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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才解救下受困的灵婴,就听到祭宫深处传来了打斗声,无忧一惊,赶紧带着燕风飏他们冲了过去。
老远就听到乌先的叫声:“小心那女人!”
女人?不是巫晏修吗?
无忧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妖异的女人笑声:“你们想抢龙眼,还要问我同意不同意,哈哈……既然来了,我就拿你们做祭品吧!”
一阵琴声响起来,祭宫中引起了颤抖的共鸣声,众人愣了一下,随即发现往日在水里强烈的攻击力量并没有随之而来。
众人都面面相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无忧他们近前,就看到了侍女长阿桃正坐在她梦中看到的巫晏修的琴前,正拼命地拨动着琴弦。
只是她没有巫晏修的六指,拨动的频率显然没有巫晏修专业,越拨越慌乱,最后她也发现了自己拨出的旋律没有往日的攻击力,就慌乱地抬起头,看着众人。
“阿桃,你别忙乱了,告诉我们,巫晏修在哪?”
无忧见她停下来,就上前问道。
阿桃愣愣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说什么。
无忧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阿桃才反应过来,伸手指了指下面,不安地说道:“他在下面!”
燕风飏想起无忧描述的梦,立刻带人往下冲,无忧将阿桃交给了魏晨和晁瑞看管着,就跟着他们往下跑去。
众人找到下面的地宫,就看到了还在祭台上被蜡滴着的火喜,燕风飏立刻让饶勇他们上去将他放下来。
无忧指挥着饶勇他们将火喜身上的蜜蜡剥去,下面的火喜一身肌肉更加的强健,可是却气息奄奄,唇角全是血。
无忧奇怪,按理说巫晏修要换他的身体,决不会伤害他,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她顾着要寻找巫晏修,就叫来乌先给火喜号脉,自己和几个大师寻找巫晏修。
梦中巫晏修就在祭台不远处,无忧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他,一头绿发的他就倒在台子下,六弦琴被拿走了,台阶又高,所以众人一时没有发现他。
巫晏修已经死了,拨开绿发他们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唇角全是血,乌黑发绿。
一个大师蹲下身子给他检查,脱下黑衣的一刹那,无忧看到他全身都是乌黑的,燕风飏蹙眉,推着她转过了身。
无忧只好背对着,听大师解释检查结果:“他的经脉全断了,身上的肌肉都缩在了一起,我看他是中毒而死的。”
乌先走过来看了看巫晏修的惨象,蹙眉说:“祭宫里面有很多帮助修行的丹药,是乌家的前辈炼制的,这些丹药因为被乌家的祖先验证过毒性比益处大,所以我们的弟子都已经不再服用。炼制的丹药很多都销毁了。乌凡任国师的时候在地宫里又找到了一批,据说他已经让人销毁了,难道这批丹药没销毁,被巫晏修得到了?”
奇怪的阿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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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想起了乌凡和阿桃的关系,沉重地说:“这也是有可能的!巫晏修急着强大,当时还伙同阿桃关押了乌凡,得到这些丹药也不奇怪!”
那位给巫晏修检查身体的大师叹道:“巫晏修也太急于求成了,这些丹药的毒性全部渗透到了脾脏内,他就算经脉不断都活不了多久,难怪他要找身体换了?”
无忧被提醒才想起这事,回身问道:“乌先大师,他和火喜都是口吐鲜血,那么他得逞了吗?”
乌先蹙眉说:“还不清楚!老夫刚才给火喜号脉,他的脉象很乱,心肺似乎受到了内力的攻击,身体如果调理一下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可是思想会不会被巫晏修占据,这老夫就不能保证了!涓”
无忧一想也是,除了火喜和巫晏修两人,谁能知道他们是不是互换了身体呢?
这是任何仪器都检查不出来的,只能等火喜清醒了,观察他的言行才能知道火喜是不是还是原来的火喜。唛鎷灞癹晓
燕风飏已经听懂了他们的话,都是不确定巫晏修是不是换了一个身体活着,他踟蹰了一下垒。
按照自己做事的手段,他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可是火喜是自己的兄弟,他怎么下得了手杀他呢?
身旁的无忧眼一瞥就看到了他的矛盾,无忧心下一凛,就算知道燕风飏未必会下手,也紧张地伸手握住了燕风飏的手,说道:“会有办法的,结界我们都进来了,还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
燕风飏感觉到她的小手在自己掌中的温度,就知道她猜到了自己一刹那闪过的矛盾,心下一松,无语地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
因为第二天就是龙眼爆发的日子,为防别人闯进来,众人商量后,留了一部分人在黄金宫里守护,其他人都上了岸。
阿桃上岸后就被关押起来,晁瑞负责看管。
火喜则是饶勇,还有许多金门的高手暗中守卫。在没排除他是巫晏修的嫌疑之前,这是必须有的保卫措施。
无忧去看过他,给他服食了治内伤的药。乌先和几个大师都主张先不给他完整的治疗,等熬过龙眼爆发后再给他治疗。
无忧不赞同,火喜的情况很凶险,再不治疗他一身武功废了不说,还可能会死。
如果以后证明他不是巫晏修,那燕风飏不是失去了一个兄弟一员大将吗?后悔药上哪买去!
所以她不顾众人的反对,坚定地先给火喜疗伤。
这种大度博得了乌先等大师的赞赏,都觉得自己过于小人了,没有娘娘的仁心。
饶勇他们也很敬佩无忧,这些大将跟了燕风飏多年,和火喜也是过命的交情,情同兄弟,他们也不原意日后发现是误会后让火喜失去武功和生命,所以对无忧的做法,心下都是感激敬佩的。
饶勇对几个兄弟称赞道:“以前觉得公主柔柔弱弱,根本配不上我们皇上!现在越接触才越发现公主的好,还是要这样德才兼备的女人才配得上我们皇上,够格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燕风飏听到自己的弟兄肯定无忧,心里比自己得到肯定还高兴,揽了无忧说:“得到你,我比得到天下还幸运啊!”
有幸自然也有不幸,燕风飏没敢和无忧讲回来后金喜禀告的燕丹菡的事。
这丫头还真让无忧猜对了,一直目睹着穆江蕙在自己面前痛苦流血死去,特别是穆江蕙临死前回光返照地扑向她,死死地咬住她的脖颈让她的神经蹦到了最高点……
金喜和护卫感觉不对冲进去,七手八脚地抓开了穆江蕙,燕丹菡小命是保下了,可是脖颈被扯去了一大块肉。
而神志……终于承受不住这极致的刺激散失了,变得疯疯癫癫!
燕风飏得到消息后怔住了,说心里话,他的确没想过要把丹菡逼到这个地步!
他只是想给燕丹菡一个深刻的教训,希望燕丹菡通过这事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以后,他会给她划一块封地,给她觅一门过得去的亲事,远离京城地生活。
他真的没想过让她有这样的结局!
燕丹菡却被自己惩罚疯了!
燕风飏心里很难受,跑去看她,他看到她缩在角落里,抱了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低低的念叨着什么。
燕风飏走进去,燕丹菡也没感觉,依然念叨着。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终于听清了她念的是什么。
她在叫……娘……娘!
一时燕风飏心一酸,悔恨就排山倒海的涌来,他不该不听无忧的劝,将她留在那充满血腥的房间里。
那种血腥能让一个大男人都看了觉得毛骨悚然,他凭什么就觉得她能承受住呢?
她一直是生活在宫廷里的花朵,见过女人勾心斗角,却从来没见过血腥和死亡,他凭什么就觉得这种教育方法对她是适合的?
燕风飏心痛地看着她捏着那件充满污秽的衣服叫着娘,想起当初娘死前抓着他的手将妹妹托付给他的事,燕风飏忍不住掉下了泪,一把将燕丹菡抱进了怀中,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错了……哥哥没有好好照顾你……是哥哥错了!”
燕丹菡在他怀里本能地挣扎着,燕风飏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想方法医好她。
以后,他会抽时间陪着她,给她更多的耐心来教导她,决不会再将她假手于人!
无忧不知道燕丹菡疯了的事,看过火喜后又去看王孙迟。
王孙迟还在昏迷中,血已经止住,可是给他看过伤势的大师说他的眼睛已经毁了,就算清醒,以后也看不见了。
至于脑子有没有受影响,还要看他醒来才能进一步判断。
无忧当时顾着指挥灵婴,也没注意到王孙迟的情况,在乌先的讲述下大致知道了王孙迟是在寻找阿桃时出的事,她想象不到是什么样的力量让王孙迟受了重伤,只能猜测当时黄金宫里一定有什么变故,就是这变故让巫晏修和火喜同时受伤。
难道当时巫晏修在对火喜施法,王孙迟是无意中闯进了两人的立场中,才造成了三败具伤的局面?
不管是哪种,三人死的死,昏迷的昏迷,除非火喜和王孙迟醒来,否则谁也说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忧只好暂时放下他们,转而想从阿桃这突破。
她来到关押阿桃的地方,晁瑞和几个金门的高手正在周围巡逻。
巫寒绡也在,正站在窗外往里看阿桃,他的脸上带了迷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无忧走近到他身后也没有发现。
“大伯,你在看什么?”无忧贴在他身后往里一看,有些意外地看到里面阿桃衣衫半褪,正在抚摸自己的胸部。
无忧吓了一跳,她是绝对相信巫寒绡不是孟浪之徒,也相信阿桃的姿色还不足以让巫寒绡偷窥,因为他自己就长得倾国倾城,还深爱着巫莫寒,又怎么可能对阿桃感兴趣呢!
她这一声叫让里面的人一惊,看了过来,巫寒绡顷刻间带着无忧掠开了几呎,等停下时,无忧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一道绿光从窗前闪过,定睛再看时,又什么都没看到。
“那女人有古怪!”巫寒绡轻声说道。
无忧他们在黄金宫里见到阿桃时就觉得她有点怪,当时忙着找巫晏修,也没注意,此时一听巫寒绡的话,无忧蹙起了眉:“有什么古怪的?大伯可是发现了什么?”
巫寒绡摇了摇头:“具体说不上,只是觉得不对劲!所以我才在窗口一直观察她!”
无忧想到自己过来也是想询问阿桃,就说:“干脆我们进去问问她吧!有什么破绽的话在言行里总会表露的!”
“好,我陪你进去”!巫寒绡一口答应,两人走了回去,晁瑞看到巫寒绡陪着她,也没过多地问话,让人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门开了,无忧和巫寒绡看到阿桃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桌前玩着自己的手,见两人进来,只是瞟了一眼,又低头玩着自己的手。
无忧和巫寒绡互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何,无忧从这个姿势也感觉到了阿桃的不正常,具体怎么不正常,她一时也想不到,只是本能地感觉眼前的阿桃怪怪的,和自己以前见过的阿桃感觉上很不对!
被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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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我们聊聊。唛鎷灞癹晓”
无忧在阿桃对面坐下来,语气不软不硬:“我想知道一些巫晏修的事,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
阿桃挑衅地看看她:“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无忧这次强硬起来,冷冷地说:“就凭我掌控着你的生死,你也看到我们的守卫了,想活命的话就说吧,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放你走!涓”
阿桃偏头想了想问道:“你能做主?你就不怕燕风飏……燕太子不许?”
无忧笑道:“你在水下呆了这些日子,可能不知道,他已经不是太子了,是赵国和卫国的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