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一样会对她好,无怨无私的守候她。”
“你……”他脸上的决绝让戴青青一阵愤怒气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狠狠地用手指指了他,愣了片刻后才一拍大腿哭嚎起来,“我这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呀,辛辛苦苦的拉扯大这么个儿子,竟然……竟然如此不孝,大了,翅膀硬了,开始跟我呛声了,为了个女人竟然不要亲生母亲了,还有没有天理呀……”
叶琉想这戴青青以前一定演过戏,那感染力和宣泄力可不是一般的强,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夸张表情真把一个苦情母亲的角色发挥的淋漓至尽,她这个旁观者都要忍不住为之掬一把辛酸泪了,更何况那个儿子——
“妈,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哪里说过不要你了……”果不其然,那个儿子急了。
“你还说你要我,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要守候那甄雅,你去守候她,还怎么管你妈我呀,你这个混小子……你这个逆子……”戴青青依然哭闹不止,再次揪住儿子,将鼻涕和唾沫全都往儿子刚刚换好的衣服上蹭。
“妈……”曹振良黑着一张清俊的脸,无奈的扶额,“你别这样,你要这样,一会让我怎么出门……”
“出不了门就不出好了,正好在家里陪你爸爸和我,别让那甄雅再勾你的心魂……”
“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会不要你们,至于雅儿吗……”曹振良语气忽然一顿,然后才再次沉痛的低声开口,“你说的很对,即使我想要守候她,也未必有机会,因为她……失忆了,只记得景芃!”
他的一席话完毕,不管是明处的、还是暗处的——两个女人皆是一怔。
叶琉只觉得心头犹如瞬间吊上了一块巨大的磐石般,倏地一沉——
失忆了,只记得景芃——给她的第一点感觉就是甄雅这次真的可以名正言顺的赖着曹景芃了。
在这之后,她才想过她真的很可怜。
原谅她吧,在感情面前,她也是自私的!
“呵呵……只记得景芃?”戴青青的语气明显的轻松起来,“这有什么新鲜的,她是为景芃才自杀的,自然就只记得景芃……”
“妈,你怎么知道她是为景芃自杀?”曹振良闻言却忽然出其不意的问道,语气里颇有些郑重。
“这个……”不知为何,叶琉觉得此刻戴青青语气里满是招架和心虚,“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没看报纸没看网页,那上面铺天盖地的可都是绯闻呢,‘著名模特Amy为情自杀、众说纷纭’,虽然上面没敢直接言明,但是各种猜测推断,明里暗里的可都是直指曹家大少景芃,还有谁不知道,恐怕地球人都知道了……”
母亲的话却让曹振良蹙了蹙眉,随后不置可否的道,“妈,别总是听这些八卦,你回去吧,我要走了。”
“儿子……”但是戴青青却一把又拉住了他,满脸殷切苦口婆心的道,“收了心吧,她不属于你不爱你,景芃已经快有孩子了,雅儿不能生育,到时两人配成一对,不是很好嘛?”
“妈,你说话不要这么不负责任好不好,你让小琉听见会怎么想?”曹振良闻言立刻严肃地制止了戴青青。
“我说错了吗?”戴青青却不加收敛,反而声高了起来,“那小琉就是再好,也只是个穷教书匠家的孙女,什么时候也不可能真正成为我们曹家的大少奶奶,这不是明摆着呢吗——
景芃再疼再宠也只不过是个养在家的地下女人,上不得台面的,不然这大少***传闻也不会压得这么紧,老爷子他们并没有真从心里承认她。”
“再说我看她根本就是振丰那两口子弄来的一个生孩子的代理孕母,老爷子其实也不是不怀疑,只不过是碍着振丰那两口子,没人说破,他也不打算细究,哼,到时一旦有个水落石出,指不定怎么着呢……”
“妈,你快闭嘴进去吧!”听见母亲爆豆子似的开始说起家里的一些忌讳,曹振良急了,一把捂住母亲的嘴,将母亲推进屋里,“我走了。”
“喂,振良……”看着那个大步远去的背影,戴青青不由气急无奈的跺了跺脚,随即愤愤的向厅里而去了。
只不过在面向厅里墙壁上那面风景镜的时候,她美丽而带抹沧桑的眼中微微闪过一抹算计,也闪过一丝不忍。
哎,其实这真的事实,她只不过一针见血的揭开了而已……
天黑下来的时候,叶琉才回到屋里里,顶头就迎上了出来找他的王嫂。
“少奶奶,你没事吧?”王嫂关切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打转。
“没事,那红瑞木丛真美,我总是忘了归路!”叶琉脸色无恙,但是出口的话怎么听着怎么都似有一分伤感在其中。
“呃……”王嫂一怔。
“我饿了,王嫂,我想吃饭!”叶琉却很快的道。
“那,我去摆餐桌!”王嫂听完转身去了,但是刚走了两步,却又忽然回过头来,“对了,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回家来。”
“哦……”叶琉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上楼去换衣服了。
换好衣服后,她很快就下楼来,帮王嫂的忙。
王嫂劝他多休息,她却忽然幽幽的道,“王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只狐狸,为了吃到葡萄园里葡萄,把自己饿瘦,钻了进去,它在园内很快乐,葡萄真是又甜又香啊!不知吃了多久,它终于心满意足了。
但当它想溜出园外时,却发现自己又因吃的太胖而钻不出了,于是只好又在园内饿了三天三夜,瘦得跟原来一样时,才顺利的钻出园外,回到外面世界的狐狸,看着园内的葡萄,不禁感叹,空着肚子进去,又空着肚子出来,真是白忙一场啊!”
“少奶奶,你……”王嫂听完她的故事,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又沉默了。
一顿饭在沉闷中进行着……
吃完饭后,叶琉就回了卧室里看书,看了一会后,又去了阁楼打了甄雅借给她的那款迷你型的电脑,然后快速的登陆那个儿童网站,恢复积压的那些信件,与编辑联络。
后来她很快和网站敲定了一份协议,答应做这个儿童网站的撰稿人与策划人,事情还谈得算顺利,她毕竟在这里是有些基础的。
做完这些之后,她就回了卧室躺在大床上抚着小腹和肚里的孩子交流。
宝宝,你最近很乖很安静,是怕妈妈辛苦,还是你个子太大了,没有空间调皮了。
你知道吗,今天你的妈妈我醍醐灌顶之感,我绝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了,不自欺也不再欺人,其实谁都欺骗不了,真的!
不管前面多少的安乐和诱惑,她都会坚持清醒着,为追求自己独立的一片天而努力!
她抹去脸上悄悄滑落下来的泪滴,把手放在小腹上,默默的汲取力量,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过了几时,房门被推开了,朦朦胧胧中熟悉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很快那浴室里就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然后就是床的一边深陷下去的声音。
上床来的男人没有像往日一样立刻把她拥进怀里,而是在看她,她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光线停留在她的脸上,不错、须臾!
“回来了。”她猝不及防的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然后就清楚地窥到了他眼底那抹来不及收起的复杂与躲闪。
“还没睡着啊,小蜗牛?”曹景芃那双黑金色眼眸中有着几缕血丝,俊魅的脸上也带着几丝疲惫,但还是对她笑了。
看着他的笑容,她却有一种不真实的虚无缥缈感,心底酸涩。
“她没事了吧?”她不答反问。
曹景芃的脸一僵,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尖锐,黑眸沉了沉,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很晚了,睡吧!”他拥过了被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她的眼眶一热,泪水无声的滑下——
多么自私的男人,在什么事面前,都不允许自己的权威受一点挑战!
良久……
看着那冷硬僵直的一动不动的背影,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抱着自己絮絮叨叨的像个小孩子的那个他,心头突地微微一动,还是伸出手去,从背后拥了他。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紧紧握了她的手,粗粝修长的指细细的摸索过她的每个指节,随后与她十指交缠相扣。
她的脸贴上他宽阔精壮的背,她温暖香甜的气息在他身后轻轻吐纳着,萦萦绕绕的缠住了他。
男人有时也需要慰藉与力量,即使如他这样习惯翻云覆雨、掌控一切的男人。
她不是要刻意讨好他取悦他,只是单纯的想安抚他温暖他!
男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转身反拥了她,一双深邃的黑眸在她的脸上留恋着。
“小蜗牛,你真好真乖,我会永远对你好,永远疼你,我好喜欢你……”男人俯过头来,轻吻她的面颊,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她顺从地任他吻,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起丝丝的苦笑。
“小蜗牛,你相信我吗?”男人忽然停下了索吻,一双黑眸直直的瞅着她,眸底满是期待、渴望,竟然……竟然还带着一抹乞求,交织成一抹动人的光晕。
“嗯……”她再次被蛊惑了,傻傻的点头。
曹景芃笑了,视线停滞在她娇艳的粉唇和带着丝丝红晕的美丽脸颊上,黑眸愈发深沉起来,忽然低声吐出了一句,“小蜗牛,我想了,帮我解决解决吧。”
“啊……”叶琉一怔,然后小脸不可抑制的一片晕红,心里开始暗暗懊恼自己干嘛半夜不睡觉安抚他。
精神上和心理上满足了之后,还又渴望肉体上的满足,真是一个贪心的死男人。
看她苦着小脸犹豫,他脸上的柔情顿时一敛,黑眸阴阴的眯起,“是你主动勾引我,现在点起火来了,休想不负责!”
“你……”反倒都成了她的不是了,她郁卒的恨不得去撞墙,“你不累吗?”
“我当然累,不过……它不累!”黑眸对她邪恶的一眨,然后抓起她的手按向某处。
入手的嚣张狰狞让她慌忙抽回手,羞愤的骂,“色坯,流氓……”
“小蜗牛,别磨叽了,快点儿,不然我可要来实的了……”她的娇羞表情愈发引得他一颗心荡漾毛躁,真想搂过来狠狠的按压着不管不顾一次,但又估计着她的身体,暂时忍了。
“那……好吧,不过你……你要快点儿……”
时间流逝,旖旎分秒。
夜色无声,激情有声……
小蜗牛,没办法,你是我身体的主人,它只认你。
你的一个不经意,都会挑起它燎原的大火,并非它不懂的怜惜。
我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兽性低级的男人,我不再爱甄雅,因为她的身体带给我的只是屈辱不堪的记忆,将我所有对于性的美好想象全部扼杀。
而你激烈反抗着、谩骂着,用那双清美的大眼仇恨的瞪视着我,却用你的单纯美好给了我一次次完美的经验,点燃了我对于性爱的全部渴望。
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贱男人?
……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安静的夜总是不乏惊扰的声音,悠扬舒缓的音乐在静夜中流淌着,一样显得突兀而嘈杂。
黑暗中曹景芃一双黑金色眼眸咻的睁开了,凛冽而愤怒。
他本想不理,由它去响。
但是他的视线落在枕边那张恬静的睡颜上,踌躇了片刻,还是披衣下床去了。
按下接听键,丝毫不理会话筒对面曹振良那愤怒而气急的埋怨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张安睡的小脸,才悠闲地踱步到阳台上。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曹振良终于平和些了。
“我今晚不回去了。”他随手拿过自己平日随手搁置在阳台小圆桌上的烟,点燃、轻吸、吐出一个个的烟圈,才淡淡的开口道。
“你……”对面的曹振良的声音有些抓狂,“刚才她已经闹过一次,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