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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听说了妖界最近最大的新闻,狼王的未婚妻不见了,他在整个妖界寻找,现在还和鹰王在决斗。”
东方白兔不明白慕容暴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看出她的真实身份了。
“你是我在狼腾峡谷外顺手牵羊救回来的,你就是狼王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嗯……”
真人面前不打妄语,东方白兔点头承认。
“狼王硬闯我豹宫,也算有个根据,本王也不追究了。”
东方白兔没想到到狼王那么快,就知道鹰王曾经救助过她,她现在有隐灵镯了,狼王应该追踪不到她的气息了吧。
慕容暴雪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看向东方白兔的右手。红色流火般的镯子,和白嫩的手腕相得益彰,不引人注目都难。
“鹰毛怪到大方,舍得把隐灵镯给你。看来狼王和他决斗,也不完全是错误的。”
如此说来鹰王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送她隐灵镯估计就是为了不让狼王找不到她。亏她那时还以为他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其实你不用着急离开,狼王一直以为是其他妖王帮你隐藏了气息,却不知道是隐灵镯的功劳。他现在找到了鹰王,鹰王肯定会告诉他真实原因,他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慕容暴雪救东方白兔的动机,是因为第一次看见:妖吐那么多血,鲜血竟然滋养出一大片血色玫瑰。
如此神奇的事情,豹王想知道原因。在东方白兔昏迷期间,他仔细研究过,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和其他妖一样的。她刚醒来的时候,他也把脉看过,仍然没有收获。
没有研究价值,豹王自然不愿意多理会,就把兔妖扔给慕容小雪照顾。
豹王救兔妖的动机2
没有研究价值,豹王自然不愿意多理会,就把兔妖扔给慕容小雪照顾。
妖界各地出现大批信狼,豹宫传来被狼王硬闯的消息,加上狼王和鹰王打了起来,综合其他流言蜚语,豹王很快就猜出,他在狼宫外顺手牵手,带走的不单单是一只法力低下的兔妖,而是狼王的未婚妻。
失去研究价值的兔妖,却有了利用价值。
三天都不现身的豹王,又出现在东方白兔面前,就是这个原因。
到手的肥肉想跑,慕容暴雪自然不愿意。为王者都很聪明,他不会说出他的真实意图,却会为你着想的同时,达成他的真实目的。
东方白兔听出了慕容暴雪的言下之意,留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信狼在整个妖界寻找她,狼王又从妖王处找她。豹宫狼王已经找个,现在他认定是鹰王隐藏了她。即使后来发现她不在飞鹰崖,带有隐灵镯的她,就不会靠妖王隐藏气息,可以在妖界各地躲藏。豹王一点嫌疑都没有。
东方白兔思来想去,觉得豹王的提议很可行。
“那再打扰你一段时间,等各地信狼少了,我在离开。”
答案在慕容暴雪意料之中,没有表情的脸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好。你准备下,明天我们离开别宫,回豹宫!”
慕容暴雪说完,离开了。
阳光下慕容暴雪那炫目的脊背,折射出一片光亮,闪花了东方白兔的眼。
意大利教父式的豹王,让东方白兔久久才收回目光。
东方白兔走到窗前,依窗看着阳光下绿色的树木,陷入了深思。
一天两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未结疤的伤口,又开始纠结。都有了如此完美、极致漂亮的新人,还寻她做什么?难道他希望左拥右抱?贪心的男人、花心的男人、她东方白兔不稀罕。
“慢慢打吧!慢慢找吧!”
花心的男人活该!可是她不花心,就花痴了点,为什么也活该受罪?
听海哭的声音
东方白兔保持依窗看风景的姿势,直到慕容小雪端来中午饭才结束。
饭菜很精致,味道也很好,可是她就是没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让慕容小雪端走了。
东方白兔很清楚,自己得了心病,心病没有良药可医,只有用时间淡忘。
清醒着太难受,大脑总不受控制,想些不该想的。东方白兔爬上床,睡着了就不会想了,强迫自己睡午眠。
一觉醒来夕阳西下,金红的光线洒满室,东方白兔没想到一觉睡了那么久。
穿戴整齐,就走了出去,一个人沿着早上慕容小雪带她的路线,登了山头,看见了金光琉璃的大海,心里有一丝欢畅。
空气还是有点热,东方白兔向往那片大海,施展法术飞了下去。
曾几何时她梦想过,穿着拖地的白色长裙,任海风吹起海藻般的秀发,赤着脚漫步在沙滩上,她要听海的欢歌。
东方白兔在沙滩上一个转身,完全变成了她梦想中的样子,踩着温热的细沙,闭上眼睛听海浪的声音。
她没听到海的欢歌,只听到海哭的声音。
张惠妹那首《听海》浮现在脑海,高潮部分的歌词那么贴合她的心情,情不自禁开口,唱了起来:
“听海哭的声音,叹惜着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静。可是泪水,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听海哭的声音,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东海太子南宫尚武,自从妻子皇甫夏汐被宇文朗月接走以后,心里总觉得空闹闹的。走出龙宫,打算到海面上透透气。
却听到天籁般的歌声,唱的却是悲伤情歌。寻找歌声的源头,他看见一个白裙女子,禁闭双眼,面朝大海,边唱边流泪。
南宫尚武悄悄朝东方白兔飞了过去,隐藏了自身的气息,落在东方白兔面前,静静地听她唱歌。
东方白兔反复唱着《听海》的高潮部分,直到最后歌声变得呜咽,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妖怪,放开!
东方白兔反复唱着《听海》的高潮部分,直到最后歌声变得呜咽,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南宫尚武没想到,这个女子会突然这么没有形象大哭了起来,想出声安慰,又觉得唐突。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静静地听她哭泣。
爱的深,痛的真!该怎么办?才可以放下,才可以不疼!
海浪的声音铺天盖地,东方白兔的哭声完全被掩盖,不需要顾忌,放肆地哭泣,爱的伤太痛,光流血不够,还要流泪。
心不在自己胸口的人,没有权利主宰自己的喜怒哀乐。
理智说好放手的,说好忘记的,说好封印他的。这几天她多么努力,努力在控制自己,她相信一切会慢慢好起来,为什么她们要提到他?听到他的消息,那是在碰触她的伤口。没结疤的伤口,一碰就疼,疼彻心扉。
她是人,她是女人,她怕痛,很怕痛!一痛就会哭,哭了还是痛!
东方白兔不相信,不相信她哭了。她很冷静,早想清楚了,也做了决定离开。现在一切都很好,都很好。一定不是她在哭泣,一定不是。
吐了血的心已经破碎,没有泪可以流。一定是海在哭泣,一定是海在哭泣。
东方白兔拼命的摇头,否认自己还会为他哭,事实上那些泪水,随着头的摆动被甩地四溅。
有一点泪甩到了南宫尚武的脸上,比火星有威力。让他想起了他的妻子皇甫夏汐,她是不是也在某个角落,如此疯狂地哭泣?
南宫尚武再也不管会不会唐突佳人,张开双爪,紧紧地把东方白兔搂进了怀里。
被突然抱住,东方白兔吓得不敢动,立马睁开眼睛,看见地是金色的龙鳞。
“妖怪,放开我!放开我……”
南宫尚武从东海浮出水面,还保持着龙的样子,自然满身都是龙鳞。东方白兔在人间的时候,只是听说过关于龙的传说,知道龙都是人们杜撰出来的东西,何曾想到妖界会有龙?还在东海遇到了。自然以为是妖怪。
女人,你在干什么?
“妖怪,放开我!放开我……”
南宫尚武没想到这个兔妖如此眼拙,连他堂堂东海龙太子都不认识,还大喊他是妖怪。
“你才是妖怪,本太子是龙!”
龙爪子松开,怕她这样激烈的挣扎,龙鳞割伤了她白嫩的皮肤。
东方白兔看清楚了,面前站着一个:全身厚厚的龙鳞,闪着黄金般的光辉,五爪腾空,周围还环绕着流云,尾巴着地支撑着庞大身躯的怪物。
马首蛇尾,头有须角,五爪,在人间传说中代表皇权的龙居然真的存在。
东方白兔怯怯地伸手,想去摸一摸传说中的龙,不然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南宫尚武不明白,刚刚还大喊妖怪放开她的女子,现在居然主动伸手摸他身上的鳞片,口气有点凶:
“你要做什么?”
硬硬的,有点刺手,天呀!是真的,是鳞片呐!
龙鳞比鱼鳞厚实、光洁、硕大、厚实。
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告诉东方白兔,眼前这个妖怪,真的是龙,是人间传说中的龙。
传说中才会出现的龙,让东方白兔太惊奇了,完全忘记前一刻的悲伤。
她也不理会南宫尚武凶恶地口气,手在龙鳞上来回摩挲。
南宫尚武完全不明白这个女人,前一刻哭的肝肠寸断、天崩地裂,现在却满脸沉醉,好像抱着自家的宠物,摸着它光滑的皮毛,一脸舒适。想到她可能把他当成宠物,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暴喝道:
“女人,你在干什么?”
东方白兔继续漠视南宫尚武的声音,她看到的那些传说,龙都是好的,不会伤人,她才这么有恃无恐。
南宫尚武被这个情绪变化之快的女人,弄得头都快大了,她是第一个不怕他的女人,竟然无视他的龙啸。
“我说女人,你再无视本太子,我就扔你到海里去为鲨鱼!”
鲨鱼两个字听进了东方白兔的耳朵里,脑海里立马就浮现了两排尖尖厉牙,长相凶恶的鲨鱼样子。手立马缩了回去,看着快发狂的南宫尚武,东方白兔不怕死地说:
“你是孽龙吧!恐吓女人,绝不是什么龙太子!”
龙太子哥哥
“你是孽龙吧!恐吓女人,绝不是什么龙太子!”
南宫尚武估计他遇到了一个疯女人,这么不怕死的话都敢说。如果是在之前,他一定一爪子挥过去,要了她的小命。见过她刚才那么反复无常的情绪,他不打算和她一般见识。
“你这女人,这么回事?刚刚为什么哭得那么凄惨?”
东方白兔瞪了南宫尚武一眼,这龙怎么那么讨厌,不说之前的事情不可以呀!
“要你管,多事!”
南宫尚武真想一爪子把东方白兔扇到海里去,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你这女人,脾气如此差,难怪要被男人甩?跑到海边哭泣,又有什么用!”
东方白兔越看南宫尚武越觉得讨厌,说话特不动听,如果可以,真想一脚把他踹回大海里去。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流泪了?你哪只龙角听到我哭泣了?明明是大海在哭泣,你这搞不懂状况的家伙!”
南宫尚武非常确定眼前这个虚张声势的女人,绝对不是疯子,是被情伤了,好面子就跑到海边偷偷哭泣,以为这里没其他妖。她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喜欢揭人伤疤。
“本太子出现幻视幻听了,你说得对,是大海在哭泣。”
东方白兔心里明白,南宫尚武那么说,无非是给她面子,事实如何,心最明了,看来龙确实不是坏的。
一把抓住龙爪子,东方白兔得寸进尺地要求:
“龙太子哥哥,你带我去海里冲浪好不好?”
南宫尚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自来熟的女妖,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就顺杆子攀亲带故了。
“本太子的妹妹可不是一只法力低下的兔妖,别乱叫!”
不过想到她刚才一个人面对大海情歌唱得那么悲伤,哭得那么凄惨,语气虚弱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