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西顾看着她并没有脱去睡衣,只是站在一边玩,他淡淡的道:“你不一起泡?”
“我泡过了。”荣若初挤眉弄眼。
“说吧!”他见她不肯进来浴缸,却是点明了刚才的事情。
“什么?”荣若初假装没有明白,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楼西顾凝视着她,双眸隐含犀利的神色,但却不是凶恶。“装傻?”
荣若初满不在乎的一笑,于是实话实说道:“被弹珠打到了,有些痛。”
楼西顾凝视着她的脸,她隐藏着疼痛,深深的触及了他的感觉,她不喜欢将悲痛的事情告诉他,除非他逼她说。
他从浴缸里起身,拿过浴袍穿在身上,两人一起走进了卧室,他伸手拉过她的脚,将她的睡裙掀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似玉的小腿,上面豁然有两粒青紫色的痕迹。
“宋茵打的?”楼西顾几乎是肯定的说。
“是!”荣若初虽然惊讶他的敏锐,但也点了点头。
楼西顾握住她的两条小腿,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去救她之前,宋茵就已经打痛了她的小腿,无非是威胁她不准跑罢了,其实她根本不可能会跑,就算他不去,她也会留下来查个清楚。
他低下头,在她的两处弹珠位置上亲了亲,薄唇犹如蒲公英一样的轻盈,让荣若初感觉就是白色的花絮在抚着她的皮肤一样。
“我教你用枪,怎么样?”楼西顾主动提起了这事。
“好啊!”荣若初也爽快答应,她要呆在他的身边,虽然不能像他那样的身手,可也得要有自卫的能力吧。
所以,荣若初地于用枪并不排斥。
楼西顾语声虽然平淡,但在荣若初听来,却是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狠辣,只见他道:“你的第一个射击目标,就是射掉宋茵的墓碑。”
荣若初骇然望着他,很显然楼西顾为这事耿耿于怀,现在宋茵一死,不能找她报仇,所以连她的墓碑也不放过!
而楼西顾却是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谁敢伤他的人,就是伤他,既然是伤了他,自然是没有好下场。
接下来的日子,荣若初依然是在缘屋上班,只是楼西顾请了保镖给她,以防止意外再次发生,而楼西顾依然是在公司里忙。
这天,他来接她下班,见她和一个男客户正聊得开心,他不由不悦的扬了扬眉。
荣若初马上收到了他的表情讯息,和客户适可而止,很快送走了客户,她则是亲自为他泡茶。
“不用了!跟我去一个地方。”楼西顾却是说疲乏。
荣若初没有问去哪里,当到了之后,才明白楼西顾已经是将她放在了心尖儿上。
今天六千字毕,蓝在存周五大图。
章节目录 第200章 心口疼痛,预兆来临
更新时间:2013718 13:49:47 本章字数:6974
楼西顾带她来的地方,是安娜的墓地,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带她来看过安娜,也就是说,他总是会想起母亲当年的事情,而荣若初也走不进他和她母亲的世界里。
荣若初一来到,见楼西顾还带来了安娜的日记,他将日记本拿在手上,静坐于墓碑前,轻声道:“妈,我带若初来看您。”
“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西顾的。”荣若初第一句话,就是对安娜的承诺。
楼西顾扬唇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会做人的好媳妇呢!”
荣若初眨了眨眼睛,她这可说的是真心话呢!要知道,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无论怎么样,都不应该由他们来承担,只是身为儿女,放不下父母之间的感情。
其实无论安娜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荣若初身为楼西顾的女人,她都会照顾好他,她说给安娜听,其实是想安娜能够放心。
楼西顾凝视着她的笑脸,他和她不同,她亦是自小失去母爱,但她活得勇敢而坚强,乐观且开心。他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想着如何能为母亲报仇,最后却没有料到,喜欢上了仇人的女儿,世间的情就是这么玄妙,明明不该的却是发生了,明明应该发生的,却总是找不到在哪里。
从墓园回来的路上,楼西顾开着车,荣若初则是哼着不知名的歌儿,末了,她道:“西顾,你和楼将军还在冷战吗?”
虽然证实了父子关系,但是楼西顾却并没有与楼毅龙和好的意思,他淡淡的道:“你不用操心这些。”15e6d。
荣若初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她则是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景物,在一幕一幕的倒退着。
公司。
贺子均拿着一份资料给了楼西顾:“总裁,关于上次高山在宋家堂口被捕后,他被警方正式起诉有运毒贩毒等罪名,如果这些罪名成立,起码他最少会判二十年。高山请求总裁救他一次,他说他会以性命来回报总裁。”
向他求救?楼西顾眉眼未抬,“他求错人了!”
“我明白。”贺子均知道该怎么做了。
楼西顾对于高山这件事情,因为牵涉到了伤害到荣若初,他想也没有想就一口回绝,无论他们是不是堂兄弟,何况一沾了毒这个字眼的,他也是杀无赦,他虽然一向是放荡不羁,但却是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没过几天,楼毅龙亲自找上了门,在刘欣雨的陪同下,两夫妇来到了半山豪宅这边。
楼西顾和荣若初正在和孩子们吃饭,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讲着笑话。
二宝最是活跃,她说道:“今天我们在幼儿园,老师让我们每人讲一个笑话,然后我的笑话得分最高。”
荣若初看她开心的样子,笑道:“你讲了什么?讲出来,看我们大家笑不笑?”
二宝马上就说道:“有一个小朋友想做一件大事情,他就对上帝说,上帝啊,我想做一件伟大又干净的事情,请赐予我好吗?上帝于是就指派了一件大事情给他,你们猜是什么?”
大宝哼了一声:“一点也不好笑!”
三宝赞成老大的说法:“就是,没有一点笑点。”
楼西顾和荣若初相视了一眼,很显然这两兄弟都不给二宝面子啊!
荣若初道:“二宝,就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妈咪很想知道是什么大事情。”
二宝慢悠悠的道:“给大象洗澡。”
所有的人都一愣,没有想到是这等大事情,继而,连楼西顾也笑了起来,并且夸奖道:“二宝的小笑话很有趣,大宝和三宝要向她学习。”
二宝马上狗腿的夹了一块鸡腿给楼西顾,“就知道爹地最爱我了。”
荣若初看着大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她不由心生感慨,这是多么难得的幸福啊!这样的幸福生活,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再也不让从指缝间溜走了。
就在他们一边笑着吃晚饭时,楼毅龙和刘欣雨到了。
两个老人家一出现在了家门口,楼西顾的俊脸本来是洋溢着笑容,但很快就染上了冰霜。
荣若初拉着孩子们起身招呼他们:“爸、妈,请坐。宝贝儿们,叫人!”
“爷爷奶奶好!”三个小孩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楼毅龙看着他的三个孙子女,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望向了楼西顾,楼西顾则是点燃了一支烟。
刘欣雨马上道:“大宝、二宝、三宝,带奶奶去后面荡秋千,好不好?”
“哇,奶奶您还荡秋千啊!”二宝不由砸舌。
刘欣雨则笑了:“奶奶不荡,奶奶推你啊!”
“好呢!我带奶奶去。”二宝拉着刘欣雨的手就往后面走。
当孩子们都离开了饭厅之后,就只剩下了楼西顾和楼毅龙在,荣若初马上泡了茶上来给楼毅龙:“爸,请喝茶。”
她随后走到了楼西顾的身边,小声道:“西顾,我先上楼去了……”
“不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楼西顾就打断了,“你留下来陪我。”
荣若初虽然知道他们两父子有话要谈,毕竟她在场可能不好,但楼西顾既然是如此要求,她也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楼毅龙本想着和楼西顾单独谈话,可是,楼西顾显然是不领情,故意留下了荣若初,但是,他今天既然是已经来了,也就将话说清楚。
“西顾,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不是我的儿子!”楼毅龙是铁血军人,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脚,他是一针见血的开始说起。
楼西顾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坐他身边的荣若初还是感觉到了他不经意的一震,虽说父子之间没有仇,但是误会却是让人头痛呢!
楼毅龙这时开始说明他的来意:“西顾,帮阿山一把,别让他在黑道上越陷越深,越走越远。”
楼西顾却是双眸瞬间收紧,如果不是为了高山,楼毅龙定然不会屈尊来他这里澄清了,他这时淡淡的道:“您要做好人自己做!”
言下之意他是不肯帮了,想想也是,高山亲自求情于他,他却是拒绝了。
“西顾,我们是父子!”楼毅龙心痛的低吼。
楼西顾却是低声嘲笑:“在您眼里,我一直是个不成器的儿子,我能帮高山什么?”
在楼毅龙眼里,他要楼西顾从军,楼西顾偏偏从商;他要楼西顾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楼西顾偏偏就是嚣张跋扈的到处惹事生非;总之,楼西顾就是对着跟他干。
楼毅龙忍不住发火:“而这一次,你亲自作证,高山私藏军火和毒品,如果一旦罪名成立,有可能高山这一辈子都出不来,而高虎的血脉就此完了。”
“错!”楼西顾唇角上扬,弧度优美,“高山已经有了儿了,不算是血脉断掉。”
“这是后话,我们讲目前的问题。”楼毅龙见楼西顾和他抬杠,不由怒意隐现。
楼西顾却似乎不怒,他转过头对着坐在他身旁的荣若初道:“我要吃葡萄。”
葡萄就在两人前面的茶几上,他一伸手就能拿到,而他告诉她,很明显的,就是要她喂给他,也很显然的,他不想和楼毅龙再继续对话下去。
荣若初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也能理解楼西顾和楼毅龙对着干的理由,她于是伸出了纤纤玉指,摘下了一粒紫色的葡萄,喂进了楼西顾的嘴里。
楼西顾唇角染上丝丝笑意,仿佛他和她就在这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的吃着葡萄,没有楼毅龙在这里一样。
楼毅龙怒火中烧:“西顾,我对你严厉是为你好!”如果有朝一日他不再是权倾一方的将军了,还有谁能看着放荡不羁的楼西顾!
楼西顾却是眼睛一眯:“我大义灭亲也是为了高山好!”
如此针锋相对,无论楼毅龙说什么,楼西顾总有他的一套说词。
楼毅龙一甩袖子,气冲冲的离开了,刘欣雨赶紧跟上来:“毅龙,我们在家不是说的好好吗?在西顾这里不能发脾气……一人让一步就会海阔天空啊……”
楼西顾见楼毅龙走了,他的脸色渐渐的淡漠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这样做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为母亲讨回公道一样。
荣若初悄悄的凝视着他,他并不是像表面那么漠不在乎,他是在乎的,可是,他却又伪装成不在乎的样子。她知道,儿子最希望的事情,就是父亲能看得起他,能对他所表现的成就进行喝彩,而不是一味的打压他的成果,也不是在犯错的时候对他进行体罚。而楼西顾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些,只是楼毅龙实在是和儿子沟通太少,没有意识到这些。不得不说,他是成功的将军,但却不是一个成功的父亲。
她剥着葡萄皮,然后将剥好的葡萄送进了楼西顾的嘴里,由于剥皮时指间有葡萄汁,他不由轻轻的吮了吮,这让荣若初不由脸上一红,她轻啐了一口:“又不正经!”
不正经时的楼西顾,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样子,但荣若初知道,他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男人。
楼西顾却依然是不正经的道:“你最好是全身都染上葡萄汁,啧啧……”他在说着时,还一边吮了吮手指,仿佛已经是吃着最美味的大餐,而大餐就是荣若初,她正全身横陈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