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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城站在门外,又怕听到不该听的声音,红着脸又往客厅走了几步。
过了片刻就听到冲水的声音,接着响起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然后万物归于平静。
许若城又等了五分钟还是没听到开门声,也没听到萧暖出声喊他,疑惑地靠近,轻轻敲了几下门板,没有回应。
他又在门外徘徊了十分钟,这才犹豫着敲门轻声唤她,“丫头?小暖?”还是没有声音,许若城揉着自己的额角。
他虽然很不想做这种尴尬得要命的事,但是那丫头竟然上厕所上到睡着!她到底是不是人类啊喂!
幸好刚才没有让她锁门,不然这丫头会坐在那里睡到中午去。
许若城沉着脸推开门,不出所料,萧暖坐在座便器上,上身歪着靠着一旁的洗漱池,裤子提了一半。
里面倒是齐整,许若城发誓印着卡通兔的粉色内裤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才怪)。外面淡蓝色条纹睡裤耷拉在膝盖处,露出白皙的大腿。
许若城不知道自己气血翻涌是因为什么,绝对是因为被她气到(才怪)。他走上前想捏她的鼻子叫醒她,终究还是没舍得,一只手探到下面去拉她的裤子。
手触到某个柔软的部位又是一抖,许若城气息粗沉地咒骂,“混账丫头,裤子也不好好穿!”
他心里的欲念四处奔腾,无处宣泄。胸腔里涌起无端的恨意。他就像饥肠辘辘的人面对最爱的美食却无法品尝,饱受折磨。
她却一无所知,睡得像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他想弄脏她,让她发出羞人的低吟,让她哭着求饶。
邪恶的念头在这样暧昧的清晨充斥了脑海,许若城眼眸变得黑暗又冰冷,贪念一触即发。
他蓦地蹲□,手贪婪地触碰细腻白皙的肌肤,缓缓探到大腿内侧。
许若城狭长的眸子里燃起火光,他记得自己曾经在那留过绵密炙热的吻。尽情地,品尝过她的味道。
他的手指留恋不舍地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游移,他突然很想再次品尝一别经年后的味道,心中被长期禁锢的野兽即将挣脱牢笼。
“痒……阿城……有蚊子……”萧暖不安分地动了动。许若城如遭雷击,立刻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他该死的在做什么!他面红耳赤,内心的羞愧翻江倒海。他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把那些龌龊肮脏的念头全都扇出去。
许若城狠狠闭了闭眼,手颤抖着把萧暖的裤子整个拉上去,这才站直了身子抱起她。
终于消灭了梦中的蚊子,萧暖把脸贴到温暖的胸膛上,耳边有略显急促但有力的心跳声。很安心。
在没有黑暗的纯白梦中世界里,她的阿城会替她打蚊子,抱着她去上厕所,他虽然总是板着脸呵斥她,但是他内心温柔,让她全心依赖,从未质疑。
许若城把萧暖放到床上,细心地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发呆,眼神稍稍触及萧暖的睡脸便迅速移开。
他唇角一抹自嘲的笑意。他甚至觉得自己脏得连看着她都是亵渎。良久,他拿起昨晚萧暖随手挂在衣架上的衬衣,穿好。他该离她远远的,即使她回到了B市,他能躲多远就该躲多远。
她没有那晚的记忆,对他虽然表面上冷淡疏离,其实骨子里还是全心信任。
他不允许自己再一次背叛这种纯白的信任,他只要想起午夜梦回她空洞绝望的脸就心痛得没法呼吸。
他罪大恶极,能知道她好好地活着,幸福又健康就足够了……他对自己说,反反复复地说给自己听。
许若城,你再碰她就是畜生。他狠狠地咒骂自己,脸上有死一般的寂静。
在离开前,他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缓缓地把唇贴到她有些汗湿的额发上,睫毛颤抖着,唇齿间露出沉重叹息,似万分不舍。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许若城离开得悄无声息,就如同他来的那么突然而出乎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里有说轻度黑暗猎奇吧,啊哈哈,所以双重人格根本不算什么啊亲!其实病娇有时候还是真萌的,只要不是动不动就把女主灭掉——注意前提。城城和小正太还是不同的,一个是背负了罪孽的,一个是被自己的经历虐出里人格了。嘛,杀伤力差不多,区别是城城不忍心伤害女主,而小正太的里人格是要“爱你就杀死你”的可怕生物。这章还是有JQ的吧,我们可怜的阿城——好了好了,不虐他了,下章我们来欢乐的!!感谢阿晴的地雷,感谢各位热情留言的小可爱们,莲子爱你们,于是加更!下午四点还有一更,笑翻了我,一定也可以博君一笑。
、早安,陛下?
第十五话 早安,陛下?
萧素清和林安亭昨晚在林家的别墅过了一夜,醒来时正是八点,打了电话去萧家,接电话的是正围着兔八哥围裙煮稀饭的小少年林天守。
“啊,伯母早上好,萧萧还在睡觉。”少年视线瞥向那紧闭的房门,眼神柔软。
“傻孩子,我跟你爸过几天就去领证,现在就叫妈妈都行。”萧母捂嘴轻笑。
“啊,嗯……我会努力适应的。”少年乖乖点头,空着的左手揪紧自己的围裙,眼中淡淡欣喜。
他终于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了。爸爸,妈妈,还有最爱的萧萧。
“小暖那丫头每逢周末就会睡到日上三竿,今天可不行,我和你爸中午回去,我们做家庭大餐,把她喊起来,你们先去超市买菜去。”
萧母一番叮嘱之后挂断电话,林天守又煎了鸡蛋,炒了爽口的时蔬小菜端到桌上,这才脚步轻缓地去敲萧母的房门。
昨晚那个喝醉了的人睡在萧暖的房间,那么她一定是睡在伯母的房间了。林天守这么想着,轻轻叩响房门。
“萧萧,起床啦,已经八点半了。”少年脆生生地唤了几声,听到里面没动静,犹犹豫豫地推开门,惊奇地看到床上的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好,清爽的条纹床单没有一丝褶皱。
他的视线落在萧暖房间紧闭的房门上,胸口莫名一紧。红润润的脸蛋唰得变白,少年脚步慌乱地冲向萧暖的房间。
是他疏忽大意,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他毕竟是个成熟男人,本质上男人都是野兽,酒后乱性更是再普遍不过。
林天守一把推开萧暖的房门,气息紊乱,视线好半天才聚焦到床上。床上只有萧暖一个人,侧躺着,脚丫子踩了个鲨鱼抱枕,睡得正香。
少年胸腔中的郁气瞬间消散,虽然疑惑那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但至少她安然无恙,已经足够。
上前蹲到床前,目光里倾注着满满的爱意,少年有些不知所措。要怎样把她叫醒呢?叫醒工作向来都是江浩然在做的。
以前在孤儿院时,他们小孩子都是一个大宿舍的通铺,她另外住在教师宿舍。虽然房间也不大,但比起他们的宿舍来说不知要好多少倍。
冬天暖气开得足,被子也够厚够软。会有人想要在大冷天舍弃温暖的房间,跑来蹭他们冷冰冰,冻得人瑟瑟发抖的屋子吗?
她那么怕冷的,却偏偏要来挤大床。因为教师宿舍里还有其他老师,她没办法让他去温暖的地方,所以她自己搬了被子枕头跑过来。
他睡在角落里,旁边就是漏风的窗户,她找了毛巾堵住,抱着他死活不放。
江浩然吼她,让她滚回去睡教师宿舍。这么大不敬的话里其实都是对她的担心。
整个院子里的孩子都知道,黑溜溜又调皮捣蛋的小水水只有萧暖管得住。
虽然他嘴巴粗鲁,动不动就冒脏字,还老是对着萧暖发脾气,但其实他好喜欢(琥珀视角)这个会敲他的脑袋让他好好写字,弹他的屁股(喂)让他不许偷懒的小老师。
他当时瘦弱得很,受了凉就会感冒,手上脚上都生了冻疮。萧暖跑去镇上买冻疮膏来给他抹,抹完了就装作睡着的样子抱着他不撒手。
被江浩然扯着脸弄醒,她就会小孩子般耍赖打滚,然后在所有人都捂嘴笑个不停,院长无奈点头,江浩然的鄙视目光中赖在窗口边的位置上,裹紧棉被,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她手脚冰冷,怀抱却是极温暖的。她总是在睡前低下头蹭他的头发,嘴角含着笑意,“唔,抱着小琥珀好幸福好幸福。”
江浩然会一脚踹过来,控诉她睡前还制造噪音,然后被她一脚踹回来大骂,臭小子一点都不尊师重教。
两人打来打去,不一会儿连江浩然都累了,黑暗里偷偷蹭过来把被子匀出一片来盖住萧萧露出的脚丫子。
他缩在她怀里,觉得冬天其实很温暖,只是眼睛里总是起水雾,好奇怪。就像他现在蹲在床边看她也会突然湿了眼眶一样,好奇怪。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小心翼翼,就像触摸易碎的水晶。
才接触到少年细腻的肌肤,萧暖敏锐的“萌物”感知力让她在睡梦中都会立刻做出条件反射,双手向前一伸,把少年的脑袋抱住,塞到自己的怀里,舒舒服服地咂咂嘴吧。
林天守涨红了脸,睫毛扑扇着,双臂僵硬地悬空,不敢有所动作。“萧,萧萧……我不是抱枕……”
他嗫嚅着,试图唤醒沉睡的外星人。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正僵持不下,身后传来重重的叹气声。琥珀一惊,挣扎着侧过脸,江浩然就站在门边,倚着门框,手里一串钥匙在指尖旋转。
“你老爸让我来跟着你,天守少爷。”江浩然一张英气勃发的脸上带着些许玩味的笑意,随即皱眉上前,用力扒开萧暖的手臂。
“啧,这女人还是老样子,把你当抱枕的习惯完全没变啊!”他嘟哝着,好不容易才拯救了少年被当做抱枕的命运。
江浩然旋即坐在床边,毫不客气地盘起双腿,双臂抱叠,上下打量林天守面红耳赤的脸,以及那卖萌的兔八哥围裙。
“人妻造型很适合你,天守。”少年张狂地大笑三声,林天守瞪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安静地滚去客厅里吃早饭。
江浩然却不管,“萧阿姨还拜托我一定要叫醒赖床的女人,我肩负重任。”
他伸出手就去扯萧暖的脸,“喂,女人,起床!”才刚掐了一下,萧暖就突然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瞳里暗光一闪。
萧暖被毫无少年稚嫩美感的笑声吵醒,起床气比平时都要重。许若城在的话这会儿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房间。
因为他知道萧暖被不美妙的声音吵醒,同时吵醒她的人还不是自己伟大的母亲或者妄想中的白嫩少年——可怕的事就会发生。
江浩然本能地察觉到危险,猛地打了个寒战。萧暖目光发直,眼中空无一物地爬起身,侧过脸来看了看盘腿坐在床头的少年。
江浩然抬起手打招呼,“哟,好久不见啊,女……”那个“人”字还没出口,萧暖便一拳正中少年腹部。
房间里诡异得安静了两秒,江浩然闷痛呻吟,惊骇地倒下捂肚子,哎呦呦叫个不停,“喂喂,见面礼太重了啦!”
萧暖俯身贴近,眼眸漆黑如夜色,“扰我美梦的凡人,汝等该受逆天之罚……唯有一死!”
“喂喂,萧暖你中二大爆发啊!”江浩然被掐住了脖子还不忘吐槽。旁边的林天守喷笑,丝毫不在意好友即将被“处死”。
“求饶吧,浩然,萧萧这种状态你应该知道如何应付。”他闲闲地站在一边看戏。
江浩然当然知道,他以前总是会(真)堵上性命地叫萧暖起床。
让这个女人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并且松开怀里软绵绵的小白兔是何等困难,何等恐怖的任务,他心知肚明。
不过时隔多年,他以为她又老了几岁应该会有所收敛,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