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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是南诏男子自说自笑,偶尔龙誉听不过去了忍不住出言相堵,每每这时候,南诏男子都是哈哈一笑,甚是开心,也每每这时,烛渊冷冷瞟他一眼,道是伤口疼了,龙誉则关心地低下头为他查看伤势,不过不得不说,南诏男子给膏药,确很有效,仅仅七八日,烛渊伤口便已恢复了八九层,于是便使得龙誉对他态度改观了些。
马车抵达临渊城时,南诏男子便与龙誉二人分道扬镳了,临走前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他们一眼,笑道:“二位,日后,一定会再相见。”
龙誉撇撇嘴,心里念着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再见到这种阴阳怪气男人了,一个白面小男人就够了。
烛渊眸光沉沉,看不出心中所想。
中原各门派已经齐聚临渊城,蠢蠢欲动,只待武林高人一声令下,他们便穿入那苍莽苗岭。
那南诏男子一离开,烛渊立刻变得好手好脚,伤口不疼了,也没再有事没事就说头晕得很,豪爽地花掉南诏男子相送银两买了一匹龙誉眼里怎么看怎么畸形马,而后装模作样地将龙誉请上了马,接着自己再翻身上马,随之顶着一张假面皮大摇大摆地将龙誉圈身前甩着缰绳驾着马悠悠出了临渊城城门,离开时还不忘啧啧感慨,“阿妹,看来你那小哥哥所说天涯追杀令威力有待提高,我都大摇大摆地一路从扬州来到临渊城,再从临渊城离开,那追杀令还没杀到我头上,真是让我白白期待。”
“……”龙誉习惯了有烛渊身旁相伴感觉,也深深确定了自己对他情感以及他自己心中地位,现下如此被他圈怀里与他共乘一匹马也不觉有异,倒是心底觉得暖暖,听到他这么说,便将手肘向后用力一抵,抵到他尚未完全好透伤口上,凶狠道,“难道阿哥期待着全天下人都惦记着你这颗白面脑袋?”
“只是想尝尝被人追杀滋味而已,谁知中原杀手太让我失望。”烛渊故作惆怅叹息。
“阿哥你骑术不佳,别把自己摔了再把我摔了。”龙誉翻翻白眼,不想再和他废话,只轻轻往后一靠,缩下脑袋将后脑靠他并不温热怀里,听着他让她觉得安心平稳心跳。
这些日子他吃吃睡睡样样行得安心,完完全全将他命扔给她照看了,他倒是舒坦,她这一路上就没好好地合过眼,如今被他这么环怀里很安心,使得那久违倦意很便浮上了心头。
“这个阿妹只管放心,不过是一匹马而已,我还是征服得了。”烛渊悠闲驾马,坐直身子,让龙誉靠着舒服些,目视前方,似是漫不经心道,“阿妹,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么?怎么能就这么安心地睡了呢?”
龙誉忽然也坐直身子,昂起头烛渊带着短硬胡渣下巴上重重咬上一口,直到烛渊下巴上留下她深深牙印才松口,而后马背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竟与烛渊面对面坐着!
烛渊握着马缰手微微一滞,神色也微微一怔,龙誉则已像一只八爪鱼一般四肢紧紧扣他身上,双手穿过他腋下紧紧环他背上,将脸完全埋到了他颈窝里,像小猫一般挠人地轻轻吐气。
一股燥热火苗立刻烛渊身体里噌噌噌腾升,蔓延向全身,蔓延到指尖,他能清楚地感受得到紧紧贴他身上龙誉身体柔软部位,带着怦怦心跳。
因为龙誉双腿搭烛渊双腿上,如此她才能将他搂紧,以致她小腹紧紧贴他肚腹上,毫无征兆地引起了他心底深处欲望,慢慢体现身体之上,只可惜突然被烛渊带到了悲伤中龙誉并未察觉到他身体因她举动而产生反应,只是将他搂得紧,仿佛要将他嵌到她身体里,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阿哥,我与小哥哥认识十年了,那年我十岁,小哥哥十八岁。”龙誉将脸埋烛渊颈窝中,沉沉道出了那段美好回忆,“起初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小哥哥都不理我,当我是个没人要野孩子,后来呢,后来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小哥哥理我了,他告诉我他名字叫努白。”
“阿哥你不知道,我当初死死巴着小哥哥让他理我,是因为我觉得他很漂亮,我长到十岁还没见过那么漂亮哥哥。”
“哈……然后呢,事实证明我眼光是很不错,小哥哥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温柔,对我比我阿娘对我还要好,而我呢,可以向他撒娇,还可以向他嬉笑怒骂,小哥哥却从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便是连一个狠厉眼神都没有过。”
“小哥哥知道东西很多很多,也教会了我很多很多,他教我学汉话认中原文字,教我拳法教我练剑,小哥哥说,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我虽然不喜欢中原人,但是有一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懂得东西多,不会有错,所以,我学了小哥哥教给我所有东西。”
“我曾经只是以为小哥哥不过是知道东西很多很多而已,知道一些中原东西并不奇怪,谁知道,事实竟是这样呢……”
龙誉直说自嘲讽地笑笑,“那一年,我不顾小哥哥反对去参加了义军,男人堆里嘻哈滚爬了将近两年,后见到是三万头颅血猩红猩红一幕,那时我哭着和小哥哥说,与中原人不共戴天,现才知道,或许我小哥哥眼里,是多么地可笑。”
“再后来呢,也就是两年前,小哥哥突然消失不见了,我就一直找他,找了将近两年,仍旧杳无音讯,我觉得我不用再找了,便回去见了阿娘,却不知阿娘为救村里一位阿爷上山采药时误中奇毒,所以我才会夜半闯入圣山盗药,然后,就遇到了阿哥你。”
龙誉叙述很平静,然而声音却愈来愈小,以致说到后便是连烛渊如此敏锐耳力都听不清她说什么,龙誉将脸他颈窝里埋得深。
“阿哥,我平日里虽然莽撞些,有时愚蠢些,可我却不至于糊涂到连自己心都看不明白地步。”龙誉将脸烛渊颈窝里蹭了蹭,呼吸着独属于他气息,让自己难受心好受些,“小哥哥,只是哥哥,是兄长,是亲人而已。”
“那种被亲敬人欺骗了整整十年感觉,并不好受。”
“就像阿哥所说,或许没有心,好。”
她多么希望小哥哥仍旧是那个生活苗疆努白,而不是生活中原白雎,一个真真正正中原人,苗疆真真正正敌人。
多么残忍事实,多想逃避,可又必须面对。
“可再难过坎终究是要跨过去,就算我再如何接受不了小哥哥其实就是个中原人事实,我也必须接受,与其逃避,不如面对。”龙誉忧伤话语里慢慢多了一分拿得起放得下豁达之味,离开了烛渊颈窝,昂头看他墨黑幽深双眸,努力扬起了嘴角,“我明白自己心,我想与阿哥一齐面对一切,背负也好,什么都好。”
她心底想要携手走一生,是他,不是别人。
烛渊望着龙誉如水般澄澈眸子出神了,握着缰绳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苍莽山林间,树涛汹涌,如浪如潮,马儿一时没有了牵制,轻轻踢踏着马蹄,茂密山林间慢慢前行。
“嗯。”烛渊心尖震颤不已,身体欲望灼热,喉间干涩,终是松开了执僵双手,回应地轻轻搂住了龙誉肩。
“阿哥,我想见我阿娘。”龙誉眉眼盈笑,小哥哥,她不会再见,她宁愿将过去美好十年回忆深深埋藏,也不想与其称为势不两立敌人。
她想她阿娘了,她想与她阿娘说,她遇到了她生命里本不会出现另一半。
不知道阿娘会是如何反应呢?
“嗯。”烛渊觉得他体内热火即将要将他燃烧,喉间干涩得紧,喉结跳动不已。
他似乎,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阿哥,你别光嗯!轮到你给我说点好听!”烛渊简单一个“嗯”字让龙誉很是不满,她可是哀伤又深情地说了那么多话,他竟然就两个“嗯”字敷衍她!难得她都对他说出了那么肉麻兮兮话,他就算没有强烈回应也该有一个稍微深情回答,一个嗯字算个什么事!好歹她可是信誓旦旦地认为他心底绝对也装着她,只不过不知分量几多罢了。
龙誉这么一不悦一怒,紧贴烛渊身上身子便动了动,这一动,将烛渊体内强力压制热火数猛烈燃烧,如枯柴遇烈火,想止也止不住,于是这枯柴遇烈火便明显地表现烛渊身体变化以及神情变化上。
“阿妹。”烛渊忽然一手搂着龙誉腰,一手按着她后脑,目光灼灼火热地看着她,嘴角微扬,冰凉唇准确无误地贴到了她唇上,舌尖轻舔,牙齿摩挲,轻柔爱溺。
龙誉被烛渊这突如其来一吻有些怔忡,一时讷讷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看着眸光如火般燃烧烛渊,这就是他给她回应?
只是这个吻,不同以往,虽然仍旧冰凉,却没有任何玩味之意,有只是温柔与爱恋,以及,欲望。
欲望!?龙誉顿时又一惊,此时此刻,她已经清楚地感受并发现了烛渊身体变化,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得到有某样东西抵着她身体敏感部位。
“阿哥,嗯……”龙誉猛地一推烛渊,动作之大险些将正亲吻她烛渊推下马,然后第一反应又是将他搂抱住。
烛渊不惊不诧也不怒,只是离了龙誉唇,笑得眼角微扬,竟有一种迷惑人心味道。
龙誉第一次瞧见烛渊笑得如此,嗯,怎么形容,风情万种?不禁看得有些痴了,烛渊则是笑意甚,“阿妹,你不专心呢,想什么呢?”
烛渊说完,微微低头龙誉下唇轻轻咬了一口,龙誉身子如被惊蛰了一般,猛地一抖,再一次推开烛渊怀抱,想要翻身下马,却被烛渊一步将她又圈回了怀里,轻轻咬住了她耳垂,妖冶一笑,“阿妹,要到哪儿去?”
“远离你!”龙誉心本已是有些慌乱,此刻再因烛渊这般挑弄动作弄得心跳大乱,忙用手推开了烛渊脸,坚决地大声道,她知道烛渊想要干什么,所以她想要立刻逃开,此刻倒不是如前一次一般觉得恶心,而是有些害怕,还有些,羞。
“阿妹为何要远离我呢?”烛渊含笑反问,将龙渊自己怀里搂得严严实实,不给她丝毫挣脱机会。
“不想和你干那种事!”龙渊挣扎,啊啊啊,那种事,她连看都看不下,要自己躬行,怎么想都觉得她做不来!
“哦?阿妹知道我想干什么事?”烛渊笑意甚,挨着龙誉耳畔,伸出舌尖又她耳垂上轻绕一圈,龙誉身子又是突地一颤,烛渊笑得满意,“那阿妹告诉我,我想干是什么事情呢?”
“明知故问!”龙誉气恼,依旧推烛渊怀抱。
龙誉挣扎此刻烛渊眼里是欲推还就,而龙誉本人心里,她虽挣扎,可她身体里有一种奇怪反应,有些灼热,也有些挠人,仿佛叫自己不要再推搡了,又似乎期待他再一次亲吻她。
啊啊啊,这是什么鸟该死反应!
“阿妹,做人不能不负责任,你把我身体里不该带起东西给带起来了,现又想扔下我逃走,是不是有点不厚道?”烛渊含笑说着,抱紧龙誉从马背上跃到了地上,让她贴着他身子他面前站好。
小家伙,撩起他欲望就要逃?这一次,他怎么能再如她所愿。
“我何时给你带了什么不该带东西?”龙誉昂头看烛渊,拧眉不服。
“那阿妹方才马背上巴巴地转身坐到我身上搂我那么紧是什么意思呢?”烛渊强忍着欲火笑问道。
“我——”龙誉张口,发现自己竟一时语塞了,她方才只是一时难受,想要搂紧他以让自己心不难受,却忘了所知道男人某某地方不可被碰到,而她方才还是自己羞人某某地方碰到了他某某地方,怎么能不带起他身体里男人欲火?
“阿妹你瞧,你自己都说不上来了不是么?”烛渊说着,用手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