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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据瑞王说的。
瑞王一路和她简单说了些,沈意听了些走神了些,记下来的除了上面那几句,还有就是等会儿她要伺机搜上官墨的书房。
“我不会武功,被发现了怎么办?”沈意弱弱地问。
“他不是对你有好感吗?”
医世华堂
“……”又拿她的话堵她……
“不做事你就回去,我可不是带你来吃吃喝喝的。”
……
宴王府的管家出来迎接时,手上已经提了灯笼。虽是夏天,也已有些入夜天黑。
沈意心中暗赞瑞王会抓时间,这不就是抹黑好行窃么……
行窃……说起来也伤感,当年,他的东西,她要,他哪样不给?如今竟然沦落到……
沈意一路小凄凉着,待察觉过来时才发现管家竟是带着两人一路到了后院。
她心中奇,见客不都在前厅么?已经听得前方传来嘈杂之声。
待走近,才见后院凉亭之内,圆桌旁已围坐了四人。她自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人,从她这里看去,正见他的侧颜,自是俊美无俦不必说,那线条却又是复杂的,他安静时如谪仙,稍稍的一个动作,她又觉得妖孽,对她,是致命的诱惑。吞天之旅
这么看着又有些神魂颠倒了,忽地听一人叫道:“哟,四哥来了!”
沈意听声便知,那是与瑞王交好的六皇子,齐王。
仍是极快循声看去,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那人,她求之不得。果然,抬眼,便见上官墨正正转过头来。她如沙漠旅人见到绿洲一般紧紧看进他沉黑的眸子里,然而,一眼,一瞬,冰风霜剑。
他……仍是连余光也未分给她,径直便与瑞王招呼起来。
沈意原本满心的期待像刹那飞雪一般,寒凉。
原来,这一夜小聚,瑞王果真是正大光明。原就是与大皇子宁王、五皇子端王、六皇子齐王说好了,兄弟相聚。
“四哥,我们兄弟相聚,你怎带了他?”齐王瞥了眼沈意,颇为不屑。
瑞王笑,“二哥通音律,若不带他,是要我等粗人为二哥助兴?”步步登顶
齐王想了想,抚掌,“还是四哥周到。”
“再者,那日她惊了二哥,今日就让她来赎罪。”瑞王说着,又对仪升道:“今夜,你便好好伺候着,讨宴王欢心,知道吗?”
沈意原本一直低着头,闻言,头低得更低了。瑞王,你知道你这话会一不小心听成——今夜你便好好伺候宴王……么?
虽然她也不是不愿意。
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一热,尤其……虽然他不理她,但不可忽视,他就站在她身边,强大的气场拢着她。他眼又尖,万一被他看出她很愿意,她……
心中大燥,她低低应了一声,连忙转身退开。
所以说……她真不如笨死算了!
她急着转身,却忘了她身后就是台阶……
笨死的她遇上冷情的他,后果就是,她直接摔下去了。
☆、破镜难重圆(5)
宫主,娶我可好;破镜难重圆(5)
还好台阶不高,原本就只是装饰,只有三阶。
饶是只有三阶,摔下去也疼。沈意摔疼那一刹那,心中猛地又痛又酸,就是那一个瞬间,她心酸委屈得好想大哭出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有错,他就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
她有错,他就站在她旁边看她摔下去也不肯伸手拉她一下?
所以人生很公平不是吗?她被捧在手心里被视若珍宝呵护着整整十七年,那时,她是身世最好的大家闺秀,天下女子都羡慕她。于是,那十七年,就将她一生的幸运都用尽了吗?然后,要她像如今这样,每日在皇宫里女扮男装,要日日如履薄冰,见谁都唯唯诺诺,稍微出下头就能招嫉妒被人放毒蛇咬……好不容易日思夜想的人再出现,却恨不得她被咬死摔死。睡住不放
人的委屈最经不得的就是自己无限扩大,沈意就是如此。倒在地上,心中想着人生委屈得厉害,久久没动静。
亭子里五个男人都有些惊讶的表情。
这样就……摔死了?这么娇贵!
“仪升,怎如此唐突,还不快起来?”瑞王首先轻咳一声,斥道。
沈意闭了闭眼,咬唇,转换好面部神情,正要起来,却只听得身后一道清润嗓音,“摔疼了吧?本王扶你。”
这嗓音,是大皇子宁王。
话落,宁王也不顾她愿不愿意被扶,便主动将她半抱着起来。裙下之臣·霸占新鲜小妻
真的是半抱,沈意听宁王出声已是大惊,瞬间将什么委屈什么人生全吓到了九霄云外去,连忙就要自己爬起来。却是拗不过宁王的用力,那毕竟是男子,几乎是将她整个人用力的往他怀里按去……
那一瞬间,沈意脑中闪过的是两年前瑞王对她的皇家知识普及,“大皇子宁王,好男色,平日里最喜圈养娈。童,简而言之,是只衣冠禽。兽。”
男色,娈。童,禽shòu啊啊啊!
“王爷,臣没事,请放开臣。”沈意用了些力方才退开,却仍是教宁王轻浮的摸了她的手。
沈意后退之时,同时听得齐王不屑道:“二哥在哪里寻的琴师?怎这么娇贵?摔了不起来还要大哥亲自去扶?”
瑞王轻笑,仿佛意有所指,“这琴师……倒确实有意思,否则你可见大哥轻易怜惜了谁?”农家清平乐
齐王闻言,略顿,目光在沈意身上转了转,“确实是明眸皓齿细皮嫩肉,难怪大哥喜欢,可惜……本王不好这口。”
宁王只管目光肆无忌惮流连在沈意身上,听见齐王的话,笑得别有深意。
沈意先被宁王轻薄,又被齐王言语调戏,怒极,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垂着头,又往后退了退,低道:“臣先下去弹琴了。”
转身之际,仍是不死心瞥向那个人……从头到尾,他安静,仿佛不存在。
一眼撇去,沈意鼻子蓦地就酸了——不是他不存在,是在他眼里,她不存在。
只见,这片刻光景,他已淡然转身坐下,只留了个侧影给她。
☆、破镜难重圆(6)
宫主,娶我可好;破镜难重圆(6)
瑞王不止带了琴师,还带了舞姬。
沈意刚刚坐到琴案前,数名舞姬便被下人带着出来了,个个如花似玉身姿婀娜曲线玲珑的,很是赏心悦目。齐王甚至当即吹了个口哨,连赞瑞王,“周到,还是二哥周到啊!”
沈意跟着找虐地看过去,就见那个当她不存在的男人此刻很是心旷神怡的样子,目不斜视落在在那几名美人儿身上,尤其是那名领舞的女子。
哦,原来他眼睛好着?他半个月不看她一眼,她还以为他眼睛出了毛病呢!
沈意被上官墨气得厉害,只觉一口气下不去上不来,便不管不顾左手狠狠去扫弦……
今日备的是筝,古琴讲的是清微淡远,筝却多变,既可以多情缱绻也可以气势恢宏。而沈意狠狠扫弦那两下便很是磅礴大气震惊四座。
没错,那突兀的扫弦声起,全场人都震惊了,几名王爷舞姬甚至伺候的下人自不必说,连前一刻目标还忘我流连在美人儿水蛇腰上的上官墨也往她看来。'倚天'穿成屠龙刀
沈意这时却没看他……她可不是真的发脾气,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目光淡淡落在虚空里,左手气势恢宏的扫着琴弦,右手手指却不落下,一连数个拨弄,竟也是极为美妙的曲调。
左手气势恢弘如在战场厮杀,右手旋律动人又仿佛情人之间多情缱绻温柔……如此鲜明的情感冲击之下,倒也刚好掩盖了她在发泄情绪的事实。
手指动得飞快,每当扫弦又是恨不得将琴案也拍碎……
这是这些人从未听过的曲调,那激烈却又多情的声音出来,瞬间便将所有人震慑住了,都怔怔望着敛目的她,一时没了反应。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名领舞的舞姬。
本朝歌舞风行柔美,舞姬多行慢舞,沈意故意抚这样激烈矛盾的曲子,不可否认就是在故意为难这些舞姬。然而那领舞的舞姬半透明的面纱之下,隐约可见唇角微勾,眸色光亮,旋即,数个旋身便是跟着节奏舞了起来。极品幼皇
曲子描述的是战场厮杀,将军背水一战,自知再不能归,继而一面愤慨杀敌,一面心中缱绻忆及与心爱女子之间的恩爱时光……
这样的曲子,听都没听过,要如何舞?其他舞姬都尴尬地呆立原地,心中莫不暗骂沈意的故意为难。
然而,那领舞的女子却偏生舞了出来。只见她身姿柔软,竟仿佛生生分成了数段,身子的曲线自是柔美不必说,却又同时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仿佛像是……一舞,一命。
竟仿佛与曲子里那位将军的灵魂重合了。
沈意也是震惊,她目光完全不曾触及琴弦,手指飞快拨动已经幻化成影,眸子却直直盯着舞姬的舞蹈。那舞姬但凡有机会,亦是看向沈意……
……
那是一曲惊心动魄,视觉和听觉的盛宴。原本助兴可有可无的歌舞成了主角,所有的人都安静欣赏,眸色甚至到了虔诚——即便是全然不懂音律的下人。重生回到90年代去种田
一曲既终,舞姬翩然而立,而后,朝着那五位爷柔媚多情地拜了拜,“君儿献丑了。”
“你叫君儿?”
低醇的嗓音,沈意心脏霎时往下沉去——是上官墨。
只见那往日里看起来清心寡欲的男子此刻竟迫不及待地步下台阶,往那名双肩和腰身悉数裸露在外的舞姬走去,双目生辉,尽是惊喜。
沈意的目光僵在那两人身上。
那人含笑将柔弱无骨的舞姬搂入怀中的动作刺得她眼睛有些疼,不,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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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当天让这俩滚个床单肿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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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难重圆(7)
宫主,娶我可好;破镜难重圆(7)
沈意犹自怔着,不意宁王已一手执了酒杯到她身前。
“好个厉害的琴师,有如此本事本王竟从未听说过你,司音局之内果真是卧虎藏龙。”
宁王清瘦,肤色偏青白,整个人走动处,身上衣袍也给人空落落的感觉。一双眼睛说不上浑浊却也绝对不能称清朗,此刻直直盯着沈意瞧,毫不掩饰如看猎物一般的兴趣。
沈意连忙低下头去避开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宁王谬赞。”
“仪升你大胆!”一声轻斥,却是从亭子里传来。此刻,瑞王怀中抱着一名舞姬,意兴阑珊似笑非笑,“你方才一曲确是厉害,宁王赏识你却说他谬赞,言下之意是说我们都是井底之蛙吗?”
沈意银牙暗咬,在心中将挑拨的瑞王狠狠骂了一遍,“臣不敢。”
夜明珠
“诶,四弟你太严肃了。”宁王果真顺势扮起来红脸,说了瑞王,又随即一手重重握住沈意的手,拉着就往自己怀中带,“本王知道你不是这意思,不要太拘谨了,过来陪本王喝酒。”
宁王手心湿re,沈意只觉碰了脏东西一般让她难受,用力地往后挣自己的手,“臣不……”
“仪升,还不快过来。”瑞王又远远开口了,“宁王已经说了话,你是故意要驳他的面子吗?”
上官未!沈意恨恨咬牙。
果然,瑞王一句话提醒了其他人,他怀中舞姬随即轻嗤,“好大的架子啊,这在宫中供职的果然是不一样,啊?”
瑞王是风,舞姬是火,煽风点火,一对狗男女!沈意心中暗骂,已见宁王脸上难堪,她心道不好,不能让宁王下不来台。穿越之春暖花开
又听齐王冷哼,“宫中又如何?不过是宫中的奴才,也不看看谁是他的主子!”
一时静默。
沈意闭了闭眼,用力压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