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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一看饶勇他们聚在一边,眼睛一转,就喃喃念动咒语,那两个血婴就转身往饶勇他们冲过去。
无忧早就注意到他的眼神,一见他弃自己不顾攻击乌先他们,就恼怒地喝道:“阮竟,我念你修炼血婴不易,想给你个机会保住血婴,你竟然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出”
她一闪身,快速地掠到了血婴的前面,两个血婴一感觉到她的气息,就停了下来。
无忧本来对阮竟的血婴没兴趣,虽然恼阮竟不道德地炼制血婴,还是体谅他炼制血婴的不易,心想只要他以后不用血婴做坏事,也可以饶过他。
却没想到阮竟心术不正,对付不了自己,就用血婴杀饶勇他们这些不通秘术的人,这再次激怒了她。这下对他的怜悯同情都没了,她已经起了收阮竟血婴的心。
阮竟见她拦住血婴也恼怒起来,偏不信这个邪,换了一种更猛烈的咒语念起来,两个血婴在魔力的驱使下,犹犹豫豫地往无忧扑去。
这种打法已经有些玉石俱焚的不顾一切了,阮竟想在王孙迟和齐曜的面前表现一下,所以明知自己不顾一切的咒语就算赢了无忧也可能会毁了这两个血婴,他也顾不上了!
血婴眼中的蓝光再起,眼看就要扑向无忧,诸刚忍不住捏了剑诀要向前冲,无忧已经咬破了手指,快速地将自己的血和滴到药粉里搅匀,然后捏成了两个小丸,飞速地射进了血婴口中。
阮竟嗅到空气里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一种淡淡的甘甜味,就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稍后才反应过来无忧竟然给自己的血婴喂食了不知名的东西,他大吼起来:“臭女人,你喂了什么给他们?”
无忧冷笑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不珍惜,就别怪我收了你的血婴!”
她抬手,从指尖逼出一股血注,射向了两个血婴的口中。血婴贪婪地吸食,攻击停了下来。
阮竟大骇,急急念动咒语让血婴退回来,可是任他的咒语越念越快,血婴都不动。阮竟求助地瞥了一眼王孙迟,王孙迟不忍他辛苦炼制的血婴被无忧抢去,袍袖一挥,手中已经多了一管奇形怪状的短笛,只见他放到嘴边,轻微的呜咽声就开始响起来。
乌先一见,也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支小笛对抗着吹起干扰的笛音。
一边是近似鬼泣的呜咽声,声声凄惨得令人毛骨悚然,另一边则是明媚欢快的调子,两个吹笛人互相对抗,此起彼伏,令人的耳膜难受地震动着,跟着头就剧烈地疼痛起来。
魏晨,诸刚还能忍受,饶勇他们不通秘术的人顿时脸色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了下来,包括齐曜都有些受不了地变了脸色。
诸刚一见,就叫道:“饶将军,快让他们撕布条阻住耳朵,小心毒蛇。”
饶勇赶紧撕了布条阻住耳朵,一边跑出去通知船上其他人。
无忧收了手,冲阮竟冷冷一笑说:“你不是喜欢用血婴杀人吗?想必你从来不知道被血婴追杀是什么滋味,今日就让你尝尝你自己亲手炼制的血婴反噬的滋味……去……”
她轻轻吹着口哨,两个血婴竟一起转身,往阮竟扑去。
阮竟瞪着自己的血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觉得两个血婴都长高了似的,眼睛里除了蓝光还隐隐有抹紫光,这紫光越来越盛,隐隐有盖过蓝光的趋势。
阮竟觉得不可思议,就叫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无忧还没答话,两个血婴已经扑到了面前,阮竟手忙脚乱地应付着,一失手,衣服就被撕开了。
另一个血婴抓住了他耳朵上的银环,一扯,他半片耳朵都被扯掉了。
无忧看他狼狈的样子,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阮竟,你自持血婴母体被你毁了,这世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制住血婴,你却忘记了,大千世界生生息息循环的道理,血婴的确喜欢自己的母体,可是他们还有一个本质,那就是他们都是婴儿,用血和药,奶炼制出来的母体人造血就是对付血婴的解药……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难道你以为我是对你打诳语吗?”
阮竟愕然地叫道:“你……你说你制出了仿照他们母体的血?”
血婴只要有母体的血做解药,就会解除自己供养他们的咒语,还会回归母体,不用咒语就能按母亲的意愿办事,其魔力只增不减。
无忧要是真制出了仿制母体的血,就意味着解除了这两只血婴的咒语,还意味着从此后她成了这两只血婴的母体,以后这两只血婴就变成她的,只听她一人的话为她办事!
“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阮竟就算又被血婴的指甲抓破了脖颈,依然难以相信地大吼:“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仿制出的母体,你一定是用什么妖法控制了我的血婴,你还我的血婴……”
阮竟疯一样地向无忧扑去,无忧毫不惊慌,吹了几声口哨,两个血婴阻住了阮竟的去路,阮竟在自己的血婴攻击下束手无策,狼狈地一再受伤。
他还不甘心,咬破自己的手指想用自己的血再喂养血婴,重新拿回控制权,没想到手伸过去,血婴倒是伸嘴来接了,却一口咬掉了阮竟的手指。
阮竟疼得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无忧毫不同情地笑道:“阮竟,在吸食过母体甘美的血后,你觉得血婴还会看上你的血吗?不怕告诉你,我炼制的母体血加了特殊的药材,他们吃了后以后都不会再对其他人的血有兴趣,所以你就算把全身的血都给他们,他们都不会再听你的话的!”
阮竟倒在地上,两只血婴扑了上去,撕咬他,他浑身疼痛,惨叫着吼道:“你这恶妇,你到底加了些什么啊?”
无忧呵呵一笑,不屑地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道理,这世上不是只有你最强,天外有天……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尝尝苦果是应该的!我不知道你杀了多少孕妇才练成了这两个血婴,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你永远没有机会再练血婴了。你夺了他们的生命,死在他们手上你也不冤,你就受死吧!”
无忧又吹了几声口哨,两个血婴七手八脚地压着阮竟,任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这两个血婴。
血婴疯狂地吸食着他的血,阮竟一开始还骂骂咧咧,慢慢声音越来越小,齐曜偶然转头,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阮竟他像死去的植物一样慢慢枯萎下去,已经只剩一个裹着皮的人干了!
齐曜从来没见过人被吸干了血死去是这样的丑陋,一看一阵恶心,翻过身就呕吐起来。
无忧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太子殿下还不让你的人退下,真要拼个鱼死网破吗?”
齐曜苦笑,转头看到和乌先还在对峙的王孙迟,暗自在心里骂这两人不自量力,他带他们上来只是来探虚实,这两人却不顾自己的安排就和人家动手,现在……看王孙迟的样子,也是讨不了什么好地强撑着吧!
齐曜这样的想法有些看清了王孙迟了,他们是在舱内,如果齐曜出舱看看,就能看到很多毒蛇从水里游来,不断地爬上了船。
甲板上纤云和弄巧已经根据无忧事先的安排,召集所有船上的人爬上了顶层,在楼梯和顶层全部撒上了药粉驱蛇,那些蛇上不去,就源源不断地爬向齐曜他们在的这一层,很快堵得门窗都水泄不通……
逼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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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晨看到蛇群不断涌来,急得冲王孙迟大叫:“王孙大师,这是在船上,你把蛇招来你也讨不了好,一会船被压沉了,我看你就到水中驱蛇吧!”
他道出的是事实,这船虽然是金门提供的大船,也有一定的负重量,船上的人加上这些源源不断来的蛇,已经将船压下了吃水线,王孙迟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蛇!一条蛇不算重,几千条、几万条加起来该有多重呢?
王孙迟哪顾得上回答,他现在根本不敢停下来,一停下来乌先的笛声就会引导蛇反扑向自己,他只有比乌先更强,才能压制住乌先的笛声。唛鎷灞癹晓
无忧对乌先的对抗笛声倒不担心,她现在担心的是这些蛇的数量已经超越了正常,王孙迟再厉害,也不可能引来这么多蛇啊洚!
这些蛇看形状和颜色,各式各样,有些品种闻所未闻,从所未见,它们是从何处来呢?
齐曜开始还无所谓,一会看到蛇的数量在急剧增多,无忧和魏晨、诸刚都是一脸焦急的样子,他才跟着紧张起来:“公主,这到底怎么回事?”
无忧瞪了他一眼,说:“齐太子,你从哪找来的这两个活宝,为了逞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我告诉你,这些蛇再继续来,船不沉你都没命,别指望有谁能救你!澎”
“你也对付不了吗?”齐曜不相信地问道。
无忧冷笑道:“当日赵国聚龙阵反噬时,天地为之变色。那博大的阵势你看见了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天地的力量又岂是凡人所能操控的,这里的能人虽多,也不过沧海一粟,和自然比起来,我们太渺小了!”
说话间蛇群已经挤塌门窗,纷纷游了进来。
齐曜终于害怕了,大叫道:“王孙大师,快停下,快停下……”
无忧收服的两个血婴早退到她身边,在咒语的力量下护在无忧身边,无忧虽然预料到王孙迟会用蛇阵,也做了一些准备,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蛇。
如今阵法药物对这么多数量的蛇都没有用处,只好紧张地在脑中搜索可有对付蛇群的阵法。
诸刚和魏晨见无忧有血婴护着,暂时没危险,两人就退到了乌先身边保护乌先。
诸刚见情形已经失控,有些蛇都不受控制地往王孙迟游去,就焦虑地叫道:“王孙大师,乌先大师,现在不是斗法的时候,两位要听诸某的劝,就暂时停下来好吗?你们要同意,我数三声,到三的时候一起停下来?同意就点点头?”
乌先首先点了点头,王孙迟见状犹豫了一下,一起停下来他们都会受伤,可是看形势,不停下来后果可能会比受伤更严重,迫不得已,他点了点头。
“一……二,三……”诸刚第三声一叫出,乌先就停了下来,跟着王孙迟也停了下来。
两人斗法骤然停下,力道反扑,两人都觉得胸口一震,各自喷出了几口血。
无忧见了就叫道:“王孙大师,乌大师,接着……”
她扣指一弹,两粒丹药飞向了两人,乌先抢先接住,就听无忧叫道:“补血良药,相信我就吃吧!”
乌先哪会不相信无忧,当下就吞了进去。王孙迟也接住了丹药,知道无忧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放进了口中。
丹药滑过嗓子,凉凉的很舒服,王孙迟立刻知道是补血圣药,心情很复杂地扬头对无忧说:“多谢公主赠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无忧挥了挥手说:“那就齐心协力把蛇都赶下去吧!大家先保命要紧!”
王孙迟刚才就已经知道失控了,也知道无忧说的没错,不把蛇驱赶走,大家都会没命的。
他叫道:“公主,过来保护我,我看看到底是哪出错了!”
无忧一听就带着血婴杀了过来,王孙迟一见她拦在自己面前,心情就更复杂了。
蛇是自己引来的,而且都是毒蛇,随便被咬一口都可能无药可救,无忧却一听自己要保护,就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要换自己,可能还要想想对方是不是有陷阱什么的。
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吗?
眼见自己和乌先都停下来了,蛇还一***的涌上来,王孙迟也顾不上反省自己,跌坐在地上就盘腿入定。
王孙迟擅长驱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