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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竟然是最棘手的类型。
萧暖那臭丫头最喜欢的就是声娇体软的正太,他教训了多少遍“恋童癖”是变态,她却不知悔改。
“总之,你给我离他远点儿,不许残害未成年儿童!”许若城放出警告。
萧暖作严肃状,“像我此等关爱少年的正直人士,您的担心是多余的。” 信你才怪!许若城突然觉得更加担心了。
“就这样啦,我还要给小家伙讲睡前故事,许先生,祝你度过愉快的夜晚!”萧暖精神振奋地挂掉电话,果真去书房翻以前的童话书。
许若城瞪着自己的手机,半晌才收回口袋,揉揉额角。转身回到金碧辉煌的会馆,立刻有年轻漂亮的女人簇拥过来,娇声唤着许少。
从八年前开始,他就觉得心那块儿没了着落,空荡荡得难受。这样的夜生活是麻醉剂,却在她出现之后再不起丝毫作用,只有反感,厌恶,疲倦。
他可以想象,丫头穿着可爱的睡衣趴在床边念故事的样子。曾经,当他还是小小的孩童时,她会在他生病时陪着,找来故事书念给他听。
通篇的错别字,明明故事很悲伤,她念来总有爆笑的感觉。她眼睛清澈透亮,倒映出他笑嘻嘻的样子。
“阿城,你不要笑,这里该哭的,人鱼公主变成泡泡了。”她稚嫩的童音里夹杂着些许懊恼,嘟起胖胖的小脸。
他止不住笑,她伸手来捂他的嘴,他张开双臂抱住她小小的身子,两个小屁孩哈哈笑着滚成一团。
那么那么快乐。因为有她。
许若城手里端着杯红酒,装在精致的高脚杯里,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水光。他在忆起童年时明明还恍惚地露出笑容,却在下一刻眼里的光瞬间散尽,沉入寂静的深渊。
他抬起右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身体向后倒去,重重靠在沙发上。
“滚,全都给我滚!!!!”男人突然爆发的戾气吓坏了两位陪侍的姑娘,匆忙退出了包间。
“哎,我来了一个月,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让许少主动碰我一根指头,他一直都这样?不是说他风流成性,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吗?传闻真是不可信。”精致妆容的女子微微黯然地等候在包间外。
另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妩媚的女人抱着双臂靠墙而立,姿势慵懒,唇角绽出冷淡的笑意,“女人?他除了每晚在这里喝酒消磨时光外,哪里有过女人?”
她从楼上向下面的舞池看去,迷离的灯光落在瞳孔里,声音浅淡,“小微你是新来的恐怕不知道,许少是这儿的老主顾,我来这里有五年了。从那时开始他就这幅样子,就让你坐对面纯陪坐,心情好时和你说两句,不好的时候就不停喝酒。说他风流简直可笑,禁欲还差不多。”
“哎?玲姐,我有在网上关注他啊,经常看到他和不同女人的亲密合照。”叫做小微的女子愕然出声。
“你不觉得有些女人很面熟吗?如果你有兴趣看他最开始放上去的照片,你会发现我也在上面呢。陪着照一张亲密照就有好几千,真是好赚。”被称呼为玲姐的女人扯出讥讽的笑。
“竟然有这种事?许少在想什么啊……我真是搞不懂。”小微困惑地蹙眉,眼睛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
“我也不知道……唯一清楚的一点是,这个男人除了神秘外,似乎也意外地孤独。”
不知道他独自饮酒,醉生梦死时会想着谁呢?女人勾唇轻笑,眼神里透出些许意味不明的光。
包厢内,许若城抓起酒瓶,一杯杯地灌进嘴里。头很疼,晕头转向地歪在沙发上,他闭上眼睛,突然看见十七岁那年春天的她。
他带她去山野赏花,桃花繁盛地开满了山坡。连绵不绝的花树,风一吹就有花瓣簌簌飘落。
她激动地到处跑,笑声在风里清脆地响动。她把长长的衬衣下摆撩起来装落花,偶尔回过头来喊他。
暗香浮动,□烂漫,她笑着回转身来,满怀粉色桃花,衬得人比花娇。一瞬间惊为天人。
“阿城!”他听到她清亮的声音就在耳畔。他朝着那微笑的身影伸出手去,触手可及的只有八月末微热的空气。
他蓦地睁开眼,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里荡漾起细碎难名的痛苦。他伸出的手僵硬得停在半空中,苦笑着收回,抚上自己的额头。
他很想,很想再抓住她……可是,他不能允许自己这么做。 在犯下了那样可怕的过错之后,在那么深地伤害过她之后。
所以,在一切平息后,在她终于被催眠忘却了那段黑暗的经历后,他远远地逃离了她。
八年,他连想念都不敢。仿佛只是想起她都觉得自己满身罪恶。
她能够快快乐乐地活着,对他来说多么重要。
他一再地警告自己不要接近她,不要再试图去伤害她。他用一切堕落的事物麻醉自己。酒精和众人皆知的‘风流’名声。
瞧,你越来越不上进了,你怎么还敢对她抱有如此龌龊的念头。他心里有个声音反复,反复地告诫。
所以,他将自己囚禁在这座曾经她存在过的城市,不敢踏出半分。他不知道自己再次见到她会发生多么疯狂可怕的事。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她就那样懵懂无知地再次闯入他的世界时,他内心翻腾起来的欣喜,以及——滔天的欲念。 他几乎用光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的存在,她的气息,她的声音,她每一个眼神,动作都是无以伦比的诱惑。
他渴望接近她,渴望拥有她,如同沙漠里的旅人渴望水,吸毒成瘾的人渴望毒品,溺水的人渴望空气。
“小暖……小暖……”他喃喃着念着她的名字,手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好像这样做胸腔里撕扯着心脏的疼痛就可以稍稍缓解。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会告诉你这是全文唯一(?)的狗血梗吗……不过莲子表示自己接受良好(泥垢)苦逼的骚年啊,一时冲动(黑化)——八年苦逼!人家都是受害者生活在阴影里,但因为莲子喜欢虐男主(无误),所以呢——你懂的。周日休息一天码字养存稿君,那么下周一见。最爱不霸王的亲了,大大地拥抱~~
、夜半醉美男
富丽堂皇的娱乐场所里有人黯然神伤,平凡温馨的住宅区里萧暖正努力哄骗着小白兔给自己奉上晚安吻。
“就一下,脸上!”萧暖替小琥珀盖好被子,赖在床边索要晚安吻。琥珀一双如春波秋水的明眸忽闪着,脸上红晕浓郁。
“萧萧,我都十六岁了!”少年坚持不退让。
“呜呜,马麻好伤心,兔子养大了就不爱萧萧了。”萧暖伤心失望,险些就要扑到床上抱着小少年打滚。
少年长长地叹气,不同于黑兔君,小白兔对某人的假哭攻击毫无防御力。挣扎半天才凑上去,柔软的嘴唇擦了一下萧暖的脸,触电般分开,然后唰得钻到被子里,羞得不敢见人。
萧暖满意地摸摸自己的脸,陶醉地回忆着刚才软软的触觉,晃晃悠悠地出了客房,关好门,不忘说一声晚安。
被窝里传来小小声的“晚安”,等某只怪阿姨的脚步声走远后才探出脑袋,少年绯红的脸上一双眸子润着水光,咬自己的嘴唇纠结。
“萧萧还把我当成小孩子,我明明都这么大了……江浩然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笑到大牙……唉……”
萧暖正要去睡大觉突然又接到电话,母亲大人磕磕巴巴了半天才表明“今晚不回来”的中心思想,并用了“哎呦羞死个人了”的娇羞语气,萧暖抽着嘴角祝福母亲,被骂了一句“小丫头说话老不正经”才挂断电话。
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萧暖往自己的房间走。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萧暖无精打采地看看墙上的钟,临近午夜十二点。大半夜的,谁啊?萧暖打了个寒战。
危险警报器没有动静,萧暖本想无视,但那门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才睡下的小兔子都揉着眼睛踩着兔子毛绒拖鞋走出来。
萧暖萌得想冲过去抱住,但是气氛着实诡异,夜半惊悚,她只好先去应付半夜敲门的神秘人。
正要去开门,门铃突然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氛围里萧暖心脏的声音就格外响亮。
同一时刻,时空凝固,萧暖郁闷地看着眼前闪亮的大字。
关键选择:选项一,开门
选项二,既然不响了就不去理会
反正警报器没有显示危险,不看个究竟她心里实在不爽。萧暖从来没记住“好奇心害死猫”这种说法,如恐怖片里一切勇敢无畏的主角一般,咬牙,打开门锁,大门一拉。
门外什么人都没有。暗夜里却有粗重的呼吸声。寒气从脚底窜上来,萧暖正要关门,啪,有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萧暖想放声尖叫,然而下一瞬,随着男子低低的呼唤声,楼道感应灯全部亮起。
暖色灯光下,那人瘫坐在她家门边,靠着墙颓废又沧桑。
萧暖蹲□,眼前男子有一张让女人尖叫的脸,她还记得桃花开满山坡,他微微一笑,那烂漫春色便都黯然褪色。
心底涌起的酸涩猝不及防地袭上心头,萧暖突然很想问他。在那分离的八年,他为什么对她所有的主动联系都视而不见呢?
她的电话永远都会被转到语音信箱,她的短信石沉大海,她将大学期间发生的趣事,生活琐碎写到邮件里他也从来没有回应。她寒暑假回来时也见不到他,他似乎永远忙碌,不是出差就是会议。
她怎么会猜不到他在刻意疏离呢?她无法理解,只是那一巴掌怎么就让他介怀了这么多年。她也是有脾气的,在这样的主动被视而不见了两年后她不再主动,她那么喜欢而依赖的竹马君好像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萧暖悄悄地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是让昏沉沉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许若城温柔地看着她,仿佛他从来不曾将她阻挡在他的世界外。
他眼眸里水波流转,盈盈生光。显然是醉了,他冲她露出迷离的(傻)笑,声音低沉婉转,“小暖……丫头……”
别人醉酒会变得狼狈不堪,他却醉得别有风情,眼角一弯便魅色丛生。 萧暖却没心情欣赏,她伸出双手揪他的脸蛋,拉皮筋一样扯啊扯,“许若城,丫的半夜三更吓死人!”
夜半空降醉鬼一只,萧暖无奈,终于亲身体验了一回风水轮流转。昨天她醉酒吐他一身,但好歹也没醉成连家门都认错的地步。
许若城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气冲天,眼神迷离,嘴角含着傻笑,反反复复只会叫一声“丫头”。
萧暖吩咐琥珀先去准备热乎乎的毛巾,自己皱皱鼻子,苦哈哈地蹲□去扶他。
许若城看见眼前那人越靠越近,血气上涌,被酒精麻痹了的意志更是瞬间被击溃。
他张开双臂就抱住眼前人,侧脸舒服地蹭她柔软的头发。“我的宝贝……抓住……你了。”
萧暖还没回神,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贴着自己的人皮肤滚烫,酒气扑鼻而来,那嗓音却是极尽温柔缠绵的。
宝贝?萧暖一阵恶寒。许若城这小子不知把自己当成了第几任前女友,酒后吐真言都找错对象真该被驴踢!
虽然是青梅竹马,除了小时候不分性别的睡在一起,偶尔滚在一起乐哈哈之外,进入青春期的许若城可从没对自己有什么亲密动作。
萧暖很主动地把自己归为“哥们”,大大方方地接受(误解)了兄弟酒后乱性的行为。
动了动想挣脱却被抱得更紧,许若城嘟嘟哝哝,悲悲切切,“别逃……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再也不会了……别丢下我……”
如此这般狗血台词让萧暖直翻白眼,只好顺杆子爬,手伸过去拍拍许若城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