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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了半天独角戏,那个一脸餐足,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终于还是有些无奈的回了正题,谁让他刚才那么野性强悍,又将一场美好的男欢女爱做成了一场强奸。
其实也愿这个小女人,总是推推搡搡的,害他不由自主的就失了控,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野生动物,有强盛的征服欲,受不了刺激吗。
笨女人,不过笨的可真是恰到好处,他就是这样,最讨厌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就喜欢小蜗牛这样子的,躲躲闪闪、羞羞涩涩的,小蜗牛这绰号他给她起的有多么形象呀,呵呵……
床上的女人并不理他,大概是没力气和他纠缠了,因为她太累了,连身上的狼藉也懒得清理一下。
他也舍不得离开,便在一边看她——
一张小脸上满是事后的红晕,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额头和白皙的身子上,清美的大眼半闭半合着,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眉宇间轻轻蹙着,娇弱却妩媚的撩动着人心弦。
慢慢的,他的目光下移,目光也随着那起伏的高岗峰峦慢慢的烧了起来,这小蜗牛离开的这五年还真是丰满了不少,呵呵,越来越诱人了……
虽然是闭着眼睛,可是叶琉的感官却是非常敏感和清晰,特别是对于这个死男人的一举一动,因为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是噩梦和美梦交织的一个复杂体。
她的手臂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但是身边的那被子已经被抻了过来,盖住了她赤裸的身子,身上粘稠难受的要命,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想休息,更不想再死去活来一次。
她的那细小的动作自然落到了曹景芃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他立刻坏坏的笑了。
站起身来,径直去浴室里冲洗了一番,然后又弄了些热水帮床上的小女人清理,一边清理着一边念叨,“小蜗牛,你可是唯一享受过我服务的人……呃,不对,还在咱们的宝宝呢,我可只服务过你们母子两个。”
闻言,叶琉那双清美的眸子睁开了,氤氲美目的扫了一眼那正摆弄她的男人,却不成想对上了他那深邃幽亮的如同暗夜篝火的眸子,那某种暧昧味道还未散尽的卧室里一时间陡然升温。
叶琉立刻快速的坐起身来,就要逃——
但却已晚了,男人邪邪一笑,大手一挥手中的毛巾已抛到了地上,然后顺势扣了那洁白的身子,“看来还挺有力气吗,动作这么利索,那么……蜗牛宝贝,我们就再来一次吧,一次哪里够?”
语毕也不待叶琉回答,身体力行……
“曹景芃,我快死了,好饿好累,也好渴……”
再一场战斗结束后,叶琉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和那个还在围着她转的死男人玩心计、耍倔强了,乞求他、支使他,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他离她远一点。
“行了,我不动你了……”那个奸诈的男人总是轻易就读懂了她的心,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我下楼去买吃的,你等着!”说完又亲了亲她,才转身出去了。
听着那关门声响起,叶琉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闭上眼,长叹一声,泪水不由得就下来了。
这算什么,他的情人,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但终归不是他的妻子。
可是你想做他的妻子吗?你能做他的妻子吗?
先不说横在你们之间的身份地位,还有那些死人活人,就先说他那副脾气禀性,你能驾驭得了吗?
现在他是纵容你,是因为还没拴上你。一旦你归在他的羽翼下,强势又霸道的他,又岂会让你有自由生活的空间?
哎……
五年啊,这个死男人除了赖皮些之外,似乎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么坏。
可是偏偏……偏偏愚善又笨拙的她就爱上了这么一个坏男人!
工夫不大,门口就传来开门声,还有熟悉的脚步声,曹景芃回来了。
扭头看了看那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男人,叶琉不由的有些想笑,可是最终忍住了。
他是越来越有居家的感觉了,他是不是有一天会为了她变成宜家宜室的好男人呢?
你别做梦了!
随即她又狠狠地斥责自己,这个男人可是一只典型的优雅禽兽,你哪有本事驯服他掌控他?
苍鹰和蜗牛的距离,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着我干什么,来——起来,吃饭吧!”曹景芃和那些东西奋战了半天才将买的那些东西安置好,回头就对上那双清美的大眼。
“嗯……”叶琉眼眶有些热热的。
这几年她因为要避开那座让她心酸的城市,一直出门在外,又很注意保护自己,所以门里门外,都是她一个人。
孤单寂寞她可以忍下去,因为她不是那些怀春荡漾的小姑娘,但是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生病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那份凄楚和哀伤的情绪。
一杯热茶、一次陪伴、一声问候——这些在平时忽略的东西,放在那时候,真的是雪中送炭,可以暖心暖肺。
其实那时候她最感谢的还是一个人,那就是简明庭,她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和妹妹、祖父母他们说的,她怕他们担心,事实上他们也没少担心。
那时候简明庭常常打电话过来,他是一个嘴拙的人,并不会说什么劝慰人安抚人的话,但是他会细问她的生活,听她诉说,然后她就会觉得那些长夜不再那么长那么冷。
现在他应该还在医院里陪他父亲吧?不知道他的父亲有没有好点?他有没有又和他的继母吵架?
她这两天忙,又总被这死男人纠缠着,没顾上问他,现在她有些惦念他了,一会儿她一定要抽个时间打个电话给他。
她看了一眼那正在卧室里矮几上笨拙地摆着碗筷的男人暗暗的想……
“鬼头鬼脑的,想什么呢?”但是男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她细小的一瞥依然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眸,男人趋近她,修长的指在她的脑袋上忽然就那么弹了一记。
“曹景芃,你干什么……没事别总打我的脑袋好不好?”她坐起身子,捂着脑袋没好气的对着那死男人大喊。
那死男人要是有一刻不欺负她,就满心的不舒服,真是混蛋!
“呵呵……”曹景芃低笑起来,浑厚动听的声音昭示着这个男人心情的愉快,“知道我为什么总打你的脑袋吗,我是想让你变聪明一些,你太笨了。”
“你……”叶琉索性板着小脸,不理他。
“呵呵……”男人又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将几桌搬到床边,“来吧,笨蜗牛,吃饭吧!”
叶琉看了那桌子上的东西一眼,还算丰盛:糖醋鱼、红烧排骨,煎酿香菇肉丸、葱烧豆腐,还有一个鱼片汤,应该是附近那家家常菜馆里的产物。
这些东西都连同包装袋,被盛放在大小不一的碗盘里。
但是显然弄得很不利索,有的菜的汤水已经洒了出来,淋淋漓漓的弄了一桌一地,还溅在了对面男人衬衣的袖子上。
但对面那个一向讲究的男人一点也没在乎,拿着筷子正优雅的翻着那鱼。
这个男人吃饭一向很挑剔,那鱼汁水淋得不匀的地方是不碰的,这就是这位豪门公子养尊处优的最佳体现吧。
“傻样,吃啊——”正愣怔间,却不想男人夹着一个白而亮的盈盈东西送到她的嘴边。
“呃……”她不由再次一怔,“什么?”
“鱼眼睛,可以明目的。”
她愣愣的看向男人的脸,那张俊脸上的温柔宠溺却不由得让她的鼻子一酸,他一定是看了她摆在床头的那眼药水。
她的眼睛只要是一遇到劳累就会又干又涩,还会流泪,那是她五年前演绎的那场离别所付出的代价。
其实那代价还不只这些,还有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每到一个月的那几天,她的小腹就会下坠,疼得厉害,她大夏天的都会拿着暖水袋,幸亏她每次也就是两天,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熬过。
她才二十六岁呀……
看她沉了脸,眼神凄迷哀伤,曹景芃不由愣了愣,“怎么了?”
“没事……”叶琉吞下了他递到嘴边的鱼眼,心头复杂难言,茫然无主。
这条路该怎么继续呀?
“小蜗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曹景芃看了她半响,忽然道。
“呃……”
“外国的小朋友鲍勃,有一天正在房间里打游戏,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只好放下鼠标,烦躁的去开门,打开门之后,门外什么也没有,当他正想关门的时候,就看见一只Snail趴在门口,对他说,鲍勃,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包,我饿极了。
鲍勃十分的生气,一脚把给Snail踢出了门外。
十年后,同样是在一个夏日的傍晚,也只有鲍勃一个人在家,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鲍勃打开门一看,只见那只Snail气极败坏地对鲍勃说,你干嘛踢我?”曹景芃一边绘声绘色的讲着,一边目光莫测着看着面前迷蒙的小脸。
“好听吗?”讲完之后,还淡笑着问了一句。
空气中出现了短时间的凝滞,片刻后忽然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尖叱,“曹景芃,你这个混蛋!”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看,一生气就吃了这么多,把小肚子都撑的这么圆溜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怀了宝宝了呢。”
“拿开你的臭手,你少碰我……”
“好好,小蜗牛,我不碰你……”
“不许再叫我小蜗牛!”
“呵呵,好啊,那我叫你的英文名字——Snail吧,这个比蜗牛要亲切多了。”
“你……”
“哎呦……小蜗牛,你谋杀亲夫吗,好了……好了,我去洗碗……”
“哼,你会洗吗?”
“那你去吧——”
“我不,我累,你去!”
“呵呵……”
看着男人笑声爽朗地走进厨房,叶琉小脸上的怒意在一瞬间全部瓦解,露出娇嗔又甜蜜的笑意。
也许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没有想象中的难……
等曹景芃笨手笨脚的将那些盘盏碗筷全部收拾好,夜已经很深了,没办法,那些东西很不听话,又滑又腻,一不小心就要从手里溜走了。
哎……
他这个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几乎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起码没有把这个小女人的厨房变成战场。
擦干那修长的手,看着衬衣上溅上的油渍,他不由得有些厌恶,立刻回了卧室,准备换上那从普通的平民小区的便利店里买回来的那套睡衣。
将那套棉质的家居服从购物袋里掏出来,闻了闻上面的味道,他不由立刻拧了拧高挺而优美的鼻子,质量真差。
实在说这里的东西对他来说都用不上手,不过……
回头看了看床上那张恬静的睡颜,为了她,为了重新将这个逃爱的小女人猎捕回去,他愿意忍受。
他没有马上换睡衣,而是蹑手蹑脚的踱到床边,弯下腰,仔细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
眉、眼、鼻都不够绝色,但是搭配在一起,就成了蛊惑他的那美丽容颜,他是真的喜欢她,永远都对她爱不释手。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嫩阿嫩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忽然一阵悦耳的儿歌音乐响起来,他不由笑着四处寻找,才发现那躺在桌上一角的白色的精致手机。
没想到这只小笨蜗牛还用这个铃声,其实他也没有变过铃声,他也像她一样,将那个铃声用了五年。
不止如此,他的私人手机号码也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号。
因为在那寂寞难熬的岁月里,他希望她能回心转意,能拨通他的手机,哪怕她只是播一个号码过来,他都会放下一切自尊和骄傲去找她。
但是事实上一次也没有,他等了很久很久,后来他很气愤,觉得他真是狠心,两人同床共枕了这么长的时间,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怎么说散就散了。
难道她都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吗?
再后来他就有一次拨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