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关系的,有你陪我说会儿话,我马上就能如鱼得水了。”说完,她嘿嘿的笑了,人也坐正了。她可以拒绝很多人,可以对很多人保持距离,但唯独对亲戚不行,上辈子,她欠自己的亲人太多,她想弥补……忽然,她笑看着左炎:“你觉得他们真的和我们是亲戚吗?”
“是,那个男人眉宇之间,和妈妈很相似。”
“我也这么觉得。”左岸点头附和,蓦地,她忽然侧头瞄着他:“炎,你最近是不是累?”
“没有啊。”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能抓到你?”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重要,可她依旧是想问一问。
左炎一时语塞,他当然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和相亲对象吃饭,没有防备所以才被暗算,想着骗不过去,他只是笼统的回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不过,说完这句话,他也觉得这件事给他提了个醒。在心底筹谋着,应该多找点人暗中保护左岸了,下次若再遇上这样的事情,也算是有个防备。
对他的回答,左岸也表示理解,点一点头道:“经过这件事,以后还是得小心了。”她想,她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外出了,太容易出事故了。而且,她也决定了,以后半夜绝不给左炎打电话了,这一次一定是因为她昨天那个电话,让他没有休息好。
“你最近拍戏怎么样?”左炎知道她的时间表,也大略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说。
‘嗯’了几声,左岸想了想:“和想象中一样好玩,你如果得空了,可以来片场探班。”谈起剧组的事情,左岸显得愉悦了不少:“炎,你知道吗?剧组有个武术指导,好厉害的,听说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你说,如果你和他的过招,谁会赢?”
笑了笑,左炎道:“以后见了他,才知道。”
“我觉得一定是你,你那么厉害,他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左岸陆陆续续的讲了些在片场的事情,左炎也笑着听着,顿时觉得她开朗了不少,性格也越来越回到过去的那种柔软。他们一直聊着,直到严栗来喊他们吃饭,俩人才停止了聊天。
饭桌上,严父和他们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境况。反倒是严栗提出了一个请求,让左岸不知该如何拒绝,严栗知道左岸在娱乐圈,所以想当左岸的助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收辣~
、14
当左岸听到这个请求时,她瞄了眼身旁的左炎,见他脸上表情淡淡,心中也没了想法,只能对着严栗笑了笑:“栗子,即便是你肯给我当助理,我也不敢用啊,而且,艺人的助理一向都是公司安排,不该我们过问。”
严父听到女儿荒诞的请求,也不禁发声:“别去给安安瞎搅合,在自家公司捣蛋就行了,在外面没人给你收拾烂摊子。别说了,快吃饭。”
“爸,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左右我的想法,我现在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说完,她又对着左岸说:“安安,你放心,我一定会做一个称职的助理,等我安排好现在的工作,我就去找你,你可不要嫌弃我啊。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吃饭吧,我们家阿姨的手艺很不错的,你尝尝这个……”
最终,左岸也无法拒绝严栗,好在严栗不是马上就要去给她当助理,还有几天时间缓冲,到时,就让芝姐拦着她吧。
饭后,俩人告别严家扶釹,刚踏出严家大门时,左炎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好似是公司又发生了重要的事情等他回去主持,左炎只得将左岸送回宾馆,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公司。
翌日晚上,剧组周围聚集了一大批媒体记者,他们都是冲着左岸来的,这位在玄真演唱会上惊鸿一瞥的女孩儿,首次触电就主演了这么一部大牌云集的电影,加之她神秘的背景,突起的人气,让大家对她越发的好奇。
有喜欢的,当然也会有喝倒彩的,这次探班,就有不少人巴巴的看着左岸如何出丑。没有专业背景,没接受过正统训练,空凭一张脸,很多人都等着看热闹呐。
左岸化好妆,穿上戏服,静静的坐在化妆间候场,由于她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以至于偶尔进来的人都不敢打扰她。
“拍完戏,我请你吃宵夜,想想去哪里?”
随着这道低沉声音的凭空响起,左岸猛然睁开眼,看着化妆镜里那熟悉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扬,人也站了起来,正对着他,眼里满是惊喜:“你怎么来了?”
“自从你拍戏之后,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今天刚好没事,就来看看。”左炎淡淡道。今天很多媒体来访,剧组防范没那么严格,他倒是很容易就混进来了。
浅浅一笑,左岸扬起头:“真的要请我吃宵夜吗?会不会待会儿又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其实昨天他们从严家出来时,就准备去散散心,他就是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现在她有她的事情忙,而他亦有他的事情忙,他们确实好久都没独自一起吃饭了。
没有回答,左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示意给左岸看,原来他早已将手机关机了,任何人都不能把他从她身边带走。
此刻,左岸的助理刚巧来喊左岸,导演发话要开拍了,左岸便同左炎一起出了化妆间。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深色幕布,将整片天空紧密的包裹。辽阔的夜空不见一颗星辰,略显压抑的深蓝色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北苑皇宫,素馨殿,门窗紧闭。
明亮的烛火将整个屋子照耀得犹如白昼,殿中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穿深紫色龙纹锦袍的男子,锦袍上绣着龙纹的金线,在烛光的映衬下,似要腾云驾雾般飞去。此刻,他面无表情,宽唇紧抿,冰冷的眸光直视前方,无情的看着半跪在地上低泣的女子。
“你喝还是不喝。”元承仲的语气异常冰冷,眸子中不带一丝感情。
柳澜依一身蜀绣刺花裙,长发简单的绾起,零星点缀着几支珠玉步摇,正梨花带雨的哭着。她脸上的脂粉已被泪水冲去,露出珍珠般明透的肌肤。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她缓缓地睨了眼旁边那放置在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碗,眼中充满了惊恐,身子也微微向后轻移:“不,我不要。”她双臂护着肚子,苦苦哀求道,“承仲,这是我们的孩子,真的是我和你的孩子,求求你不要打掉他……”
“我们的孩子。”元承仲轻哼一声,目光紧逼着她冷笑道:“你肚子里的这个——是孽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
闻言,柳澜依瞬间瞠大双眼,泪珠垂悬在眼眶之中,白瓷般的小脸血色尽失,凄凄哭道:“承仲,他真的是我们的孩子,不是那个人的,你听我……”
“够了。”元承仲突地暴怒着打断她的话,深吸一口气,极为缓慢的说道:“知道为什么我继位这么多年都没有子嗣吗?”
柳澜依呆愣了,他与她虽说的青梅竹马,但他是一国之君,身边各色美女数不胜数。可他至今都未有子嗣,她能奢望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吗?可为什么她现在怀孕了,他却……
元承仲起身缓缓走向她,慢慢的在她身前蹲下,勾起她的下巴,轻声道:“登基后,太医说,我今生都无法绵延子嗣,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
“不……不是……”
就在元承仲话音初落的刹那间,柳澜依惊惧的瞪大双眼,拼命的摇头,下巴处生生的疼痛也比拟不了她心中的惊恐,泪水伴着她的抖动溅落到元承仲手上,以至他迅速收回扣住她下巴的手,站起身走到桌边。
“承仲,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柳澜依跪爬到他身旁,抱着他精壮的腰身恳求道:“你听我解释……”
“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今天非得喝下这药不可。”元承仲的话如鬼差催命般可怕,低沉的嗓音让柳澜依胆战心惊。他端起药碗,使劲拉扯住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带起,正对着他。
“不,不要,你听我解释。”此刻,柳澜依的心无比疼痛,她拼命的挣扎着,并压下心中地酸楚道:“那晚,南唐使节没有碰我,我们只是同床而眠。承仲,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
当看到她泪眼欲泣的模样,元承仲神色一凛,拉着她手臂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冷声吼道:“不要再强辩了,你怀孕是不争的事实,这个孽种,留不得。”
“不,不要……”柳澜依眼中布满惊惧之色,她惊恐的望着元承仲手中的那盏药碗,不住的往后退步。
她的挣扎挽不回元承仲下定的决心,他步步紧逼,直到她的脊背紧贴住墙壁,泪水已经流干,眼框中剩下的只有恐惧,凝视着离她越来越近的药碗,她唯有做着无谓的反抗。
元承仲眼中突闪过一丝焦虑,稍纵即逝,他眉心一皱,扣住她的下巴,扳开她的下颚,将汤药灌了进去,直到瓷碗见底,他才放开她。
一股热流从喉间滑过,柳澜依停止了反抗,身体失了重心的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毫无焦距。
“啊……”突然,她惨痛的叫声响起,瞳眸中再无光彩,心也跟在撕心裂肺的痛。她的腹部猛然出现剧烈的疼痛,心蓦然的慌了起来,很快,她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流出来,暖暖的。
忽然,一阵比刚才强烈百倍甚至千倍的心慌再次袭来,两腿间那温热的东西一直在流,好似永无休止地流。她知道,她的孩子没了,永远的没了。
倏地,‘哐当’一声,元承仲手中的瓷碗也应声而落,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哀伤神情以及她腿间的血渍,他很想上前去安抚她,可他知道他不能在此刻心软,旋即面无表情的转身背对着她。眼中思绪复杂万分,心中苦涩难言。就在一瞬间,他的眸子恢复成先前清冷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皇上。”柳澜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平日柔昵的音调也变得冷冽,字里行间满是无尽的恨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厢情愿,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你闭嘴。”元承仲转身怒不可遏道:“不准你提以前的事,我不准你再提。”他负于背后的双手紧紧握住,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柳澜依凄美一笑:“你,将我送给南唐使节,我毫无怨言,因为我爱你。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中吼出。
“我让你闭嘴!”
“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生生死死都不……呕……”倏地,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她全身发颤,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地砖上赫然绽放出一朵血红的红花。
随着她全身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瞥见自己的指甲忽然泛紫,逐渐转为黑色。她顿时大惊失色,颤抖着指着他,声音也变得急促不安:“你,你在药里下了什么?”
少顷,元承仲转过眼,脸上还是看不出一丝表情:“皇族不会允许有你这个污点存在,所以你必须死。”
柳澜依无力的躺在地上,口中却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嘴角的那抹腥红蓦然绽放出奇异的色彩:“污点,原来我对你的爱是污点!”她顿了顿,用仅存的气息问道:“你,爱过我吗?”
柳澜依无力的躺在地上,口中却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嘴角的那抹腥红蓦然绽放出奇异的色彩:“污点,原来我对你的爱是污点!”她顿了顿,用仅存的气息问道:“你,爱过我吗?”
“你配得到本皇的爱么?”元承仲不愿看到奄奄一息的她,遂垂眸冷淡的回道。
她定定的看了他很久,眼里由失望到绝望再到癫狂。一股怒气和不甘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