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艾十分谦虚道:“我不求虚名。”
兰思定眉眼一撇:“你是觉得没有实权吧。”
白艾凑上红唇回亲了下兰思定说,魅惑的笑着:“看,还是你最了解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兰思定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白艾的腰,只要稍微动作就能让她笑趴下。
白艾赶紧求饶:“我错了。”
兰思定拧了下白艾的鼻子:“你觉得我会相信?”
曾经她是个对事事都不肯轻易低头的强悍女人,而现在她却欣然在他怀中撒娇,这样的转变让他心头暖意如虹,在心口弯出半圆的弧度,然后绽放出七彩的颜色。
白艾仰头靠着兰思定宽厚温暖的胸膛,听着他笃定的心跳声,知道他放过了她,开始放松的回复起杜杜里的短信。
“看来你我的孩子只能结拜了。”
不到一分钟,一条新短信钻了回来,白艾打开看上面赫然写到:“结拜与否也说不定。”
白艾哈哈一笑,能写出如此带腐含基的短信的人必定是多米。
旁边的兰思定却黑着脸一把夺过了白艾的手机,将短信毅然删除,然后捧起她的脸义正言辞到:“小白,多米这人,你需敬而远之。”
白艾笑:“人在另外一个半球,还不够远?”
兰思定摸了摸白艾的黑发:“我说的是请拉开你们思想层面的距离,装傻是没有用的。”
白艾笑着不太诚恳的说:“我尽量。”
兰思定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盈盈的看着白艾说:“老婆你考虑清楚,多米是你姐们儿不错,不过她在天边呆着一年跟你都见不了几次面,但你老公可天天在你跟前晃悠,粗略估计得晃悠一辈子,至于这辈子我能活多少年咱另说,你对比一下这两者之间的时间差,觉不觉得为了多米得罪我那绝对是得不偿失。”
说完捏了捏白艾的白嫩嫩却依旧消瘦的脸颊,别人怀孕长肉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搁她身上简直就跟奇迹一样难用肉眼发现。
白艾恨的牙痒,伸手bia住兰思定的左右脸使劲揉着道:“你威胁我的时候笑容真好看,我记着了……老公!”
兰思定顶着一张变形的脸攒劲的低下了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白艾:“就愁你什么时候把我给忘了,记住才好。”
白艾红着脸嗔一声:“色狼。”
兰思定瞧着白艾的潋滟如水的害羞模样,心里动荡的一塌糊涂,揪住她抱的紧紧的往怀里揉。
白艾心里藏着蜜一样的笑,两人腻腻歪歪的好半天。
白艾拍了拍兰思定的胸口。
兰思定声音低沉:“嗯?”
“我想去洗手间。”白艾说,身为孕妇频繁的入厕实属无奈。
兰思定放松了手臂,殷切道:“我陪你?”
白艾推开兰思定说:“又不是玉雕的,等着。”
白艾去了洗手间慢悠悠的解决生理问题,兰思定则把自己摔进床中等她出来好一起下楼跟家人过年。
白艾的手机在床上时不时的响着,看提示都是一些商业伙伴的祝福短信,兰思定没上心的扫了一眼,突然看见格纳两个字跃然在手机屏幕上。
他噌一声弹了起来。
唰一把捞起了手机,几个解密键按开,一点没不好意思的看了白艾的短信。
白艾,新年快乐。六个字两个标点符号,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兰思定浑身酸爽。
丫的,居然还惦记着他媳妇儿,娃都要生了格纳这王八蛋够执着的啊。
兰思定翘着嘴角狷魅狂邪的笑,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敲击出一行字:“多谢。”落款兰思定,然后按下发送键,将短信回投给了贼心不死的格纳。
而正在中国某饭店入乡随俗,和合作方参加年会的格纳,手里正捏着一口晶莹的红酒杯,收到短信那一刻,只听吱嘎一声他手中的酒杯应声裂出无数蜘蛛纹路。
管家站在格纳身后垂着眼帘,一手背后一手夹起一只新酒杯递了过去,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心想着今晚又有得折腾了。
白艾出了洗手间,兰思定也正好删除了格纳的短信,手机丢到床角,他起身勾着白艾的肩膀把人往门口带。
“走,下楼。”
白艾问:“我是不是有短信?”
兰思定一手关上了门:“都帮你自动回复了。”
白艾表示满意,两人再次下了楼,客厅里早已经喧闹成一片。
过年,有礼物收有红包送,老辈给小辈红包,小辈入了社会也要孝敬老辈。
一来一往才显得热闹和谐。
不过兰白两家都不是缺钱的人,送钱倒成了过场。当人的身份地位有了一定的层次送钱就变得俗气,得花心思送相宜的礼物。
一时之间到处都是新年快乐的祝福声配着送礼的手。
各种礼盒在客厅的上方穿梭,兰思定斜眼问躺在沙发上骆方志:“你想要什么?”
骆方志牛气道:“我没什么愿望,就想放一下鞭炮。”
兰平月在沙发边用着不着调的眼神瞅着不着调的儿子冷飕飕的说:“这里是禁烟区域。”
骆方志说:“妈,你就这么不相信思定的实力吗?特权是什么?兰思定这三个字就是特权中的特权。”
兰思定就这么被骆方志肯定,笑的如邪恶的魔鬼,还真从茶几下面摸出来一口包装盒递过去。
骆方志接过掂量了下重量,唰唰几把撕开了盒子取出一个万花筒模样的东西瞪着眼问:“这什么鬼玩意儿?”
兰思定食指按下开关,无不冷淡的说:“电子烟花。”
……
------题外话------
准备大结局。
、第三百一十章 尾声一
骆方志咬牙切齿的说:“兰思定,你这辈子肯定是为了折磨我才被孕育出来的。”
兰思定拍了下骆方志的肩,点着头道:“难得你能和老子感同身受不容易啊。”
……
这个年在风平浪静中度过了,除了兰平月的唠叨犹如魔音绕的人头疼不绝,基本大家都很和谐。
还好,年初一兰平月因为必须流程,就带着行李和老公去所属单位做回国呈报,不然以她骂人的耐力,估计耗到最后,得让兰家的男人全部在新年之际阵亡。
年初二的时候,白艾听说兰思定送走的两名委员,在路上因为不适应气候而病倒,再没多久两人相继害上急性病前后脚的去了黄泉路上报道。
这举动在外人看来九成九是兰思定动了手脚。
流言蜚语在暗地传的无比汹涌,却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拿不到台面上。
白艾当天晚上问了问情况,兰思定就给了一句话,两人都活着,不过受了伤,现在还在抢救。
看来有人狗急跳墙想杀人灭口了。
白艾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所以对兰思定的答案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不过,这边她刚得到答案,那边兰思定就扑了上来,把她压在沙发上,避开肚子,一脸凶巴巴的模样,只可惜嘴角的笑意坏了眼底的使坏。
“干什么?”白艾睁着大眼瞅着兰思定眼中灼亮光辉。
“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些消息你都从哪的来的?”他一个小时前才接到电话,把事情布置好,一个小时候他亲亲媳妇就有了消息,这能力不容小觑的很。
白艾装傻:“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兰思定呲着一口白牙:“我告诉你我知道的部分,你知道的却是全部。”
“我在你身边放了眼线。”白艾眼神一绕,如露含情抿着唇笑,就他看能憋到何时才问。
兰思定曲折食指中指夹白艾的鼻尖:“我的电话是单线,你跟我说说什么样的眼线能如此强大,我身边还真没见过。”
夫妻同心她不会从他身边下手,唯有在其他地方做手脚。
白艾见兰思定铁了心要问出究竟,一时起了玩心,皱了皱鼻头,瓮声瓮气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没有从你这儿下手,那肯定是从其他地方入手,你猜一猜。”
兰思定挑起眉尾,松开手指,将白艾兜进怀里,两人贴合而坐:“真要我猜?”
白艾点头:“真的不能是煮的。”
“猜中了有什么奖励?”兰思定低下头去咬耳朵。
白艾的耳郭被兰思定口中的热气扫的发痒,止不住躲了躲说:“奖励你一个愿望。”
“难得我媳妇儿这么大方,允了。”兰思定非常满意,正好一口叼住白艾玉白后颈,让她跑,再跑也跑不出他的五指山。
这一口温润似乎把白艾咬疼了,她烧着脸轻呼一声,想去拨他肆意妄为的脑袋,但奈何刚一抬手,他更是得寸进尺,手指已经撩到深入。
“别闹了!”白艾被兰思定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唯有动口,可话刚说出来便换了他更深的吮吻,让她的拒绝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柔媚。
兰思定两眼赤红,视线从白艾的肩头越过,能看见她起伏的雪白,纯棉的长裙敞口处漏出一片春光。
他的愿望就是一口吞了她,可惜……兰思定咬着牙终究是松开了让他五脏俱焚的俏人儿。
有了一个孩子的失去,他无论如何不会再冒险,即使医嘱都说小心不会有问题,怕就怕他一不小心又出了岔子。
两人皆是喘息,好一会儿才平复。
兰思定这才娓娓道来。
“这件事知道的有两方人,一方是我,志在救人,一方是敌,意图杀人,你不能从救人的一方打探消息,那就是从另一方下手。”
白艾把自己塞进兰思定的臂弯汲取着他的温暖来御寒:“我这么厉害?身为你的老婆还能和敌方打成一片,让别人透露消息给我?”
兰思定刮白艾的鼻子:“需要打成一片吗?抓住一个重要人物就能扭转乾坤,而且这种消息能知道的人不过一只手的数量,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内线叫什么名字啊?”
白艾撇了兰思定一眼,这么快猜出来没意思。
他的一个愿望得的太轻易了。
兰思定见白艾不甘愿的眉眼,捏了捏她已然柔软的腰身:“你自己要放水,现在后悔呢?”她最近跟哪些人接触他最是明白,其中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排除掉没本事的自然一目了然。
白艾圈住兰思定的腰,闷住鼻口:“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她本想帮兰思定排除危机,但老孙的消息终究是闭塞了点,她不能怪谁,只因为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处处纷扰谁都不相信谁,老孙能够得到消息再给她电话已经实属不易。
只是下一次也像今天这种情况,那怕只怕兰思定真有事,她也只能坐等事成定局,而无法提前预防。
兰思定双手捧出白艾的脸颊,“怎么,堂堂的白总还有怯场的时候?”知道她关心他,所谓关心则乱,局势动荡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在职多年,他的顶头上司换过两任,每次上层的替换,下面都是大浪淘沙,可淘了两次也没把他给淘出去,他自然有被留下来的道理。
白艾说:“是啊,怯的厉害,以后都得让你帮着撑腰了,你撑不撑得住?”
兰思定眼底氤氲,一口承诺:“撑你一辈子。”
白艾缓缓伸出手不言不语。
兰思定突然笑了:“你不是想跟我拉钩上吊一百年吧。”
白艾哼了一声:“就咱俩的岁数,有五十年都是高寿了。”
兰思定一下用自己的手勾住了白艾的小指,以额抵额,灼灼的看着她说:“无论多少年,只要老子活着就让你靠。”
白艾觉得这话不对劲,在心里过了一遍改道:“让我靠到我让你死再死。”
兰思定哈哈大笑,按下拇指,也按下自己的唇在白艾的唇角轻声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
大年初三,丁蓉洁正窝在家里好吃懒做,她也有几年没回家了,好不容易抽空荣归故里一趟,差点被父母念到想撞墙。
从年尾到年头所有的数落,中心所指都是在讲她三十多岁还单身是罪。
拜托,当年念书是他们一再叮嘱不能恋爱,现在上班不过几年二老的想法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做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