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叔!”江沁筝竟是连鞋也没穿,就直接冲了出去,“大叔!大叔!大叔……”
江沁筝在院子里找了一圈,顾青森的人没见着,倒是腰上一紧,被人从身后死命箍住了腰身。
短暂的惊吓过后,江沁筝迅速反应过来,这个扼住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顾青森!他的气息和身上的味道,她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大叔?”
“……”顾青森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冷然的眸光里透着一丝不可思议,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在对自己说什么?这一声大叔,是在叫自己吗?
“大叔?”
江沁筝几乎可以肯定,顾青森是犯病了!正常情况下的顾青森,是绝对不会对她这样冷淡的。
她只要喊他一声大叔,他就能用目光溺死她!
这个事实,在瞬间让江沁筝泪水汹涌。
这么长时间了,顾青森都没有犯病,还在医院里做的那么好,她还以为,真的像婆婆说的那样,因为她,大叔的病奇迹一样好了!
江沁筝尝试着慢慢的转过身子来,她想要看着大叔,想要看看他现在好不好。
“大叔……”
整个过程虽然慢,但是,好歹是成功了。江沁筝转过身子,面对着顾青森,上下查看着他,他除了眼神有点不对劲之外,浑身上下并没有明显的伤痕。
正要感慨,谁知道顾青森便发疯了!
“滚!”
顾青森在确认眼前这个人并不认识之后,猛的一把将江沁筝推的老远,江沁筝光着脚在草地上几个趔趄之后,摔倒了。
“啊!”江沁筝这一下摔的不轻,不过幸好是屁|股着地,摔的又是草地,应该没怎伤着。
可是,顾青森这一次,比上一次可要凶狠的多!完全超出了江沁筝的想象!
顾青森在出房门前,换了衣服,并不是和江沁筝一样穿着睡衣,而是像往常上班一样的装束。
此刻,他正从腰间抽出皮带来,手握住皮带头,朝着空中一扬,狠狠甩了一下,空中响起一道响亮的“啪嗒”声。
“……”江沁筝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不……”
她轻微摇晃着脑袋,想着即将可能发生的事,难道……大叔是要用皮带抽她吗?婆婆说过,大叔这病发起来,可能会不认识人,还可能会打人!
但江沁筝经历过一次,还以为上次那样已经是全部了!难道,大叔,真的会用皮带抽她?
根本没有时间让她更多的思考,顾青森已经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鞭子抽向了她!
顾青森的皮带全部都是品牌手工制作,价格不菲的同时,质量自然过关,这个时候抽在江沁筝身上,与皮鞭无异!一下子下去,便打的她浑身一颤!
“啊……呃!”
剧痛之下,江沁筝惊呼出声,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在夜晚,而他们是在院子里,她若是大声叫喊,会把邻居们吵醒。
邻居们醒了,保全也会跟着来,到时候,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知道大叔有病!这是江沁筝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江沁筝在挨了第一鞭子叫了半声之后,便紧紧咬住了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躺在地上,任由神智不清的顾青森一鞭一鞭的抽打,有几次几乎把她给痛晕过去,可她不能叫,只能默默把身子蜷成一团!
江沁筝缩成一团,眼泪水蜿蜒而出,汗水也因挣扎和疼痛汹涌澎湃,脸上、脖|颈上、胸前都已经湿透!
顾青森先是浑然忘我的鞭打着,喘息犹自不稳,突然在一瞬间瞥见了江沁筝满是泪水的脸庞。
霍地,抽打的动作,莫名的停止了。
这个女孩,他明明不认识,可为什么哭泣的样子,会那样令他心疼?她为什么要哭?他在打她吗?
“大叔……”
见顾青森停下了,江沁筝抬起头来看向他,虽然被打的浑身都疼,可看着顾青森的时候,还是努力带着笑容。
“怎么了?”她是真的疑惑,大叔怎么突然不打了?
“你是谁?”顾青森眼里没了刚才那股肃杀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懵懂无知的眼神,看的江沁筝一阵心疼。
没等江沁筝说话,顾青森两腿一软,跪在了草地上,手里还捏着皮带头,皮带软软的拖在地上。
“大叔!”江沁筝慌忙爬到顾青森面前,抬手将他抱住,生怕他再就着这个姿势倒下来。
“大叔?”顾青森和江沁筝一样,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汗水,听到江沁筝的称呼,皱眉盯着她直看。
“嗯!大叔,是我啊,你认得我吗?”江沁筝眼泪一刻都没有停,可她扶着顾青森,根本腾不出手来擦,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丑死了!
顾青森松了皮带头,抬手抹了抹江沁筝的脸,擦去汗水和泪水,露出一张青春、稚嫩、漂亮的脸孔来,脸上有两道血痕,是刚才鞭打出的。
江沁筝看顾青森没刚才那么可怕了,心里高兴,扯开嘴角,努力对他露出笑容,左脸上那个酒窝陷了下去。
就是这个酒窝,让顾青森想起来什么。
“小不点?”顾青森低头亲在那个酒窝上,他记得这酒窝,让他看一眼就醉了的酒窝,是他的小酒窝,他的小媳妇儿。
“嗯嗯,大叔!是我啊!我是小不点!大叔,你好了?想起来了?”江沁筝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将顾青森紧紧抱住。
刚才所受的疼痛都算不了什么,只要大叔没事了,比什么都重要!
“小不点,我们怎么在这里?我困了,要睡觉。”
顾青森舔了舔那个酒窝,抱着江沁筝要倒下去的趋势。江沁筝赶紧鼓励他,“大叔,我们不要在这里睡啊!我们进去里面睡好不好?”
“……好。”顾青森很认真的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顾青森刚才发了一通病,现在虽然还没晕过去,但其实,身上没什么力气。江沁筝扶着他站起来,他身上的大半重量都依偎在她身上。
江沁筝并不抱怨,她现在只想将顾青森挪回房间里。和上次全程由她搬动而言,这次顾青森还能自己走,已经好了太多了。
顾青森坚持着走回卧室,什么话也没说,朝着江沁筝眨了眨眼,瞬时便倒了下去。这还是在他潜意识里逼着自己一定要听江沁筝的话才做到的。
“……”江沁筝看着倒回g上睡着的顾青森松了口气,没事了,没事了,刚才虽然吓人,但是现在没事了。
折腾了这么会儿,江沁筝也是累了,顺势倒在顾青森身边,倒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疼的要命!
毕竟是被鞭打了那么久,幸好,穿的是长袖的睡衣。
江沁筝的思维关注点在面对顾青森时,总是会有点奇怪。比如这个时候,她不是在意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家暴”,而是在庆幸睡衣长短这种小细节!
身上又累又疼,江沁筝根本不想再挪动一下。
她生怕待会儿顾青森又醒了,于是伸手将他的手牢牢扣住,看着他的睡颜说到:“大叔,睡吧,我牵着你睡,这样就不怕你到处乱跑了。”
双眼一闭,江沁筝心无杂念,又冒起了欢乐的呼噜泡。
第二一早,顾青森比江沁筝醒的要早,醒来的时候,江沁筝依旧在他怀里睡的人事不知。顾青森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发现右手被小不点紧紧扣着。
他微蹙了眉有些不解,小不点睡觉又多了这个习惯?
但他很快发现,事情不对劲!他身上怎么会穿着衬衣、西裤?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他昨晚一定是又发病了!
昨天受了梁念冬那件事的刺激,会发病也不奇怪。
那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顾青森不会相信,他只是起来换了衣服然后又安然的回到小不点身边接着睡了。
“筝筝?”
顾青森伸手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脸,想叫她起来问一问。
“嗯……”江沁筝皱了皱眉,眼睛没睁开,倒是翻了个身,离开了顾青森的怀抱。
顾青森一眼便看见了她脸上那两道血痕!什么都不用问了,他发病了,而且,和以往一样,他打人了!小不点脸上的伤就是被他打的!
只有脸上吗?顾青森脑袋嗡嗡直响,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江沁筝在g上睡着,突然的,就睁开了眼,对上了顾青森满含愧疚、自责和疼惜的目光。
“嘿嘿,大叔,你醒啦?”
她为什么要这么心虚呢?可是,真的好心虚啊!她不喜欢大叔现在的眼神,这种眼神,会让她好心疼。
顾青森吃力的咽了咽口水,拉起江沁筝的手,问到:“我是不是打你了?”
“……”江沁筝没想到他直接这么问,看来他是明白自己犯病了。“没……没打……”
“打你哪儿了?”顾青森根本不信,小不点越是这样,他越是惭愧。
“没……没打!”江沁筝决口不承认,拼命摇着头。
顾青森一把拉住小不点的手,伸手就要解她的睡衣扣子查看。江沁筝不肯,闪着身子直躲闪,这个过程堪称惊心动魄。
但她身上的伤,经过*之后,全都肿了起来,疼的更是厉害了,这么一挣扎,竟是忍也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呃!啊……”
江沁筝皱着眉,噘着嘴,怯生生的看着她家大叔……还是暴露了,怎么办?
顾青森在听到江沁筝的惨叫之后,脸色瞬时铁青灰败,他双手欺近,快速解开小不点睡衣的衣扣。
江沁筝知道瞒不住了,只好低下头任由她家大叔查看。
睡衣下什么也没穿,只一眼,便让顾青森看的怵目惊心!他是多狠的心,把自己的老婆打成这样?!
他也配做个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大叔……大叔……”江沁筝慌了,大叔心疼了。
“疼吗?”顾青森知道自己问了蠢问题,可是,他还能问什么?
“嘿嘿……疼!”江沁筝嬉笑着,努力想要缓和一下这僵硬的气氛。“大叔,你好好疼疼我,嗯?你疼疼我,我就不疼了。”
顾青森低头看着小不点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伤,自责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抬头看向江沁筝,面上血色褪尽,问到:“这样,你还愿意继续跟着我吗?”
“嗯?”江沁筝听懂了顾青森话里的意思,不高兴了,噘着嘴委屈的说到,“你休想趁着这个机会赶我走!
我知道,我哪一点都配不上你,可是……你既然已经和我结婚了,那个时候,也愿意和我试了,就不能找理由赶我……唔……”
江沁筝话没说完,人已被顾青森抱进怀里,他低着头,唇瓣稳稳堵住小不点的。小不点这样说,是要他这一生一世都甘愿为她死心塌地吗?
如果这就是她的目的,那么,她已经达到了!
教缠着的混热喘息间,顾青森湿了眼眶,他捧着江沁筝的脸,仿佛是为了确认般问到:“不恨吗?不害怕吗?我打了你,以后,可能还会打你!”
江沁筝咧着嘴笑着摇摇头,嘴里还有大叔的味道。
“不怕,大叔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江沁筝仰望着顾青森,朝着他张开怀抱,“大叔,我们一起洗澡吧!洗完澡你帮我上点药!”
“好。”
顾青森嗓子直发硬,小心翼翼的抱起江沁筝,生怕弄疼了她。小不点身上那么多伤痕,该多疼?
“嘻嘻。”
他这样珍视的样子,让江沁筝乐呵呵的笑了。
“还笑?”顾青森不解。
“嗯。”江沁筝偏头在顾青森脸颊上亲了一下,“大叔好温柔,我开心。”
如果说,和江沁筝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顾青森的心已经一点点被她给捂暖了,那么此刻,顾青森想,他的心在江沁筝的手里,已然化为一滩水了,从此之后,她要什么,他便会给什么。
而江沁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