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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不欢迎,她来了以后,你得记得能闪她多远就闪她多远,尽量避着她点。”话语间有些担忧,他只能祈祷RITA那女人知道他结婚以后,能有所收敛,或者直接知难而退,要不然,眼前的这小女人绝对不是她对手。
“为什么要避着她?”难道对方是毒蛇猛兽?
单夜魅扫她一眼,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种感觉没有太强烈,可是却真实存在。
还是实话说了,让这单纯的小女人好提防一点。
“是要来个女人,那个,三年前好像我们有交往过,我记忆里的初恋好像是她,不过很奇怪,我对她又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跟她具体交往了多久,她那性子让我很难以接受,所以没多久我们分手了。”说到这他顿下擦拭发丝的大掌,眼神偷觑着她的反应。
“你的初恋??”他的话让她怔住,双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心,隐隐有些作痛。
她以为,他的初恋一直都是她。
“怎么了?吃醋了?”捏捏她的鼻子,戏谑的瞥她一眼,继续低头把玩起来她的湿发。
“三年前的事情……你都记得吗?”想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可是,她真的笑不出来……
所有的事情他都记得,为什么却要独独忘记她?
“嗯,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他狐疑的睇她一眼,怎么又是三年前?
忽的,他如同想到什么一般,眼底霎时袭上一丝不悦,有些抓狂的轻扯了扯她的发丝,“苏蕊蕊,你不是真的爱错了人吧?又是三年前?三年前的那男人绝对不是我单夜魅,你可得看清楚了,再敢说爱错了人,我揍扁你。”
上次分手她说的那话蹦进他的脑子的里,心里一阵酸涩,话语间醋意十足,也危险十足。
他充满威胁的话,让她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其实,现状已经弥补了他对她所有的伤害,所以,她该开心才是,曾经的事他既已忘记,又何必再强求,只要……
现在他还一如既往的爱着她,就已足够。
“不会爱错人了,我爱的男人,叫单夜魅,皇族最帅的男人。”不再和那记忆的事做纠结,她愉悦笑开了,伸手调皮的刮了刮他高耸的鼻梁。
“这还差不多。”听到她夸奖的话,他眉眼一弯,笑得更加得意。
拉下她不安分的小手,触手处有些冰凉,蹙眉,疼惜的将它塞进胸前暖着。
“可是,你……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女人?”忽的意识到什么一般,她心里一阵涩然,撅唇,怪责的娇嗔一声,挣扎着站起身来,想要自他怀里退开。
三年里,她一直死死的守着这份爱,无论是身体,抑或是心,一刻都不敢背离了它。
可是,眼前这男人,不光身体背离了,心背离了,就连……就连记忆都背离了……
这对她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一点?
其实真的不想计较的,可是……
她真的越来越小气了,爱让她心胸变得愈加的狭窄。
感受到她的不悦和退离,他紧紧拽住她,大掌微使力,纤瘦的身子重新又跌进了他的怀抱。
将手中的毛巾朝一旁随意的一甩,空出大掌来,霸道的揽过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
“生气了?”带着浓浓的笑意,欣赏着她为他吃醋的模样,嗯!这种感觉他很喜欢。
“嗯,很气……”她点头,加重语气,诚实以对,别过视线,故意不看他。
“原来,我老婆也会有生气的时候吗?”他戏谑轻笑,长指轻挑起她的下颔,让她抬起头来。
“我心又不是铁打的,不是怎么摔都摔不疼,疼了当然要生气。”她鼓起香腮,怒意昭然若揭。
这男人,做错了事,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哈哈……”他紧抱住她,爽朗的笑开了。“傻女人,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也不让你生气了,好不好?”贴在她耳际,性感的嗓音,柔声轻哄着她。
她不说话,喉间仿佛被梗塞住,有些哽咽。
真的,会如他所说一般,不会再让她疼了吗?
*
今天,是他的女孩,二十三岁的生日。
站在露天的阳台上,任风吹乱了发丝,抬眼看着天际。
白天明明是晴朗的天,可是,为什么到了夜里竟会连颗星星也没有?
因为,真的,要给他一片黑暗吗?真的要让他看不到希望吗?
“你不睡吗?很晚了。”柔软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他才记得,原来,就在昨天,他已成人夫!
他是别人的丈夫了……
回首,笑着看她。
那笑容是礼貌的,是可掬的,可是,绝对不是丈夫和妻子之间该有的。
“你先睡吧,我还不困。”结婚的那天起,他们便分房而居。
他的生活,除了多了一个人,多了些女性用品以外,其余,再无其它改变。
“那好……我……先睡了,晚安……”他的疏离,让她无言以对。
手里刚想要给他披上的大衣让她尴尬的收回,好像,做这些对于他都没有太多的意义。
他知道,她的丈夫,此刻的心,在想着另外一个人。
一个让他爱到疯狂的女人。
她离开,还给他一室安静。
掏出手机,时间刚好零点整。
手机的彩光印上他淡雅的五官,却是一片荒凉。
“蕊蕊,生日快乐!不要怪睿哥哥是最后一个和你道快乐的人,还有,永远幸福,那么,我也会幸福。”这条信息,他早已编好存进了手机里,等着三月二十八日的最后一刻发给她。
做不了第一个祝福她的人,那么就做最后一个祝福她的人,不要唯一,只要特别……
特别到,她不可忘记。
*
私人机场
长长一队黑衣人保镖已整齐的站成两排,老爷子端坐在中央,时而有些焦急的觑觑手腕,时而抬眼看看天际。
人群里,一对异常打眼的璧人,手牵着手,正亲密的咬着耳朵,两人简简单单的一颦一笑间,都透着让人无法企及的浓郁而甜蜜的幸福。
“为什么连爷爷都亲自来接机?她是什么身份啊?”她轻声嘀咕着,有些好奇对方的身份,要知道要爷爷亲自出马,就是总统级人物也不一定有这能耐。
“爷爷的救命恩人,当然得亲自接,她可是差点为爷爷丢了命,一直昏迷不醒,才刚苏醒不久!”他将手笼在喇叭状,尽量压低声音趴在她耳边为她解惑。
“呃……爷爷的救命恩人,那就是单家的救命恩人了,难怪这么大排场了。”
“来了!来了!”老爷子雀跃的声音伴着飞机螺旋桨呼啸的声音,乍然响起,苏蕊蕊踮起脚尖,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舱门缓缓放下,十个保镖模样的男子率先出了舱门,而后,一黑衣女子才款款而出……
那女子有着堪称黄金比例的身材,微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上,一身纯黑皮衣皮裤紧贴着身子,衬得身姿更是玲珑有致。
见到机下等待的众人,她轻扯润泽的红唇,报以灿烂的微笑,那笑虽浅,虽淡,却散发着无尽的野性诱惑。
苏蕊蕊看看她,再瞟瞟自己,这样的女人,让她有些自惭形秽。
一旁的单夜魅就初始时瞟了那女人一眼,便别开了视线,专注的看着他身侧目不转睛的小女人。
看着她脸上忽然黯淡下去的笑颜,一时间她的想法,他便全数了然于心。
这女人,真的太过诚实,不管何时,心底任何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
揽在她腰肢上的大掌更紧了几分,埋头,魅惑的男性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白痴,那女人没你可爱,我喜欢可爱型的女人。”
因他的话,她别过头来,诧异他把自己看得如此清楚。
“魅,好久不见,真的很想你。”苏蕊蕊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觉得腰上的大掌猛然间一松,偏头,只见刚刚出现的那黑衣女子已万分自觉的钻进了单夜魅的怀里。
单夜魅冷眸淡淡的扫一眼怀里突来的女人,相对于她的热情,他就显得冷淡生疏了许多。
“欢迎你来。”薄唇轻启,说着不带任何情绪的话,虽是说着欢迎,但是无论是从他淡漠的话里间还是他冷硬的表情上都绝对看不到“欢迎”二字。
余光不自觉的扫过一旁的苏蕊蕊,大掌不着痕迹的将怀里的女人推离自己胸膛几寸,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
“两年不见了,你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帅,这么让人砰然心动。”性感的嗓音妖媚而狂野,她充满欣赏和蛊惑的眼神在他身上毫不掩饰的上下逡巡起来,浓浓的爱意在美目里流转,手情难自禁的袭上他绝美的脸。
十年前的宴会上,她第一次见到他,从那一刻起,她的视线便追紧紧随着他,一刻也不曾挪开。
这段爱,一爱就爱了整整十年。
十年里,她将自己对他的爱全部赤裸裸的敞开来给他看,她要的就是,得到他,心和人,都要。
可是,十年,她却还是没能靠得进他的心,哪怕三年前,她不惜耍手段,将他最深沉的记忆对换。
想到这,爱意流转的瞳仁里一抹夹着些许恨意的寒光转瞬即逝。
不过……
她RITA是谁?是个绝对不认输的女人。
既然敢付出十年的青春来爱他,就不会允许他辜负了她。
纵然是十年无果,最终,她也不会输……
他微偏头,躲开了她的碰触。
发丝垂下,挡住了他墨染的瞳仁里那丝嫌厌,不知为何,记忆里的她明明曾是自己的最爱,他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自从那一次清醒,对她就是用不了好的态度。
他的闪躲,是那么迅速,那么刻意,好像她的碰触污浊得会玷污了他一般。
看着自己尴尬的悬在半空中的手,在众人面前,他居然丝毫不给自己一点面子,RITA想到这心里不禁一阵窝火,却也无从发泄,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对了,忘记跟你介绍,这是我妻子,苏蕊蕊。”提到“苏蕊蕊”三个字,他初始清冷的眸光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转头,含笑凝着那小女人,“蕊蕊,这是RITA。”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苏蕊蕊有礼的躬身道好,也许是因为眼前狂野的女人看起来太具侵略性,以至于,她在她面前总是有种手足无措的畏惧感。
“你结婚了?你居然结婚了?”不看一旁的苏蕊蕊一眼,复杂的视线紧迫着单夜魅,他居然结婚了?居然趁着她昏睡两年就结婚了?
这叫她如何接受?又如何不愤怒,又如何甘心???
她耗费了十年的时间,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一醒来就奔来找他换来的居然是他一句,他已结婚??
“是,半年前就结婚了!”他坦诚的点头,将苏蕊蕊有些紧张的小手拽进手心里,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这会,RITA将紧迫逼人的视线转移,挪到了苏蕊蕊身上,眸光里带着怒意的火焰燃烧着,紧凝住她,似要就此把她化作灰烬一般。
仔细凝着苏蕊蕊片刻,RITA心陡然一惊……
眼前那含笑的双目,精致的琼鼻,可爱的梨涡……
这所有的一切落在她眼底,都万分的刺眼,却也是异常的熟悉。
“苏蕊蕊?”她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怎么又是这女人?他曾经的记忆被找了回来吗?可是,若是找了回来,他不会对她这么仁慈才是。
若是没找回来,为何又会和这女人搅在了一起?
“怎么?你认识?”单夜魅狐疑的看她一眼,他向来是个谨慎的人,她的神色失常自当被他不遗落的收进了眼底。
“哼……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她?”被他狐疑的眼神扫到,她敛了敛心神,神色自若的轻哼一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