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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救他吗?我知道怎么让他醒过来。”慕容城十分笃定的看着她,等着她求自己留下来。
“你有方法?”独孤槿挑挑眉,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床上的钟远修。
“是的,我知道为什么他昏迷不醒。”慕容城看着她平淡到没有一丝惊讶表情的脸蛋,有些不爽,这不是他所期待的表情,难道她并不在乎他?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
“那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慕容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不是应该叫自己留下来吗?
“因为我知道为什么?所以我并不需要你留下来。”独孤槿并不看他,做到床前,看着钟远修,冷冷的说到。
“哦,你知道为什么?”慕容城有些怀疑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清冷的样子,摸了摸下巴。
独孤槿将自己的手绕到自己脖子后面,解开了脖子上的绳子,讲玉石解了下来,看着他,讽刺的笑着,然后将它系到了钟远修的脖子上。
“这是不行的。”慕容城看着她的动作,已经意识到她已经猜到了。
“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原因而已。”
“难道你不想知道怎么唤醒他吗?”慕容城看着她,转身,看着窗外,白净的一片,淡淡的说到:“要知道,若是没有方法,他一辈子都要睡死字这张床上,永远都不可能醒过来的。”
“那又如何,与你何干?”独孤槿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一眼都不瞧他。
“你真的不在乎吗?”
“在不在乎,与你何干?”独孤槿站起来,盯着他,冷冷道:“有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前所有的情谊都已经斩断了,不管我和谁在一起,过的如何,都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既然你从我手中夺得皇位,那么就请你好好对待他,不要让我出了恨你之外,看不起你。”
“你回去吧,回到你改回的地方去,这样子占据一个人的身体很有意思吗?”独孤槿看着慕容城占据着苏离的身体,很是不悦。一开始他把苏离当成了他,但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苏离是苏离,他是他,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她不应该将他们两个搞混的。
“他和我长得一摸一样,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你是什么意思?“独孤槿皱着眉头,看着他,如果不是她提前认识了苏离,保不准会以为站在自己面前就是慕容城本人。”我的意思是,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慕容城笑着,走出了病房。
独孤槿看着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钟远修脖子上的玉石,她突然想起莫轻轻已经很久没有再没有说过话了。A市,上次她因为轻轻,去了庆安寺,那个和尚似乎是知道什么,让自己一年之后再过去,现在还有五个月的时间,难道要让他再在床上躺在床上五个月吗?
不行,自己的要再去一回。
第二天,独孤槿马不停蹄的赶往A市的庆安市,可是她再一次的被阻挡在外面。”女施主,青云师叔说了,时候还未到,他没有这个能力,还须静待五个月,五月之后的中秋之夜,必然会有女施主相要知道的一切。“依旧还是哪个小和尚,一脸老成的,文绉绉的对着独孤槿说到。”小师傅,你可否让我和青云大师见一面。“”女施主,师叔还说了,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和女施主见面,请女施主不要着急。“说完,小和尚就进入到庙里面去了,一把关上了门。
独孤槿无奈的看了看这座香火看其里并不旺盛的寺庙,转身下了山,回到了Y市。
回到Y市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下来,独孤槿匆忙的吃了饭,回到了病房,坐在钟远修的床前,看着依旧是没有任何知觉的他,扶着他的脸颊,悠悠的说到:”我该怎么办,梁修竹,你能醒过来告诉我,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呢?“冬去,春来,夏至,五个月的时光,又长又难熬,但是还是过来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更加的平静下来。
蒋政的势力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半个华夏,雯雯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不过他和卫缭没有举办婚礼,等着钟远修醒来再办。赵志宏被卫缭送进了部队,小君正式接受玉龙膏的业务,老赵去给她打下手。
一切都已经都安好无事,她只能等,等他醒过来,自从那天过来,慕容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不知道他是否回去,还是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她没有空去想。
五个月的时间到了,独孤槿让卫缭开车送自己去A市,找青云大师,不知道这次是否能见到他。”嫂子,就是这里吗?“卫缭看着半山腰隐在树林之中的寺庙,有些好奇,这里面的和尚真的能救大哥。”嗯,我们上去吧!“独孤槿上了山,敲了敲大门。
过了一会儿,小和尚来开门了,看到门口的独孤槿,单手念着佛珠,立于胸前,微微的垂首:”阿弥陀佛,施主来了,师叔正等着你呢?这边请。“独孤槿跟随者小和尚的指引,走进了寺庙之中,清幽的寺庙里面并未有其他人,十分的宁静,是不是的有鸟儿在枝头啼叫着,声音清脆悦耳,空灵的嗓音让人顿时神清气爽。”女施主,师叔就在前面,我只能带你到这里了,你自己进去吧!“小和尚带独孤槿到内院之中,就不再领着他进去了。”多谢小师傅,我自己进去就好了,“独孤槿对着小和尚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转头对着卫缭说到:”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进去。“”嗯,我就在这里,有事喊我。“
独孤槿点点头,就朝着正前面的厢房走去。”施主,请进吧,老衲已经等候多时了。“独孤槿刚走到门口,就响起一个慈祥和蔼的声音。”大师,槿儿叨唠了。“独孤槿踏进门槛,走进厢房里面,看见一个穿着青灰色僧袍的老和尚背对着她坐姿圆蒲上面。”施主,不用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时辰差不多了,老衲就跟着施主走一趟吧!“青云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独孤槿。”大师,槿儿有一事不解,还望大师能解惑。“”事事皆有因果定理,想知道这事的经过,唯有当事人才最清楚,老衲只不过是遵守遗命而已,并不知晓事情的经过。阿弥陀佛。“青云微笑着说到,如三月的春风,让人十分的舒服。”大师,这边请,不知大师是否需要带东西过去。“”我带上这些就可以了,“只见青云拿起放在案牍上面的小盒子,淡淡的说到。”走吧,明天就是月圆之夜,时间有些紧迫。“说完,青云大师就踏出了房门。
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独孤槿带着青云大师来到了钟家,安排他休息。
她早已经和钟老爷子讲过,对于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孙子,求神拜佛也不见有什么效果,现在有什么办法,他都不反对,但是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不够当他看见满脸慈祥安宁的走进钟家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就不有的落下,感觉安心很多。
钟家的人都有这样子一个感觉,这个和尚身上有着安详的气息,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沉浸下来,感觉这股安宁的气息。”大师,您先休息一下,等一下为您准备斋菜。“”你去把人带回来吧!不要再医院。“青云大师盘腿坐在床上,阖眼休息到。”嗯,好,我知道了。“独孤槿轻轻的退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第一百零三章 月圆之夜
这个时候的月亮特别的大,大到有一种能够让你触手的感觉。
钟家的大院里面灯火通明,钟远修被摆放在地上,身体四周被摆满了白色的蜡烛,火焰随着微分轻轻摇晃着。
钟家的众人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生怕打扰到大师。
青云盘腿坐在钟远修的头前方,而他脖子上的玉石排放在头顶处。青云阖眼低吟到,钟家大院里面立刻响起一股圣洁的梵音,飘荡在四周。
月亮慢慢的往夜空的正中央升去,皎洁的月光撒在钟远修的身上,将他笼罩进去。
独孤槿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在抬起头看了看好似越来越大的月亮,有一股某明的力量在靠近。
她感觉到青云口中的梵音似乎更加的嘹亮,充斥着他的耳膜。
突然,青云睁开了眼睛,看了她,点了点头,独孤槿收到示意,知道时辰已经到了,立刻盘腿坐下,敲响手中的木鱼。
这个时候,青云身后放着三支已经点燃的香的铜鼎,猛地蹿起一道火焰,火焰起码有一米高,钟家的众人被这一幕震惊道,有一些转过弯来。
钟远修身边摆放着的蜡烛,火焰也窜的高高的,随风微动,似乎要与月亮整一个高低。
“天之彼岸,地之海角,吾魂游荡,天涯海角,时日,夙愿了结,速归,速归。”青云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指出,贴着钟远修头顶的玉石,左手念着佛珠,合着眼,口中念念有词。
独孤槿手中的木鱼缓缓的敲着,没有一点的节奏,但是却能揪住人心,让它随着木鱼的响声起伏着。
倏地,钟家大院里面一阵冷风吹过,树叶梭梭作响,但是此刻,蜡烛上的火焰和香上的火焰纹丝不动,众人见状,皆十分的惊讶。
这个现象大约持续了半分钟,忽地,所有的火焰熄灭了,连月亮也收敛起它的光芒,躲藏在云朵后面,不再出来,钟家大院顿时暗淡下来。
“噗”青云似乎是受了重伤一盘,头一偏,朝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
“青云大师,”独孤槿当即放下木鱼,跑过去,扶住了青云。
青云抓住她的手,靠在她身上,一双精光四溢的眸子突然睁开看着她,对着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对她拍了拍手。
独孤槿顿时明了他的意思,微微的点了点头。
钟家众人这番才回过神来,赶忙跑了过来,围在边上。
“青云大师怎么了?”钟老爷子率先问道。
“受了一些内伤,休养一下就可以了,你们快要远修背回房间去,外面温度冷,容易着凉。”独孤槿立刻说到,转移了别人的注意力。
“小将,你帮我一起把青云大师扶回房间去。”独孤槿朝着眼前瘦瘦高高的警卫员说到。
“咳咳,等一下。”突然青云大师虚弱的咳了两声,道:“你们去把我准备要的那几贴药,煎一帖药出来,给他服下,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说完,他又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我这就去,”钟奶奶听到这话,二话不说的就冲到厨房去煎药了。
看着众人快速的把钟远修背在背上,搬回了房子里面,独孤槿对这青云大师说到:“大师,我扶你回去。”
说着,她和小将一人一边扶起青云,将他送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小将,你帮我去拿一些热水过来。”独孤槿支开了小将,蹲在床前喊道:“青云大师,青云大师。”
窗上的青云倏地睁开眼睛,对着她微微的着手,独孤槿见状,将耳朵凑在了他边上,听见他说到:“我今天暴露了太多的东西,为了日后的安全考虑,我希望你配合我,给外人造成一种假象,我此次施法损耗太大,落下病根,再也无法施法。”
独孤槿明白他的意思,这里是军区大院,虽然一个个的隔离开来,但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必然会落入到有心人的眼中,加上青云一住进来,钟远修的病就好了,定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对于生命这种东西看得非常的重,怕是明天就有人上门了,装病可以免去不少的麻烦,甚至一劳永逸。
“我知道了,谢谢你,青云大师。”独孤槿点点头,他知道他透露的另外的一个意思,就是钟远修已经无恙了。
“虽然,他的魂魄归位了,但是需要一定的适应期,所以这三天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