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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想要弄清楚,为什么你的管家还有那名照顾嫣然的女佣,从一开始就激烈的反对我送嫣然进医院治疗?无咎,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
顾卫哲和莫无咎之间的交往向来坦诚,他也就问得直接,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不允许嫣然轻易外出的确是我的意思。卫哲,你应该清楚外界都在传些什么。要是嫣然频繁的在外头抛头露面,和婚前一样与各种不同的男人传出绯闻,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夫人,你认为这种负面的新闻传出对”四方海运“的股价会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你指的是你”不举“的传闻?这根本就是你自己放出的假消息。身为你的家庭医生,以及时不时地帮你打发那些莺莺燕燕,我再清楚不过你那方面有多”行!“说到这个,你当初放出你”不举“的消息,为的就是试探沐家父女贪婪的程度。现在,他们已经如愿以偿地上了你的当,你要一举吞并沐英杰占有百分之四十股份的”天启物流“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澄清那方面的假消息?只要你公开澄清了那条假新闻,再公然和嫣然出双入对几次,流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何必要限制嫣然的自由。”
顾卫哲并没有轻易地就被莫无咎说服,他提出自己的看法。
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觉得无咎的说法有些牵强。
“我说了他们就会信了吗?”
嘴角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莫无咎看了顾卫哲一眼,转身走到沐云溪的床边,坐在床沿上,指腹轻刮着她惨白的脸颊。
“什么意思?”
顾卫哲跟了上去,要莫无咎解释清楚。
“卫哲,你应该清楚。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事情是光靠一张嘴很难说得清楚的。就算我公然和嫣然出双入对,媒体也未必就真信了我那方面没有问题。我和嫣然以后的婚姻生活依然会受到众人的关注和议论。”
莫无咎执起沐云溪柔弱无骨的手,凝睇着依旧轻声呓语唤着“少爷”的沐云溪,低垂的眼底闪过嗜血的光。
不太习惯莫无咎对云溪的亲密举动,顾卫哲别过头,陷入沉默,不得不承认好友的观点是正确的。
人们宁愿相信那些负面的、爆炸性的新闻,也不愿意深究里头是怎样的真相。
媒体也只顾满足大众的窥视欲,哪里会顾及到这样做是不是会干扰到当事人的正常生活。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这么一直软禁着嫣然吧?她是人,不是宠物。不是你关在房子里,她就会每天开心地围绕着你转的。”
宠物吗?
呵呵,这个想法好极了!
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莫无咎对着顾卫哲眨眨眼,“怎么会呢。就算我打算软禁她,以嫣然的性格也只会闹得更加人尽皆知而已吧?”
顾卫哲想起沐嫣然那三天两头往夜店跑,时不时地登上社会新闻的频率,也不免觉得好笑。
无咎的这个青梅竹马从还未成年之时就爱玩,爱疯,要把她关在房子里,的确会是闹事的那种人。
“听你这么说,你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嗯。你放心吧。你说的,既然我娶了她,我就对她负有责任。无论我打算如何对付沐家,她是无辜的。更何况,亦扬都快要再度二婚了,还有一个四岁大多的女儿。听说烈也有个八岁大的儿子,奉子成婚也只是迟早的事。我们的年龄差不多,再过几个月我也步入三十岁的大关了,也是时候该有个家。现在既然有个现成的老婆,是该好好地经营这一段婚姻,不是吗?”
莫无咎在A市有几个相当要好的死党的近况,顾卫哲相对还是比较了解的,的确有那么一回事没错。
好好经营一段婚姻的想法是很好没错,问题是……和骄纵任性的沐嫣然?
“我想你这几天应该也发现了。嫣然自从嫁给我之后性子收敛不少。我想嫁人这件事也让她成长了,以后我们会好好地相互彼此适应。卫哲,你会支持我的,是吗?”
莫无咎轻拍着沐云溪的手背,温暖的触感使得呓语中的她慢慢地松开了紧蹙的眉心,露出安心的笑容。
将莫无咎和沐云溪的这一良好互动都看在眼里的顾卫哲,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是当然。”
“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再打电话给我。”
顾卫哲比出一个打电话的姿势,放在耳际,对莫无咎说道。
“好。”
莫无咎起身,送顾卫哲到门口。
送走顾卫哲,莫无咎原本噙笑的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缓缓地靠近病床……
、第二十八章 开口说话
“起来!”
昏迷中的沐云溪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一道粗暴、霸道的命令自头顶上方响起。
喉咙传来火烧火燎般的干涩,沐云溪两道秀气的眉心紧紧地蹙在一起,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理会那道不友善的声音。
“你给我起来!”
头顶上方的声音又加重了语气。
这声音好恼人!
沐云溪试图撑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楚这恼人声音的主人是谁。
然而,在她还没有成功地睁开眼睛瞧清楚头顶上方那道不悦的声音来自何人之时,她的脖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狠狠地掐住。
呼吸瞬间从空气中抽离,沐云溪涨红了苍白的脸,发出剧地的极其难受的“咳、咳、咳”的声音,眼眶太过痛苦而溢出泪珠、
很快,她连“咳咳咳咳”的声音都再也发布出来,因为骤然消失的空气和脖子传来的紧致感,使得她根本没有一点发生的空隙。
求生的本能使得沐云溪使劲地摇着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掰开钳制住自己脖子的双手,但是不管她如何使力,钳制住她脖子的那双手就是纹丝不动。
沐云溪费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谁在恶作剧,旋即,便被近在咫尺的阴沉俊脸给吓了一大跳。
“姐……姐夫?”
如磨砂般沙哑的声音,那么微弱,那么几不可闻,然而沐云溪还是听见了,她确信,这的确是她的声音没错!
她可以说话了!她总算能够开口说话了!
沐云溪忍不住一阵兴奋,高兴的笑容没能维持几秒便因为呼吸越加地不畅而瞬间凝结在了唇边。
她痛苦地皱起眉头,脸色因空气迅速的消失而变得胀紫一片。
该死的女人!她以为是她的少爷来看她了,才露出这种魅惑人心的笑容么?!
莫无咎沉浸子在方才的愤怒里,他只看见沐云溪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根本没有听见她发出什么声音,就先入为主的判定,她又是在唤着她的少爷!
呵,还想着她的少爷会来救她吗?
莫无咎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目光阴狠地瞪视着陷入痛苦挣扎的沐云溪,该死的贱人!和她的母亲一样!
“为……为什么?”
沐云溪双手企图扯开脖子上那双“痛苦之源”的手,望向神情阴骇,宛若来自阴间索命使者般的莫无咎,蓄着泪水的美眸里溢满了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姐夫想要知置她于死地?!
“你能够开口说话了?!”
莫无咎阴霾的双眸闪过一丝讶异,掐住沐云溪纤细脖颈之间的力道不自觉地有些松开。
沐云溪乘这个空档推开莫无咎,她趴在床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色的发丝零星地垂落在脸颊。沐云溪狼狈地她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珠,抬眸倔强地看向他,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你……想要杀我?”
“你能够开口说了?!”
莫无咎并没有回答沐云溪的问题,他就那样如雕塑般站立在病床前,冷眼看着沐云溪痛苦喘息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把方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沐云溪本来想要回答,她不是哑巴,能够开口说话是自然的事情。
但是在看见莫无咎一脸阴鸷的表情时,她一下子被他骇然的表情给怔住,愣愣地望着他,忘记了回答他的问题。
“你可以开口说话了,是吗?嗯?你才能够开口说话,就喊着你家少爷,你的第一次给的就是他吗?还是你拥有过太多的男人,少爷只是其中一个?”
莫无咎没有给沐云溪辩解的机会,倾身寸寸逼近躺在床上还在微喘着气的她。
抬手狠狠捏住沐云溪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眼神锋利如刃。
他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不是被他给强行夺走的么?
沐云溪觉得莫无咎问得问题是那么无稽,被他手上的力道捏得生疼,沐云溪抬起绵软的手臂,欲会挥开他逾越的手。
“回答我!”
莫无咎反手扣住沐云溪的手腕,用力一扯,她柔软的胸脯便撞进了他坚硬的胸膛。
痛!
可恶!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要弄疼她!她是欠了他,还是得罪过他?
他凭什么总是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
用力地推开他过于靠近的身体,沐云溪赌气地不发一语,沐云溪紧咬着贝齿,抬头眼神倔强对与他对视,她倒想看看,他究竟还能如何折磨她!
莫无咎阴鸷地注视着她因生气而涨红的脸颊,那咬住的唇瓣甚至发出润泽的色泽,诱人采撷,他酷寒的俊脸上漾开一抹俊邪的笑意,“不说是吗?”
他的语气轻柔,沐云溪却感觉到全身都窜起一阵彻骨的寒意。
她的他像是一只伺机准备撕咬猎物的猛兽,而她是等待被凌迟的羔羊。
被阴冷的表情所骇住,沐云溪惊恐地往后退。
要逃,已是太迟。
他的手臂钳制住她不足一握的纤腰,密切贴合两个人的身体,唇毫无预警的落下,粗暴、蛮横,充满惩罚和掠夺的意味。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一个没有知觉,任他予给予求的充qi娃娃么?
沐云溪羞愤地拼了命的捶打他的胸膛,然而对于有过英国皇家空军服役经历的莫无咎说,她的那点力气无异于是螳臂当车。
她的反抗无疑激起了他体内的潜在的征服欲,他的不由分说地行地撬开她的贝齿,不给她任何放抗的余地,狂肆地攫取她口中的蜜液,霸道地灌入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
放开!放开我!
舌头被他强行地缠绕、吮吸,沐云溪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用更加激烈的反抗来表达她绝不会臣服在他的暴力之下!
莫无咎的耐性已告磬。
他猛然结束两个人激烈的吻,俯身单手撑在病床上,将她困在他和床之间,烫人的视线锁定沐云溪因染上怒火而显得尤为晶亮的眸子,露出要笑不笑的弧度,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在她白皙凝华的脸颊上流连不去,语气轻柔如海面的凉风,“身体恢复得不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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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疯狂的折磨
真正疯狂的折磨才刚要开始。
沐云溪瞠大一双惊恐地眼睛,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不断地在向她靠近。
视线对上他漆黑的双眸里毫不掩饰的赤luo的欲望,沐云溪骇然地倒抽一口凉气。
前几次他疯狂在她体内掠夺的可怖的记忆像海啸般汹涌地缱绻而来,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全力挣扎的结果是怎样被他的力量狠狠地击溃!
沐云溪手肘撑在床上,不断地向床头挪去,双眸充满戒备和不安地瞪视着他。
她惊恐的模样莫名愉悦了他的心情,他享受征服带来的快感!
莫无咎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抬起她的下巴,“现在才知道害怕吗?”
“疯子!”
这一次,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当着他的面吐出这两个字。
莫无咎的面容一僵,眼神迸发出狂野的怒火!
好极了!她果然已经能够开口讲话,她重新开口讲话的第一个人唤的是她的男人之一,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疯子!
“很好!我会以行动告诉你,怎样才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