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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情况要比他们想象的糟糕。
在检查的时候姚菍就听到了一阵接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当时想到也许小珍已经醒过来了,对身体的检查比较抵触,情绪一时很激动,她着急的差点冲进去。楚聿衡则在她身边拽了她一把,冷静的道,“你要是现在进去只会让伤者情绪更失控,场面更难堪。里面医生总比你专业吧?”
因为这种事姚菍不想外人知道太多,毕竟小珍只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是个还未婚的女孩子,所以在医生检查完后出来,她独自一个人见了医生。楚聿衡很理解的在一旁等着。
那时他刚好接到了赫炎珏的电话,他说果真找到了一辆吉普车,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监控上那辆,但是本村的车很少,大家又表示从没见过这辆停放一个废弃小院的车,所以无法排除车辆的嫌疑。由于车门是上锁的,现在他们已经把车门撬开了在查找里面的线索。
楚聿衡在挂了赫炎珏电话后,他立刻给特警大队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迅速传一张车体的清晰图片到他的手机上。这时队里已经刚刚得到了消息,
那辆车的车主林祥果然和闫门一个叫阿潮的人有关系。他们是表兄弟。只不过林祥并不是闫门的人。至于这个叫阿潮的人,他就是夏东豪那二十个手下其中的一个!而和这个阿潮平时要好的人还有两个,一个叫阿宾,一个叫阿来。
楚聿衡让人立刻监视这三个人现在的动向,并且先把林祥这个家伙给他找到抓回来!
可能是对方听出楚聿衡的声音低沉的就像乌云盖顶,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当即就表示他们立刻去办!
姚菍这边,医生说的话简直把她的皮肤一寸寸的冻住!
“我已经帮伤者检查过了,她身上的痕迹大都是反抗的伤痕和地面上的划痕,但是身上最重的伤还要数她吓体的撕裂伤痕。我帮她缝了针,但是我却觉得那伤口并不像普通强暴的撕痕,而像是被人故意用硬物残忍的搅动过的伤痕,她的吓体一直在不断的流血,我有帮她检查过,她身体并没有任何男子残留的精业。所以这种残忍的手法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简直想要把人硬生生的搞疯掉,实在是令人发指!很难想象这个女孩子一整晚到底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这种噩梦估计会伴随她一辈子。”
“伤者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实际上她一直都是假死状态。意思就是她依然保持着意识,所以在刚刚我们帮她检查的时候,可能是身体的触碰让她想到了自身发生的事从而情绪失控的挣扎反抗,我给她打了镇定。她现在已经睡过去了。虽然伤者眼下没有什么生命之忧,但是她的精神却受到了重创,我提议暂且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但就她的情况而言很有可能不太适合在这里继续治疗,需要转到专门治疗精神状况方面病情的医院。简单的心理辅导,我怕都不会有太大的用处。因为在她的眼睛里,甚至连绝望都没有,我只看到了一种人快要死去时才会有的空洞……”
最后一句,医生还是提醒了她,“不管怎么说,病人在情绪上都处于一个危险期,所以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你们最好派人24小时的看着她。”
当姚菍听到这后,直觉得当时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毙的人等到的不是一双救助的手,而是从半空中扔下的一块重石般!她觉得她要窒息了!
当医生离开后,楚聿衡上前,一手捏着手机,一手缓缓的搭上她的肩膀拍了拍,“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姚菍的后背挺的很直,但正因为这直却让她后背像是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弦,只要稍稍一拉便断了!
“大叔,他们都是畜生!我要宰了那帮畜生!”
楚聿衡微微凝眉,语音低沉。“等我抓到了那帮畜生,我看着,你宰。”
他知道,最好的能抚慰她情绪的话,就是顺着她的话讲。而现在她所有压抑着的情绪都需要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不管那个小珍对她做了什么,只是当一个女孩子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时,大概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她自找的。虽然,她合作的对象其实早应该让她明白,走上这条路只是早晚的事。
“这件事等会我会向的部队汇报,请求他们派人过来24小时看护小珍。”
楚聿衡点头,“你不在这倒也是好事,对你也好,对她也好。”
姚菍转头,楚聿衡看向她的眼睛,这个女人的坚强和隐忍令他心头微微一动,就听她说,“大叔,我想要回案发地点一趟。”
他甚至可以默契的不用问她任何,只是大手摸摸她的头,掌心反扣着的把她一把揽入怀里,“我陪你。”
……
虽然当时只有姚菍和楚聿衡把小珍送到了医院,剩下的人员在周围展开搜罗,但是他们却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甚至连一只烟头都没有发现。
这一切也都在姚菍的设想范围内,否认她也不需要再返回头找一次!
因为医生的一句提醒就像魔咒一般困在她的大脑里!没有强歼,也许是硬物!
什么样的硬物?到底是什么样的硬物!那样东西就算没有被扔在案发现场,会不会像那辆车一样被遗弃在了什么地方?
姚菍和楚聿衡寻找了整整大半天,终于在山下一间同样废弃的小屋里发现了一根木棒!他们不敢肯定这木棒肯定就是他们要找的证据,但是两人却把木棒和房子里散落的绳子、地上的烟蒂一起收拾着带了回去。因为这里实在像极了一个第一案发现场,而并非发现小珍的山上。
nbsp;说不定他们就是在这里施暴完后才把小珍丢上山的!
姚菍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说,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小珍疯了。她甚至一个人都不认识,也不吃任何东西,醒了就大喊大叫,疯了一样的用手捂着耳朵从床上跳下来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她没死却疯了,真不知道对她来说这条命的保住到底是算一种幸运还是不幸。
姚菍没有直接回病房,现在小珍有人照顾和陪护,她是放心的,至少她人在医院就不会再有人来害她。而现在她至关重要的事就是找到证据!
在把他们搜罗到的证据交给化验后,姚菍在特警大队里见到了那个叫林祥的男人。
当时姚菍看似镇定的走过去,却拿起桌上的水杯,二话不说的朝着男人就泼了过去后把水杯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她不知道那水杯里的水是刚到的开水,甚至连泼溅时那开水洒在自己手上都不自知,她只知道那瞬间燃起的愤怒凶狠的淹没了她的理智,如果不是楚聿衡从后强势的勒住她,她一定要提起眼前的那把凳子重重砸向这个被开水泼的发出阵阵惨叫的男人!
他也知道痛!他也会因为痛发出惨叫!这个该死的男人!姚菍愤怒的踢腿,她要让这孙子断子绝孙!
楚聿衡在她颈后口气岑寒的发出冷酷警示,“你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会影响我讯问!出去!否则接下来所有的事都不许你再参与!”
接着他给了赫炎珏一个暗示眼神,后者会意的拽着姚菍的胳膊低声劝慰,“姚菍,听贺队的话。”
姚菍咬牙,却只能恨恨的瞪那表情惶恐的男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想把这房子一把耗起来砸过去!
经过楚聿衡的讯问,一开始那男人还不承认这件事,他只说前一晚他开车去这村庄是去找个朋友,后来他在朋友家喝多了,就把车随便找个地方停下了,自己坐车回的家。可让他说到底是村里哪个朋友他又实在说不上来。最后在楚聿衡说出闫门那三个人,又道出自己找出他们绑架挟持人质的工具,以及他车上的指纹时他才沉默。
虽然当时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楚聿衡心里已经有了八九分数了。
可这男人的嘴很硬,不管怎么问他就是一句话不说。最后还是楚聿衡把他女儿的照片甩在他脸上,问他,“如果你年幼的女儿知道你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她会怎么想?或者今天遭遇这种事的人是你女儿,你会怎么样?现在说出来可以对你从轻发落,我也会向法官为你求情。还是选择继续隐瞒,和那三个人一样为世人所不齿,让你的女儿也为你感到丢脸!孰轻孰重你自己分辨。”
在听到自己女儿的时候,林祥终于绷不住了,他跟楚聿衡要了跟烟,颤抖着手的沉吟了一会,把所有的实情都说了出来。他说那三个朋友给了他一万块钱,让他帮个忙,至于做什么让他不要管也不要问,只要帮他们开个车就行。
后来晚上他吃了饭接了闫门那三个朋友后就在夏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接到了个年轻女孩,那女孩好像和他们说好了,一开始很镇定,不过上车后只说把她送回27部队。但是那三个朋友却事先就让他开去xx村,他也不敢多问就一直开,后来那女孩发现了异样开始挣扎,他们就把她绑了,再后来他们三个就带着女孩下了车,他们让他把车随便找个地方停后打车回去。至于这整件事的过程,那些朋友就要求他像刚开始他撒谎那样说。
林祥再三强调,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会要那一万块钱是因为想要给正在学画画的女儿买点用具和新衣服。
楚聿衡冷笑,他淡淡看这个男人,面容冷静之余忽而一把提起男人的衣领,那冷锐的眸光犹如一柄利刃般轻易边将男人刺穿!
、第315章 ·引她过去
说出口的话更是犀利的让那男人顿时面色僵住!
“笑话!你当我三岁么?”
而后他把玩着桌上的皮手套,突然一耳光上去的扫向男人的脸,顺势打落了他手上的烟!而后对手下的人冷冷命令,“把那三个给我也一起抓来,另外,不管这个男人说什么都无需再理会,把他给我好好的收拾一顿!到时候就说他身上的伤是在我们抓捕过程中拼死反抗造成的。”
不知道闫门的人找他做什么?
呵,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语意隐晦的说小珍的事时他脸上半点迷茫不解或者惊讶意外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愧疚和毁了一个人的懊悔了!反而脸上是故作镇定的平静?不知道?那一万块他倒是拿的够心安理得的!用糟蹋了一个女孩来为自己的女儿买礼物,这种事他都做的出来?他的女儿是人,别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他有什么资格做什么父亲!就算是今天把他给打残废了都不为过!到现在还想着把所有的事都推脱到闫门的人身上,还妄图可笑的把自己洗刷干净的就像纯净水一样!
那男人惊慌的大叫,“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要告你们殴打嫌疑人!不,我的意思是明明你答应了我从轻发落的!”
眼见着手下的人直接一块抹布堵住男人的嘴,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楚聿衡沉眸暗涌,却语气清淡,“这种发落难道不是已经算‘很轻’了吗?部队的人你也敢得罪!这种行为,难道不是找死么?”
……
经过检验,那些遗留在屋子里的棍棒上的确发现了小珍的体液,阿宾的指纹,并且在烟头上发现了闫门那三个人中阿潮的dna。虽然没有那个阿来的,但是林祥都说他们三个都参与了作案,当时手下的人把他们抓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并不在一起,却都不在闫门,抓捕起来也是比较方便的。
不过抓捕的时候这三个人很意外居然都没有做殊死抵抗,反而在来了以后还对自己所做的事供认不讳,不过他们却坚持没有背后主谋,他们也不是受谁人的指使,只是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点酒想要去找个姑娘陪陪,后来在夏家附近的路上看到了小珍,他们看她在路上走,提出要送她一程她也没有反对,后来他们临时起了念就把她拖到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