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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沙发边,捧着他的手指呼呼吹气,脸颊鼓起来,睫毛下一双眼睛干净灵动,粉嫩的唇微微撅着,可爱又娇俏。
许若城一时间看得痴了,喉咙不自觉地吞咽,指尖往前一松便戳到萧暖的唇间,感受到她湿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
萧暖瞪大了眼睛,正忙不迭地要把的手指抓开,许若城竟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丫头,疼得厉害,小时候你不也给我含过,再含一下……好不好?”
他说话时眼里的水波荡漾开,薄薄的唇里吐出低柔缠绵的话,一张精致的脸瞬间便妩媚起来,说不尽的美好情致。
萧暖愣了一下,脸色微红,含住他的指头吮了口,许若城被那销魂的感觉激荡得浑身一颤,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揪紧沙发巾。
血腥味冲进口腔里,萧暖没有邪念,认真地含着他的手指,时不时地吮吸,这样单纯毫无技巧的动作却让他呼吸急促,胸腔燥热难忍。
“嗯,好了。”萧暖很快抽出他的手指,又眨巴眼睛细细察看,拿了纸巾准备帮他把沾到的唾液擦掉,许若城却猛然抽回手指,神态自然地含到嘴里。
萧暖头皮发麻,眼睛瞪得老大,“许先生,那上面……有唾沫啦!!住手啊,不,住口啊!”
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做这么恶心的动作,萧暖的脸爆红,然后变得铁青,神色变幻,心里都蹦跶着好几只草泥马。
许若城舔舐自己手指的动作不知为何看起来极妩媚,他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情颇好得笑起来,眼波荡漾着,如同一汪春水被清风拂过。
“没关系,是你的;我不嫌脏。”他笑着说,还要再舔一下却被萧暖凶神恶煞地抓回手指,低下头替他贴好创可贴。
许若城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忍不住托腮轻笑。
“阿城,别告诉我——你喜欢吃别人口水。”萧暖翻了个白眼,替她贴好创可贴,坐回沙发上,随手拿起桌上一杯橙汁抿了一口。
许若城眸色深深,看向她手里的杯子,微笑,“不,我只是喜欢吃你的口水而已。”
噗,萧暖差点儿喷水,捂着嘴咳嗽。许若城抽了纸巾替她擦嘴,被她一把抢过自己随便抹两下,然后猛地挪向旁边的位置,又冲着厨房高喊,“妈!这里有变态!”
许若城嘴角含蓄地抽动了两下。萧母奇怪地探出身来,萧暖的手指正指向许若城,用控诉的表情向萧母反应,“妈,您怎么没告诉我,这么多年没见,许若城不仅风流了,还变态了?”
“伯母,小暖喝水时呛着了,我替她擦嘴而已。”许若城微笑着说,神色平静。
萧母瞪了萧暖一眼,“胡闹!就知道你欺负若城欺负惯了!不许打扰我炒菜,一会儿要是焦了你负责吃完!”
说罢转身回了厨房,萧暖颓丧得转过脸,许若城正含笑望着她,目光专注灼热。
她毛骨悚然地再往旁边移了移,严肃地盯住他,“鉴于你已经变态,我要跟你保持距离。”
你这个喜欢把小男生当兔子来对待的外星人根本没有资格说别人好不好——by口袋里默默无言的黑兔君。
许若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突然靠过来,俊美的脸急速逼近,萧暖退到不能退,睁大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狭长眼眸,如同深渊般幽邃。
他的吐息洒在脸上,滚烫,“如果我变态了,那也是因为你啊,丫头。”
两个小时后,萧暖坐在平稳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黑色轿车里,面色苍白,额头已经有冷汗渗出,她强作镇定,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丫头,你是不是晕车?”驾驶座上的许若城满是担忧地看过来,谁想到他才一侧过脸萧暖就略带惊恐地叫出声,“别看过来,专心开车!”
她已经努力地压低自己的声音了,但语气里泄露出的惊恐让许若城莫名地也跟着紧张起来。她明显地在害怕什么,他心下不解,忍不住多番猜测。
他确实撒了谎说自家老妈多年没见她,想念得紧,而萧伯母又顺水推舟地在饭桌上提起自己腌了咸菜,烙了大饼,正好要送过去,硬是把抱着防盗门死活不走(喂)的萧暖赶出门——但是她这么抵触还真是少见。
他当然是故意要找借口把萧暖带出来,要不以这丫头懒惰的性子,一下午恐怕都要宅起来,他哪有机会和她独处?
不过这丫头上车时还好好的,这会儿却紧张得好像随时要晕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她从来不晕车,他的老母也算她半个娘了,从小看着她长大,说是因为长久不见而紧张更是不可能。
许若城余光瞥见她面色越来越白,眼睛紧盯着前方。他疑惑地皱眉,前方,一望无际的高速公路延伸开来,视野里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景物,倒是两边的绿化带还养眼些。
萧暖没工夫理会许若城的心理活动,她只是万分后悔今天回家的举动。早清楚老妈着急把自己打包嫁去许家,即使人家隔三差五地换女友,她也坚信许家的少爷心底爱的还是自家傻丫头,总有一天要修成正果。
萧暖已经懒得吐槽老母的神逻辑,要是知道会碰见许若城,还因此被赶出家门,她打死都不要回老宅。
她原以为反正家里默认不会死亡,她宅起来和老妈住两天也算享受亲情了,结果——才吃了顿饭就从安全区域里被撵出来了。
好吧,去见见好多年没见的许伯母她也不抵触,问题是许若城的车为什么开上高速公路后才亮起橙色警报啊喂!刚开始就亮着的话她拔腿就跑也来得及啊!
萧暖出了一身冷汗,神经高度紧张也是情有可原。想象一下吧,明明知道桌底下有即将爆炸的炸弹,你却被绑在桌子旁边无法动弹,这滋味可不好受。
她没有惊恐到立刻大叫开门,老娘要跳车之类的蠢话已经算镇定的了。
“丫头,你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下了高速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许若城眉间难掩关切焦急之色,因为被说了很多次,他也就索性不再随便侧头看她,声音却是极温柔的。
“啊,没事,我只是中午吃太多,肚子难受。”萧暖挤出一丝笑容,安抚地编了个谎言。
如果告诉他这车很可能马上就要出事,他慌了阵脚,车子失控才是最可怕的。
“我妈那里肯定有胃药,坚持一下,我们再过十分钟就下高速。”许若城的老妈并不住在B市,而是B市管辖的县级市,高速路上走个一小时就可以到。
萧暖嗯了一声,依然保持高度警惕地盯着前方。果然诡异,虽然中午高速路上可能会车流少一些,但是行驶了这么久视野里没有一辆车出现也太过奇怪了吧?
还有十分钟——萧暖暗自在心里默默倒计时。到底会发生什么?橙色警报持久地亮着,很明显事故要发生绝对会在高速公路上。
难道会有失控的汽车?萧暖打了个寒战,如果是故意撞上来,他们怎么躲都躲不掉。唯一能做的是保证许若城的车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得很,又累得很。心情沮丧,这文确是心头所爱,无论多么灰心丧气,总会给不多的读者和自己一个完满的交代。你们看文留评是作者最大的动力了,希望大家也不要吝啬只言片语,冷漠是对作者最大的打击。明天有更。
、青梅的保护
第六十四话
萧暖再次检查了自己安全带是否寄好,又把手探过去察看许若城的安全带,才靠近便感觉到他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气息略显急促地扑打在她的脖颈处。
“别低头,专心开车,我帮你检查一下安全带。”萧暖神色严肃,竟有种他从未看到过的英气浮现在眉宇间。 许若城一时有些恍惚,记忆里那个单纯天真,爱欺负人,懒懒散散的迷糊丫头似乎有了他所不熟悉的一面。
许若城的安全带松松垮垮地寄在腰间,萧暖想把他拉紧,却怎么也收不回多余的那部分,急躁地咬牙,“阿城,你这安全带一直都这样扣的吗?”
许若城回过神来,她靠得那么近,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她发丝的微微晃动,嗓子干渴起来,声音像是挤出来的,“嗯,平时也这样。”
萧暖很想一掌拍在他大腿上,又怕惊吓到他汽车会失控,只严肃地嘱咐他,“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这么松固定的效果很差,不安全。”
他淡淡笑开,喜悦像要从心里淌出来一般。她这么关心他——分别了八年,他以为她早已要将他忘却时,她竟给了他与以往分毫不差的关怀。
还有五分钟。萧暖心跳如雷,手上的动作都迟缓起来,手指轻微地颤抖,指尖发麻。神经过度紧张带来的负面影响完全地体现出来。
她努力地深呼吸,几轮之后她才镇定下来,将许若城的安全带重新调整好长度,扣上。
正要舒出一口气,萧暖的眼睛却不可思议地睁大,那刚刚扣上的安全带自动滑开了!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萧暖咬紧嘴唇,手颤抖着不断尝试,却没有一次成功。“丫头,看来坏了,你不用再去扣了,没事,马上下高速了,这样虚扣着,监控录像也不会发现。”
许若城温柔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响在头顶,萧暖惊恐地握紧他的安全带,金属扣几乎要嵌入掌心。
她的恐惧像潜藏在心底的怪物,几乎要冲破胸腔,将她整个吞没。
她害怕的从来都不是监控摄像,罚款也好,扣分也好,哪样都不及他的安全更重要。
她宁愿是自己的安全带出了问题,她唯一期望的是死神只盯着自己,不要将充满恶意的目光投向她在乎的人。
口袋里的兔子悄悄钻出来,将小小的肉垫压在萧暖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萧暖骤然从恐惧中挣脱,低下头,兔子正用一双平静的眼眸望着她。
即使它没有出声,萧暖也明白它想表达的意思。冷静,不要怕,你可以保护他。
萧暖回望它,眼神坚定,眼底的恐惧散去,平静地像一汪没有涟漪的湖水。
她将将重新坐直身体,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上突然蹿出一个人影,直挺挺地站在了几米开外。许若城一声惊呼,急速地打方向盘踩刹车,险险擦过那人,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萧暖来不及思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有事!她飞速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向左扑抱住驾驶座上的许若城。
巨大的冲力在汽车撞上防护栏时将人的身体往前甩去,萧暖护着许若城的身体,刚抱住他便被掼向前,撞在结实的防风玻璃上。
沉重的声响和紧接而来的剧痛让萧暖几乎要痛呼出声,汽车停下来时,萧暖还死死紧抱着许若城的后背,她几乎将整个人都护在他身前。
许若城从震惊中回过神,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颤抖地想拉开身上的萧暖。防风玻璃没有碎裂,但上面呈现的裂缝显然说明了她撞上去时遭受了多大的冲击。
萧暖的手抱得太紧,她的意识几乎已经涣散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弱。
“丫头,丫头……已经没事了,可以放开我了……”许若城抖着声音反复地说了几遍才让她缓缓地松开手。
她惨白的脸露出来,额角有一处伤口渗出了血,但并不严重,只是撞到了头终究让他忧心,心脏都要疼得裂开。
事故就发生在高速路出口附近,闻声赶来的人员已经拨打了120急救电话。许若城抱着萧暖冲出去,简单地替她止血后,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萧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病房高级得让她反应了好半天才知道自己在医院,而不是什么豪华酒店。
她头上包着绷带,脑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