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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乔菀却毫无睡意,偌大的空间里,她的思绪又不自觉的转向墓园里看到的一幕。
摸摸自己的脖子,依旧酸痛的厉害,可是白苏月没死的话,那葬在墓园的人又是谁?这没理由啊。
来了,来了。
思绪的线,被简言突来的一句话切断,他快速地将碗放在桌上,手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耳朵。系上围裙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体贴的好老公,完全褪去了商人的凌厉。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指指卖相不好那碗姜汤,轻咳一声道,尝尝看,小心烫。
乔菀抿了抿唇,对上他的眸,拿起碗轻轻吹了吹浅啜一口后,柳眉下意识地蹙起。
☆、第62章她的忐忑
简言正了正身,紧凝着她尚未舒展开的眉心,疑惑道,很难喝?
乔菀抬头看他一眼,轻轻摇头,细长的手指点着面前的姜水,不会,挺好的,姜洗净之后你应该是没有切开,姜水的味道不是很浓,恰到好处。语落的一瞬间,她的唇瓣不自觉的爬上一抹笑弧。他是细心的,就连煮个姜茶也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着。
简言仿佛是松了口气,顺着她的目光也往碗里扫一眼,轻描淡写了句,嗯,厨房里就剩下一块姜,是两个节相连的大姜。我怕切开之后姜的味道太浓,不容易入口,就整块放进去煮,等煮好了之后再把姜拿出来。
低重却柔和的男人嗓音漾进她的耳朵。
乔菀才刚舒展的秀美又拧成了疙瘩,眨眨眼,睫毛轻颤了一瞬,两个节相连的姜?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丝惊慌。
他不解,眸色幽深了些,嗯?
没事。乔菀摇头拿起碗,连续喝了好几口站起身,轻轻浅浅道了句,累了,想睡觉。她的脸色明显在刹那之间苍白了,脸上的手指印记就愈发明显了些。
简言灼热的眸光火辣辣地凝着她,轻咳一声,从围兜里掏出一个煮好的鸡蛋递给乔菀,低叹了句,脸肿着,明天怎么见人?
灯光将她的睫毛扯出许多道长长的阴影。她闻言,不自觉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侧脸,柔软的掌心碰触到覆在脸颊上凸起的指痕,心就更沉了。
简言许是洞穿了她的尴尬,又插了句,洗个澡先睡吧,等这收拾好了我还想去书房看会书。
乔菀不语,她心里明白,简言想避免同一时刻钻进被子的尴尬所以才这么说。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那瞬,温热的感觉烫了心里。缓缓迈开步子,扶着扶梯走上二楼,在转角处下意识的回头,却正巧对上了他的深眸。
两人的目光很快分散,有着各自不明朗的心虚。
乔菀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的房间特别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的。
被子的颜色是凝重大气的深灰色,不杂半点皱褶得平铺在床上。很意外,床头柜上竟然放着一套崭新的女人内衣。
令乔菀瞬间羞涩的是文胸的尺寸正好是她的size。
简言似乎早就想到了,比起她自己,他似乎更细心。
沉思了会,她拿上衣物颤巍巍地打开简言的衣柜。他的衣柜是商场式的大长排,衬衫,西服,手表,领带,每个分类都很整齐。
乔菀随手取下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咬了咬唇,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顺着女人白皙细嫩的肌肤滑在瓷砖上,清雅的沐浴露香气淡然清爽。
莲蓬头关掉的一刻,乔菀的身子布满了水珠,几缕湿透的发缠绕在她的后背,蕴满了女人的美。
她取下一条用塑料纸袋包裹好的新毛巾擦干身子穿上了衣服,站在镜子面前。
洗脸台上放置着简言为她煮的鸡蛋,轻轻剥去了壳,她小心翼翼地在脸上滚动着,不知不觉眼泪就涌了出来,淋在凸起的地方嘶嘶疼着。
擦去泪痕,她走出浴室钻进了被子。
被子上有简言身上的男香味,她的心脏突然间砰砰直跳,越是想逼迫自己早点入睡,神智就越是清醒。
过了许久,门开了。
☆、第63章一夜共眠
只一瞬间,乔菀手心的汗珠就滋生出密密一层。她慌张地闭上眼睛,身子一动不动地僵硬着。
简言的脚步声太轻,乔菀辨不出他此刻的位置,但她眼皮的外部光感却突然黯淡下来。
他是关灯了么?
乔菀反射性地一睁眼,目光顺着笔直健硕的身体线条一点点向上移。
结实的肌理,性感的喉结,再到那张无懈可击的俊逸脸庞,高挺的鼻梁,幽深的瞳仁,还有他发里的黑。
简言身上穿着件咖色的欧式睡衣,宛如雕刻般分明的线条依附在他的胸膛中央,在光线的打磨下愈发清晰。
他是在一楼洗完澡才上来的。
他觉得,哗哗的流水声可能会让这个女人紧张起来。可没料到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睡着,神经一点也不大条。
简言忍不住低笑了下,薄唇浅勾,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轻挑眉梢,还没睡?
乔菀愣了几秒,蓦地闭眼,急切道,睡了。紧闭的双眼时不时还透出一条小缝,像极了单纯的孩子。
毫无预兆地,简言的掌心轻轻触着她的发,唇角似有如无的笑弧浅浅划开,低叹一句,傻瓜。
乔菀实实一愣。
兴许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在这里,简言关掉了灯,很自然的钻进了被窝。
要知道,他们即便是在没有感情基础下领得结婚证,可好歹也是夫妻。睡在一张床上,似乎也不奇怪。
在简言没躺进来之前,乔菀翻来翻去太久,根本没一点热气。男性的阳刚散布出来时,被子很快暖和起来。
简言的床很大,他仿佛是刻意的,刻意离乔菀的身子远一点,他怕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触及她的。
对于成年人来说,再好的抑制力也会输在身体的叫嚣上。她的味道太好,简言至今还常常想起他们之间疯狂的第一次。
健硕的身躯背对着她,可他该死的骄傲却缓缓的胀起,愈发强烈。微疼的感觉让他紧紧蹙眉。
这是第一次背对着女人就起了反应。
在美国,就算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女人褪去层层枷锁,用柔软的手掌挑逗他的身体,他也坐怀不乱。只要他自己没有需要,再高超的勾引手段也是无用功。
如今,是怎么了?他的防线一次次被乔菀击溃。
性感的喉结滚动,简言微吞口水,在安静的环境里,这丝不易察觉的细微动作也会很容易就传进身旁之人的耳膜。
乔菀紧紧攥着被角,两颗不安分的心脏快速跳动着。
黑洞洞的房间唯有月光的朦胧,空气里布满深刻的暧昧。浓郁,清晰!
乔菀的脑海里,此刻甚至没有别的空间去想付景年那记愤怒的耳光落下后转身时的寂寥,全部被浮想沾满。一闪而过的竟是那种肢体交缠的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被子忽然被人抽动,简言翻过身来,他浑厚的气息打在乔菀的脖颈,粗重的,炽烈的。
她直感觉身体整个痒起来,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自身体里涌出。轻轻挪动身子,忍不住去看看简言此刻是否已经熟睡。记忆里,他睡觉很安稳。
翻身的瞬间,美眸对上了他紧阖的双眼,游丝般轻柔的气息从乔菀的鼻腔里散出来。
她着实松了口气,却没想,简言突然睁开了眼,黯淡的光亮照醒了他眸底的迷离。
☆、第64章她能想到的可能性
乔菀一瞬间惊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两人的呼吸能很轻易地打在对方的脸颊。
眼前的男人,太过英俊。
乔菀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如果把珍贵的祖母绿宝石放在简言身边只怕也会黯然失色。
在青春懵懂的年纪,每个少女心中都会幻想一个绝对完美的男人作为标准。高大,帅气,多金,温柔。
她也想过。
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就好像商场里奢侈品店的橱窗上摆放的物品一样触手难及。
可拥有这个标准的男人,正在靠近。他的唇角掠过光影,削薄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大手向她抚来。
乔菀下意识的闭眼,肿起的脸颊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轻柔地嗓音钻进她的耳内,低润着,早点睡。
简言背过身去,轻轻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唇角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的美好,值得他去尊重。
乔菀的心彻底沉淀下来,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感觉,简言是君子。
那么,宴会那天有机会对她下药的人除了简言之外,就只剩下沈若天了,可他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呢?理由呢?
如果没记错,沈若天当天晚上跟她碰了两次酒杯,杯子是密封的,就算外部碰触也不可能影响杯里的液体的质。
难道她恍然想到入席前,沈若天的杯子就已经被使用过。
也就是说,冥冥中有人在引导她和简言坐在另外那排,如果其中一个杯子内事先涂上了情药,那么当天晚上不管是简言还是她只要坐在那个被事先涂药的杯前,就一定逃不掉。
这么说来,下药的人又不一定是沈若天了,可能性太多。或许是侍应生,甚至是商场里某人的恶作剧?
天啊!
她在河边被人推入湖中的事,视频里带口罩男人的出现,莫名撞死在牢墙上的替罪羔羊,老岳的车祸死亡,还有墓园里的女人。
匪夷所思的事件串联起来,到底在制造一个什么阴谋?
她的眸光一沉,胸膛子直打鼓,线索总在不经意间似有似无地浮出水面,又在刹那间消失无迹。
就因为这样,一个念头闪过。哪怕困难重重,她,必须要查出真相!
不为别的,只为回报简言这段时间以来的为她所做的一切。算是离别前的心意。
退缩后的又一次前进,比上次更坚定!
乔菀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窗外的光线有些阴沉。她坐在小院里,柔和的风打在脸上。听管家说简言一早就神色匆匆的离开。
想起昨晚的决定,她拧紧了眉心,没想好到底从哪里开始下手。警察局方面,因为死者家属那边也没有关键性的线索,一直都查不出个所以然。
而且陈爱和白苏月的死亡媒体报道几天没有新意,也不再提及。
这种案件,若是没有人在身后紧紧相逼,警局那边不会太上心。
咖啡的热气已经散尽,乔菀的思绪被困顿在自己编织的层层疑惑中抽不出来。
最后还是春花抱着笔记本电脑冷不丁地拍上她的肩才让她回的神。
春花一脸激动,瞪大了双眼,手舞足蹈地在她面前转圈,菀啊,我在相亲网站注册了个号,没想到才几个小时就有人找我约会,真靠谱。网站的工作人员说,还是个身强体壮的大帅哥。
☆、第65章下狠心
在乔菀陪春花相亲的同时,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正在上演一场以命抵命的肉搏戏。
海浪潮卷起两个男人的裤管,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细碎的沙子钻进脚底,不痛不痒地摩挲着。
简言隐隐咬了咬牙,伴随着低吼,他冲过去,一击重拳狠狠落在沈若天的下颚。
沈若天的身躯跌进了寒人心肺的海水,浪雨蘸湿他的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半露的下眼睑有些浮肿,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他笑得阴森,站起身,一双蕴满凌厉的目摄向面前的简言,冷沉道,当年你决然走掉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我的对立局面。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简言转身时的背影。那些画面就如同尖锐的刺刀,深深刺入了血液和骨骼。
简言一把拽住沈若天的衣领,眯了眯眼,低沉的嗓音浮动出力量,早知道你变得这么恶劣,当初就不该从浪人窝把你捞出来,你应该死在那儿!
沈若天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