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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喜欢华丽的裘皮,可是不这般忽悠,和尚会钻牛角尖。
“好,那我明天去当伐木工人,赚了钱给你做冬衣。”
“明天把客栈的房间退了,出去租房住,自己做饭吃,这样可以省下更多钱。”
林小雅瞅了眼猪圈旁的喂猪女孩,生怕那双眼珠子突出来,她想起了王雪烟,秉着不祸害炮灰女配的白莲花原则,还是赶紧闪人吧!
“小雅,我不让你做饭,手会变糙的。”萧一然握住她的一双细白小手,哪舍得这双手用来烧炉子、洗衣服,拿着菜刀咣咣切菜。
林小雅想了想:“要不等搬出去,雇一个做饭的佣人吧!”她在现代社会连微波炉,电饭煲、煤气炉都没用过,使用古代的灶台估计连房子都能点燃。
“再雇一个端茶倒水,扇扇子的丫鬟。”他想起她从前的优越日子,越发觉得亏欠她。
林小雅嘴巴张了张,眸子一转:“你不想我们现在的身份,雇多了佣人会被起疑,收购毛皮的生意人随时可能进山,要是他们回到城里胡说一通,还有我们的好吗?”
她耐心的跟他讲大道理,当了穷人就要认穷命,想跟以前一样奢侈根本是脑残。
萧一然不是没想过节俭,他自己宁愿用井水冲澡,就是想把钱省下来让她过得舒服。
第二天,两人从客栈搬出来,在临近的一户人家后院租了个小屋。
林小雅在屋内燃了一天的火盆用来驱除潮气,住进去之前又收拾了一遍。
几天后,萧一然果然找到了一份伐木工作,管吃管住,只是距离工作地点太远,三五天才能回来一趟。
和尚离开的第二天,林小雅的小屋里来了一个男人。
她当时正在烧炉子做饭,本来雇了一个做饭的女孩,今天临来又闹出勾搭野男人事件,听说要把女孩沉塘。
林小雅一遍鄙夷着万恶旧社会制度,一边自己动手烧炉子,把干柴放炉子,再将点着的火芯子塞入,嘴对着灶门吹了半天,几个火星子过后,却熄灭了。
半个时辰过后,泄气地起身,打算请房东大姐过来帮忙,就在走到院子里,看见了进来卓尔不群的俊逸身影。
“我的天,你怎么找来到这里来了?”
☆、67…深情男主
进来的男子一身青衣;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小雅,你让我好找。”
男子来到近前;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前的长凳上,一把搂过林小雅的细腰抱了过来。
“放想我;这里南梁国,男女授受不亲的。”她想起今早被拉去沉塘的女孩,心头发紧;南梁国最重女子名节,她不想被扣上成水性杨花的帽子。
“我是南梁国百姓,知道怎么做。”他把她抱在腿上坐好,俯在她脸颊“啪”的亲了一下,“我可以娶你为妻的小雅,来的路上,我回家一趟,给我娘丢下一笔银子,让她准备喜堂和婚服。”
“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林小雅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面颊,微蹙着眉:“我什么时候说过嫁你了,少在那臭美。”见他还要吻,紧忙用手挡住,呵斥道:“明合德,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可不是你家后院。”
明合德墨绿色的眼珠转了转,做出思考状:“小雅,原来你是提醒我把这间破院子买下来,早说啊,我买下这栋院子,就当成娶你的聘礼。”
呸,一栋破院子就想娶老婆,真敢想啊。
“去你的破院子,谁稀罕,赶紧放我起来,房东过来看见就麻烦了。”林小雅用手敲着他的头,可这家伙一点都不怕打,气得她伸手抓他的头发往下扯。
“房东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明合德撇撇嘴,趾高气扬状,“大不了我帮你杀了他。”
杀手的职业就是杀人,对他来说杀人跟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林小雅在他额头敲了一记,忽的脸色变了变,低声道:“房东快过来了,赶紧放我起来。”
往后院的过道养了几只大鹅,只要有人来就能引起鹅的叫声。
明合德也听见了有人进来,很不舍的松开手臂。
林小雅急忙起来,推到一米之外的安全距离,用手整理微乱的裙子。
房东大姐是个三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灰土布衣服,很胖。以林小雅目测大概二百斤的样子,她很奇怪,这样肥胖程度在现代社会很寻常,但连饭都吃不饱的古代深山人家不能不说是稀有物种。
“娟姐,你来了,请坐。”林小雅很狗腿似的笑着,朝明合德努努嘴,让他把凳子让出来。
明合德像没看到一样,鼻孔朝天。
“少跟我扯皮,我昨晚掖在井台下的一块咸肉怎么没了?”
古代没冰箱,怕食物变质,都喜欢放在阴凉的水井里保鲜。
女房东昨晚把吃不完的一块咸肉掖在井壁的凹处,今早去检查肉不见了,这个家里只是后院的新房户是怀疑对象,气呼呼跑过来讨肉。
林小雅苦笑,尼玛这就是人穷的下场。
后院柴房里有房东堆放的杂务,怕她偷,从她搬来就一天几次过来检查,连米糠袋子都用绳子打结的方式做了记号。
弄得她平常走路都不敢靠近柴房,生怕被房东大姐给当成贼给抓了。
哪知人家丢的是肉,怀疑她馋嘴偷吃。
女房东本来怒气冲冲责骂,在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忽然雨过天晴,一脸灿烂,呵呵笑道:“大哥,真有缘啊,咱们又见面了。”
明合德纳闷的看她一眼,他会认识这个胖女人,怎么没印象了。
女房东往前凑了两步,嘻嘻笑道:“大哥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娟啊!去年秋天大哥从我家门口路过还夸好看来着。”
去年秋天明合德还在大华国地界好不好,这回连林小雅都明白女房东在发花痴。
明合德脸带着嘲讽:“这位大姐你要弄清楚,论年龄你可以都当我老娘了,别一口一个大哥叫着我浑身冒凉风。”
两人年龄悬殊,这声大哥听的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女房东对美女常常不给好脸色,但对帅哥向来网开一面,用衣袖掩着嘴吃吃笑着:“大哥真会说笑话,奴家今年才二十岁。”
噗!林小雅一口鲜血差点喷出去。大姐你二十岁,那你在伐木场干活的二十岁儿子是怎么回事,难道在你娘胎里就已经怀孕了。
明合德嗤笑了声:“看不出大姐才二十岁,那你一脸折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未老先衰吧!你这一身肥肉是又怎么回事,想想那些吃不起饭的人吧!人家饿得三餐都不继;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觉得可耻、不觉得胖的很有罪恶感、不觉得很对不起天下苍生?'
他的嘴特损,说出的话能噎死人。
女房东没嫁人之前给城里的大户人家当过丫鬟,后来因为勾引老爷被吃醋的当家奶奶卖给山里的穷苦男人做妻子。
若换了一个山里人未必全听懂明合德的损人话,但她懂了,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明合德骂道:“小白脸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院,指不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等我告诉族长,把你们都沉塘。”
林小雅一听这话上升到作风问题,赶紧表白:“娟姐你误会了,这位公子是我哥哥,亲哥哥,叫林……林小德,不是不相干的外人。”
女房东嘴巴咧了咧,啐了一口:“原来是大姑娘跟野男人私奔,娘家的哥哥找来了。”
明合德腾地站起身,女房东以为他要打人,吓得一哆嗦,哪知他啪的一块白花花银子丢出来,喝道:“你家房子老子买下来了,限你一个时辰搬走,过时不候。”
女房东活了几十年,只在大户人家做丫鬟时期见过银子,嫁人后最多见过几十文铜钱,白花花银子落在地上,忙拾到手中颠了又颠,放在嘴中咬了又咬,才相信是真正银子。
这一大块银子起码有二十两,在这大山里能买十个她家这样的破院子。
捧着银子,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明合德缺德带冒烟,还没等女房东搬家,就把后院的东西全部抛到墙外,拿了把扫帚把剩下像扫垃圾一样从后门扫到街上。
事实上卖房子并不简单,山里的房子没房契,要找人写证明,请证人签字画押,甲方乙方再签字画押。接下来女房东请了邻居帮忙搬家私,一通忙活下来,到了天黑,前院后院终于安静了。
明合德乐得蹦起老高,把林小雅一个横抱进了卧室。
☆、68…深情男主
“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这么淫。荡。”林小雅用手敲着他的头,跟和尚以外的男人厮混让她有点别扭情绪,难道是逃亡的日子同甘共苦经历让她有了感情?
可是不跟不把五个全部男主拿下,她回家的车票怎么办?
“哪里是青天白日了,早黑天了好不好?”他把她放在床上窃笑,绿眸在烛光下盈满了光彩;“我关好门窗了,你不要担心被人捉奸。”
“难得你还懂得被捉奸不是好事?”
林小雅想起和尚一心想多赚钱让她有好日子过;见明合德压下来,忙用手推拒:“我还没吃晚饭呢!你紧做饭去。”
事实上早饭也没吃;中饭是随便对付的。
“你没听过君子远庖厨吗?”明合德伸手解她的衣服,神色有点激动,做梦都想爬上她的床;今晚看见成功了,哪舍得功败垂成。
“君子远庖厨是指君子,我没看出你哪儿像君子了。”林小雅打开他的手,控诉道:“赶紧去烧炉子,做碗青菜瘦肉粥端上来,再炒两个小菜,还要一盘韭菜鸡蛋饼,肉夹馍和家常春饼,春饼和肉夹馍要用鸡肉做馅。”
她真的饿极了,想起这些好吃的就流口水,连吞下一头牛的心思都有了。
明合德坐起来,声音带着怨念:“小雅,睡觉前吃多会发胖,我做碗瘦肉粥得了,省时又省力,还能让你保持体形多好。”
林小雅脸颊嵌起笑靥:“先做一碗青菜瘦肉粥端上来,剩下慢慢做,我不着急的,吃不完拿到外面吊在水井里保鲜,明早还可以吃现成的。”
“我记得做饭好像是女人干的活。”明合德磨磨蹭蹭,不愿动弹。
林小雅缓缓眯起美眸,狡黠中带着一抹严肃。
“得,我现在就去做饭,娶个妻子咋就这么麻烦。”明合德点燃了一根蜡烛,出了放门,往厨房走去。
娶妻子很麻烦吗?林小雅发笑,现代社会且不说那些一线城市娶老婆的花销,但是农村价也要十几万吧!
想用一个破院子做聘礼,小样,亏他想得出。
明合德做饭亦是把好手,烧好了炉火,三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瘦肉粥端上来,林小雅笑的眉眼弯弯,端起来吃的很开心。
被人侍候的感觉就是好,还是个肯倒贴的佣人。
吃饱喝足反倒睡不着了,拉了明合德往村后的小河边散步。
朦胧的月色洒下来,河面在月光的映衬下闪耀丝丝涟漪。林小雅从河边摘下一朵小雏菊,一片片撕下,让花瓣随着夜风飘散。夜色格外寂静,思乡的情怀益发浓烈,老爸老妈的身影模糊中带着亲切感。
望着雾霭蒙蒙的旷野,心头涌起了层层愁绪。
明合德还在磨叽:“我都困得不行了,回去睡觉好不好,这些日子为了找你很辛苦的,女孩子要体贴才能找到好婆家。”
拉着她软软的小手,他心底起了一层甜意,此时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抱个满怀,压倒在床上,再嘿咻到天明。
林小雅怎不晓得他一脑子龌蹉,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坐下来。回眸瞪道:“你要是困了,可以一个人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