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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静然闻言就在我身后呵呵呵的笑,似乎我被众人戏耍她很开心的样子!这个死女人果然不安好心!
我一手叉腰,一手怒指她们,暴吼道:“你们要是再敢说我像男人!我就把你们都上一遍!看看谁才是真女人!”
我此言一出,众人寂了,但是很快众人争先恐后的凑了上来,顿时我面前造成交通堵塞。
“何大夫!我来当第一个!”
“我!我!我!我第一个!”
“何大夫我技术很好的!绝对不会弄疼你!”
……
我默了……
你们妹啊……这里女人真禽兽……连同性都不放过……我怎么瞬间就沦为小白兔了……你们这群大色狼!
我身后的方静然更是过分,伸手掐掐我的腰,还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说道:“看见没,还是跟我好一些吧。”
方禽兽!你够了没!调戏我上瘾了哈!
就在我怒不堪言欲反击之时,小老大一把掀开了帘子,居然没戴面纱,面上皆是震怒,他吼道:“你们闹够了没有!现在是赶路不是逛窑子!”
小老大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就安静下来了,不知道是被他的话震慑住了,还是被他绝色的面容震惊到了,皆是一脸的痴呆。
然后小老大一记眼刀射向我:“何似月!你给我滚回马车里去!”
于是,我屁滚尿流跌下马,我家霸气的小老大又回来了……
我正要走向马车,身后马上的方静然俯下身捉住我的衣服,我转头看她,方静然笑道:“何大夫,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送给她一个大白眼:“你敢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敢是认真的,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湿不起来!哼!”我甩开她的手气势汹汹绕开目瞪口呆的众人走向马车。
路过小老大的时候,就听到他语气凉凉的说道:“何似月,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不仅勾引男人,连女人都不放过。”
我可怜巴巴的看向他,用眼神控诉我是无辜的。
小老大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放下了帘子,与我隔绝。
呜呜……你再让我看一眼啊……
后来……江湖上有了一个传闻,传闻方家请了一位女神医,玉貌花容,身子柔弱无骨,比男人还销魂,方家的女丁为了上她,挣的头破血流,那是一个惨烈啊!
当我后来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非常之想把造谣的人先J后杀,再J再杀,再杀再J,杀杀,周而复始!以还我总攻的名誉!
☆、大明湖畔的二师兄
来到方家大门前,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叫财大气粗,富可敌国!看看这宅子!富丽堂皇!雕阑玉砌!金灿灿的晃瞎姐的狗眼……
谁家跟半个小城镇那么大,就能理解姐此时的心情了……
马车直接驶了进去,一路走来,繁花似锦,朱楼碧瓦,各种楼阁台榭美轮美奂。
马车驶了好久才停了下来,我被方静然请下车,一行人跟着她来到一座房屋前,朱甍碧瓦,富丽非常,屋外站着传唤的人。
'文、'方静然走过去听他说了什么,转过身请小老大随她进去,让我在门外等等。
'人、'这种大户人家真是麻烦,进个屋还要传唤。
'书、'不久,方静然出来了,顺带合上了门,走到我身侧。
'屋、'“主子要先处理家务事,一会儿会请何大夫进去的。”
我没理她,只是轻轻点点头,琢磨着小老大不会挨罚吧?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怒喝:“跪下!”这声音中气十足,怒气也是非常,想必是小老大他妈……果真凶……
里面断断续续传来怒斥声。
“你还把方家家训放在眼里吗!”“放肆!”“大胆!”“礼义廉耻”之类之类……
最终一句:“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送到祠堂思过一个月!”
我霎时一震!亲儿子啊!用不用这么狠!况且小老大折腾了一路到现在疲惫不堪,还要被打二十大板!这估计能去半条命!
我抬腿就要进去,被身侧的方静然一把拉住。
方静然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劝道:“何大夫,你劝是没用的,主子下的命令谁也改不了。何况你是外来的女子,还是二少爷带回来的,你若是进去求情,二少爷只会被打的更重,而且执杖刑的仆人会手下留情,你不必担心。”
即使手下留情,二十板下去恐怕小老大也会伤的不轻!
这时大门被打开,小老大低垂着眉眼被带了出来,面上没有丝毫神情,似乎早就知道要面对这一切,那淡然的样子看的我心揪。
我看向方静然,冷言道:“方管事,还是由你先告诉你家主子一声,你家大少爷的病我恐怕不能治了。她既然如此看重男子清誉,连二公子为了给自己兄长寻医出门都不能容忍,那我治大少爷病的时候,不仅要看光了大少爷的身子,而且还要他喝我的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还请你主子自己决定再与我商谈。”
方静然看我片刻,说道:“那我先派人给何大夫找间屋子歇着,待我与主子禀明以后再去找何大夫。”
“好,解毒唯有泡药浴,其过程必须由我亲自操守,不是我不通情达理,所以请你让你主子仔细权衡轻重。”
方静然点点头,招了一个家仆过来,吩咐了一些话,那家仆转过来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便跟着家仆离开了这里。
方静然给我安排的院子,我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姐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
我在院中坐着,不说话就有人奉上茶点和瓜果,还有小厮扇扇子。要不是我现在心情郁闷,这祖太爷爷的生活非要让我笑的后槽牙都出来放风。
就是有一点,我问什么这些小厮都跟哑巴没什么两样。比如我问“祠堂在哪?”,回答必定是“小的不知。”;再问“你家二少爷的未婚妻怎么样?”,回答又是:“小的不知。”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他们知道的!就算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办法问出一个有用的讯息。
我好郁闷,郁闷到捡了一堆蚂蚁放在桌子上玩。它们左闪右闪,我就左堵右堵,它们好不容易搬起一块食物,我就夺走扔到远处。反正我太郁闷了!好想干点丧尽天良的事情!
就在这时,方静然来了,还带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两人欢声笑语,看起来相处的很不错的样子。
我斜眼看方静然:方禽兽!你也太丧尸了!喜欢年上就算了,居然连和尚都不放过。
方静然走到我面前,眉开眼笑的说道:“何大夫,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卧国寺的禅语大师。大师,这位就是何似月何大夫。”
我挑挑眉,什么情况?方禽兽不是自己丧尸,勾搭我丧尸?笑的一副媒婆的样子!
“何大夫。”禅语大师向我点头示意。
“禅语大师。”怎么这么像痰盂大师?
我看看他们两个,继续说道:“不知两位有什么事?”
方静然诡异的笑笑,一副你要交好运的样子,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何大夫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搞什么毛线!真是来搞相亲的???还要问生辰八字!搞相亲就搞呗!还给我找个老秃驴!我让你得逞就不是何似月了!
我一拍脑袋,惊呼道:“哎呀!不巧!生辰八字我给忘了!”
方静然看着我意味深长的一笑:“不知道何大夫知不知道,护卫院的姐妹们都在问何大夫住在哪个院子,方某我十分为难……既然何大夫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八字,不如我现在就去护卫院……”
“停!我说!壬辰年八月二十五!”我把时间推了二十年,然后胡诌了一个日子,反正方静然又不是神算子能猜到我说谎。
你妹妹的!方禽兽!你要是敢让那群女流氓来烦我,我就毒死你!
方静然看向禅语大师,禅语大师掐指一算,那样子跟大街上算命的没什么两样。
良久禅语大师笑逐颜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面相也不错。”然后拉过我的手又看了看,继续说道:“不错,不错。”
方静然会心一笑:“如此便好,大师与我一起回去复命吧,我家主子早就想与大师切磋棋艺了。”
“是吗?方家主棋艺高超,能与之切磋,贫僧也盼了很久了,那我们这就走吧。”
他们两人就你一言我一句,把我视为无物,开开心心的要走人了……
我在他们身后喊道:“喂!方静然!你们什么意思啊!”
方静然闻言回头看我,微微一笑:“何大夫明日就会知道了,方某告辞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到了门外。
怪不得方家小厮都喜欢玩虚的飘的!都是跟方禽兽学的!把话说明白会死吗!
我双手环胸,喊道:“喂!方静然!”
方静然回身:“什么事?”
“你有妹妹吗?”
方静然有些奇怪我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道:“有一个,怎么了?”
“那……去你妹的吧!!!”我暴吼完,甩手进了屋,方静然一脸的不明所以。
我要做个小人偶!写上方静然!扎死她!扎死她!扎死她!!!
但当我找来各种破布,缝缝补补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扎死……
我把针线一扔,暴吼道:“二师兄,都怪你!当初不教我刺绣!”(作者:亲!还记得大明湖畔的二师兄吗!)
忽然,我听到门外几声人肉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我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又迅速地关上了门。
我看着那人咽了口唾液,脑中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惊得眼睛都要脱窗了!
我着声音说道:“二……二师兄……你拜师之前……本名是不是叫曹操……”要不然我怎么叫你,你就到了!!!
二师兄似乎没想到我一见他就会问这个,微微一愣,还是认真地答道:“我本名叫寒朝。”
听到他的回答,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我激动地从床上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向他,还是我记忆中的面容,只是他好像消瘦了,不过紧身衣穿的还是那么性感,仍旧能激起我狂摸他的……他眼中波光潋滟带着欣喜,同我一样。
我紧跑几步,一把抱住他,双腿一攀,挂在他身上,激动的大喊道:“二师兄!你想死我了!”
二师兄身子一颤,也伸手紧紧地搂住我,低沉的声音说道:“是,师妹,我想死你了。”
我闻言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家二师兄也会说这种话了!果然是想死我了!
我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考虑要不要像和大师兄久别重逢一样,一边ooxx一边叙旧……但是仔细一想,二师兄是处男,经我感觉下面尺寸也不小,又是久别重逢相亲相爱的,一个控制不好,我和他估计都会很悲惨……此时还是从长计议!
我眼中闪着泪光,委屈的看着他:“二师兄!你怎么才来找我!”
“我……我从你出山那天起就在找你……只是被师父骗去了重岭山的另一边……我前几天在梁城和大师兄遇到,他说你可能来了兴城方家……要我来找你……我早就到了兴城也没找到你,一直在方家徘徊……刚才我听到你叫我,我才知道你在这里的……”
他被师父骗的事我知道,但是他和大师兄遇到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二师兄肯定知道大师兄那天为什么不告而别!
“二师兄,大师兄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我见到大师兄的时候,他受了重伤,说是遇到你的时候了行踪,被仇家追上了,万般无奈才点了你的,引着仇家去了别处,等恢复了一点元气再去找你就找不到了,他又受了重伤不能继续追你,刚巧遇到了我,让我先来找你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