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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说了!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两人如此的相像,她们不是母女,那天下还有谁更能和她们匹配呢!
巫晏修绝望了,慢慢放开赵瑜的手,如孩子般蜷起了自己的膝盖,茫然地看着赵瑜。
她们是母子,那自己呢!自己又是谁的孩子?
出门时还有一个家可以回去,以后,自己的家在哪呢?
“她们为什么要换了我?为什么?”巫晏修突然跳起来叫道。
燕风飏已经猜到了原因,本来按他的习惯,看不顺眼巫晏修早就实言相告。可是此时看着巫晏修的绝望,他突然不忍心说了。这家伙再看不顺眼,他也是自己的皇弟,忍了!
没人忍心回答这问题,赵明阆同情地看着他,他的六指在他眼中早已经习惯,可是皇家的人又有几个能接受呢!
无忧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一时没想到竟然有人用这个原因嫌弃一个孩子,所以她是在巫晏修下意识地举起自己的手看时才想起这个原因。
“因为这个吗?”巫晏修也不是笨蛋,赵瑜刚才讲的话在脑子里一过滤,顿时就猜到了原因。
赵国皇子公主一有怪异就被毁灭,周文婧抛弃他换了他已经算仁慈了……
燕风飏这个人精,那么了解周文婧本性的人哪会觉得周文婧仁慈呢!当即就戳穿了巫晏修的侥幸心理,说道:“恐怕还是以冬姑姑救了你们!如果是周文婧,当时下的命令只会是杀了你们,她不会允许自己留下这样的后患的。”
无忧看看他,燕风飏没顾忌地说:“当年大佛寺追杀你们的,估计也是周文婧的人,无忧在后山遇到巫晏修的事一定传到了周文婧的耳中,周文婧估计就是因此发现了以冬阳奉阴违,所以才逼以冬跳楼……”
一切都清楚了,燕风飏当年听到周文婧逼死以冬的那一幕一对上,就弄清了为什么以冬要让周文婧答应无忧自生自灭,她是在用这种方式保全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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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天就打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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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晏修呆呆地站着,脸色阴晴不定,众人担心地看着他,只见他唇角先是扬起淡淡讽刺的笑,随即这笑容越扩越大,到最后他终于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真好笑……原来我竟然不是娘的孩子……原来我……我是属于该毁灭的那一类……哈哈哈……”
“修儿……你别这样!”
赵瑜担心地去拉他的手,一碰到巫晏修的手,他触电般地退后几步,异样地看着赵瑜。孽訫钺晓
赵瑜掉下泪:“修儿,娘刚才就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娘的孩子……悛”
“我不是……我不是……”巫晏修狂叫起来,指着无忧叫道:“她才是你的孩子……我只是没人要的……我没人要……”
他吼完这一句,转身飞奔出去。赵瑜心疼地追了出去:“修儿……”
她还没跑出门,头一昏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无忧赶紧抱住她,冲燕风飏叫道:“风飏,你去把他追回来!阄”
燕风飏看看赵明阆,赵明阆苦笑:“你去最适合!”
燕风飏这才不甘心地跑了出去,只见巫晏修已经跳到了岸上,发足狂奔呢!
这小子跑得还挺快,燕风飏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天,虽然有些不情愿一会被雨淋,碍于这是无忧的命令,只好追了上去。
巫晏修顷刻间已经跑了很远,燕风飏不急于追上他,就让他多跑一会吧,发泄一下也好。
燕三爷现在心情超好,就连大雨顷刻把自己淋湿了也觉得畅快,一想到自己和无忧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就恨不能现在马上回京,揭穿了周文婧换子的闹剧,恢复无忧的身份……
巫晏修是赵国的王爷,无忧是赵瑜的女儿,那就是赵国的公主,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了!
额……想到这,他皱了一下眉,他的王妃现在是束云凤,他用什么身份娶无忧呢!
让无忧做侧妃就算无忧肯答应,他自己都舍不得,更何况,他知道以她的骄傲,决不会同意的!
将束云凤降为侧妃?别说束家不可能答应,他自己都做不出这样过河拆桥的事。一时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心情顷刻就和这天气一样阴郁了。
雨水冰冷地贴在身上,穿了铠甲更重,看着还在前面疯跑的巫晏修,燕风飏的怒气就转到了他身上。
跑什么?他委屈,自己还委屈呢!冒着这样的大雨来追他,要不是无忧吩咐的,他才理他是谁!
一时就不想再放纵他,燕风飏提气掠了上去,几个起落就跑到了巫晏修前面,拦住了他。
巫晏修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他,反正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直直地冲燕风飏撞来。
燕风飏怒了,一拳就打了过去,巫晏修一闪,燕风飏没打中他,却抓到了他的衣襟。
巫晏修回头一拳揍了过来,狂叫道:“滚开,别管我!”
“叫谁滚呢?”燕风飏避开他的拳,抓着他的衣襟扭过他的手,骂道:“要不是怕她们担心,爷才懒得理你!”
“谁要你理,你滚开……”巫晏修另一只手打过来,燕风飏气恼地抓住,膝盖一定,巫晏修就跪爬到雨水中,燕风飏压着他的手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这小子给脸不要脸,还真以为能和自己抗衡啊!当初让他那一鞭,也是看在求他的份上,他还以为自己打不过他吗?
将他的头压在泥水里,燕三爷有些快意了:“小子,要论血缘,爷还是你哥,叫声哥来听听!”
“去你。妈的哥,老子不认识你!”巫晏修拼命挣扎,无奈身上的人像铁塔似地压着,气得他大叫:“燕风飏,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两好好打一场……”
燕风飏淡笑:“放开你,你就能打赢我吗?太抬举你了!”
“你不敢吗?”巫晏修狂叫:“原来你也不过徒有虚名而已!是男人的话你不会不敢和我打的!”
“激将法对爷没用,爷只知道你现在是我手下败将!”
燕风飏好整以暇地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笑道:“还有,爷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向你证明,是人眼睛都看得出来!”
“燕风飏,你这混蛋……你没种,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巫晏修被压急了,嘴里都吃了几口泥水,气恼之下口无遮拦地乱骂起来。
燕风飏不淡定了,这啥骂人的话啊,诅咒他儿子没屁。眼?混蛋……欠收拾!
他一巴掌打在他后脑袋上,冷笑道:“要打吗?行,爷成全你,不过你要答应爷一件事,打输了要跟爷乖乖回去啊!”
他可不想这么远的路扛着他回去。
“行,你打赢我我就跟你回去。”巫晏修咬牙切齿,他一手暗器,武功也没比燕风飏弱多少,就不信打不赢他。
下一刻,燕风飏放开了他,才松了手,巫晏修就一个翻身,没等燕风飏站起来,两脚就踢了出去。
燕风飏一个后倾,没被踢中,劲风还是袭得胸口微微的疼痛,他迅速站起来,唇角就挑起邪魅的笑:“小子,还会暗箭伤人啊!”
“这不是暗箭,是暗脚!”
巫晏修话还没落音就攻出了几招,燕风飏左闪右避,好整以暇地说:“小子,这功夫是你师叔教的吗?也不怎么样啊!”
巫晏修不答话,两人顷刻间已经过了几十招,都是他在攻,燕风飏都没有回击。
巫晏修暴躁起来,狂叫道:“你是属乌龟的吗?只会躲在壳里,不打就滚蛋!”
“小子……一会爷让你知道到底谁属乌龟!”
燕风飏收敛了笑,一脚就踢在了巫晏修腿弯上,巫晏修踉跄了一下,燕风飏早闪到他身后,一拉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巫晏修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自己就躺在了泥水里,大雨哗哗就泼到他脸上,口中,眼睛里。
忍不住眯眼,脚防卫地向燕风飏脸上踢起,下一刻,脚踝竟然被人抓住,又悬空被人提起来甩了出去。
雨水雾住了眼睛,本能地蜷起自己,想象中的跌撞没遇到,倒感觉自己悬空倒立起来。
他忍不住伸手抹了雨水,愕然地发现自己被燕风飏提着脚站在树枝上,还没等他看清,这人已经恶劣地放开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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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巫晏修吓得赶紧施展轻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在落地的时候蜷成一团,滚了十多呎远才消了这力道。
“哈哈……现在才是名副其实的滚蛋……”燕风飏在树上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狂笑。
“你想杀了我啊!”巫晏修气急败坏地起身,不顾一身泥泞,怒急地拔剑掠上了树梢。
燕风飏冷笑:“我不杀你……爷甚至不拔剑,爷今天就靠这双手打服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狂妄!”
巫晏修的剑刺到,燕风飏一侧身,手指就捏在了巫晏修剑尖上,竟然如铁铸一般粘住了巫晏修的剑,任巫晏修怎么抽都抽不出去。
“你……”巫晏修还没骂出一句,燕风飏一拉剑尖,巫晏修身不由主地跟着倾过去,才听到燕风飏邪邪地笑:“自己送上门啊……”
下一刻,巫晏修只觉得胸前重重地挨了一脚,倒飞了出去。
“砰”巫晏修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撞得他头晕眼花,一时竟然爬不起来。
雨水哗哗泼在身上,他突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这人比自己强大了很多,再打下去自己也不可能赢……
天……难道他巫晏修就真的什么都不如人吗?难怪当初那女人要抛弃自己……
“起来啊,小子,不服再接着打!”
燕风飏嚣张的声音如此刺耳,巫晏修猛地爬起来,竟然冲上去,不要命地乱打起来。
燕风飏微微诧异,一边应付着,一边骂道:“臭小子,想和我同归于尽啊!爷怎么说也是你皇兄,你想谋杀亲兄啊!”
“你不是我的皇兄……你不是……”
巫晏修骂着,下手越来越快。
来吧……杀了我……他的表情如此狰狞,伴着劈头而过的闪电印在燕风飏眼中,让他有些骇然,这家伙莫不是被刺激得疯了?
略一愣神,但见巫晏修指中金光闪闪,燕风飏一愣,想起上次不小心吃了他的亏,顿时警觉,慌忙躲避。
无数的银针飞来,混在大雨里根本烦不胜烦,燕风飏不小心手上就中了一针,顿时整条手臂都抬不起来。
他大怒,骂道:“臭小子,暗箭伤人……爷今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爷就不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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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变了我
燕风飏刚才还念在这小子可怜的份上手下留情,被他这一针一刺,再也不心软了。孽訫钺晓
修眉邪魅地一挑,凌空一个翻身,手负在身后,以腿为剑,在半空中就搅成剪子般踢向巫晏修,一口气就踢出了十几招。
巫晏修哪知道燕风飏这些招数都是在渝水跟着一个剑术大师练出来的,不但在陆地上有用,在水里也是置人于死地的绝招。
顷刻间,被燕风飏当胸踢得根本无还手之力,想抓人家如泥鳅般滑不溜手,想防,他整个人形如一柄旋转的剑,速度快得自己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招就被踢中。
燕风飏还没让他掉在地上,一口气踢了十多脚,才冲天而起悛。
巫晏修骇然地看着他迎着大雨宛如神祗般倒飞出去,又站住高高的树梢上,他重重地摔下去前这一幕就一直印在他眼中。
傲慢的男子,挺拔的身姿在树梢上巍然不动,风雨在他眼里似乎什么都不是,那身被雨全部淋湿的盔甲没带给他丝毫的狼狈,反而帮他的盔甲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