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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音乐还是不停的响着,但是病房里的空气却自有一种别样的压抑沉闷。
“姐,外面阳光很好吧?”这时那一直在床上闷坐的简明庭忽然开口道。
“呃……嗯!”
“那陪我出去坐坐吧!”他又接着对叶琉道,俊脸上有着温柔而轻浅的笑意,只当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不存在般。
“呃……好啊!”叶琉看了一眼那被人当成空气、却依然优雅自在的男人,不由的在心里暗暗叹,强大呀!她终于又了解了这个男人的又一大优点。
她拿过自己那件橘黄色的风衣,又给简明庭拿过外套,然后再看了桌边的“空气”一眼,然后扶着简明庭下楼了。
呃……
那个……不是她对他不管不顾,只是现在她选择了简明庭,就不能立场不坚定,其实实在说她也……哎,蛮不忍的,毕竟她对他有情!
只等两人相携的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曹景芃脸上的淡定从容的表情才瞬间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愤怒阴冷。
下楼来,曹景芃远远的就看见的侧门风景区的那处草坪坐着的两个人影,似乎正在颇有兴致的说着什么,头凑在一起,模样十分亲密,而男人的一条臂膀更是占有性的横在女人身后的椅背上。
似乎感应到他在看他们,那棵小嫩草竟然向他这边侧过头来,脸上是一抹挑衅的笑意。
曹景芃狭长的俊眸不由眯了又眯,眸底深处更是迸发出嫉恨和狡诈的冷光……
“姐,这个给你——”
“什么?”接过简明庭伸手递过来的东西,叶琉将掌心摊开,看着那枚系着红绳的碧玉戒指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辉,不由笑了,“这个呀,呵……”
“是,这些年我一直都将它带在身边,你看看它上面是不是纹络更深一些、更好看了?”
“哦……”叶琉微微一怔,又立刻递还给他,“这个……我不能要,还是你带着吧,有护身符的作用呢。”
想到这是他那么贴身的东西,叶琉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又想起刚才在病房让曹景芃撞上的那一幕,她更是打定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
当然她这样做这样想,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但是她实在做不到刚从一个男人怀抱里挣扎出来,就去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没办法,感情上没法接受,心理上没法接受,肉体上当然就更没法接受了,她想她是需要时间的!
“姐——”但是这时简明庭却固执起来,俊脸上淡淡的,绝美的唇却抿出一抹倔强的弧度,“我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再要回来,你要是不要就扔了吧。”
“明庭,”叶琉闻言立刻轻嗔他,“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不愿要呢?我只是……”
“呵……好了,姐,既然不是不愿要,那你就收着吧!”简明庭却笑道,然后坚决的不再给叶琉解释的机会,自己摇着轮椅向阳光下去了,叶琉看着他的背影只好无奈的轻叹一声。
又坐了一会,忽然叶琉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上面那个跳动的烂熟于心的号码,叶琉的秀眉不由轻轻一蹙。
讨了没趣,这个死男人应该回去了吧,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又做什么?别纠缠了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对面微微沉默了几秒,然后那个熟悉的低沉嗓音才响起来,“我和念念在侧门外的车上,你过来吗?”漫不经心的语气。
这次换她沉默了,看了看那个正沐浴下在阳光下的身影,良久,她才道,“好,我马上过去,等我一下!”
“明庭,”她走过去,脸色不由的有几分为难,“我有事先离开会儿,你等我好吗?”
“呃……”简明庭闻言脸色不由一阵黯淡,空洞的双眸也垂下。
“孩子在外面,我想去看看!”叶琉只好直言说了。
“姐,你去吧!”微微沉默了一下,简明庭笑道。
“可是……”
“你放心,我会等着你的!”
“嗯……”叶琉立刻欣喜的点头笑了,暗暗打定主意,见了念念她就回来,绝不多耽搁。
医院侧门处距离她和简明庭待得这个地方并不远,她走了一小段路就到了,这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多半是一些医院的执勤和保洁之类的院工,偶尔也一两个医护人员,颇有几分僻静。
那白色跑车就静静地泊在一棵大榕树下,但是看见它,叶琉却一阵脸红心跳,怎么不脸红心跳呢——
十来日前,她和那个男人在上面玩激情的车震,几日前,她又和那个男人在上面激吻。那上面每一处可都有着她旖旎绮丽的记忆。
你想什么呢?真是无耻!她不由暗暗斥骂自己,然后拼力甩甩头,将那些带色的记忆全部摒除。
你是来看儿子的,不是来和这个男人风花雪夜、共效于飞的。
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大步走过去,然后就看见那个正一脸冷肃的抽烟的男人,烟雾缭绕中,男人那失落的模样让她不由一阵心疼。
“念念呢?”她走过去,拉开车门,但却并没有看见她渴望见到的小人儿。
男人看她一眼,掐吸了烟,幽幽笑了,“念念当然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了,呵……”
“你什么意思?”叶琉不由一怔。
男人没说话,随手关好车窗,然后对着她笑的轻佻。
她侧立刻红了脸,因为他的表情在向她表达着一个危险的讯息,那就是他又要……
“既然儿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明庭还在等我!”她飞速的关好车门就要走。
但是男人却动作更快,已经快步走过来扯住了她,低声道,“小蜗牛,别走——陪陪我!”
“曹景芃,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好不好?”她赶紧道,一边说着一边企图甩开男人的钳制,但男人的手臂却如铁一般坚硬有力,不仅未被她挣开,反而快速地圈上了她的腰。
两人拉拉扯扯的,立刻引来了路人的注意,叶琉不由急了,“曹景芃,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男人看她小脸又气又急又无奈又忧虑,不由心软了,放开她,向她保证,“小蜗牛,上车去吧,就陪我坐会儿,我什么也不做,真的!”末了又低声的轻念了一句,“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叶琉心头狠命的一滞,片刻后,最终点了点头。
但是等她上了车之后,才知道男人的保证都是屁话,起码这个男人的是——
“来,车上热,脱了外套吧!”
废话,你把窗子都关上了,还开空调,另外你那双勾魂细眼里面更是炽热的放着火光,怎么会不热。
“我要下车……”她的心不由的无规则的狂跳,脸也一片酡红。
“下车可以……”他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语调暗哑,“不过……要给我一次。”
“你……”她羞恼愤怒,张口想骂他,但是他却已经一把放到车座,欺身过来压住她,含住了她的唇,狠命的亲吻。
她自然拼命挣扎,但是却拼不过他的蛮力,再加上他对她的身体的熟稔程度,所以很快就被他得了逞。
车身剧烈摇晃,身体被肆意的翻腾侵袭,她无助的咬了唇、羞愧的捂了脸盈盈的哭泣嘤吟……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小蜗牛,对不起,别哭了,我也是情不自禁。”敞着衬衣扣子,露着性感胸膛的曹景芃,一边一脸餐足的笑着,一边帮着身下的小女人清理。
他知道这次他算是把这个小女人得罪苦了,这个小女人最怕的可是别人异样的目光,可他偏偏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
那个小女人最恨他的强势凶狂,每次不将她的身体和承受逼到极致决不罢休,而这次更是疯狂野性。
其实这怨不得他,每次身体相融,他都会从她娇羞的身体里品咂出不一般的香甜美味,力度自然就控制不好了。
再说加上刚才那一幕给他的刺激,他自然不允许她的心中记着别的男人留给她的悸动,连一丝一毫的暧昧情愫都不能有,所以他此次就更卖力了几分,呵呵……就当她将他晾了十几天后给的弥补好了。
收拾好后,看那小女人还在捂着脸哭,他又殷勤地给她穿衣服,帮她按摩身体,一边做着这些还一边低声哄她。
哎,其实他真是不应该呀,看着这娇弱的小身子,一身细皮嫩肉,真是禁不住自己摧残。
呃……自己下次一定温柔点!他这样想着。
事实上,他不只这样想了,这个想法还脱口而出了。
“你这个流氓,混蛋……强奸犯,你还想有下次,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折磨我,你到底是不是人呀……”他的一句话立刻惹得身下的小女人怒吼起来。
含嗔带怨的小脸,扑扇着泪雾的清美大眼,被他吻得、她自己咬的红肿不堪的粉唇,两颊的香腮上更是残留着事后的绚丽红晕,他真觉得这张小脸美的无人能敌。
心意一动,欲火复燃,他的眸光不由幽暗了几分。
他身下的小女人立刻感应到了,立刻往回缩了缩身子,决然的道,“你再碰我,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你就这么厌恶我……”他一听这话,欲火冷却了,怒火却又升了起来,俊眸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受伤。
他的神情自然也落入了那戒备的紧盯着他的叶琉眼里,她心中对他的恨对他的怒瞬间又瓦解了,但痛楚却又涌上来,她的泪水再次滑下。
“曹景芃,你爱我吗……”她哽咽着问他,但稍后却又咬牙切齿的补充了一句,“别总是回复我那该死的天黑后才说爱,我讨厌这个!”
曹景芃被她的话逗得笑了笑,他永远没法真恼她,但是随后却又郑重起来,深邃的眸子不错须臾的凝视着他,“我不爱你,会让你生我的孩子;我不爱你,会为你五年守身如玉;我不爱你,会为你去死;我不爱你,会为你放弃家族的事业,我不爱你,会这般没脾气的忍受那棵小嫩草的示威和挑衅……
小蜗牛,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如果做了这些,你还认为我不爱你,那么你说……你还有心吗?”
他的一番怨念愤懑,却又满是深情的肺腑之言,让叶琉的眼泪再次滑落,她闭了闭眼,沉默了很久才带着哭腔道,“别说这些了,好不好?我很感激你……也很痛苦,其实我也爱你,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但我们最终错过了,我如今只求你能放了我,好不好……”
曹景芃听完她的话,俊眸凉凉的眯了起来,忽然冷冷的笑了,“叶琉,你听过这句话吗,爱人之间最重要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叶琉微微一怔,眸中闪过一抹深刻的痛楚,但是她又看了他一眼还是打开车门拖着那还酸痛不已的身体走了出去。
但是当她的眸子落在自己躺在地上的那件破烂的橘黄色外套上的时候,她心头所有的情怨纠结与对他的愧疚全部被愤怒所代替。
她快步返回去,一把拉开车门对他吼,“曹景芃,你赔我外套!”
说着也不等他接口,在他惊愣之际,一把抓过上衣口袋里的钱包,麻利的从里面掏了几张百元红钞出来,随后又将那钱包扔还给他,然后才转身气呼呼的去了。
她身后坐在车子上的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将车窗摇下,薄唇轻勾,复杂难测的笑了。
她怎么就又开始可怜他了,根本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傻蛋一只吗。只着一件毛衫的叶琉,一边走着,一边懊恼的几乎欲死。
想起这个死男人紧紧按着她脱她的衣服、脱不下来就一把撕烂了、之后还不解气、索性又将她那外套打开车窗扔出去的情景,她就气的恨不得咬死他。
真是变态!
她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转身进了侧门,当远远地看见那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阳光下的身影时,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明知道他看不见,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