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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考验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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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走近就看到燕风飏面色不善地看着她,无忧有些心虚地福了一礼:“皇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燕风飏语气突然一转,冷笑道:“就算好久不见,也不用让爷一见就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啊!博谁同情呢?我就不信娘娘舍不得给你做件好狐裘,穿成这样丢谁的脸啊?我们未来的卫国太子妃……这事要传到卫襄耳中,倒要怪我大燕虐待你这个公主了!”
无忧被他抢白的说不出话来,她怎么解释这狐裘虽然旧,却是保暖效果最好的,是当初以冬一针一线给她缝出来的,她舍不得丢不是没新的换,而是这是以冬留给她所剩不多的东西,她留着,只是不想自己忘记以冬!
“公主,过来看雪人!”纤云给她解了围,拖着她过去才让她不用面对燕风飏悭。孽訫钺晓
无忧却感觉燕风飏一直在看着自己,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向雪人,这雪人还真有点像自己,梳了百合髻,披了狐裘,眺目远望,眉宇间淡淡的忧愁……
“公主,我们再给你堆个雪人吧!”/
纤云冲弄巧她们挤挤眼睛,几人迅速铲雪,很快一个人形就站在了像无忧的雪人身边,长衫的形状让无忧心下一跳,顿时知道纤云她们想堆谁了收。
“纤云,别堆了,这里太冷,我要上去了!”
无忧不敢想要是纤云她们把雪人堆起来被燕风飏看到会发生什么事,她们不知道燕风飏对自己的感情,她却是知道的,又怎么敢拿卫襄来刺激他。
偏偏一向机灵的纤云此时被雪人兴奋过头了,没领会无忧的意思,还犹自高兴地说:“公主再等一会,就一会,马上你就能看到卫太子了,呵呵,看我们多贴心,怕你相思成灾,给你把太子爷搬来了……”
夏晓菡也笑道:“就是,公主不必担心非要到成亲时才能见到驸马爷,我们一会就能让你见到!”
无忧汗,还没说话就感觉两道凌厉的视线射到了自己身上,她垂头退了几步,仓皇地说:“你们玩吧,我真上去了,我好冷……”
她逃也似地想离开,没注意脚下一滑,就摔了下去,才下过雪的路很滑,她们所在的地方又有点坡,这一滑就往下滑去,下面就是莲池,她吓得惊叫一声,纤云她们回头看见都惊叫起来,已经来不及抓住她了。
无忧只感觉自己一只脚都落在了莲池里,池水的冰冷已经钻进了脚心,冻得她闭上了眼,心里已经为自己默哀,怎么就和池水这么有缘呢!
下一刻,身子突然凌空飞起,想象中的冰冷没浸湿她,倒撞到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她猛一睁眼,就看到燕风飏铁青着脸低头看着她。
她顿时愣住了,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才叫她别在他面前可怜兮兮,自己就弄出这样的事,她是在考验他吗?看看他对自己能不能做到视而不见?
如果这是考验,显然他没通过!
就算他犹豫了一下……否则以他的身上,如果一打定主意要救她就不会容她的脚掉进池中。
可是他最后还是舍不得自己掉进去!
无忧一时只觉得全身冷了起来,为燕风飏心疼得无法自己。
他怎么就那么傻,明明自己不能给他任何东西,却还让自己继续陷在里面。
连她掉进冰池都无法忍受,那么,他是用怎样的心态看着她思念别的男人呢!
“爷说过……别让爷看到你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为什么……”
无忧抬眼看着他,不知道是自己眼里的悲悯还是其他什么情愫让燕风飏突然住了口,没等纤云她们抢上来抱她,就拔身而起,抱着她飞掠上去,一边叫道:“纤云,去抬热水来给她泡脚……”
无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燕风飏抱回了屋,他将她放在床上,一把扯去了她的狐裘,拿被褥包住她的上身,就蹲下身子给她脱去潮湿的鞋。
无忧心跳加快,怕他像上次一样给自己搓脚,就挣扎着往里缩。
燕风飏似乎预料到她会做什么,抓得很紧,撩起自己的袍子给她擦了脚,就将她的脚包在了自己掌中。
无忧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根本不敢看燕风飏,脸燥得通红。水喜她们慌慌张张跑上来,燕风飏才扯过被褥给她盖上,阴沉着脸走了下去。
无忧脑子里一片空白,等纤云给她打了热水来泡脚,她的意识才慢慢回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以后宁愿在公主楼呆到出嫁那一天,也不会再下去一步了,免得再见到燕风飏。
雪人纤云她们没能再堆下去,无忧弄成这样她们也没了心情,最重要的是那个卫襄还没成型的雪人,等忙乱过后她们才注意到已经变成一满地的碎冰。
不用说大家都猜到了是谁做的!
纤云对无忧抱怨道:“王爷也真是,迁怒雪人干嘛,关心你也不用这样吧!”
无忧无力地挥挥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怎么能告诉纤云,毁了一个雪人算什么,燕风飏那种人,要是卫襄真的在他眼前,他毁了他真人都有可能!
****
雪下了几天都没止,燕风飏叫了司马云开他们进山打猎,去了两天猎回了许多猎物,回宫一炫耀,让燕易朔都心痒起来,这大冬天的没什么好玩,打猎算是可以热身的竞技了。
于是,燕易朔就让孙公公召集了所有皇子,要带他们上山打猎,这次计划去三天,十人一支队伍,各有诸皇子带队,三日在山下聚合,看谁的队伍猎到的猎物最多,得胜者有丰厚的奖励。
这计划一传出来,无忧就嗅到了不平常的气息,皇宫里这些日子虽然很平静,可是平静下面却是激流暗涌。燕易朔重用燕风飏早引起太子一党不满,有传言说皇上废了太子只是迟早的事。
太子一党已经开始分化,像赵策等是死撑着要支持燕宗飏的,另一派则在观望,对太子是鸡肋心态。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子妃司马媛肚子依然毫无动静,众人都在看燕风飏的妃子,可是燕风飏的王妃束云凤和几个妃子也是毫无动静,弄得群臣暗自疑惑,这两人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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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觉得自己是知道点内情的,至少表面看来是这样。太子没子嗣她觉得应该是受玉妃的影响,无忧有次撞见太子躲在角落里给玉妃烧纸钱,想到那个跟着玉妃一起香消玉损的孩子,无忧觉得自己理解太子不想要子嗣的原因。
他和司马媛一直不冷不热,无忧甚至怀疑他根本没和司马媛圆房。
司马云开有次拜托无忧,让无忧多亲近一下司马媛,他说自己这个妹妹是外强内弱的女人,有什么苦都不会告诉家人,只会自己默默承受。
无忧也想帮司马媛,太子却从来不给她机会,有时远远看见她就绕道走了,让无忧想劝解都找不到人。
而燕风飏那边,逢春那事也是一个打击,无忧只能从燕丹菡的话语中知道燕风飏对束云凤很有意见,很少到她房里歇息,对其他几个侍妾,也是爱理不理。
穆江蕙有几次不甘心,洗洗干净送上门都被燕风飏推了出来,倒成了束云凤的笑柄。几人变着法子想怀孕,可是燕风飏宁肯留宿倚翠微都不愿意回府,几人哪里找机会怀孕啊!
倚翠微的巧荷,无忧也是从燕丹菡口中听到的,她当时听了心头发堵,很想冲去给燕风飏几个耳光,他到底要祸害多少女人啊!娶回去又不珍惜,他到底想做什么!
两个重量级皇子都没有子嗣,这让急着想抱孙子的燕易朔很不满,也让群臣摇摆不定,大家都觉得燕易朔可能会废了太子,也许会另选四皇子或者五皇子做太子。
这两个皇子倒很争气,成亲没满两月就爆出妃子妾室都有了孩子,燕易朔一听到消息就赐了丰厚的赏物,说等孩子出生后还会重重有赏。两个皇子都把妾室妃子当国宝一样供着,心下想着会借助未出生的孩子飞黄腾达呢!
燕丹菡、周文婧都替燕风飏着急,周文婧更过分,直接把燕风飏的几个女人叫到一起,声明谁先有孩子她也重重有赏;还把皇上赏赐给自己的,只能由皇后配带的沁琳宝玉也拿出来做奖赏,意在刺激她们不择手段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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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下次谁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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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了各方面的信息,无忧嗅出了这次狩猎的危险气息,再加上巫门报来的一些信息,无忧更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以致她忘记了发誓成亲前不和燕风飏见面的事,专程要在狩猎前见他一面。孽訫钺晓
话是让燕丹菡带的,她等了一下午也没见燕风飏进宫,临要睡了也不见来,无忧有些急了,却毫无办法,只好让纤云她们先去休息,自己坐在灯下慢慢等。
外面还下着雪,她开了后窗就感觉冷风夹着雪花吹了进来,天虽然已经黑了,外面却在冰雪的反射下不至于那么黑,她能看到对面的树梢上挂了许多冰凌,倒垂下来像一支支乳柱。
树稍上未来得及结冰的雪花堆积着,遇到一阵风,就索索抖了下来,像树叶般飞舞着悭。
无忧想起了很多事,又似乎什么都淡忘了,她恍惚着,以致对面的男子站了半天,她都没看到,直到那男子不耐烦地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刚要走,她才惊觉,叫了一声:“燕风飏……”
男子回头,迟疑了一下足间一点,飞掠过来。
无忧往后退了几步,让他进来,燕风飏带着一股寒气闯进来。无忧打了个寒颤,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抱着一袭狐裘。再看他身上,就是一袭锦袍,看着略显单薄收。
在这样的大雪天,怎么穿这么少?
无忧嗔怪道:“有狐裘怎么不披上,雪都浸你衣服里了!”
她说着顺手就拍了上去,燕风飏肩膀后面一层雪花,把神色的袍子都染湿了。
燕风飏就站着,任她拍去雪花,等无忧意识到这动作有些不妥想退后时,手腕猛然被他抓住了。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无忧看到他的眼睛发亮,一时倒呆了,想好的话都说不出口,怔怔地看着他,感觉今天的燕风飏好奇怪。
“外面雪景很漂亮,要不要出去看看?”燕风飏半响张口。
无忧愣了一下,不自觉地看向窗外,那么冷的天,又是晚上,看雪景?
“披上这个就不冷了!”似乎看透了她的担忧,燕风飏将手中的狐裘给她披上,红色的狐裘连了帽子,燕风飏随手给她系上,无忧低头一看,狐裘长到自己的脚踝,长毛很柔软地贴在自己脸上,看成色,这狐裘价值不菲啊!
这是女款的狐裘,是束云凤的吗?
才这样一想,燕风飏就在头顶说道:“这是新的,就当是给你的及笄之礼吧!”
“哦……”无忧还没来得及想他是以前买了准备送自己的,还是补送的,燕风飏已经伸手搂住她的腰,一带就带着她掠出窗外,脚尖只在岸上停留了一下又飞掠起,纵上树梢,带着她几个起落就掠向宫外。
在宫外,燕风飏的白蹄乌已经等在那,燕风飏径直跃到马上,将无忧抱在前面,一夹马腹,白蹄乌就撒开蹄子飞跑起来。
无忧只见被白雪覆盖的景物向后飞掠而去,冷风都被斗篷挡在了外面,她后面是燕风飏坚实的胸膛,他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腰拉着缰绳,她不用去想他会将她带到哪里,只恍惚觉得,如果这人和自己没有血缘的羁绊,她是能相信他的!
因为这一刻的他给了她从所未有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她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