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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姚菍有种心被深深挫伤的感觉。她用心对人家,把人家当一家一样去相信去爱,但是事实呢?事实是只要一发生点什么事,她外人的立场就分明起来了。
楚爱梅拧她的痛,痛不过她的心痛。这种心痛又让她的心特别的寒!
姚菍就那样坐在椅子上,身影未动,转头看向楚爱梅的时候眼睛里却已经迸发出阴沉而犀利的冷光来,她一字一顿的说,“你再动我下试试?”
姚菍的态度也把楚爱梅的火气给激了起来,“呦,这你是千金小姐还是金枝玉叶了?动你下怎么了?这一家有一家的规矩,现在你是楚家的媳妇,就得遵守楚家的规矩!还当这是自己家的耍起小姐脾气来了?告诉你,别人吃你这一套,我楚爱梅不吃你这套!楚家的人娇着你惯着你,你不但不知足的感恩涕零,赶紧给楚家生个孙子,居然还出去和别的男人乱搞,给阿衡戴绿帽子!别说动你下,我还要替你爷爷教训你呢!我今天就看看,我教训你你能怎么着!”
眼见楚爱梅把袖子撸了起来,一副要和人干仗的架势,楚老爷子的脸色阴的就像乌云盖顶,好似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楚爱梅!”
楚老爷子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才给我动下手试试!你要动手的话就给我立刻滚回家去,顺道带着你老公和儿子一起,别在我这呆了!我还好好的活着呢!当着我的面就敢动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么!我才该提醒提醒你,这是楚家不是你们王家!这里是我说的了算,还是说你我楚建国死了已经!”
“我,我这不都是为了楚家,为了阿衡么!我这还讨了个里外不是人了我?”楚爱梅又急又气的辩解道。
“楚家的事我会处理,不用你插手!我有分辨能力,不用你在旁边提点着。管好你自己和你那个眼高手低,能力有限却成天梦想着赚大钱的儿子就行了!留在楚家就安安分分的,再这么肆无忌惮的,你就立刻给我回家去!
楚爱梅气的要命,不但气楚老爷子居然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这样说她,更说她儿子不好!她儿子怎么不好了!
但是眼下楚正航确实是需要楚家人帮忙的,离开了楚家他就是寸步难行,所以为了儿子她也不能泼皮的把楚建国而惹毛了。现在正航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以后他把夏家大小姐给娶了,她这辈子也就扬眉吐气了,还用在楚家受这个气!
眼见把楚爱梅给压制住了,楚建国的声音虽然依然如钢铁般冷酷,但语调总算也降了下来。“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动手在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像个乡野村妇一样动起手来!”
楚老爷子瞪了一眼楚爱梅。同时他也对姚菍说,“小菍,爱梅是阿衡的姑妈,也就是你的姑妈,注意你说话时的语气。”
楚建国的话让姚菍无话可说,毕竟他不是光说了她,也说了楚爱梅。相当于在她们中间保持中立,哪一边也不会偏袒。
楚建国说,“小菍,今天这件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照片中的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一个是夏氏集团的少东夏东豪,一个是特警大队的机要参谋长赫炎珏。这两个人都不是27军的人,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今天如果我记没错的话,部队应该正常上班吧?为什么你没上班,反而一身便服的和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在一起?”
说到这,楚建国补充了一句,“不管有什么话你都可以直说。如果这其中有什么冤枉我会替你做主。”
“冤枉?我看这其中只有枉费苦心,没有冤假错案吧?”
楚爱梅不冷不热的跟了一句,立刻得到楚老爷子一记瞪视,得一句,“我在问小菍,我要听她说!”楚爱梅就不由得撇撇嘴,没敢再说什么风凉话。
听她说?行,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丫头能说出个什么来!
姚菍深吸了一口气,“我今天下午跟部队请假了。”
楚老爷子皱眉,“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请假?”
“哥你还不明白啊,请假当然是为了和那两个男人私会!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勾搭一个夏家少东也就罢了,居然连阿衡特警大队里的人也不放过!真下贱!”
楚爱梅没忍住,一句冷嘲热讽的扔过来,楚老爷子冷喝,“你不说话会死么?再说出去!”
姚菍沉睫,“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也没必要解释什么。就像照片上那样,难道我还不能有异性朋友了?不就是拍到我和这两个朋友吃个饭,买个花么?这是我的私人时间,我正大光明的请假,正大光明的吃饭,正大光明的买花,没藏着掖着躲着,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和异性在一起就叫有辱楚家门风了?那是不是走在大街上的男女,只要不是夫妻,不是情侣,就都是不正经的人?就都有不正经的关系?呵,说这是证据?是拍到我和其它男人搂抱了还是拍到我们接吻了,亦或者更劲暴的内幕也可以亮出来!我姚菍行得正做得直,没做过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别人的事,相信我的人自然会信我,不相信我的人我解释也没用!”
楚爱梅一脸惊着的表情,“哥你听听!你听听这个死丫头在说什么!你看看她这副目无尊长、狂妄自大的样子!亏你爷爷也是个军人,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没教养的丫头来,真是教育失败!”
姚菍脸色陡然一沉,“你可以说我!辱骂我!但是别说我爷!”
姚菍的手在桌下紧紧攒拳,说出的话极尽讽刺,却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当初我爷教育我时候,你还在为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无能犯愁呢!”
姚家和姚老爷子是她的底线,谁敢践踏她的底线,那就是找死!
姚菍直接豁出去了,有人都骑到她头上了,骑到他们姚家头上了,她还有什么好跟她客气的!管她大姨妈还是大姑妈!爱滚哪滚哪!
“行了!”楚建国气的脸都发红,他紧捂着胸口,感觉一阵突然上袭的心绞痛。
正在这时,随着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上楼声,楚爱梅猜测着应该是楚聿衡到了,听那脚步声应该就临近在门口了,于是她一边去开门一边对姚菍骂咧着,“有人生没人教的野丫头!你要是从小有爹妈教的话也不会这么嚣张!”
不但祸及她爷,居然连她父母一起加进去,姚菍怒从心中起,操起手边的笔筒想也不想的就扔了过去!
恶妇!去死吧!
这时,随着房门的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楚聿衡明显一怔后紧接着眼神一凛!说时迟那时快,他闪电似得出手接住那投掷过来的笔筒,手落处,眼神冷酷的像是结冰一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刚刚进门的时候他那个胆小怕事的姑父就跑过来,说他姑妈和媳妇都在楼上,楚老爷子脸色很不好的把姚菍给叫上去了,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楚爱梅也不和他说,但是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见他来了就让他赶紧上去看看。
上楼的时候他就听到老爷子的书房里一阵鸡飞狗跳的争执声,没想到他开门的时候居然横空飞来一只笔筒!吵架也就算了,这是要动手么!
见楚聿衡来了,楚爱梅就像碰到了救兵一样,她紧紧扯着他的衣袖,敬业的就跟那演员似得,眼泪子刷的就下来了!
“阿衡!你来的正好,你媳妇自己做错了事,我只不过训她两句,她就回嘴骂我,我气不过拧了她一下,她居然朝着我扔东西要砸死我!谋杀!这是赤裸裸的谋杀!哎呦我不活了!被一个晚辈这么骑在头上欺负,我不要活了!”
楚爱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还不忘手扶头的把头痛症拿出来拿乔,“哎呦我的头,好晕!怎么这么晕!气死我了,可气死我了。”
说着说着,楚爱梅身体顿时一软,顺着楚聿衡的身侧就滑了下来,后者连忙去搀扶,一双深眸却蹙眉的看向姚菍。
还没等他说什么,姚菍咬牙,“你不用瞪我,我是不会道歉的!死都不会!”
她冷眼看着地上分明是在装的楚爱梅,“你最好不活了,从楼下跳下去一了百了!对了,别忘了爬的高一点,不然摔成残疾就恶心人了!”
说完,姚菍跑上前来推开楚聿衡正欲往门口跑,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低喝,“姚菍!”
他气的脸色大变!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怎么能这么说话!还是当着楚老爷子的面!姑妈一个人添乱就算了,她说出这种彻底决裂,丝毫不给自己留后路的话让他怎么在老爷子面前帮她圆场!
这么任性又不管不顾的行为,这是要和整个楚家决裂么!她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胡闹!”
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她非要在这说!非要在楚老爷子面前说!他之前才说她比以前懂事了很多,长大了很多,她就给他弄了这么一出!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她知不知道不是每句不经过大脑说出口的话都能补救的!
现在的姚菍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谁靠近她攻击谁。现在的她直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原始森林,没有人站在她这边,他们都是野兽,都是她的敌人!她要回家!她要她的爷!
姚菍狠狠的挣脱了几下却不但拧不过他的大力,反而自己的手腕还像是断了似得一阵生疼!她倔强的扬起下巴,丝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用另一只手拍拍他身上英挺的特警队服,“我胡闹?那你呢?你的便装哪去了?呵,怎么现在这会儿倒是一身正经的不得了的特警制服了?”
曾经她觉得象征着威严俊酷的特警队服,甚至让她不得不违心的承认,比他们部队的军装好看那么一点点的特警队服,现在穿在他身上,直让她觉得——无、比、刺、眼!
下午他和夏婉婷在大街上的时候他可是一身西装革履的,可不是穿这身衣服。所以,他真不用为了合乎自己‘开会’的那个谎,来楚家时还特地回去换上了制服!真的,他真不用多此一举!她心理强大的很,没他想象的那么脆弱,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反正他做也做过了!
下午的伤心,晚上的怨气,让姚菍那根紧绷着的弦骤然崩断,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还有,你送我的花丑死了!世界上最丑最没品的花也不过如此!你眼光真差!与其送那个,还不如直接送我束白桔花!”
“闭嘴!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当着老爷子的面说什么呢!你吃枪药了!目无尊长!口不择言!”楚聿衡的脸色已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可怕。
他本来就够恼火够心烦的了,旁边楚爱梅还死拽着他的手臂在那加油添醋,“阿衡你看到了,你都看到了,这就是你的好妻子!你就维护了这么一个女人!你看看她那副野劲儿吧!这是要把我们楚家的屋顶都给掀了啊!”
楚爱梅说到这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楚聿衡的手臂突然一松,当他的注意力转到楚爱梅身上的时候,姚菍顿时重重踩了他脚一下,借势把他推开!
楚聿衡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只见已经跑到门口的姚菍站在那冷冷一笑,眼睛里的光芒极尽陌生,“是,没错,我就是这么目无尊长,口不择言,我就是这么没教养。高攀不上你们楚家行了吧!大不了我们离婚!”
姚菍在说完这些后,头也不回的掉头就跑!她脑海中有个小人在疯狂的暴走、呐喊着:劳资再也不来了!以后用八抬大轿抬劳资劳资也不来了!
因为跑的太急,胸口蓬勃的怒气就像是被火烧着似得,一路上她根本就没看到自己撞到了谁,又撞倒了什么,只像只失控的小导弹一样不管不顾的冲出门去,就像冲出了什么禁锢,她嗡嗡的耳朵隐约听到楼上一阵尖叫和嘈杂,可她却无暇去管这些,只一心想要逃离的跳上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