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程旧事,刚刚提起已是哽咽不堪。
他轻叹一声,大掌重重覆上她的手,打断了她,“我都听到了,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她点点头,他却又忽地转身过来,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低头,唇碰上她的。
她正要回应,他却已离开。
闪身,不见人影,来无影去无踪。
男人离开时已差不多是上朝的时辰,不久,天便亮了。沈意想了想,起床整理好,今日照常去永福宫。
也许,在永福宫,她能打听到什么呢。
譬如方冰是个什么情况?
莫名奇妙与人结下这么大的怨恨,她却半点印象也没有,想着便去叫了灵珑一同前去。
如今明面上,灵珑是她的徒弟,所以走到哪里都带着,倒也说得过去。
灵珑见到她的时候,眼中似有暧昧笑意,沈意霎时微红了脸。
“今日气色不错。”灵珑笑得别有深意。
“……”沈意嗔怪,“你眼睛倒是不错。”
灵珑俏皮笑着摇头,“不,我眼睛挺糟,实在是你气色好得太明显。”
“……”
“所以……那个人,很厉害是不是?”
明明听起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因为某人心虚……红着脸,狠狠一脚踩到了灵珑脚上。
“让你胡说!”
灵珑抱着脚跳到一边去,眸子转了转,笑,“哦,胡说啊,那他不厉害么?”说着,又惋惜的摇摇头,“唉,中看不中用啊。”
沈意斥,“你才不中用!”
他真的就是……很厉害好么!
沈意想到这里,娇俏得眼睛都能滴出水来。盗墓史书
“噢噢,原来很中用啊,怪不得你今日气色红润,整个人都水滴滴的。”
灵珑说话尺度越来越大,沈意羞得直接扑上去掐她的嘴。
灵珑躲闪着,主仆两人一时闹作一团。
忽地,灵珑浑身一凛,沈意被她模样惊住,已见灵珑朝她比了噤声的手势。
沈意会意,当即沉声道:“谁在外面?”
门外无声,一人却大方推门而进。
锦衣华袍,金线软靴,周身皆是贵气——瑞王。
瑞王眸色轻淡,面上看不出情绪。
“奴婢见过瑞王殿下。”灵珑首先反应过来,行礼。
“你先下去。”瑞王淡道,径直走向上座。
灵珑看向沈意,只见沈意朝她点了点头,这才退下。
灵珑刚刚离开,瑞王目光一瞬凌厉,猛地眯眸看向沈意,“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
瑞王忽然一句话落下,沈意眼睛里满是惊讶。
“装?还在装?!”瑞王冷笑,身形竟是如风一般,猛然逼近到沈意身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重重捏下。
沈意疼得皱眉,怒斥,“我装什么了?我没有问你,你却来我问我了?方冰是怎么回事?”
瑞王眸光闪了闪,狠狠将她手腕扔下。
”方冰,你不用管,你只管记住,这是个意外。“
沈意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腕,心中暗骂,嘴上淡淡问:“什么意外?什么意外让她如此恨我?先是大殿上毁我琴弦想借刀杀人,一计不成又放毒蛇咬我,如今更是……她险些就害死我们了!”
瑞王听到前面脸色尚还难看,到最后一句,直到她说“我们”,原本沉着的脸竟是蓦然一松。
沈意却恍若未觉,只静静看着他,等他答案。
瑞王缓声问:“你说,之前放毒蛇咬你那人就是她?”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沈意轻哼。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瑞王猛然厉了声,“所以,你以为是我?你以为她是我的人?”
“不是吗?”沈意瞥了他一眼,“譬如永久花,知道这事的就只有你我还有荣喜,方冰怎么会知道我有花,又来偷?”
话落,气氛一瞬间凝滞到紧,绷紧,几乎断开。
而后,只听得咬牙切齿两个字狠狠落下,“沈意!”
两个字,瑞王通红了眼,目眦尽裂,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狮子,狠狠盯着沈意,恨不得撕了她,“你有没有心?”
沈意眸中露出惊惧。
瑞王一步步逼近她,她一步步后退。
“是,我是不动声色折磨着你,因为我恨你,我恨你两年前让我那般难堪!但是,我对你如何,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如今,你竟怀疑是我要让你死?”
沈意一路直退到墙边,瑞王忽地一拳朝着她狠狠砸落。
沈意惊叫一声,紧紧闭上眼睛。
--------
挂土豪:
18805641551送荷包288币
mego7850送鲜花3朵
☆、他大婚在即,新娘不是她(1)
宫主,娶我可好;他大婚在即,新娘不是她(1)
沈意一路直退到墙边,瑞王忽地一拳朝着她狠狠砸落。
沈意惊叫一声,紧紧闭上眼睛。
那一拳却没有砸到她身上,而是越过她,落到了墙上。霎时,沈意只觉身后的墙也狠狠动了动。
她又惊又惧的看着身前狂怒之下的男子。
狂怒的男人也狠狠盯着他,沈意心中怕得厉害。之前上官墨也这么生气,这么恨恨看着她,仿佛恨不得吃了她,她也怕,但是更痛,痛远远多余怕,于是怕竟是忽略不计了。可此刻面对瑞王,她只有害怕,她怕瑞王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碛。
不想,盛怒的瑞王看了她良久,却是忽地勾唇一笑。那一笑,妖孽而阴狠。
沈意心中一突。
“你与上官墨本就相识。佶”
不是发问,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沈意下意识的就要摇头,却见他如此笃定,又念及昨日太和殿上的事。若是此刻摇头,反倒欲盖弥彰了。
念及此,沈意轻轻“嗯”了一声,心思转了转,淡道:“我外公教导过他一些时日,幼时见过数面。”
“你比上官墨足足小了五岁,上官墨离京之时才不过十岁,就是说,你所谓幼时,你最多不过五岁。你们这交情倒还真是深,这么多年都还记得。”瑞王冷笑,不无嘲讽,“深到十多年以后,他也要一而再救你。”
深到他费尽心思帮你把花夺回,又在紧要关头帮你放回药房。
沈意淡道:“也许他为人就是这么善良吧。”
“他善良?你说上官墨善良?”瑞王如听了天大的笑话,嘲讽至极大笑了出来,“上官墨若是能称善良,那这天下便再无狠辣之人!”
沈意静静看着他。
“看来你对他印象不错,那么想来,之前你对我的指控,也是他告诉你的吧?”
沈意冷笑,“我自己的性命堪忧,还需要旁人来告诉我?那我也算活得失败。”
“你是失败!”瑞王冷声掷下,“你既如此信任他,那他可曾告诉过你……”
瑞王说到这里,声线故意拉长,不再往下说下去。然而那目光里,此刻却是说不出的……阴邪。对,就是阴邪,仿佛他就要不动声色将你重伤,然后在一旁看你恣意疼痛。
沈意心中不安的感觉重重扩大,冷哼一声,就要走。
瑞王却是将她按回,“怎么?不敢听?”
激她?沈意冷笑一声,不接招,只道:“放手,小皇子还在等我。”
瑞王闻言挑眉,竟果真松了手。
瑞王何时这么好说话过?只此刻,沈意无心管他,他既松手,她立刻便走。
瑞王就勾唇看着沈意决绝离开,眸中一抹狠色重重掠过,薄唇轻启,“上官墨可曾告诉你……皇上已经决意为他赐婚选妃,选的便是骆相的女儿骆子君?”
原本正急急往外走的沈意,闻言,只觉刹那,浑身如被什么霹过,瞬间已是不能动弹。
脚下如被灌了铅,方才走得有多急,此刻便有多沉重。
……
赐婚?选妃?骆子君?
怎么可能!
如晴天霹雳,如被雷霆万钧劈过,沈意的脸瞬间煞白,几乎是想也没想,顾及不得理智,便猛然回过头来,狠狠看向瑞王,“你说谎!”
紫极天道
“说谎?”瑞王挑眉,“不信你就去问上官墨,他自己已经答应,若不是昨晚皇上遇刺,婚事如今已然公布天下。”
“不,不……”沈意只觉冲击太厉害太无情,她双唇不可遏止的发着颤,“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
怎么可能?昨夜,他们抵死欢爱,若是他真的即将要娶别而女人?他怎么还能对她那么疯狂迷恋?
瑞王双目危险的眯着,将沈意此刻的震惊和……震痛悉数看在眼里,心中的冷厉越发扩大。
很好,你果然与他相识!或者,还要更多?相好?
这么多年,如此坚定的拒绝我,若心中没有别的男人,怎能如此坚定?
看她此刻震痛的双眼,煞白的脸,那几乎就要倒到地上的身子……瑞王心中的阴鸷冷冽无限扩大,几乎蚀骨。
更是恨不得毁了她!
“你说谎!”沈意浑身都在轻颤,终于凝了最后一丝力气,不信、指斥。她眯眸,冷冷看着眼前的瑞王,愤怒、憎恨,仿佛那下圣旨的人是他。
“哦?生气了?”
沈意反应有多大,瑞王唇边的弧度便有多大。只是,那弧度越大,眸色却更冷,阴冷。
“两年了,第一次有永久花以外的人、事能让你生气。沈意,你说,你和上官墨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是问的,瑞王倏然连冷笑也不再,全然震怒的模样却仿佛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已经笃定。
他猛地上前一步,双手狠狠捏住沈意细弱的肩膀,捏得饶是她已如被抽离了灵魂,仍旧感觉到了疼痛。
瑞王用力摇着他,阴狠地问:“说,你说,你和上官墨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就是你心里那个男人对不对?或者……不只是心里。”
不只是心里……这句话出来是,瑞王猩红了双眼。
沈意听说赐婚,原本就已经不剩多少神智,又被他这样用力摇晃,痛得完全不知该如何再应付下去,只用力挣扎,“你放开我,上官未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瑞王恍若未闻,眼睛里腥风血雨,“那一晚,我是设计了你与宁王,可是后来,宁王无故失踪三日,醒来后至今神智不清楚。其实,不是宁王,是不是?那晚得到你的男人是上官墨,是不是?!我赶去救你时,他怀中的女人是你!是他派人模了你的声音将我引开,让我找不到你。而就在我发了疯一样到处寻你时,你其实就在上官墨身下享受,是不是?!”
瑞王越说眼睛越红,仿佛已经看见那三日,沈意在上官墨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那画面让他失去了理智,完全管不了沈意已经痛得煞白的样子。
沈意见他这般,心中已知不妙,勉强忍着疼痛出声,“不,不是……”
“你还说谎!”
瑞王一声怒吼落下,随即,便低头,狠狠去吻她。
沈意睁大了双目,用力移开头去,瑞王的吻便落在了她脖子里。
然而,那盛怒到已然失去理智的男人却又忽地浑身僵住。
僵硬的看着她脖子里,那些痕迹,红的红、青的青、紫的紫……
他亦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在极致疯狂之下落在女人身上的痕迹。新的旧的都有,而那新的,更仿佛刚刚才留下。
沈意感觉到他的僵立,亦明白过来他看到了什么。
长长闭了闭眼,她的打算,到底落空。
那男人再度出现在她生命中,而她却没有立刻不顾一切奔入他怀中,唯一的顾忌唯一的打算便是这——她要先拿到花!北望天睿
眼看,花已经要入手,只要一到手,她就离宫……偏偏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也好,也好,如此,她也好不欠谁。
她正正如此想着,哪知,身子却忽地悬了空,竟是瑞王猛地将她抱起来。
“啊!”沈意大惊大惧,声刚刚落,身子已教他重重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