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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春顿时就确定了,这男子就是当年被周文婧命令以冬换了的皇子。
“娘娘……”她轻托了一下周文婧的手肘,这一点小动静已经惹来宾客的注意,燕风飏都向这边走来了。
周文婧顿觉自己的失态,微微一笑:“巫大夫走路小心点!”
她欠了身,一边看着以春,一边给她介绍:“这位公子是巫公子,九儿这次就是蒙他所救才留了一条命,回头你要帮我好好谢谢他啊!”
以春这才知道眼前的男子和宫里这段时间传说的巫大夫竟然是同一个人,这几天她被周文婧指使去做事,没在宫里,所以也没见过巫晏修。
额……这是什么机缘啊?他竟然救了无忧!以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狐疑,这真的是巧合吗?巫晏修难道不是知道什么才混进皇宫吗?他想做什么呢?
一时以春有些紧张,巫晏修就算是以前周大小姐的皇子,那也就是血统和燕易朔有关系而已,和自己没任何关系。她对他没感情。
可是她对无忧有感情!如果巫晏修因为知道内情要伤害无忧怎么办?无忧她是无辜的啊!当年她也是受害者,平白无故就被和母亲分开,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啊!
以春正想着,燕风飏已经走了过来,拉了巫晏修说:“父皇请你过去,说要当面感谢你救了小九!”
巫晏修就欠身施了个礼,跟着燕风飏走了过去。
周文婧的眼睛也跟着转了过去,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以春故意说道:“娘娘,这巫公子什么来头啊,竟然能让皇上亲自感激啊!”
周文婧冷冷一笑:“不过是个乡间大夫而已,碰巧救了小九,你以为还是什么绝世名医不成吗?走了,陪本宫去洗洗脸。”
以春瞥见周文婧将握得死紧的手拢到袖中,她暗暗冷笑,跟了过去。
一会周文婧补了点粉,又回到宴席中,以春趁她不注意招了个宫女侍候着,自己趁人不注意拉了以秋去茅房,只是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回来周文婧也没感觉她离开,吩咐了几句让她帮着弟弟招呼宾客就陪着皇上听戏了。
以春不自觉地观察着周文婧,这女人就这样平静留着巫晏修吗?以她对她的了解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么,今日巫晏修能坐在这里,代表什么呢?
以春看巫晏修,他被安置在几个皇子中间,除了衣服没有几个皇子的华丽,如果只看脸,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燕易朔啊!
以春不禁有些感慨,如果当年周文婧不做下这偷天换日之事,这时父子几人这样的阵容更赏心悦目啊!可是转念一想却也未必,燕易朔一生追逐美色,容颜稍次的女人都不在他眼中,他哪会容得下自己有个残疾的儿子呢!
当年周文婧这样做也有她的道理,不这样做的话别说周文婧不能留在宫中,估计这个皇子也不可能留在人间……
一时,以春不止同情无忧,也同情起这个皇子来,他又有什么错呢!如果生在平凡人家,父母得子哪会残忍到想杀想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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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就见周文婧不知何故心情好起来,唇角笑得不住往上翘。以春觉得奇怪,留心一打量,就感觉出异常了。
杀气……作为周文婧的心腹,周家培养出来的近似于死士的杀手,以春有许多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对危险的感知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她哪会嗅不出这种杀气呢!
眼一扫,就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脑中一转,再联系这段时间周文婧让自己做的事,以春突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也知道巫晏修这样一个大夫,就算是对公主有恩,也不配坐在这里却堂然地坐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一箭双雕……这就是周文婧打的主意!想借这次行动顺带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巫晏修!
难怪她心情突然好了,根据计划,很快杀手会混进来刺杀燕风飏和皇上,而这些杀手是三绝门的,三绝门前些日子传闻被太子买通杀燕风飏,已经被贴上是太子的人的标签。
这次刺杀不管死得是谁都只会算到太子头上,其中死了一个大夫,又有谁会为他鸣冤呢?
以春一想通就焦躁起来,她不知道巫晏修能不能自保,只知道自己不能让他死,不能让周文婧的计谋得逞。
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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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晏修正和燕风飏一边看戏一边斗口,两人似乎掐上瘾了,一不斗口就不舒服似的。
戏台上的武生一个动作花俏燕三爷要撇嘴:“花拳绣腿就像你!”
巫晏修反驳回去:“再不中用也能救无忧!”
“叫九公主,无忧是你叫的吗?”燕风飏瞪眼蹙眉:“没大没小!”
“无忧就喜欢我这样叫她,不服你去问无忧啊!”巫晏修得意:“燕三爷,你这人怪了,别人护妹没你这护法吧!连怎么称呼都要管!那改日她及笄了你怎么管?难不成还管人家相公怎么叫她啊!”
燕风飏语塞,巫晏修似乎还嫌不够刺激他,装作思索:“话说无忧的相公会怎么叫她呢?九公主?无忧?忧忧?小九,九儿,还是小九九?”
八皇子在旁边听得差点喷茶,大笑着转头看巫晏修:“阿修你真绝,小九九也叫出来,回头我也这样叫小九算了,哈哈,真好听!”
燕风飏气得差点捏碎茶盅,这些人是故意的,可是他却没权利发火!他只不过是她的皇兄而已,还能管人家的相公怎么叫她吗?
相公……一想到无忧他日这样叫别的男人,燕风飏就觉得一股怒火无处发,憋屈的难受。
巫晏修看他难受,就恶劣地挑眉笑,捧起茶盅正想喝口茶润润,却见茶盅的杯底下有张很小的纸片,上面隐隐有字。
巫晏修心下一动,趁人不注意顺到了手中,喝了茶放回去,在掌中展开纸条,看看四周,没发现有人注意自己,才低头看纸条,上面就几个字:“有危险,速走。”
巫晏修心下一跳,警觉地抬头四顾,随即就感觉到了异样。台上的武生不再是花拳绣腿,一招一式都隐隐透着杀气。还有跑堂的小二,隐在粗布衫子里的肌肉都显露出会家子的把式,就是那在门口弯腰屈膝的门房,那一双青筋毕露的手又岂是平凡的百姓会有的……
巫晏修腾地冒出一身冷汗,急速在人群中寻找刺莘,可是随即又有点绝望,就算刺莘在,又怎么样!如果这是对方针对自己的举动,别说只有他们两人,就算再多些人,也是人家菜板上的肉,躲不了挨刀啊!
真的是要对付他吗?巫晏修不清楚这些人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就算他们知道了,那也犯不着为了他出动这么大的阵势啊!难道不是赵国的人,是娘亲的仇家?
巫晏修来不及分析了,只知道自己不想死就要赶快走。他放下茶盅,刚想借上茅房溜走,燕风飏却在这时伸手按住了他:“小巫大夫,你刚才在看什么?”
巫晏修的心顿时跌落下去,紧张地瞪着燕风飏,一时说不出话来。
燕风飏瞟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声音却轻而强硬:“交出来!”
巫晏修血都冷了,这……这是怎么回事?燕风飏怎么那么眼尖,竟然看到自己以为不被人所知的行为。纸条还捏在掌中,且不说什么的内容在这样的场合容易引起惊悸,他又怎么解释自己的离开呢!
看看在座的皇上,重臣,这纸条内容一出,他会被当做什么人他清楚得很!
此时不出事则已,一出事他就是逆则乱党,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巫晏修心砰砰急跳起来,思付着是一拳打倒燕风飏逃走的可能性大,还是将纸条趁燕风飏不备毁掉,这样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治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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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
173
巫晏修和燕风飏僵持着,燕风飏的手突然一紧,正想越过巫晏修去抢他手中的东西,突然间,变故发生了。孽訫钺晓台上的武生翻着筋斗,快到台边时竟然翻了下来,手中的大刀一撑,就越过了前台的人,直向皇上飞去。
下面的人一片惊叫声,燕风飏回头瞥见,就见太子叫着“护驾”就冲了过去,燕风飏一蹙眉,顾不上抢巫晏修手中的东西,一手拖着他,一边就拿起茶盅当暗器打了出去。
“铛!”茶盅在半空被人劫了,那些本来在戏台上唱戏的人拿了刀剑就杀了下来,太子护着燕易朔,八皇子赶紧去叫人。司马将军他们也拿了武器过来护驾,一时燕易朔被众大臣团团围住,那些刺客近身不得。
燕风飏这边已经围上了很多刺客,几个皇子忙着救驾,就丢下了他和这些杀手对上了馊。
燕风飏虽然不知道巫晏修手里捏了什么,凭自觉就觉得那是有威胁自己的东西,就一直扣着巫晏修。
杀手围上来,巫晏修不想是就只能跟着他一起回击,他手被燕风飏扣着,无法取下武器,只能跟着燕风飏东躲西闪,眼看险象环生燕风飏也不肯放开自己,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他妈放开我啊,要抓我等这些杀手退了再说,现在……你想死我还不想死!”
一个杀手冲上来,一刀刺向燕风飏,两人贴得很紧,燕风飏背对着他正和前面的较劲,刀锋都快刺到背后了他也腾不出手来打,巫晏修骂着,还是扣了一枚银针发了出去芑。
那刺客一闪,燕风飏缓了劲,回身一脚踢飞,看看巫晏修,扣住他的手就放开了。
刚才这一下虽然很险,刺客却不一定能伤到自己。燕风飏却从巫晏修施的这一手知道他对自己没恶意,所以就放开了他。
“算爷又欠你一个情!”他放开巫晏修,抖了抖剑,放开手脚击飞了一个刺客。
巫晏修很无语,眼见他们两身边的刺客越来越多,连刚才围着皇上的刺客都往这边跑了,他暗暗心惊,这些人到底是想杀自己还是想杀燕风飏啊?
不管杀谁,眼下就两人站在一起,不战的后果就是不死他就死自己,巫晏修摘下玄笛,加入到燕风飏的圈子里。
两人背靠着背,一起杀敌。燕风飏开始只是随便应付着,反正这就是一个局,目的就是要让皇上相信太子想杀自己,顺便刺杀皇上。他只要适时地受点伤就能达到效果。
只是随着杀手越来越多,攻击越来越猛,燕风飏不注意被砍了一刀在手臂上时,他突然发现这个局已经变味了,这些杀手根本不像是演戏,更像是想要自己的命……不,还想要巫晏修的命,巫晏修腿上被刺了一剑……
他骇然,突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远远看去,周文婧躲在皇上的后面,目光淡然地看着这边,而周将军和周文婧的弟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看见,就只顾围着皇上身边的刺客转……
而皇上身边,围着的大臣比刺客还多!
燕风飏腾地火起,也不管计划是什么了,提剑乱砍,看到巫晏修身边有刺客,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一剑抛过去,就戳中了那人的眼睛。
巫晏修回头,那人的血都喷溅在他身上,他一惊,后怕地回头对燕风飏叫道:“谢了!”
“别客气,还你的情……”燕风飏一咧嘴,下手更狠。不管周文婧为什么不出手,今日她欠他的不只是一个解释,还要付出倒戈相向的后果!他燕风飏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
“快救三王爷……刺客都往他那里去了……”
这边刺客躺了一地,才有人想起似地大叫起来,一时包括燕易朔等才发现这边已经没有危险,相反危险的是燕风飏和巫晏修,两人已经全身是血,分不清是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