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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肖玫兰听了,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儿子的事她是绝对支持的,但是在曹老爷子这个绝对权威者面前,她是怯于挑战的,所以诺诺半天,然后望向对面的曹振丰。
接收到妻子的眼神,曹振丰放下手中的筷子,并不看曹老爷子,淡淡的道,“景芃的事,他习惯自己做主,我们管不了。”
曹老爷子闻言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怒道,“管不了也要管……”
“太爷爷,你喊什么呢?生气了?”忽然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众人闻言回头,然后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曹景芃和曹念其父子。
看见孙子和太孙子,曹老爷子脸上的怒容再也维持不住了,变幻一阵,缓了下来,向小念其招招手,“念念呀,快过来——挨着太爷爷做,太爷爷就是有再大的气,看见我们念念也就气消了……”
小念其闻声立刻挣脱爸爸的手,欢快的跑了过了过去,爬到曹老爷子让老金给他搬来的那个高椅子上,位置正好在曹老爷子和三夫人之间。
三夫人立刻不悦的扁扁嘴,不敢说什么,只向自己一侧的儿子曹振良投去幽怨的一瞥。
曹振良则赶紧低下头,惹得母亲又对他恨恨的瞪了几瞪。
曹景芃也挨着自己的父亲坐下,一边伺候的佣人们赶紧拿上碗筷,李开山则立刻和他找了几个财经方面的话题来说,别人也跟着附和,一时之间餐桌上的紧张一扫而光,又轻松起来。
“老爷子,景芃既然现在来了,那你就管一管他,不要让他误入歧途才好。”这时那不看任何人,一直目不斜视的喝汤的二夫人忽然抬起头来,直视着曹老爷子。
正在和小念其嬉笑的曹老爷子微微一怔,曹景芃自然也停下了讨论。桌上的其他人自然也停了下来,目光各异的在三人身上一阵游移。
曹老爷子目光复杂的看了二夫人一眼,然后又看向自己的孙子,脸色慢慢敛起,“景芃,有一件事我要问你,听人说你和叶琉那丫头又开始来往,是真的吗?”
闻言,曹景芃瞬间沉下脸来,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情绪,“问这个干什么,我和她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呃……
众人一听,都微微一怔。
“哦,这样啊,那就没什么了,其实你和她并不合适,既然没关系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了。”曹老爷子立刻道,满脸长者的宽容风范。
但是谁知,他宽容的那个孙子不仅没有被他所感动,反而很不合作的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走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对小脸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小念其道,“念念,下午让奶奶送你去幼稚园。”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不知所谓的众人目送他的背影……
——《强婚,霸爱娇妻》——连载——
“叶园长,你真的要请我在这里吃饭?”和小小指着前面那家肯德基惊讶的问叶琉。
但很显然,叶琉并没有听见她的话,她正直勾勾的看着那些领着自己孩子的父母,或进或出,每张脸上都是满满的幸福。
她的小人儿也应该喜欢这些吧,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也带着他来一次这里。
那个雨夜不愉快的争吵发生后,曹景芃一刻也没多留,胡乱的套上衣服就摔门而去,她则在床上落了半宿的泪。
从那天晚上之后,已经有过了十来日了,曹景芃再也没有音讯,她想这次应该是真的结束了吧!
解脱了,她想,这不是她一直所求的。
只是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欣喜,反而有丝丝缕缕的苦涩和痛楚犯上。
头上的伤刚好,就百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来找她,不只被送她回家的男人刺激到了,还又被她赶了出去,她想他应该是不会再回头了吧,毕竟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可是……
难道她错了吗?她不能旁若无人的活着,但又何尝不是自律又洁身自爱的那个?难道就该承受他的精神暴力和冷折磨吗?
他们也许是真的是不合适吧?兜兜转转、分分合合,最终也无法走到一起。
只是苦了她的小人儿,刚认识了自己的妈妈,接受了自己的妈妈,又要离散疏远,命运真是弄人啊!
“叶园长,叶园长……”和小小碰了碰正在神游的她。
“呃……”她如梦方醒,然后有些懊恼的甩甩头,“走吧,进去吧!”
“好吧……”
两人进到店来,才知道这个孩子们的乐园里有多么的拥挤。
店面很大,白桌白椅,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辛香味,那些小孩子们就在这片味道里快乐着。
捡了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叶琉就去前台要了一堆食物,看着那开始进店来时一千一百个不愿、而此时却将那些食物嚼得满嘴香甜的和小小,叶琉不由好心的提醒道,“速食食品,少吃点!”
和小小一听这个立刻不悦的嘟起嘴,“我的姐姐呀,是你一定要拉我来这里的,现在又这样说人家,你矛盾呗?”
矛盾?
叶琉不由微微一怔,她可以说其实不是她太矛盾,而是她的命运太纠结吗?
“我离开一下!”她对那正在和食物大战的和小小说了一声,然后向洗手间走去。
出来时,正洗手的时候,却只听身后传来“嘭——”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孩子的哭声。
转过头,慌忙扶起那不慎滑倒的小女孩,一边帮她拂去身上的灰尘,一边轻声安慰着她,“小朋友,不要哭,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
那小女孩五六岁的模样,生的五官很是清秀,不过应该是很娇气的一个,只看她一眼,并不理她的劝,梗着小脖子依然哭得声气不接下气。
叶琉不由一阵无奈,忽然瞥见自己套在手臂上的那个仿珍珠发套,然后立刻摘了下来递到小女孩的眼前,“不哭了好不好,阿姨把这串美丽的珠子送给你。”
别说,这一招还真真管用——
小女孩立刻止了哭,眨巴着大眼睛,将那串珠子攥在手中。
“姗姗——”出了卫生间的门,就有一个妇人急切的奔了过来。
“妈妈——”小女孩也快速的迎了过去。
站在不远处,看见那抱在一起的母女两个,不知为何,叶琉竟然双眼满是湿意。
她的小人儿什么时候才能如此的依赖她呢?还有这个缘分吗?
“就是那边那个阿姨——”这时却发现,那个小女孩对着母亲扬了扬手中的发套,然后指向她。
她本来想对那个母亲报以一笑,但是当她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却不由立刻满脸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吴媛媛?!
——《强婚,霸爱娇妻》——连载——
“他竟然说我是同性恋,呵呵……他真的都不知道该如何诋毁我了……我们的婚姻真的是一场错误啊!”
肯德基角落里的转椅上,吴媛媛目光悠远的说着,语气中却满是嘲弄,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笑别人。
叶琉听了这些话,不由微微一怔,真没想到孟浩竟然骗了自己,而且这一骗就是五年,如果不是今天与吴媛媛不期而遇,揭开这个谎言,也许她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虽然逝者已逝,可是孟浩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卑劣了。
难道真的如曹景芃所说,你根本就不值得人同情吗?
吴媛媛又继续开口了,“珊珊是他的女儿,当时离婚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怀了孕,可是后来知道了却又真的舍不得打掉,毕竟我曾经那么爱他,用尽手段的把他从你的手中夺过来,不过我却并不幸福。
他是个志向高远却又自负的人,聪明有才华,但是却性情不够坚韧,浮躁易反复,他不满我父亲对他的指手画脚,更不满我母亲的官太太脾性,也不满我的不思进取、奢侈享受,以及那不够干净的过去。
开始还把这些压在心里,可是后来我们就开始吵架,他生气去住了宿舍,没想到却和女领导搞起了暧昧……再后来我们就越来越淡了,然后就离婚了,只是……只是没想到离婚还没几天,他……他竟然落了个这样的下场……”说到后来,吴媛媛不由哽咽了。
“……”她这个受害人,被这夫妻两个伤害过的人,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所以只好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劝慰。
“对不起……”吴媛媛抬起头来看了她轻声道。
……
一百零八章 发疯——
更新时间:2013111 11:30:51 本章字数:4046
“你知道吗?其实开始我是恨你的,恨你为什么都帮不到孟浩,却成了他胸口那抹永远的朱砂,可是后来……后来那事发生以后,我有一瞬间忽然就想通了,其实是我错了,我根本就不该介入你们……”
“……”
“如果没有我的介入,我们的结局也许都不会这么惨,他是那么清高自负的一个人,在我家里,享受那份寄人篱下的失落感又怎么会甘心呢,真的……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有多好……”
午后,暖暖的阳光照着,叶琉坐在校舍的床上还在回想着吴媛媛临走时的那些话。
人生若只如初见,她还是对孟浩有情吧,毕竟他们曾经是夫妻,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有了骨血相连的载体,永远都不由得心生怀念,就像她和那个男人永远也斩不断的情丝牵扯那样,女人永远都是那么多情的动物!
哎……
她禁不住轻叹一声。然后又平静的笑了。
她与孟浩到今天相识八年了,直到今天,一切的恩怨纠葛终于可以划上句号。
谁欠谁、谁恨谁都已经不重要了,斯人已逝,往事如烟,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其实孟浩也是幸运的,至少还留下了一个女儿,改天她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李秀华,估计这件事对她的康复会很有作用吧!
“叶园长,你来洗吧,水已经烧热了。”这时和小小在外面喊她。
“哦……知道了。”她应道,然后去找换洗衣服。
没办法,单位的那个热水器不好用,不能等到晚上,只怕到时水烧不热,只能把洗澡的时间改在中午。
住宿舍,真的不如家里好!
这还要怪那个断她后路的死男人,带着小人儿,跑到她的家里去闹腾了一场,结果就是她变成大禹了,过家门也不敢入,她只怕祖父母和妹妹问起来,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到这些她就会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真实的坏蛋混蛋,真的是太缺德了。
不过就在她恨某个人的同时,某个人却在纠结中想她——
曹氏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一片烟雾缭绕,碧玉的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一层了,可是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男人还在一只接一只的抽着。
他并不常抽烟,烟瘾并不大,但是有烦心事萦怀时除外,就比如此刻,愤懑、茫然、幽怨、郁卒、无奈等多种情绪堆积在心头,他就很想重负这喷云吐雾的动作,沉在这片萎靡中静静思索。
“爸爸,爸爸……”中午他临来公司的时候,他的小人儿忽然抱住他的腿哭了,“我不要别的妈咪,我只想要园长妈咪……”
他一怔,才知道午饭时候他懂事又聪慧的儿子听懂了他们的话。
只是他却无法满足儿子这个要求,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只是他却不知道那个小女人到底要什么,到底要他怎么做才好。
她说他狭隘,他试图去该,即使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回来,也不多想,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这是正常交往……
呵,其实是不是正常交往他还看不懂吗,也许她是,但是那个男人绝对意图不单纯,他看不错。
好吧,看在她傻傻笨笨、心思单纯的份上,他就当别人在追求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谁让他的小蜗牛这么迷人呢,他不计较。
可是他只不过让她尽了尽做他女人的义务,享受了享受她,他敢说她其实也享受到了,虽然有些是被迫的,她却反过来训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