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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真正动手的没几个。最多想些新花样刁难一下她,可是如果对手太弱太白,这刁难也无趣,还不如找实力相当的人练手呢!
无忧就躲在皇家的树荫下冷眼旁观大皇姐一党和京城首富穆江蕙一党的争斗了。
这世上有女人的地方无外乎就是两种争斗,一种为名,一种为情。
名包涵的就多了,比吃比穿,什么都要争出第一第二。
情的话就简单了点,爱情友情亲情。
爱情是第一位,虽然无忧这身体才五岁半,这些学院里的姐姐妹妹最大的也没十五,可是古代女人成熟的早,这些大家闺秀哪个不是在娘亲耳提面命‘嫁的好’的观念下长大的,小小年纪学会为自己找‘长期饭票’也就不奇怪了。
大皇姐十二了,十五及笄就可以出嫁,说亲的早踏平了荣妃宫门的台阶。荣妃迟迟都没应诺,借口要让燕如玉及笄时自己选,其实早在暗中筹谋想将燕如玉嫁给大将军司马裕的长子司马云开。
这司马云开今年却才十岁,还在博苑受教,因为出身于将军世家,据说还有一身武艺,被兰苑的女生们称为文武双全。
无忧在学院门口见过他一次,一袭白袍,剑眉英挺,正气凛然,是一块有待于雕琢的璞玉。当时他正把自己的弟弟妹妹赶上马车,看到无忧,只是礼貌地微微颌首就扶燕丹菡上了马车,再没看过无忧。
英雄都是有慧眼识的,爱慕他的不止几个皇姐,还有其他名门闺秀。穆江蕙也是对司马云开情有独钟。
比大皇姐有优势的是,穆江蕙今年才九岁,她不用像大皇姐一样急着把自己推销出去,对司马云开就可以若即若离地保持钓鱼似的优势。
这男女间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赶着往上贴的人家横竖看不上眼,若即若离的反而弄得人心痒毛抓。
无忧一看清这三人的局面,就知道大皇姐输定了,但是穆江蕙也不见得保证能笑到最后,因为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胎穿最大的好处
三山学院的男生自是比女生多,除了司马云开,还有许多皇子,羁留在京的质子,就连那些商人的孩子,能进这个学院都是不能小视的,在他们还没成年之前,你敢说谁没前途吗?
就拿经常结伴跟穆江蕙一起回家的孔苻坚来说,无忧就不敢小视他。这位也是出身商贾之子,其父是续穆家在京城最大的粮商,控制着江南一带的米粮,在各地还有连锁店……
孔家论资产不输于任何王侯,可是也才年仅十岁的孔苻坚却没有任何暴发户之子的陋习,文文静静地寡言少语,一张脸秀气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和穆江蕙的个性飞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围拢在他们身边的自是一群商贾子女,有权的看不起有钱的,有钱的又看不起这些假清高的皇子公主,又碍于对方有自己需要仰仗的东西才勉强维持着和平。
而父母之间的虚假到这就可以化为无知的年少轻狂,你的身份有些人尊重,有些人不放在眼中,于是就形成了各凭本事,实力说话。
太子的身份那是在朝野中才有震慑意义的,到了三山,只是一个稍受人注视的称号。因为就算这些小孩,也都知道此时的太子未必就是将来的皇帝,而其他被忽视的皇子有可能才是未来掌管生死大权的一国之皇。
而那些羁留在京的质子们也有咸鱼翻身的可能,说不定时运一来,质子被接回去就成了本国的太子王储,按这样的推断,三山的男生们潜力股很多啊!
无忧就从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中认识了隔壁博苑的男生,她在脑中自动将他们划为三类。
一类是文武全才,司马云开是代表,太子文采稍差,武没话说,也属这类。
第二类是文采好的,有孔苻坚、闻名已久却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卫国质子卫襄,还有赵国质子赵明阆。
第三类就是武好的,除了司马云开,太子,还有镇南王的世子端木楚,郑太师的庶子郑嵎平等……
这些名字和无忧熟知的历史人物都对不上号,让她常常感叹自己的历史白学了,完全不知道燕国该怎么发展,只能凭感觉处理自己的喜恶。
五岁的身体,二十多岁的灵魂,要应付这些启蒙的课程太容易了,但无忧也没掉以轻心,认真地跟着董嬷嬷识字。
胎穿最大的好处就是时间很多,在长大之前她可以随心所欲学许多从前没时间学的东西,比如学吹箫,学书法,学插花……
这些从前很奢侈的东西现在可以慢慢去学了,周文婧不管,以冬姑姑纵容,无忧就心安理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学院的嬷嬷们就常常见到她小小的身影躲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练笔,摆弄后山摘来的野花,自得其乐!
太子的报复
这日,无忧又躲在兰苑的角落里插野花玩时,从后院的墙上翻过了几个大孩子。无忧抬眼一看,发现是太子燕宗飏一党时顿觉不妙,她刚想跑,太子的同党就拦住了她。
燕宗飏嬉皮笑脸地走过来,一脚就踢翻了她的花瓶,用脚把野花都碾碎,斜眼看着燕无忧冷笑道:“小哑巴,知道本宫为什么要为难你吗?”
燕无忧平时在学院里难得说话,一来是为了避免麻烦,二来和一帮小孩也没什么话好说,所以大家都叫她小哑巴。
她一看见燕宗飏的表情就心知肚明,当日如果没有她,燕风飏已经死在莲池里,太子哪会被罚跪雪地!再说燕风飏被送去军营锻炼,摆明就是给他增加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太子要是放过她这个罪魁祸首,也不是太子了!
“小哑巴,那你知道本宫是谁吗?”看她不出声,燕宗飏有些没劲,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下颚,皱眉喝道:“看见本宫,连礼都不知道怎么行吗?”
“还不赶紧磕见太子殿下。”不知道是哪个狗腿在无忧腿弯上踢了一脚,无忧顿时往前一倾,就跪倒在燕宗飏脚下。燕宗飏伸脚踏在无忧小手上,用力一碾,无忧只觉得眼前一黑,疼得差点昏了过去。
她蹙眉,没哭出一声,这样的小恶魔,求饶只会助长他的虐待欲,还不如无视他。
她算了算时辰,离下学还有半个时辰,一会董嬷嬷不来夏晓菡也会来找她,燕宗飏他们怕发现被惩罚,一定会早早离开,她只要撑过这半小时就安全了。
“小哑巴……不痛吗?你求本宫啊,求本宫的话本宫就放过你!”
看她不哭不闹,燕宗飏又给脚上加了点劲,俯身看无忧,她大眼的眸子只有一层静静的幽光,小脸痛得全皱了起来,就是不哭不叫。
燕宗飏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的脚,靴子是用了力啊,她的手皮肤都被踩破了,隐隐还见血丝溢出,怎么可能不痛,她怎么不哭,难道她真的是哑巴?不是别人乱叫的?
“你不痛吗?”燕宗飏也是十岁左右的孩子,自己练武之人撞伤了也会痛,出血就更不用说了,哪里想得到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手被人踩破了皮都不哭不叫。
“叫痛你会放开我吗?”无忧很无奈地问。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燕宗飏感叹完才记起回答问题:“当然不会,我是来找你报仇的,怎么能轻易就饶了你!”
燕宗飏似乎因为发现无忧不是哑巴来了兴趣,蹲了下来,当然是还踩着无忧的手,好奇地看着无忧问:“你既然不是哑巴,为什么不叫痛?”
“你既然不会放我,我为什么要叫痛?”无忧逗弄他似地反问。
太子顿时呆了,还有这样的逻辑?正常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叫,她难道不是正常人?
丢湖里抓鱼
太子和燕无忧就这样一个蹲着一个爬着,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直到旁边一声“哧”的笑才打断了这怪异的僵局。
两人一起转过头,看到旁边的八皇子燕黎飏抱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胖胖的身子摇摇晃晃,活像不倒翁一样前俯后仰。
有那么好笑吗?无忧成年人的智商无法理解这些小孩的乐趣,只是蹙眉看着太子的脚,希望他高抬贵脚。
“有意思啊,太子哥哥,这小九妹真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燕黎飏过来蹲在无忧身边,好奇地看看她,问道:“大家都在前面念书,你一个人躲在这干嘛?你不念书,不怕父皇考评的时候答不出来吗?”
“大家都在前面念书,你们跑到这里来闹事,就不怕窦先生罚你们写字吗?”无忧反问道。
燕黎飏顿时愣住了,看着无忧的眼神暗了暗,刚要说什么,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扯起他叫道:“和她费什么话,赶紧做了走人,一会真被窦先生发现,我们就有罪受了。”
无忧转眼,刚认出这个横空过来插话的是五皇子时,就见他俯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对太子叫道:“二哥,她不是冰河里也敢跳吗?就让她再去河里折腾一次吧,看这次她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太子立刻眉开眼笑:“这主意好,她既然不怕痛,那就看看她怕不怕死,走吧!”
五皇子就冲站在后面的男孩叫道:“嵎平,来,搭把手。”
无忧就看到那瘦瘦高高的男孩过来面无表情地拉起她的另一条手臂,将她架了起来。
“你们……”无忧还没叫出声,郑嵎平就往她口中塞了一团东西,无忧的叫声就变成了呀呀的声音,她瞪着郑嵎平,人家却不看她,推搡着将她从矮墙上推了过去。
无忧被撞得头晕眼花,全身都疼痛起来,被拖着往御林军的营地后去。她记起那后面有一个大湖,是皇宫中的游湖,很大,据说是围绕着天然湖泊修建的,湖下通到了外面的天然湖。
他们是想溺死她吗?无忧这时有点紧张了,暗怪自己刚才不该轻敌,早点求救情况也许不至于这么糟。
快午膳时辰,一路过来都没撞碰到人,无忧很快被拖到了湖边。
郑嵎平和五皇子停了停,看看太子,太子玩兴正浓,冲着无忧笑道:“你不是会水吗?那就下去抓几条鱼,别怪太子哥哥欺负你,我们这四个人,加上你五个,你要是能抓到五条鱼,太子哥哥就饶了你,怎么样?”
“呜呜……”无忧被堵着嘴,还没答应就见太子一挥手,郑嵎平和五皇子就往后退了几步,再默契地往前跑,一起放手……
无忧就像失去控制的铅球,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头往下,掉进了湖里……
指鹿为马
无忧沉了下去,虽然已经三月,湖水却还寒似冰,一浸湿衣服,就钻进皮肤,骨髓,冻得她顿时全身僵硬起来。
她拼命划动,浮上来,看到那几个小恶魔在岸上哈哈大笑,尤其太子笑得最大声。
无忧暗恼:燕宗飏,我们的梁子算结下了,本小姐今日要上去,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救命……”离岸有点远,手脚都被冻僵了,无忧没信心游回去,只好扑打着水大叫道。
“你不是很能逞强吗?刚才叫痛都不叫,现在何必叫救命呢!难道你以为你叫救命我就会救你吗?”
太子笑着从湖边捡起小石头,往她扔过来。练武之人手很准,一丢就砸在了无忧头上,她下意识地沉下去,再浮上来时水上已经有淡淡的血丝飘过。
“救……命……”无忧这次不是冲他喊,而是看到后面过来的司马云开和三个陌生的男生。
“那不是九公主吗?”其中一个瘦小的男生叫道。
司马云开看看在水中挣扎的无忧,又看看太子,上前说道:“殿下,九公主身体不好,殿下别玩出人命来。”
燕宗飏斜眼看他,冷笑道:“本宫在教育自己的皇妹,怎么,二少爷看不顺眼?”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