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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凝重的摇头。
灵珑在一旁看着,急得冷汗都出来了。
看吧,果然玩火自焚了吧!卿墨那人那么冷淡,绝对是有隐疾,自觉配不上沈意才不敢高攀……现在逼他也没用啊,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到时候别人抢了绣球你要杀人毁尸,别来找我动手!灵珑心中很愤怒。
“无妨,去请小姐。”顾夫人竟然还能淡定到人神共愤。
灵珑刚刚转身,却听顾夫人淡道:“灵珑,站住,你就在这里。”
灵珑浑身一僵,心道:难道是被那可怕的女人看穿了?她这是要……偷偷带沈意逃出虎口。
这片刻,青姨已经出去。
灵珑心中默默为那个即将抢到绣球的男人拭了一把泪。
——怪就怪你今生太贪,人都没见过你抢什么绣球?来生……记得好好做人啊!
……
大红的喜服已经送到房中,就铺陈在床上,艳红刺目,其上精致的绣工又令人炫目。此刻即便还未上身,整齐铺陈开来,也美得惊叹。
沈意不由在心中佩服她的母亲,这就是她的母亲,即使在这偏远小镇,身边亦有人能在三日之内为她做出如此华丽高贵的礼服。
想着,她站起身来,却不想,只听得“撕”的一声,她只觉有什么被她带起,顿时脸色微变。
糟糕……
转头看去,果然,只见上一刻还精美绝伦的嫁衣,被她带起一角线头,然后就就着那道线头,皱着破损了一片。
沈意抬手掩面,天,她怎么能这么败事有余?
连忙找了针线来缝,好在只是牵扯了线头而起,不是撕破,补一补应该也看不出。
可她不太会弄,着急得满头大汗,竟连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也没听见。直到身后一道深沉的目光压迫感着实太强,她只觉背脊都是凉的……
刚察觉,已听得身后一声清冷微嘲,“原来你还真是女红刺绣样样精通,看来我果真小看了你。”
这声音……
沈意听得这声音,手上一抖,针便直直刺进了手指里。
细微的疼痛让她几不可察一颤,连忙将针拿开,然而,针拿得开,眼泪却早已忍不住,不过片刻,簌簌流下,落到了嫁衣上。
她却再也管不了什么嫁衣,起身,便直直奔进男人结实的怀抱。
“卿墨!”
来人正是卿墨,一身玄色衣袍,太过低调,正好将其上一身的风尘也掩去。
一月未见,他的伤似乎已经全好,此时看起来眉目俊朗,气度不凡,单单站在那里不动已是俊美至极。
当然,沈意连看也不用看,思念太盛,再听见他的声音又悉数成了委屈。此刻便只管扑进他怀里,再顾不了女子的矜持,埋头在他怀中,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药香。
“你来了,你真的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你想我,就是想得迫不及待另嫁他人?”男人轻轻撩起她一缕青丝,不疾不徐,嗓音太深,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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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时光好(3)
宫主,娶我可好;当年时光好(3)
男人的语气虽是不轻不重意兴阑珊的样子,可莫名的,沈意就是知道他在不高兴,连忙就解释,“我……”
刚刚开口,想到顾夫人的叮嘱,却又猛然噤声。
“你如何?”男人听她欲言又止,挑眉,凝目看着怀中的女子。
只见她眼睛湿漉漉的,小嘴微微张着,委屈的看着他。蓦地,他就像是被人暗算一般,无力。对,就是无力,心软,然后分明满腔怒气而来,瞬间却成了无力。
原本,他不过是个过客,于她,他是过客;于他,她又何尝不是过客碛?
短暂的停留,并不应该对他有丝毫的影响。
她不过是救了他一命,那又如何?多年来,单单是为他去死的便已是不计其数。
毫不犹豫的离开,毫不留恋,心想最多不过回去之后派人送来重礼答谢——他不想欠任何人侏。
可是,回去以后,却并不想派人过来。说不清,二十年来,他第一次亏欠了谁,宁愿亏欠了谁。
临走那日,他甚至吝于对她说一声“谢谢”。
他不去深想,想来便烦躁。一触及,便会想起她全心的照顾……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至少有心不是吗?面对他受伤,她尽力照顾;怕他被她母亲发现,她尽力保护。
“你也配合一下小姐,别以为她是为了自己,怕自己被责骂。告诉你,我家夫人爱女是出了名的,若是夫人发现你藏在小姐房中,绝对会不露声色大赞她有爱心,不过是私底下派人杀了你而已。我看得出你修为高,不过你如今不也是龙行浅滩不是吗?我们夫人又有手段,心肠又足够狠辣。”
这是那晚,他不配合沈意,而后无意中……轻薄了她,沈意红着眼出去以后,她那丫鬟对他说的。
其实他并不懂,她为何要救他,救便救了,还将他一个男人藏在自己闺房之中。甚至这个男人对她明显一点感激也没有,甚至不给她好脸色看。
二十年来,他几乎没有想不通的问题,唯有她。所以不去想……
直到一日,一名手下犯下大错,他几乎就要杀了她,末了,仍是念及大局,只冷冷拂袖,剪手在后,警告:“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我若要,随时可取!”
那人不惧,跪在地上,却是低低地笑了出来,“我知道,我的命是你的,如今不过暂时安放在我这里而已。可这样不也是一种联系吗?我欠了你,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不还给你,我们就还有联系,就还有……将来。”
彼时,他听到那话,当即浑身一震。
只要我欠了你,不还给你,我们就还有联系,就还有……将来。
是这样吗?所以,她救了他的命,他却不肯对她说一声谢谢;他从来不曾亏欠谁,却独独要亏欠她?
不,绝对不是这样!
这个认知让他勃然大怒,当即派夏临送去他的信物作为答谢。
那是一枚明月流岚佩,那精致镂空的纹路里藏着两个字——卿墨。那是夜华宫宫主的信物,夜华宫是当今天下最大的江湖势力,便连当今皇帝,若不是当年想方设法与夜华宫联姻,就绝对不会有当今的武帝!而这枚明月流岚佩便可要求宫主做任何一件事。
沈意养在深闺不知,她那母亲沈若昀却一定知道,所以,如此重谢,他想,足够。
哪知,夏临却无功而返,又原物拿了回来。
他眉心突地一跳,“发生什么事了?”'花满楼'何铁手重生
夏临尴尬,“我在外徘徊数日也没有见到沈小姐,所以便求见了顾夫人。顾夫人让我拿回来,说……”
“说什么?”
“说沈小姐三日后就要嫁人了,却拿着别个男子的东西不妥当。又说……”
三日后嫁人?!
他浑身一震,随即“砰”的一声剧响,竟是他一掌拍上桌,站起身来,厉声问:“又说什么?!”
“又说……沈小姐自小便爱心泛滥,随手救个人回来不过小事,过去一年也是要救个一二十回的。宫主若不出现,她自己兴许都忘了,如此举手小事,就请宫主不要介怀,也忘了便好。”
爱心泛滥?小事?一年救个一二十回?!
卿墨立在那里,唇线抿得丝紧,却又偏偏在笑,只是笑有多深,眼睛便有多冷。袖袍中,拳头紧紧握着,骨节已经泛白。
忘了?她到底是曾经藏了多少个男人在她床上,多到不过数日便忘了!
于是,他亲自寻来了。
夜华宫离这里有整整五日的路程,他日夜快马加鞭,终于赶来。
赶什么?
当他进门来看到她急急缝着嫁衣的时候,一瞬间,答案便不受他控制的窜出。
赶在她嫁人以前。
虽然,这所谓嫁人,十有八。九就是她那据说“又有手段又足够狠辣”的母亲自编自演的一场戏。
沈意是什么身份,他焉有不知?那样的身份,就算沈若昀再有手段,也断不可能就这样在一个偏远小镇将她草草嫁了。
他被算计了,他知道,可是他还是来了,所以他生气,一路上都带着勃然怒气。
但是此刻,看着她紧紧抱着他,仰头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想,若是她解释,他可以原谅她这一次。
毕竟,她救过他,于情于理,他也应该对她宽容。
……
“你如何?”他凝着她的眼睛,嗓音微紧。
沈意感觉得到他的危险,是的,这个看似谪仙温润的男人很危险,她就是知道。她有点害怕挑衅他,想向他解释,她没有要嫁人,就要脱口而出了,还是顾及母亲的叮嘱。
于是到嘴里的话生生成了,“是你不要我的,你不要我,我自然只能嫁给别人。”
一句话,似狠狠扇了一阵风,径直将他心中原本已经要熄灭的那点火星扇得火光冲天。
男人的眸子眯成了最危险的弧度,阴鸷盯着她。
沈意心中一突,已见他唇角蓦地一勾,却是一个极冷极狠的弧度。
下一刻,她只觉手腕剧疼,已被他狠狠推开。
他用了力,她被推得连连踉跄,耳边只听得他冷笑,“你既如此迫不及待,那便嫁去,卿某不打扰了。”
话落,沈意只觉眼前衣发翻飞,男人已经离开。
“卿墨……”
沈意见他就这么走了,心中大痛,下意识出声叫他,然而,声音出来,连她自己也惊讶了。
低哑、无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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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要叫一个人?这分明就是要叫一个人也不敢,只能无助的自言自语。
是的,她不敢。
朝夕相处半月,他也那么显然不喜欢她;如今他来,又是就这么走了……这么明显,他不喜欢她。
她无助。她喜欢他,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很喜欢很喜欢,就像娘对爹那样的喜欢,可是他不喜欢她,怎么办?
她的缘分来找她了,可是缘分不喜欢她,又走了——这让她好难过。
她悲痛难忍,低低啜泣着泪流满面。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想,忽地一股力道将她裹去,随即,她便跌进了一具温暖结实的怀抱。腰上力道紧得惊人,鼻尖是那熟悉的药香气息,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只见是那人去而复返,一双眸子如墨漆黑,却又裹着无尽的怒气。而她,便被他紧紧按在怀中,那力道……像是往死里按一样。
她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暗,阴影落下,唇上便覆了炙热。
沈意:(⊙o⊙)啊!
所有的眼泪和悲伤,刹那间定格。沈意浑身僵硬,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留了唇上的。
唇上……炙热、疼痛,是男人滚烫的唇舌碾过她的唇,不止碾,更像是蹂躏一般。
毫不留情的含住、吸。吮、啮咬。
她疼了,就要叫,刚好被他利用,舌趁机探入她的口中,纠缠过她的。
从未有过,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除了一开始的疼痛,后来,后来便是她完全不懂的感觉。
悸动、燥热,心跳得快要出来,却又不能呼吸,然后,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要缓缓往下滑去。
却又动不了,他的手臂坚硬如铁,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两人的肌肤隔着衣料,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还有身体里的滚烫的热意。而后,她的心跳得更快,更加不会呼吸,只知道下意识的去攀着他的脖子。
燥热朦胧,她几乎失去意识。
下一刻,她终于被放开。
是唇被放开,身子还被他抱在怀里。
“呼吸!”
耳边,他低斥一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