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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这样办吧。”
于随波自己还有事,便站起来送客了。
李小康也不再多说,和于随波握了握手,便离开了。
1998年8月27日星期四东方集团谭春梅一见到方振玉,便投进了他怀里,在他那消瘦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说道:“见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前几天听说了你和玉芳的事,我还真怕你撑不起来了呢。”
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面对谭春梅的关怀,方振玉十分感动,他把她紧搂在怀里,回了她一吻,说道:“谢谢你!我还有这么多老婆,少她一个不算少。”
听方振玉这么说,谭春梅心里甜甜的,想和他亲热久一点,又怕人家来看见了,只好离开他的怀抱,说道:“你知道就好,记着,你还有很多老婆要养呢。”
“知道了。老婆。”
方振玉嘻笑着,在办公桌前坐下。
谭春梅和洪敏分坐在方振玉的两边,才坐好,陈长琳等几个人进来了。几人见面,自然是问起方振玉的身体情况,害得方振玉既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没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就开会吧。”
张蓓担心方振玉受窘,在洪敏的旁边坐下来后,便宣布开会了。
“好,我们开会吧。”
方振玉也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事情。
于是众人便找地方坐好。今天讨论的,是有关东方集团如何应对市里的人事变动,所以来的只是集团的高层,也就是陈长琳、张蓓、徐强、韦淑萍、胡军还有南宫雨儿几个人,颜如玉、李芳华、胡丽萍等人因事没来参加。
“今天的会,内容大家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就不再多说,我想知道的是,大家所负责的事情,都完成了多少。”
见方振玉和张蓓都这样说,陈长琳便直入主题。这次会议之前,按方振玉的要求,征求大家的意见,把大家手中的股票都出让给方振玉,以保证方振玉在东方集团的领导地位。本来,陈长琳已经退休了,按他的要求,没有返聘,只是他闲不住,经常到集团来。方振玉觉得他群众基础好,又是自己最信得过的人,便由他主持这件事。
胡军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他说道:“我们东方一厂的工人都说了,只有方总,才可以使我们的企业兴旺发达,谁也休想来领导他们,所以,别说是以市场价,就是比市场价再低,也把自己手中的股票让给方总。”
韦淑萍给了方振玉深情的一瞥,说道:“我们东方二厂也没有问题。”
听完了几个人的表态,陈长琳深表满意,说道:“看来,大家还没有忘记是谁给大家带来幸福的生活,是谁让大家过得比临海其他工厂所有的工人都好。”
“谢谢大家了!”
面对如此关心自己,信赖自己的一班同事,听到有如此信赖自己的工人,方振玉十分感动,为自己在宁玉芳的事件上表现出来的软弱感到有些羞愧。他也站起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往日的一班同事,信心百倍地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集团搞得更好的。当我们度过了这个难关,我会以最适当的价格,把股票转回给工人们。”
该说的事已经说了,张蓓转换了话题,朝胡军笑道:“我们的工人,不但没有忘记方总,对某些人也没有忘记。”
“还对谁没有忘记?”
陈长琳有些不解地问。
“当然是对那些敢于找方总麻烦的人了。”
张蓓说。接着,她把东方一厂一些工人把何伟强打了一顿的事说了。
“这种事可不好,弄不好,对方总非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引起其他麻烦。张书记,你这个书记是怎么当的?居然还把这种事当成笑料?”
陈长琳不满地瞪了张蓓一眼。
张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爱方振玉,对何伟强的行为非常愤慨,所以工人打何伟强,心里只有高兴,并没有多大的重视,完全忘记了自己党委书记的职责,她羞涩地看了陈长琳一眼,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失职了,没想到这件事对方总也会有影响。”
“算了,以后多注意一点,党委书记不好当啊,要有一点儿政治敏锐力。”
陈长琳语重心长地说,张蓓虽然是方振玉选择的,但却是他一手把她扶起来,他可不想自己的徒弟出了问题。
“知道了,所以人家才要你返聘回来嘛,人家还有很多事不会处理呢?”
张蓓有些象女儿般向陈长琳撒娇。
陈长琳却认真地说:“我们集团之所以能发展得这么快,除了方总的英明之外,很重要一条是我们大胆地使用年轻人,如果你们老是想拄着拐杖走路,那我们的企业还怎么能发展?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吧。放心吧,有方总在,你们都会很好地成长起来的。”
徐强笑道:“老书记,还是有你这个拐杖好啊,没有你这个拐杖,我们年轻人怎么能健康成长?”
“对啊,有拐杖不用,人家岂不说我们是笨蛋?”
南宫雨儿拉着陈长琳的手臂,作出一付拄拐杖的样子,笑道。
“好了好了,你们就好好地跟着方总,把我们的东方集团发展好!”
面对几个娇娇女,陈长琳可不敢多说了,甩开了南宫雨儿说道。
胡军看见他们那个样子,笑了起来,说道:“陈书记啊,看来你还得给她们做深入的思想工作才行。”
谭春梅见他们越说越不象话,怕说多了惹到自己身上,便说道:“好了,没事的话,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方总,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样吧。”
方振玉说道。于是,众人便散了。
1998年9月1日星期二港区冯祖全看着手上的人事安排,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对外面叫道:“小勤,你请甲书记来一下。”
“是。”
秘书小勤应着去了。
不多时,甲进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冯总,你找我?”
“是啊,甲书记,你先坐下,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冯祖全热情地把甲进让到沙发上坐下,让小勤给他端来了茶水,这才把桌面上的文件递给了他,说道:“我想把总公司的人事这样调整一下,你看行不行?”
甲进没有接,而是说道:“人事上的事,冯总你就自己安排行了,要不,你也可以和石部长商量,我对这方面没有多大的了解。”
冯祖全心中暗道:“石小艳?她正是这次整顿的重点对象呢?”
他到港口一个多月,了解了不少情况,港口确实是人才济济,很多人都是方振玉的心腹,他当然不可能全部不用,也相信只要自己使用得当,这些人还会听自己的,而且慢慢也会有些人变成自己人,只是象人事部门这样重要的地方,怎么都要自己人把关才行,而就他所知,石小艳是绝对不可能成为自己人的。他不动声色地把文件再交给甲进,说道:“你是党委书记,人事的变动,不但要知道,而且要认真抓起来。”
甲进没有办法,只好接过文件,认真地看起来。这一看,他吃惊不小,因为这变动太大了,除了秦德志还在副总经理的位置上之外,几乎所有主要部门的头都换了,而且都没有作什么安排。他强自镇定了一下自己,问道:“冯总,这个变动是不是太大了?”
“哦,是吗!”
冯祖全淡淡一笑,心中道:“如果不清除这些人,只怕没有人会听我的话。”
嘴里却说道:“我是感觉到他们有些老了,办事效率差了一点,而且已经没有当年创业时的闯劲,你想啊,现在我们的港口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没有一批善于创新,敢于创新的人,又怎么能适应时代的发展呢!”
甲进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争不过冯祖全,暗自叹了一口气,脸上却现出一种敬佩的神色,说道:“看来我真是老了,考虑问题竟然没有一点朝前看的观点。我看,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不过,撤下来的人,可得好好安排一下。”
“没有什么好安排的。我们港口不是最讲究能者上,庸者下吗?他们既然已经不适应形势的发展,那就让他们走好了。”
冯祖全语气坚决地说,他可不想留下这些人来,在后面和自己唱对台戏。
“你是说,让他们退休?”
“什么退休?他们不都是聘请来的吗?把他们的养老统筹办好,让他们自己再找工作。”
“这……”
“养闲人可不是我们港口的风格,再说,就算钱代信几个差不多可以到退休年龄,石小艳几个呢?”
甲进说不出话来,他想到的是方振玉,虽然他不是东方集团的人,但身为临海人,方振玉兼并几家工厂的事,他耳熟能详,方振玉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这些工厂的任何人,没想到这个冯祖全一到港口,就把曾经为港口建功立业的人都赶走。同时,他也想到方振玉的高瞻远瞩,看来他在离开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今天的事,所以,他才让自己尽自己的能力来保存这批人。他当然不敢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好吧,就照冯总你的意思去办。”
冯祖全非常得意,呵呵笑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是我们总公司,或者说是我们临港实业董事会以及党委的意思。”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甲进知道冯祖全是推卸责任,可他并不想和他争,心道,还是按照方振玉的说法,尽量地保存自己的力量吧。
“那好,你去办吧。”
冯祖全挥了挥手。见甲进如此的听话,他心中满意极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手段运用得高明一点,不用多久,这临海港,就是他冯祖全的了。
“是。”
甲进应着出去了。
“冯总,你真厉害,把那帮老家伙都撤了,自己还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甚至还可以充当一下好人。”
甲进才走,那秘书小勤便腻进了冯祖全的怀里,满脸的妖媚。
冯祖全非常得意,大手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用力地搓揉了几下,笑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厉害吗?”
“坏死了你!”
小勤玉指轻点冯祖全的额头,露出风情万种的一笑。
冯祖全哪里还忍得住?将她抱起,向休息室走去,说道:“这个方振玉还真的会享受,把休息室弄得象家一样。好小勤,就让我们到里面去,让你试试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吧。”
“我不嘛!”
小勤轻轻挣扎着,却是半推半就地让冯祖全把自己抱进了休息室。当冯祖全秘书的第一天,她就被冯祖全给夺去了初夜,现在她想的,就是怎样从他的身上要回足够的青春损失费,她又如何会放过一个向冯祖全献媚的机会呢?
1998年9月15日星期二方家大楼方振玉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台上和宁玉芳的结婚照出神。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虽然已经和宁玉芳离婚了,但他却一刻也没有忘记她。他实在想不明白,宁玉芳为什么要离他而去,尽管宁玉芳说得很清楚,是因为他方振玉多情,和太多的女人乱来,但他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不是吗?尽管后期很多女人是自己找的,但前面的几个,包括几个大小姨在内,都是她宁玉芳怂恿的。
虽然婚前,方振玉爱宁玉芬多一点,但结婚之后,随着两人交流的深入,他对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同等对待了,在宁玉芳接纳宁玉芬等人之后,他的爱,更偏向了宁玉芳,因此,他很想挽回这段婚姻,可是,宁玉芳却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给他,自从岳母生日那晚之后,见到的,就是她的律师了。他本想拖下去,但见宁玉芳说不要影响她今后的生活等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