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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现在离六点半还早。晚宴七点才开始,你忘了吗?”
“不是的先生,是您叫我六点去接夫人。现在夫人已经在车上了,我想请示下先生,是把夫人接到您的办公室,还是……”
莫无咎抬手看了下表,六点整,已经这么晚了吗?
莫无咎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该死的!难怪赵叔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一个下午都在忙回忆和方案的事,都忙得没有空去注意时间。
蓝秘书应该也差不多帮他选好礼服了吧?
“就接夫人上来吧。”
沉吟片刻,莫无咎作出决定。
“好的,先生。”
——
摩天的大楼灯火通明。
这就是四方海运办公大楼,姐夫办公的地方吗?
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起路来还是有点不稳,一身水兰色露肩晚礼服的沐云溪很不自在地拢了拢身上略微下滑的深蓝色丝质披肩,遮挡住背部的怡人风光后,才在赵树海的搀扶下下了车,抬头打量了这座气势恢宏的建筑物。
一楼大厅服务台的小姐早就下班了,只剩下值班的门卫。
值班门卫认出赵树海是莫无咎的私人司机,自然也认出在杂志上曝光率极高的总裁夫人。
在见到面容姣好、气质婉约,婚后首度出现在“四方”大楼的的沐云溪时,值班的门外都楞了楞。总裁夫人是什么时候改走温婉路线的了?
直到收到赵树海不悦的眼神,才一个个尴尬地回身,照例的询问都略去,直接让赵树海领沐云溪上了总裁专属电梯。
电梯里,沐云溪注视着电梯上方现实的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字,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紧张的感觉。
他还在生气吗?等会儿见了他要说些什么呢?
不知不觉“叮”地一声,电梯已到了十九楼层,心神有些恍惚的沐云溪听见电梯的声音率先走出电梯。
“夫人,我就送你到这里,我在楼下等您和先生。”
还留在电梯里的赵树海朝沐云溪恭敬地弯了下腰,沐云溪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电梯门已经关上。
怎么会这样?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姐夫啊!
沐云溪盯着那扇早就阖起的电梯大门,俏丽的小脸上有些懊恼的神色,赵叔甚至都还没有告诉她姐夫是在哪一个办公室办公哎!
但是接下来,沐云溪很快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整座楼层,就只有一个办公室。其他的都是用隔断来区分出每一个办公区间。
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沐云溪几乎算得上是步履维艰的往那唯一的办公室走去。
“你是谁?”
手里提着装有礼服的纸袋,蓝沁沁一回到办公楼,就看见一抹水兰色的身影正欲朝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以为又是莫无咎的某一位红粉知己不满自己被甩,乘楼下前台的小姐和自己不在就企图混进总裁办公室死缠烂打,蓝沁沁语气有些不善地问道。
只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背对着她企图偷进总裁办公室的女人,的确有一副热火的身材,从背影看过去凹凸有致,想必脸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大概就是美人的通病了,总是仗着自己貌美,就以为没有自己搞不定的男人,所以总是在分手后还苦苦纠缠,非得逼得男人恶言相向,搞得自己颜面尽失
才肯相信是真的被人给甩了。
蓝沁沁不免又有点同情起这个走路都有点不稳的女人,她该不会是因为被总裁甩了,所以借酒浇愁呢吧?
就在蓝沁沁准备越过女人的前面,打算一睹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的真面目时,恰好听见后面似乎有人在和自己说话的沐云溪也刚好转过头来。
“沐……总裁夫人?”
蓝沁沁有些惊讶地打量着眼前只画着淡妆,着一袭水蓝色鱼尾设计的礼服,外面还罩了一层丝质披肩,打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保守的沐云溪。
不同以往总是以沐嫣然的个性,应该比较喜欢自己称呼她为夫人吧?收起内心的讶异,蓝沁沁聪明的立即改口。
啊!是今天和姐夫一起回家的小姐?
——你好!
沐云溪朝蓝沁沁点点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眼神里闪过一抹讶异,这个沐嫣然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有礼的了?
“你好。夫人您是来找总裁的吧?我这就带您过去。”
压抑住心里的困惑,即使酸意在发酵,蓝沁沁还是尽责地给沐云溪带路,心里有点隐隐约约地明白,为什么总裁要命她代替选购一件礼服。
打开门的刹那,蓝沁沁没有忽略莫无咎看向沐云溪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第五十四章 我说不要
他就知道。
当蓝沁沁敲门,领着沐云溪入内,莫无咎就提前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高高挽起的发髻,露出雪凝白皙的玉颈,一双翦翦水眸下是小巧笔挺的鼻梁,略施唇彩的菱唇泛着诱人的红润礼,引诱人采撷。
深蓝色的披肩阻挡了可能有的所有风光,修身的水兰色礼服包裹住匀称、姣好的身段,隐隐约约露出的白皙锁骨,叫人很想要夺走那多余的披肩,一探胸前的风光。
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这样的她粉嫩的叫人只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只是与沐嫣然的气质太过迥异,如果今天的她就穿这样去参加宴会,不会引起媒体疯狂的围追堵截才怪。一旦她引起了媒体的注意,难保有好事的媒体不会调查出她不是嫣然的这一事实。
莫无咎的眉头皱了皱,他暂时一点也不想要引来过多的关注。
——不……不好吗?
在看见莫无咎皱起的眉头时,沐云溪有点忐忑不安地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抬眸无声地询问。
她很喜欢这件水蓝色礼服呢!不像柜子里的其他礼服,不是漏胸,就是漏背,她穿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沁沁。”
扫了眼局促不安的沐云溪,莫无咎唤住欲准备退下的蓝沁沁,下班时间,他一般都会直接称呼蓝沁沁的名字,他就是这么一个公司分明的人。
他认为只要下了般,他们就不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因此也就没必要维持总裁和秘书之间的称谓。
“莫大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蓝沁沁困惑地顿住脚步,不解地看着莫无咎。下班的时间她也乐得称呼莫无咎为莫大哥,那样会让她有一种他们的距离在拉近的感觉。刚开始她还不是很习惯,下了班也总是会总裁总裁的叫,后来没过多久,慢慢地也就适应了。
“礼服。”
“对哦。我差点忘了。给你。”
蓝沁沁俏皮地吐了吐粉舌,假装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袋子交到莫无咎的手里。
“谢谢。”
这一声谢谢,莫无咎说得很诚挚。
“跟我还客气什么,那我先下班咯。”
蓝沁沁故意在沐云溪的眼前,亲昵地捶了记莫无咎的胸膛,私底下,他们是近于知己这么一种身份。
在发生下午那件事之后,蓝沁沁一点也不认为朝三暮四的沐云溪配得上专情的莫无咎。
她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默默地守在莫大哥的身边,总有一天,他会感受到她的深情,而她多年的暗恋也会开花结果。
“嗯。去吧。”
莫无咎露出宠溺的笑容,他是真的很喜欢和蓝沁沁在一起时无拘无束的感觉。
看着两人之间亲昵的互动,沐云溪感觉自己才是不相干的那一个人,她更加局促地盯着地面,不知道视线该往哪摆,卓尔不凡的男人,配上妖冶动人的女人,两人站在一起时的画面是那么得和谐。
——
“换上。”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和沐云溪两人,莫无咎面无表情地取出袋子里的衣服,交到沐云溪的手里,要她换上里头的礼服。
——这是什么?
沐云溪瞠大了眼眸,将礼服在身上比了比,天……它的领口好低……
——可不可以不要?
她无声的哀求,紧张地揪紧手中的礼服,她一点也不习惯裸露的衣服啊!
“换上!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莫无咎沉下了脸,走到沙发的位置,点燃一根烟,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那我不去了!
人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
沐云溪嘟着嘴,生气地把礼服丢在沙发上,转身就要离开。
基本上沐云溪是属于好好脾气的类型,只要不触及到她的底限,童年寄人篱下的不安全感以及后来进入传统世家皇甫家成为皇甫烈的贴身丫鬟,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习惯了砍人脸色行事。
是她伺候的大少爷皇甫烈和现在皇甫家的主事秦少游令她明白,她也是有权利对不喜欢的事情说不的。最开始时,她不明白为什么看见姐夫就想要逃,后来她明白了,那是因为他身上有着和养父一样的戾气。只是通过上一次的事情令她发现,莫无咎不是个喜欢用暴力的人,那么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这可关系到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要她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她才不干。
“你再说一遍?”
莫无咎不敢相信,他一向逆来顺受的替嫁新娘竟然也有了脾气,而且敢对他发脾气。
他一个健步堵住了沐云溪的去路,如豹的身形靠近她,在她惊讶的眼神当中,迅速地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将她扯入到自己的怀里,语气阴柔地问道。
——我说不要,不要,不要!
沐云溪的倔强一上来,那是皇甫烈和秦少游都会头疼的事,因为小妮子轻易不发脾气,一旦发起脾气来,九头马都拉不回来。
莫无咎显然没有这样的意识,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真个不听话的小女人给气疯了!
晚宴七点就开始,现在真的没有时间陪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要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莫无咎的一沉,他一只手加重了环在她腰间的力道,另一只手真的动手剥起她的衣服,首当其冲的就是她那件碍眼的披肩。
——呀!
沐云溪没有料到他真的会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在最初的惊讶过去,她抬脚,狠狠地朝莫无咎的脚踩去,在他吃痛松手的那一刻,转身就跑。
“该死!你真个可恶的蠢女人!”
莫无咎暴怒地低吼,额头立即涔出了冷汗。被十公分的高跟鞋踩给踩得结结实实,他感激上苍,刚才稍微躲开了一点,不然他的脚趾绝对要骨折!
她柔软的外表总是给他她很温顺的错觉,他怎么会忘了她是有着张利齿的野猫,现在她更是被踩了尾巴的生气的野猫!
忍着脚上传来巨痛的感觉,莫无咎怒不可遏地将沐云溪拖到沙发上,整个人扑了上去,极其粗暴地除去沐云溪身上的披肩!
不肯合作是吗?他有的是办法令她乖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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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近男女主角的对手戏有点少,希望亲们多多原谅。接下来会加强两人之间的对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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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办公室的掠夺
如一只发狂的野兽,莫无咎动作狂野地撕扯沐云溪身上的礼服。
他的俊眸染上愤怒的焰火,整个人都散发出乖张的戾气,这样的莫无咎令沐云溪感到害怕,沐云溪拼了命的挣扎,她手肘抵着沙发,奋力推开莫无咎的胸膛,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
才抬起来的右脚被莫无咎提前洞悉,有了前车之鉴,莫无咎动手脱了女人脚上的那双该死的高跟鞋,旋即稳如泰山的高大身躯压住女人乱踢的双腿,死死地将她困在沙发和她之间。
沐云溪改以用拳头捶打莫无咎的胸膛,美眸生气地瞪着莫无咎。
“该死!”
比起一般的女人,有过武学基础的沐云溪的拳头自然不能用“不痛不痒”来形容,莫无咎低吼一声,单手扣住沐云溪的握拳的双手,将它们高举过头,固定在沐云溪的头顶上方。
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身后,不客气地一拉,原本景致的贴身礼服立即松垮地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