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起她那毫不掩饰的厌恶,不禁握了握拳头,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心情不好?”一个男人站到他的身后,语气十分轻松愉悦,笑眯眯地递了一根雪茄给他。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狠狠吸了一口雪茄。
“看来被我猜中了。”这几年的严越很少碰烟草,也很少喝酒喝得这么猛了,今晚的异常说明他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因为女人?”男人并不是全然的纨绔,虽然出身世家,但却是个精明的商人,和严越交情匪浅,今晚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敢这么大喇喇地和他搭话了,“就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方五小姐?”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掐掉了雪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纠结
“你别奇怪为什么我能看出来,你这副神情恍惚,忧喜交加的模样,不是因为女人才怪呢。”男人打趣地看着他。
“你懂这个?”严越终于转过头,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过来人嘛,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这么纠结过一阵子,日子久了就明白,女人都一样,你心里想的那个和我们今晚玩的那个没什么实际差别。”男人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
严越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再说她一句试试看?既然没有差别,你当年怎么不把温意凉带出来让大家共享?”
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你是故意要激怒我吗?”
“彼此彼此。”他冷笑。
“不会吧?连玩笑都开不起了?”男人沉沉地看着他,半晌过后才惋惜地摇摇头,“看来你真陷下去了,听说那个方五小姐性格古怪,该不会今天在她那里碰钉子了吧。”
男人见他沉默,心下更是得意,严越今晚的心思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猜,可惜他满腔怒火竟然发泄到他的身上。
“现在整个圈子都在传你们的事儿,刚才小四儿还说要不要帮你把她抓来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偷眼觑看着他的反应,“我们严三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这么不识相的女人也该给她点颜色看看。”
“要是想死的话,尽管去做。”他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言语中的肃杀冷硬让男人微微一怔。
“一直以来挺羡慕你的。没想到你也有犯傻的时候,”男人的笑容中有着不屑,“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一句,动什么别动真心。”
“别装作一副幽怨的模样,当年温意凉可是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自己**作怪,还想把责任往她身上推?”男人当年的事,严越也是知情者之一,“你说如果她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么放纵自己。她会不会后悔爱上你这种男人?”
“那我当年有对不住她的地方吗?我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她的身上。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捧到她面前,她倒好,走得毫不留情,现在剩下我一个算什么?”男人咬牙切齿。自从此生唯一的爱人走后。他就万念俱灰。从此不再有一点真心,“当年我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我跪在她床边求她不要走。可是她是怎么对我的?我眼睁睁看着她断气,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男人压低了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温意凉也是他们的发小,和男人青梅竹马,情深意笃,却死于绝症,她走的时候,他也在场,看着她留恋不已地闭上眼睛,眼角分明还有不舍的泪水。
那个时候的男人和疯了一样,寻了几次死都被救了回来,后来似乎也就接受了现实,除了染上了些花花公子的习性,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也是,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呢?
可是此刻他却有些恍惚,男人阴森而又怨恨的低速,仿佛让他回到小时候,那时候他的父亲还在,每年的那个时候严厉的父亲会变得格外疯狂,客厅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瓶,喝了酒的他又哭又笑,眼眶红得像要吃人,和以往的冷漠精明完全两样,满地都是酒瓶碎片和相框碎片,碎裂的相框里有一个女人笑得温柔甜美。
虽然他还小,可也能看出那个女人和他有着七八分相似,而喝醉了的父亲只要一看到他,模样就会变得格外狰狞。
“是你!就是你害死你妈的!”
“我也有份,我害死了你妈!”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可以去陪她了!”
“我们一起下去陪她好不好?”
他一只手就能紧紧勒住他的脖子,看着他流泪,看着他挣扎,眼神中一片冷漠,直到他快要昏厥,才将他往地上一扔,仿佛他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甚至是一个让他觉得厌恶的东西。
他是他的父亲,他却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在内心里希望他赶紧死掉,他们两人同样憎恨着对方。
既然他这么爱他死去的母亲,那就去陪她好了,终于在八岁那年,他一直盼望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夜晚喝了酒的父亲,似乎下定了决心,抱着母亲的遗像驾车坠崖,为他的爱情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所有人都觉得他年纪小小就失去双亲,必定十分伤心难过,谁都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庆幸,终于摆脱了啊,陷在爱里的人都是疯子。
“所以说啊,动什么别动感情。”男人絮絮叨叨地发泄完自己的情感,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以为你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没想到啊没想到。”
“来,干了这杯酒,不就是女人吗?你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执着?”男人漫不经心地笑道,也明白他根本心不在焉。
“动心的下场就真的那么惨?”他恐惧着,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看你的运气了,世上也有修成正果的人。”男人的眼中有着浓浓的羡慕,“这种事本来就是豪赌。”
“其实她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谈起她,也许是今天所受到的刺激让他格外有倾诉的**,“刚开始我只觉得她有趣,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她上了心,可惜我的前科不良,她又不是个普通女人,心冷硬得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就算是块石头都能被捂热,她却不行……”
想到她那充满厌恶的眼神,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攥紧,那种窒息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
“真这么喜欢她?”男人显然也很意外他会和他说这些,“你这年纪也许真要经历这么一次,如果不能放手,就不要不要放手,烈女怕缠郎,反正你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继续缠下去好了,不过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也许哪一天你也累了受不了了,到时候自然而然就放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解
“子萱,你这次感冒挺久的啊。”
“咳咳咳……”被窝里传来方子萱的低咳,“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她的烧早就退了,但感冒迟迟不好,似乎变成了咽炎,每天总是不停地咳嗽,尤其是到了晚上咳个不停,几乎睡不了安稳觉,几天下来人一下子瘦了一圈,本来就不胖的她愈见憔悴。
“没事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担心你。”白欣欣不好意思地说,“你吃药了吗?”
“吃了,但是一直没有好转。”方子萱也很无奈,“大概不习惯京城的冬天。”
方子萱是地道的s省人,s省常年温暖潮湿,京城寒冷干燥的冬天让她很难适应,尤其是暖气,总让她觉得闷热缺氧,恨不得一天到晚开着窗,可到底要顾及其他舍友,只得默默地忍了下来。
“我说你这水土不服来得也太晚了些。”魏芸笑道。
回答她的只有方子萱的一阵干咳,她这几天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搬到公寓住几天,毕竟马上就期末考了,不能影响别人休息。
“对了,那个经常来找你的帅哥最近怎么都不见了?”颜紫这段时间一直在为家里的事情烦心,倒是疏忽了方子萱的八卦,“我听说前几天他还到我们宿舍里找你,整栋楼都轰动了呢?诶,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白欣欣和魏芸都屏住呼吸,那天的事她们早有疑问。但毕竟是瞒着方子萱的,害怕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因此一直心虚地不敢多问。
“我也不知道。”方子萱哑着嗓子道。
“其实我觉得他挺看重你的,那天他站在宿舍楼下等你,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生,又帅又痴情,有女生上前搭讪都是不假辞色的呢,就连隔壁宿舍那个黄鑫都吃了闭门羹,咱们这栋楼都快因为你出名了。”魏芸小心翼翼地说。
“那时候他天天站在楼下等你,都快变成望妻石了。那个画面光想想就觉得好心酸啊。”
“所以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么好的男人千万不要错过啊。”
“是啊,我觉得你们过去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有的男生就是这样。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他对你这么好。你不妨给他一个机会啊。”
“唉,他现在追你流的泪就是他当初脑子里进的水啊。”颜紫感叹道。
三个舍友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人一定要谈恋爱吗?”方子萱不解地问。不明白为什么女生们聊来聊去总喜欢聊到男女之情上去,明明现在是期末,大家更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业上才对啊。
“不谈恋爱能叫青春吗?”三个女孩儿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方子萱咳了好一阵子,好像她真的和“青春”这个词无缘,“这是哪位名人说的?”
“这是真理啊,还用得着是哪位名人说的?”颜紫大笑,“你真的不是外星人吗?”
白欣欣和魏芸也跟着笑了起来,“咱们学校还有不少男生都在追求你,你该不会都没有感觉吧?”
“没有。”
“你不想知道谁在追你?”白欣欣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不想知道。”她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兴趣,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徒增尴尬而已,倒不如永远装作不知。
颜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子萱,你对这种事情真没有一点儿兴趣?不会是人们说的那种性冷淡吧?”
一屋子都是少女,她这话一出,方子萱倒还没什么,白欣欣和魏芸就羞得尖叫了。
“颜紫,你这个女流氓,真恶心,怎么说这种话!”
“子萱是性冷淡?那你岂不是承认自己很热情?”
“诶,我说你们俩激动个什么劲儿啊?还真把自己当清纯少女啊?别忘了咱们学的是什么专业。”颜紫嘲讽地大笑,“别的专业的女生还能装装清纯,咱们这样有啥意思?你们这么害羞怎么研究强奸罪和猥亵罪的构成要件啊?”
别说白欣欣和魏芸尴尬了,连方子萱都露出古怪的微笑,虽然她不是专攻刑事的律师,可也接了不少强奸、猥亵的案子,对这些事情早就已经麻木了,她看待这种事情就像医科生看待尸体一样,完全没有感觉。
“所以说咱们女生学法律真是……啧啧……”颜紫感慨道。
“你现在转专业还来得及。”方子萱认真地建议道。
“虽然舍不得你,但是你们家的情况,想想办法还是能够转到管理系去啊。”
“算了,我对管理实在没有兴趣,我宁愿在外头闯荡,也不愿意回老家接手。”颜紫打了个呵欠,“我和我妈想好了,反正那个也是我弟弟,就抱回来养好了,也给我爸留个念想。”
“你妈真伟大。”白欣欣感慨道。
“你别这么说,我好不容易缓过来,别惹我伤心了,我一想到我妈就心疼。”颜紫鼻子发酸,强忍住泪水。
“女人真可怜,这样想想也不是非谈恋爱不可啊。”魏芸心有戚戚焉,“我突然有点理解子萱的想法了。”
想必她出身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