很清楚,当初要是余归晚存了一点想要挽留的心思,易扬都不会答应娶她的,可是她做出的决定那样的绝然,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这正中了她的心怀,因为她了解这个女人的骄傲,她承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背叛她,这就像是一个耻辱烙印在她的心上。
余归晚淡然一笑,说道:“凌薇,我听着怎么就这么熟悉呢?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毕业实习的时候吗?”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竟然也可以刻薄到这个地步。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凌薇苦涩地笑了笑。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相反,我还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所嫁非人呢!”
“晚晚姐,我在老地方等你。”
在辰愿掌忘。……
挂了线,余归晚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么长的时间,其实她早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不愉快。有人说,只有放下了曾经的悲哀,才会重新拥有幸福,因为一个人的心总是只能容忍其中一个,若是选择了悲哀,那么就与幸福无缘。
“这不是余小姐吗?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呢!”一个软糯细腻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她的耳畔,语气里透着一分天生的优越感,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余归晚下意识地抬起头,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终究还是遇上了,唇畔笑意浅浅,说道:“莫小姐眼神那么好,怎么会眼花呢!”
莫唯一娇声一笑,话锋一转,对着身边的营业员说道:“按照我的气质和身材,帮我去挑两套最贵的长裙。”
那女服务员迟疑着,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莫唯一讥诮说道:“这位小姐只看不买,你要是一直跟着她,那你也就白费心思了。”
“这……”那女服务员犹豫不决。
一旁的余归晚微微笑了笑,似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是啊!我只是随便看看,你去帮这位莫小姐挑衣服吧!”
“听见了吗?这话是她自己说的,随便看看,也就是没钱买不起,过过眼瘾而已。”
莫唯一得意地扬起唇角,忽又想起什么,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越发的浓郁起来,凑到她的面前,悄声说道:“余小姐,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大哥最爱的女人叶若宸要回来了,你跟我大哥的感情不及大哥跟若宸姐姐的万分之一,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离过婚的二手货,跟那个杨静一样,如果有时间的话,麻烦你跟她说一声,翰林哥哥永远都不会爱上她,就算是他们上床,她也只是一个替代品。”
自始至终,余归晚的脸色也没有太大的起伏,一双清亮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瞅着莫唯一,好像她说的每一句字,每一句话,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
“莫小姐,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季翰林不喜欢你了,其实,我若是男人的话,恐怕也不会喜欢上你这么八卦的女孩子。对了,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面前说我朋友的坏话,莫小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余归晚微抿着唇角,水润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就算她是莫辰逸的亲妹妹又怎么样,莫唯一骂的不只是她,而是还包括了杨静,这是她怎么都无法容忍的。
她笑了笑,又说道:“莫小姐,你知道吗?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哥哥那样无条件地爱你。”
莫唯一嘴角扯动了一下,似是一脸的不服气,可是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机会,只得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小姐,给您挑选的衣服还要吗?”女服务员见莫唯一离开,连忙追了出来。
“不要了!”莫唯一扔下三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余归晚望着那一抹渐渐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心里却想着凌薇约她见面的事情,凌薇嘴里所说的老地方,其实就离这一家商场并不远,走路也不过二十来分钟的样子,若是打车那就更快了,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
余归晚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去赴约,当有一个念头从自己脑海里闪过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