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叫咩咩。”姚菍清纯无辜的道。
男人像是一时没听清,一时对这个多少有些古怪的名字抱有怀疑,“什,什么?”包六情那忙。
“咩咩。是小绵羊叫起来时那种可爱的咩咩声哦!”姚菍温柔又俏皮的解释道,“你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因为身边的朋友常常开玩笑叫我灭绝师太呢。”
“灭绝师太?”张哥这下听清了。刚刚她学羊叫说着‘咩咩’时,那可爱的样子已经让他忍不住惷心大动了,这会儿她又在那说自己是灭绝师太,直把张哥提起了莫大的兴趣,也不顾是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就抱着姚菍,一双大手从她的柳腰一路向上的抚着她的后背,目的已经急不可耐的直袭她的胸!
那嘴巴更是急不可耐的就想要去吻她的嘴,“那你倒是说说给我听,你是怎么个灭绝法?”
真想听?把你阉了的那种灭绝算不算?
姚菍垂睫冷冷一笑的暗想着,同时不露痕迹的以手臂阻拦的挣脱了张哥亲吻,却主动以手抚上张哥的脸,趁着他心花怒发又意乱情迷的时候却不露痕迹的挣脱了他,随之朝着酒桌飘去,“张哥,你过来我敬你一杯啊。咱们坐下慢慢说嘛。”
可是这张哥却分明着了急,欲火一时上来怎么也下不去的都要窜到脑门子上了!他紧追几步上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喝酒,什么慢慢喝,现在他只一心想把她给吞下去!急的他眼珠子都红了!
姚菍站在沙发前才刚端起酒来,还没等倒上呢,张哥便一个饿狼扑食的扑上来,虽然以姚菍训练的身手和反应完全能躲过去,但她现在却根本就不能躲!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身手引起怀疑来!
所以就那样硬生生的被张给扑倒在了沙发上,她头皮都瞬间收紧了!绷的跟鼓一样!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美味的酒,我现在就要品尝你的滋味!”
这帮人尽兴起来根本就不管这里是哪里,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只会像禽兽一样,任由着兽欲主导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在姚菍被张哥扑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她才看清楚身旁那个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公主在做什么!
她双腿跨在男人腰间,正揽着他的脖颈风骚荡漾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嘴里发出轻吟声,虽然她的裙子半遮挡住她的翘臀,但是男人腰间已经解开的腰带和半褪的裤子已经说明了他们两个现在正在做着怎样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房间内更是充斥着一股子糜烂的气息。甚至她们右边坐着的那对男女也渐渐勾缠在一起的搞上了。
而此刻姚菍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在把她压在沙发上后,居然一边想要吻她的脖子,一边直奔主题的竟想要掰开她的腿!
这可把姚菍给吓坏了!不管她怎么娇声求饶的说着,“张哥不要这样!张哥!”
可她娇媚中明显带着颤抖的嗓子却让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简直兴奋又冲动的红了眼。姚菍后背顿时掀起了一层冷汗,任由她再镇定心里也明白,现在这粗暴又直接的场面绝不是她能够冷静自持的去应付的!
可姚菍就算是再吓坏了,她心里还是很清醒的明白,那些她所学的招式一样都不能用!
但是现在她所处的环境,就算她开口呼救都不会有任何人搭理她,人们反而还会像打了鸡血似得,他们这边搞的越激烈,众人就越兴奋!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更别说什么人性了!
所有所谓的公主在这里不过只是一件任由人脱掉穿上的衣服罢了,甚至连场地都不需要借,要办事儿直接就地就可,没有人会感到别扭,就像动物交配一样随便。
不能用招式,但并不代表着姚菍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放弃自保!
完成任务固然重要,但自保对于她来说更重要!为了做任务而把自己的清白给搭进去,她没那么无私。如果用这种无私换来任务成功,那实在没什么意义。
在慌乱中,努力保持冷静自持的姚菍看到了桌上那只烟灰缸——
而那烟灰缸就放在距离她手稍微一伸就能够到的地方!
如果她用招式攻击他的话,一定会引起这里的怀疑。但如果她用烟灰缸攻击他的话,只能说明她慌不择路的吓坏了。
正当姚菍伸手去够烟灰缸的时候,角落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张老板,可以了。”
姚菍当时心头的弦绷的正紧,竟丝毫没听出声音的耳熟。还是他下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姚菍才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一个大男人欺负个小姑娘,传出去的话未免会落人笑柄吧。”
随着张哥的身子明显的停顿一下,虽然他的雅兴被人打扰,但由于对方的身份之特殊,只得让他兴致缺缺的撇嘴,“只是个婊子而已,还想装处女的立什么桢洁牌坊!”
不过张哥却终于从姚菍身上起身,搓搓鼻子的一脸歼相,“告诉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今天你这人我是要定了!这里不方便,那咱们等会儿就换个地方!小妞儿第一次出来做还挺不好意思呢,不用装,等会儿我就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放浪!”
男人虽然被扫了兴,但是只要一想到等会他把人给拉到酒店房间的样子,就笑的好不邪恶。
这样就近看来,姚菍直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就像一只正在发情,且急欲解决兽欲的禽兽。说他是禽兽都不太合适,应该说这种人根本就是精虫上脑,不做会死的类型。
愿他早早阳痿早衰!姚菍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在警惕又做出一副一脸害怕的样子从沙发上起身后,原先那个说话的声音这会儿再度开腔,“我看这位公主长的很像我妹妹。刚好我令妹不在身边,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今晚把这位小姐让给我作陪?”
声音的主动开口让张哥完全没想到的暗自惊讶了一把,他不是第一次和他出来,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洁身自好和不近女色?当然,这是往好听了说,背地里他们谁人不是在暗自揣摩他是不是根本就是有问题,或者兴趣完全不在女人身上?
不过他们也就只敢在背后说说,还没有人敢当着他面说的,毕竟他是什么身份,没有人敢得罪的起!
所以当他现在主动要求要他身边这位公主的时候,张哥还是惊讶的脱了下巴!不过既然是这个人开了口,别说只是一个他中意的公主了,就算那个人是他老婆和闺女他也得双手奉上啊!
今天并不是他做东,也只是和这个人有生意业务上往来的朋友一起叫出来的,不然以他的身份想要见这个人一面实在太难了,他本就想要结识巴拢他,现在他主动落下了台阶,他还不赶紧的?
“当然!当然了!”张哥一边应和着,一边推搡着沙发上坐着的姚菍,半是诱哄半是低喝的道,“去,给我好好伺候着夏老板。把夏老板伺候好的,以后的光明大路有你走的。”
姚菍又一次感叹,这里的女人不但没有尊严,而且还像是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似得,可以随意的转手送人。
姚菍已经在张哥这感到又惊又恶心了,她还不知道那个主动开口要她的人是不是更恶心,或者说接下来她又要经历什么时,就听到那个声音淡淡的道,“到我这边来吧。”
很奇怪的感觉!这声音好熟悉!却一时让姚菍从刚刚的慌乱中还在平复的大脑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但是这声音竟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定感,好像可以被人相信似得,如此淡然的声音像是丝毫没有被整个房间的糜烂和浴火的所影响。
当姚菍在张哥的驱赶下顺着刚刚男人声音所在的方向走到那个光线很暗的,远远看过去根本看不清楚的一角时,那里坐着的男人让她倏的睁大眼睛!
虽然是在角落,可哪里却放置着极其舒服的松软沙发,那个穿着黑色衬衫,黑色长裤的男人就那样斜靠在藏蓝色的沙发上,像极了一只慵懒的豹子。
和一个整个屋子的糜烂气息截然不同,仿佛一屋子的肮脏到了这个男人周边,都丝毫无法影响他的从容和优雅。
这包间里每个男人都怀拥一个女人,而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只是手摇酒杯的坐在这多少透着些清静,却能够在黑暗中把忽明忽暗的周边看的清楚角落里,一脸的俯瞰众生的高高在上。好似这房间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兽类与兽类直接的表演而已。
见她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姚菍暗自敛下心惊,却依然顺从的走过去。虽然她的腿一时间有些僵硬。
她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夏东豪!
姚菍心里不停的在打鼓:夏东豪认出是她了吗?他是认出她了才刚刚替她解围,还是他真的觉得一个人干坐着太无聊所以才想要找个公主作陪?
如果可以的话,姚菍更希望是后者!毕竟夏东豪知道她的身份,又认出她在这里,很难不引起他怀疑而导致她们的任务失败!
只要一想到这种严重后果,姚菍一根线就绷得紧紧的!不过她又转念一想,以她现在的打扮,画的妆又戴的假发,他应该认不出她是谁吧?
当姚菍忐忑不安的坐在夏东豪身边后,让她奇怪的是,夏东豪并没有让她做任何事,好似只是把她摆放在身边就好,而他则兀自的喝着杯中的酒。
总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但她也不能用自己的声音和习惯说话,于是就捏尖了嗓子,露出一副非常风情万种的样子撸了撸头发道,“夏老板,要吃葡萄吗?我帮你拿个葡萄吃吧?”
“不用。我不太喜欢吃水果。”似正在专注屏幕,又似淡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夏东豪客气的道。
姚菍知道,他对谁都客气而疏离,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姐。
夏东豪转头,一双深眸投递在姚菍脸上,哪怕是他的眼神里没有探究,可姚菍却依然怕被这样一双锐利的眸子看透。也就连忙转过头去错开视线。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是夏东豪主动开腔让她坐过来的,让她服务属正常,可是他却没有提任何要求,这让她心头疑惑极了。
姚菍身边两个女人在交谈着什么,说的语速很快,但一听就不是国语,姚菍想到,这两个女人应该就是越南女了。
单看她们长相,确实长的很漂亮,不过个子并不高,大概有一米六的样子,生的又瘦又娇小。看她们的年纪并不大,应该不过十几岁二十岁出头,来这里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久,毕竟她们接到这任务前后也没多久,但是却一脸的风尘相。
好像对这种环境早就从容淡定了一般,徐徐的点起一根烟,快人快语的交谈着。
姚菍记得上级跟她们说过,这帮越南女大部分都是被骗过来的,所以有很多女孩想要通过各种方式逃出魔窟,可自从进了这里后就再没有可以逃出来的路子,就连买个饭都是让人代劳,除非出台后被客人带走。
姚菍不知道这两个女孩是自愿过来的还是被人骗过来的,但她们现在的平静和老练却让人觉得似乎她们早就麻木于现在的生活了。
她不会说越南话,但是姚菍却左顾右盼的,似没事的人似得伸出手指,那里变戏法似得就多了一枚窃听器。
在把窃听器倒置的贴在桌子背面后,她摆弄着腕上的手表,似在看时间,其实是暗自的打开了手表上的信号按钮。索性她离这女人的位置很近,虽然房间里音乐声很大,但她们交谈的声音也不小,足以分辨的出。
她是听不懂,但部队里有专门会越南话的,虽然她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交谈些什么,但至少监听的人能听懂。
现在她们刚刚来这里,还什么地形都没有摸清楚,没有办法的做出进一步判断,如果能从这几个越南女口中得出什么有利线索的话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