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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的将此种情况下该有的表情全部演绎了一遍之后,然后又假装无措的低头向已经扑到他的怀里的小人儿道,“念念,快叫太爷爷、太姥姥——”
“太爷爷,太姥姥……”小人儿立刻甜甜地叫道,然后又转向父亲,“爸爸,我已经叫过了,我一看他们就知道他们是太爷爷太姥姥,好了……我也有外公外婆了……”
两位老人的眼睛顿时湿润了。
祖父回头看了怔怔的站着不语的她一眼,又看了看那个低着头做愧疚状的男人一眼,最后还是低声说了一句,“来,景……曹先生,进来坐坐吧!”
那个男人自然不放过这次机会,立刻进了屋来,坐在沙发上,祖母端上茶水,然后两位老人都坐到了曹景芃的对面。
但是两位老人却都沉默着,因为他们憨厚善良的性子,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谴责人的话。
可惜小璃不在,如果那丫头要在的话,曹景芃今天就不会这么舒服惬意了,叶琉恨恨的想。
这愈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将一切都算好了,甚至连人性都算了进来,真是滴水不漏呀!
“爷爷,奶奶,”她上前两步,看他一眼然后道,“我和……和他谈谈吧!”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沉默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曹景芃看她一眼,对上她眼中那不善的讯息,深邃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但是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凝重的神色点点头。
“呵呵,小蜗牛,你这蜗居布置的还不错嘛,很香,是你身上的味道!”但是一进她的房间,那个男人就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轻佻的笑着,四处转着,甚至还拉开衣柜看看。
“你干什么,不经别人允许就乱翻别人的东西,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她瞪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将衣柜关上,她可不愿让这个死男人展览她的内衣裤,不定又会吐出生么样的龌龊狗牙来。
曹景芃也不恼,看了一眼她床上那还铺着的被子,又笑起来,“怎么,知道我来,还等着我一起睡呢?”语毕也不待她开口,立刻脱掉鞋子上了她的床,还拥著她的被子深嗅一口,然后狭长的眼角浪荡的斜睨了她。
“你是强盗吗?”她又气又恼,红着一张脸颊一把将被子拉过来,就叠。
男人见了,姿势不变,只是笑着眯起了眸子,“小蜗牛,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要是让爷爷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你还说还说……”叶琉气急了,“干嘛好好的跑我家来生事,你不知道两位老人会心里犯堵吗?”
“小蜗牛,你说话能不能公平点,我哪里知道这是你家,我是来寻念念的,是误入……误入好不好?这只能证明我们是有缘人呀,你说呢?”男人狭长的眸子弯起来,那眼角细细的纹络轻轻跳跃着,笑意温柔,竟是分外的好看和性感。
但他这幅无辜又得意的模样,看在叶琉眼里,却让她恨得牙痒痒,她学着小璃骂石一伟的模样,双手叉腰,愤愤的对他低声怒吼,“有缘你个头,你敢说你没耍阴谋诡计?”
“个头?呵呵……”眼前这个小女人那强撑的彪悍样,却惹得床上优雅的斜卧的男人大笑起来,“没想到我的小蜗牛还有做小母老虎的潜质,呵呵,好玩……”
叶琉却是大惊,上前去一把捂了他的嘴,然后慌乱的回头望向那紧闭的房门,“你干什么?想把爷爷奶奶召来吗?”
床上的男人却是一动不动,浅笑着任那双柔软的小手捂在他的嘴上。
但是稍后叶琉就如碰到烫手山芋一样,涨红着一张小脸匆忙松开了他,一边瞪着他,一边在衣服上不断地擦自己的手——
因为那个男人竟然伸出舌尖舔她的手,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由想起那灵活的舌尖卷住她身上的某处顶端不断圈弄嬉戏的情景。
她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让男人不悦的眯起了眸子,邪气的沉声道,“小蜗牛,我们又发生了性关系那可是事实,你又何必瞒着两位老人,难道你喜欢偷情吗?”
叶琉气坏了,狠狠的瞪了他片刻,然后一把抓起手中未叠整齐的被子就向他劈头盖脸的挥了过去,瞬间就将男人那张俊脸罩在了那张被子大网下。
她还不解气,扑上床去,死命按了被角不让他挣脱出来。
但是愣了愣,她又有些慌了,因为被子下面的男人连动都未动,只是男人头上的礼帽落了下来。
她赶紧掀开被子,在看见男人头上那依然缠着的绑带时,心头不由一紧,眼神瞬间温柔下来,但语气却满是嗔怨,“你头上的伤还没好,你就不能老实两天,别算计人?”
“还有,你说话就不能有一次不调戏我?”稍后又闷闷的补了一句。
男人微微仰起身子,慵懒的靠在床头,对上她那晕红而美丽的小脸,长眉轻挑,眸中笑意缠绵而斜肆,“不许我调戏你,难道要我去调戏别人吗?呵呵……你这个小傻瓜,难道不知道老婆就是用来调戏的吗?”
“我不是你老婆……”
“马上就是了!”
“……”
“儿子都生了,竟然还不承认是我老婆,你这只蜗牛也太开放了点吧?”
叶琉闻言还是没开口,别过脸去,不再和他对视。
老婆,多么一个亲切又温馨的称呼,其实五年前她真的有好多次希望能成为他的老婆,即使清楚他危险霸道,在他面前她会永远以仰望的姿势存在。
可是却最终碎了梦想也痛了心,最终也只能带着满身的伤痕远走他乡。
五年后,面对这个称呼,面对他的温柔和强势,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本心明明是惧的怕的,理智上想要逃,情感上却偏偏要落脚,被他牵引着不知不觉的又泥足深陷。
曹景芃静静的看着那一脸沉默的小女人,眸中的笑意也渐渐敛去,只余下深处的一抹怜惜和心痛,轻轻地伸出手,揽她入怀,将头搁在她的长发里。
“小蜗牛,你昨天晚上没离开,是相信我吧?”良久,他忽然低低的问她。
“呃……”她一怔,然后一把推开他,负气的偏过脸,“谁相信你,你还没开支票给我,我怎么舍得走?”
“呵……”曹景芃被逗笑了,猝不及防的伸出长指在她的额头上一弹,看她气恼的瞪向他,才又戏谑的道,“要支票干什么,那东西是死的,要了我吧,我可不止是活的提款机,还会暖床呢?”
看那小女人又立了眸子,他赶紧又搂了她轻笑,“好了好了,打住,我们谈正事,谁都不许再打情骂俏了。”
“你……”叶琉又被他呕了个半死,还打情骂俏,明明是他总是逗弄她好不好,这个贱男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小蜗牛,”但是转瞬间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男人却已经换了一副神情的语调,“你再信我一次好吗?我保证这次会将一切障碍铲除,我保证会给你一份幸福安乐的生活,我知道让你这样无条件的选择相信我有些苛求,但是我们相爱不是吗?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好,但是我会为了你去改变,真的!”
叶琉被那双深邃眸子里难得的坦诚光亮蛊惑了,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应了他,但她却最终紧紧咬了唇,沉默——
“小蜗牛,你知道吗?昨天和乐悠演那一出,是为了你,你……你那照片落在她手上,这个无知又骄横的丫头竟然想利用这个要挟你搞臭你……”
“啊?”
“呵呵……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摆平了,乐悠也找到了好的归宿,皆大欢喜吧。”
“呃?”
“她就要嫁给罗尚乾了。”
“……”
“罗尚乾驯服女人很实际很直接,应该很适合乐悠,我想乐悠今后就会变得贤良起来。”
“哦!”
“小蜗牛……”
“谢谢你!”
“你……”男人止不住气结,他要的可不是一声谢谢,“爷爷奶奶很喜欢念念,不如这样吧,我让他在这住两天,怎么样?”
“这……不好吧,曹先生和曹夫人会想他的。”
“那没事,想他了他们会过来看他。”
“曹景芃,你就不要再利用念念了好吗?”
“呃……”这小蜗牛越来越聪明了,男人一怔,随后又笑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儿子吗,就是拿来利用的。”
“你……”老婆是拿来调戏的、儿子是拿来利用的,真是不可理喻,“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语毕她转身就走,决定不再和这个死男人多说,但是却没注意到男人眸光中闪过的那一丝危险。
结果是——
“你干什么,放开……唔唔……”她拼命推拒着压在身上狠狠亲吻她的男人,但是听着外面那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却又不敢动作太大……
“不要,别……嗯……”
男人开始只是想逼着她答应他,但是后来却渐渐沉沦在那美好的感官享受里,失控了……
一百零四 男人也撒娇
更新时间:2013111 11:30:26 本章字数:6437
“爷爷,奶奶,我和小琉决定为了念念、以结婚为基础进行交往,我再次向你们郑重保证——绝不欺负小琉,也绝不强迫她,尊重她的意愿,如果她觉得不合适,立刻终止我们的关系,还请你们监督!”
叶家的客厅里,曹景芃郑重其事的牵着叶琉的手站在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老人面前,恭敬的深鞠一躬道。
两位老人先是对视一眼,然后透过虚掩的门看了看那正坐在主卧室中间的一块地毯上玩积木的小人儿,最后目光又回到了一直低头不语的孙女身上。
曹景芃自然清楚两位老人这是在看叶琉的意思,他很明白从本心说两位老人是不希望看见这样的事发生的,但是说到底谁也没有权利决定孩子们的未来,自然还要听从孩子们的选择。
于是他悄悄地捏了捏叶琉的手,提醒她刚才答应他的话,但是叶琉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不动不言,保持着那一成不变的神态。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眯了眯,又笑着开口了,“爷爷,奶奶,小琉是害羞了,其实我们……”
“爷爷,奶奶,”谁知这时叶琉却忽然抬起头来,有些急切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其实我们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
见她如此,曹景芃立刻满意的笑了,但下一瞬那笑容却立刻又僵在了脸上——
因为叶琉又继续道,“虽然景芃以前确实很混蛋很缺德,做了很对坏事,但是为了念念,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她的话说完,两位老人也惊异的瞪大了眼看向她,这是他们乖巧又温顺的孙女吗?
之后他们又赶紧看向曹景芃,却见后者脸色变幻了一阵后,又恢复了那一副谦恭有礼的笑脸,神色这才安定下来。
忠善老实、有好面子的爷爷也还立刻不悦的横了孙女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不管答应不答应,别失了礼仪。
“没事,爷爷、奶奶,这不能怪小琉,都是我以前做的不够好,这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让小琉受委屈,我会好好呵护她和念念,还请你们放心。”曹景芃又开口了,那副宽厚真诚的神情真的很让人动容。
但只有一边的叶琉才清楚这个道貌岸然的外皮下的那份禽兽本质——
若干分钟前的他,还一脸凶狂的将她按在床上逞凶,他衣冠基本整齐,却将她的裙子掀起,上衣的扣子撕开,内衣带子拉开。
她不敢大声反抗,不敢大声哭,更不敢叫,只呜呜咽咽的乞求,却让他如了愿。
听着那门外偶尔想起的脚步声,她紧张的要死,真的很怕拿房门忽然被推开,老人或小孩进来,目睹这不堪的一幕。
“小傻瓜,你怎么就这么紧……这么紧张,你不知道这样会要了我的命吗,我现在可身体不佳呀……”偏偏他还在她耳边邪恶的呢喃。
她气极恨极恼极,最后扭头一口咬在他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