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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瞪他,顾家大小姐的刁蛮气势完全回来了,“放、手!”
容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松。
两人僵持,一时安静下来的室内,响起的怯怯童音让两个大人都是一惊——“你们在干什么呢?”
容易穿着上下连体、腿间开裆的花奶牛睡衣,睁着惺忪睡眼,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沙发上扭成一团的父母。
容磊连忙放开顾明珠,顾明珠得了自由,恨恨的别开脸。他只好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他蹲下,拉拉儿子的小手,“我们吵醒你了?”
容易看看他,再看看似乎生气了的妈妈,“你们在吵架吗?为什么?”
容磊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容易在学校的时候,和其他小朋友会因为做题目的答案不一样而争论,大人们有时也会因为一些想法看法的不一样争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所有的家庭都会有这种情况,这很正常,懂吗?”
容易恍然大悟,点点头,“我知道了。那你们小声一些哦!”
容磊在他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晚安儿子!”
“爸爸妈妈晚安。”小家伙的声音因为困倦而有些奶声奶气,颠着肥肥的屁股往回睡觉去了。
被孩子这么一闹,两个人再面对面都有些汗颜。容磊先叹了口气,伸手去抱那个明显吃醋了的小女人。顾明珠冷冷推开他,站起来转身走了。
容磊当然是要跟上去的。
书房里静静的,她不在。旁边的附属小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他推门进去,只见顾明珠神色郁郁的正把长发绑起。她面前的工作桌上,摆着一件半成的婚纱。
顾烟的婚礼在即,说好了由明珠来亲手缝制婚纱。
容磊过去接过手,替她把头发绑成松松的一束。她也不回应,挣脱了他径直的走到桌前,拿着一支铅笔在设计图稿上修修改改,旁若无人的样子。
容磊指间还残留着她头发滑过时的柔顺感,再看她专注剪裁时的柔美侧脸,只觉得似乎时光一时回转,回到了他们初初相识的那些年。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Fay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气质很熟悉。后来知道竟然就是你妹妹。她真的很像你。”容磊忽然开口,这样子的感慨了一句。
顾明珠正往婚纱上钉碎钻的金属镶口,手里的锥子停顿了一下,“你想说什么?”她放下东西,直起腰来,盯着他的眼睛,“要弃暗投明么?”
容磊微笑,胸有成竹、居高临下的那种刺眼的微笑——在顾明珠此时看来。
她按捺着把锥子当做飞镖射向他的强烈欲望,暴躁的把手边的设计图扬了一地,眼神凌厉的看着他,“问你话呢!”
“在我眼里,还有谁、比你更明?”容磊的温柔里有一丝宠溺。
顾明珠酥了一下,却还是硬撑着冷笑,“小夏年轻漂亮,你们两个相处了六年,你对她动心,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容磊抵消,上前搂住她,“哎,其实,我还真挺喜欢看你这幅吃醋的样子的!”
“滚!”
“别动!”容磊喝斥,语气里却带着笑,“撩的我起火,现场办了你!”
顾明珠怒目,明艳艳火辣辣的,容磊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避着她呢,你一副好姐姐的样子,怪我薄情不爱护她。我这本着好姐夫的心态去安慰她呢,你又吃醋。你说说,是不是天下的道理都给你一个人占去了?恩?”
“……那你总该抽时间打个电话回来吧!”
“当着Fay的面,说明珠我不回来吃饭了,你和儿子先吃。恩?”
“……狡辩!”
容磊笑,他今晚心情格外的好。从进屋的那一刻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起,他就高兴,“没骗你,手机真的没电了。这两天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总睡不着,精神不好手机充电都不记得。”
顾明珠撇嘴,冷哼,但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
容磊笑的更欢快,“唔……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点的故意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想看看我的小笨猪到底有多爱我。”
“把你到处乱摸的臭手拿开!”顾明珠正气凌然。说不出什么,她一把推开他,闷闷的低着头回身。
容磊哪里肯放手,按她在怀里轻薄她一番,他舔舔嘴角,“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明珠,你得学会坦白,对爱人坦白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Fay很伤心,我留在那里那么久是因为她一直在哭。后来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带她去吃了晚饭,把她送回去我回来就已经这么晚了。手机没电是真的,你不在我睡不着也是真的。”
“那……你们聊了什么?”顾明珠终于问出了口。
“我跟她说了一些我的心里话,”容磊很有技巧的陈诉事实,“明珠,Fay就像当初的你,有潜力有梦想。而我们两个呢,我们现在都有了能力……可惜都没了梦想。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我和你一样的遗憾,所以我很想帮助她。但是也仅此而已,我是曾经动过用她刺激你的念头,可我只是叫她回来,或许这是我唯一与她有那么些小暧昧的地方,绝对再没有其他的了。你不要再说什么替代之类的话,这对她是一种侮辱。更何况,如果你可以被替代,我这几年又何必过的这样痛苦。”
顾明珠被他有理有据的话说的心虚理亏,心底更是一直清楚自己是在无理取闹的。他说的认真,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怠慢。她的身体渐渐全然酥麻湿润,伸手搂住他抱着,默不吭声。
容磊在她颈边点点的亲,尤觉不过瘾,抱她起来坐在桌子上,他欺进她双腿之间,把她抵的动弹不得。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亲密的吻湿湿的落下来wrshǚ。сōm,顾明珠招架,他也不用强,她气急败坏的躲,他慢条斯理的追。
“这件做完了,给自己也做一件,恩?”容磊拉起婚纱的布料,玩笑的缠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吹着气,“我们结婚,住在一起。我每晚都能抱着你睡……”
顾明珠被他的温柔挑逗的浑身乏力,无力的捶着他的肩,“坏蛋!谁要嫁给你这个坏蛋!”
“……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好哥哥……”容磊抱着温香软玉,得意的低笑。
顾明珠仰着头难耐的喘气。耳边他继续酥麻的吹气,“Fay像你,是你妹妹,所以我对她好。就像容易,因为是你给我生的,所以我那么喜欢他……知不知道?笨蛋!小笨猪!”
容磊和她脸对脸,鼻尖蹭鼻尖,“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你一个人肩上,你有我,我能帮你分担。甚至于你承担不起的东西,只要你坦白的跟我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知不知道?”
顾明珠意乱情迷,被他一连串的“知不知道”逼的连连点头。她有些疲惫而又有些期待,他说的话她有些懂有些不懂,这样的他她有些陌生又觉得熟悉。
容磊的手指游弋的更加放肆,一层层的深入和搅动捏挑让她几乎尖叫出声。身体好热好软,好像连带理智也变得稀薄起来,交给他……就交给他好了!就像他此刻对自己做的……她只要跟随着他就好。
我也很想他
晚上容磊不依不饶的闹,在小书房里就把她剥的精光,压在冷硬的办公桌上,扣弄的她濡濡有声,在她不断的求饶里重重的顶了进去。桌上尖利的东西很多,桌面又太硬,他动了一会儿觉得施展不开,就这么的把她连着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顶,还没到里间的小卧室,她已经酥软。
容磊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一整晚,她在他身下哀声婉转求饶,双颊泛着床事中特有的诱人红晕,看向他的眼神媚的滴水。他眼中的血色,随着她身下水声响泽,更为加深,动作也越来越孟浪。她温热的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涌出热烫液体,夜很深很长,容磊很尽兴。
半夜里,她沉沉睡在身侧,容磊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的恬静睡颜,了无睡意。
不知道明天她会怎么样呢?会恼他么——这个女人不算善良,但却执意的护着那些她想保护的人。
不过其实她也是护着他的,但是更为特殊些——就像他对容易说过的,生死与共,悲欢相同。
一念及此,他把她搂的更近些,用鼻尖轻轻蹭她柔嫩的脸颊。顾明珠本来白天就累坏了,刚才又被他操练了一个多小时,此时睡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但他抱她,她却会下意识的往他怀里凑。
容磊觉得心里很热,为的是他终于能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很坦然的对自己的心说:她爱我。
在不能安睡的夜里,却有一个人能让你的心安宁。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容磊愿意付出所有。
“可是为什么是楚楚姐姐……”Fay伤心的呢喃好像此时还在他耳边回旋,容磊搂紧怀里的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好不甘心……Kevin,为什么是我姐姐,我、只要不是她……”路欣楠公司宿舍的采光相当好,黄昏时分,屋里满|奇|是明亮饱|书|满的光。顾明珠和程光离开之后,满室寂静。Fay看着他,一度语无伦次。他很坦然的回望,不说话,于是她等到绝望,然后很绝望的掉泪。
那天在医院里,他接到电话,Fay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Kevin,你在哪?”
“什么事?”他看眼正在料理儿子的顾明珠,走到了病房的外面去接电话。
Fay沉默了一会儿,“我……我在医院楼下,楚楚姐姐刚才和我在一起,她接了个电话急急忙忙的走了,落了东西,我给她送来……我看到你了……是你吗?”
“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
容磊犹豫了那么片刻,要不要告诉顾明珠。但是最后他选择了一个人面对。
医院外面的咖啡厅,Fay听了他说的话,表情只能用“不可置信”四个字来形容。
“我接受不了……”小姑娘忡愣的摇头。
容磊叹气,“Fay,我以为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直很清楚——我从来都把你当做是妹妹。”
“可是你叫我回来!我以为……我以为你终于愿意尝试忘记过去……我以为我等到你了!”Fay很难过。
“是——那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那时——情绪很糟糕,你的楚楚姐姐那时快把我逼疯了。”容磊苦笑,“你不知道,我从一回来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就疯了。”
“我怎么能不知道,你在澳洲的那六年也是疯的,”Fay咬着唇忍住眼眶里的泪,“我终于懂了,你为什么念念不忘,原来她是楚楚姐姐……”
“暂时别告诉姐姐……不要告诉她我知道了。我现在没办法面对她。”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久,Fay最终这样对他说。一瞬间,她好像成熟憔悴了很多。
容磊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是此刻说什么也都是枉然,所以他沉默。
Fay的脸有些惨白,好像是与自己的心做着搏斗般,她犹犹豫豫,“你们两个……现在关系好吗?”
“她怎么想我不能完全知晓。在我的话,我不能要求更多了。”容磊很简单的说。避免刺激她的同时,也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立场。
Fay果然不再多问。
气氛一时尴尬。
容磊看了看表,对面的人细心的察觉,“姐姐在等你,那你先去吧。Kevin……我知道这样不对,也没用……但是,你给我点时间想想。毕竟我喜欢了你那么久。”Fay的声音很轻很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切如常。
三人一起出门,车库里,容磊的车停在顾明珠的车前面,他先上车,绑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忽然把车窗降下来,喊后面的人。
顾明珠把一大早不知道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