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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思定自知亏着道理,也不辩解只一脸忏悔道:“爸,对不起,我做错了事甘愿受罚,您老随便惩罚,我绝无二话。”
白厚文因为兰思定那声爽快的爸,心神恍惚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正好对上兰思定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忽敢压力很大,一个男人能笑的这么纯真,真让人不寒而栗。
这笑容他只听说过却还没见过……
白厚文是工兵出身,因为心细胆大探雷特别出色,便一直和地雷打交道,后来因为一次任务伤了眼睛,视线严重受损只能提前退休。
他退下来那会儿兰思定虽然已经崭露头角,但是并未有现在这么大的成就。所以两人照面的时候也不多,再加上大家都是军人,严明风纪之下碰头中规中矩的打招呼就行,用不着笑的跟烂芍药一样。
所以白厚文对于兰思定的笑还是很陌生的,他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慌张,问道:“我怎么惩罚你都愿意接受?”
兰思定坚定的点头:“爸只管说,我一定照办。”没有推脱,他是诚心诚意的想让老丈人消气。
有了兰思定这句硬话,白厚文反而沉吟了片刻:“你确定?”
没有犹豫:“确定。”
白厚文的黑脸松动了一分,也爽快的提出要求:“好,冲你的干脆,我直说了,你和白艾的第一个孩子,得跟我白家的姓。”
这辈子他都想要一个儿子,不是重男轻女,是想儿子能继承衣钵可以经的住锻造成为顶天立地的铮铮汉子,可惜沈琳生了白艾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他断然不能让爱人冒险怀第二个。
白艾从小他对她就很严格,把她当男孩来培养,这行为欠妥当他明白,但是既然身为白家人就应该有吃苦耐劳的精神。
“好。”兰思定利落拍案,爽快答应。
白厚文有些傻眼,没料到兰思定会这么轻易松口,孩子的姓可不是家家酒,答应了便不能儿戏。
“兰思定!”兰平川一口茶喷了出来,满脸狼狈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在之前就担心兰思定上赶着做白家的女婿,说不定哪天把孩子的姓随了白家,没想到噩梦成真让他想捶胸顿足。
兰思定因为兰平川的吼声回眸一笑:“爸,叫我有事?”
兰平川咳嗽了半天才憋红了脸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孩子的姓凭什么你说了算,老子还没死。”
兰思定微笑:“爸,大喜的日子说死不吉利。”
兰平川被噎了下,扭头对白厚文咆哮:“老白头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儿子了是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结婚兼打劫
白厚文一计得逞,磊落的说:“是。”
兰平川倒吸着气说:“我不同意,孩子的命名权我也有份,不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厚文老神在在的问:“你儿子已经答应了,你不愿意有用吗?”
兰平川反驳:“为什么没用,他是我生的,没有我儿子能有我孙子吗?”
白厚文说:“你的话是没错,但男子汉一口唾沫一口钉,你不是想让你儿子反悔吧,大丈夫顶天立地,说出去的话再收回去怕会食言而肥哟。”把兰平川压制在下的感觉让白厚文很喜欢。
兰平川这辈子在军区飞扬跋扈惯了,别看现在只是嘴厉害,年轻的时候跟他儿子一样谁得账都不认,想一出就是一出,要让他服软除非毙了他。
想当年,国土之上还不像现在这么太平,兰平川身上的悍劲是军区看重的,由他带领的队伍年年评优秀拔头筹,这样的人确实值得尊敬。可老天爷很公平,给了他高智商也给了他低情商,不然以兰平川身上背的显赫战功,不可能只坐上副总参谋的位置。
就是因为他脾气太臭嘴太尖刻,有时候真让人想把对他的尊敬从心里掏出来,然后砸他脸上。
……
兰平川不吃白厚文的**药,在孙子的命名权面前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脸:“我不是让他收回向前的话,我是在告诉你我要求明主,。”
白厚文说:“你要怎么明主,以为这是投票选举?”
兰平川接茬:“对,就是投票,现在我们一共六个人,举手表决孩子的姓氏。”
白厚文似笑非笑,什么时候独断专行兰平川也学会拉人头来定分晓了,不由望了望天边,太阳还是打东头升起没什么异常不是。
白厚文没说话,兰平川急了:“老白头,我已经弃车保帅,你别得寸进尺啊!”
白厚文拍案道:“投票就投票,我还怕你不成。”
话音刚落,高英娥端着茶杯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和沈琳保持中立,白艾怀有身孕如果她参与就等于顶两票,未免公平起见把她也摘出去。”两老头对弈,她们女人家不便参与。
兰平川首个不同意:“高英娥同志,你这典型的拆台,不行,身为家长你和沈琳也必须参加。”
高英娥不吃兰平川霸道的那一套:“我就是不参加,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兰平川语塞,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白厚文在一旁大笑说起了风凉话:“老兰,安内攘外,要不你先回家打好内部关系再过来?”
兰平川脖子硬,说出的话势在必行:“不行,说投票就投票,我透兰姓一票。”
白厚文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兰思定:“那我就投白姓呗。”
一边一票就差着兰思定来定夺,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投票结果,可兰平川因为不甘心偏生出一场狗尾续貂的戏码。
而兰思定作为关键人物,在关键时刻他毫无悬念的说:“爸,我既然已经答应下孩子的姓名,就不会再更改。”
兰平川痛苦的闭上眼,恨铁不成钢啊:“兰思定,你胳膊肘往外拐成惯性了是不?”儿子和丈人联手,他做爸爸的只感心力交瘁。
兰思定说:“都是一家人,拐左拐右也不算往外拐。”
……
兰思定的话在理,可在歪理上,兰平川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反驳的词。
白厚文见兰平川气的不停大喘气,不由松了下口说:“老兰,你也别气了,看你提议举手表决的份上,我了也退一步,第一个孩子随你家的姓第二个孩子跟我白家姓,你看能成吗?如果能成你我都高兴,如果你还不答应那我也不改初衷。”
兰平川算看出来了,白厚文好歹是搞技术的人,用脑子不比别人差,把人叫上楼说是为白艾争个硬气,其实是早盘算好让孙子随白家姓。
虽然他看出其中的小九九,但奈何事发突然没招啊!再看自己的媳妇,和沈琳白艾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只能端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砰,砸下茶杯抹下嘴:“成,如你所愿。”
说完就走,想摔门而出,却顾忌白艾怀有身孕不能惊吓,捏着书房门把手抖了半天,最终没摔成。
到了楼下,只见杨桂友笑眯眯的对他招手,热情十分的说:“小川子,过来吃馒头。”
兰平川黑着脸道:“老主任,我在楼上吃了一顿鸿门宴,现在都快撑死了。”谁有心情谁吃,他现在赶着回家生闷气。
高英娥紧随其后,对莫名其妙的杨桂友抱歉:“杨妈妈,不好意思啊牛脾气又犯了。”
杨桂友笑眯眯的说:“什么事那么大气性,事情谈的怎么样啦?”
高英娥望了下打开的门洞说:“让沈琳跟您解释吧,我去看看他。”
杨桂友和煦着摆手:“去吧去吧,有空过来吃馒头啊!”
待到高英娥离开,不一会儿楼上的人也都下了楼,杨桂友对白厚文招手,把人叫到跟前,小声的说:“事办成呢?”
白厚文抿唇一笑算是回答。
白龙恩顺筷子给杨桂友夹了咸菜放在馒头上,有些责备的说道:“这么大把岁数还哄着小辈玩,你也是胡闹。”
杨桂友咬了一口松软的大白馒头,狡黠的眼转了下:“我乐意。”
孩子的姓名决定下来,白厚文心口的郁结稍稍有了缓解,对于两个孩子后天登记领证的事也给予了默许。
结婚的事情有了着落自然要执行,按照日程也不过两天的时间,政治审批很顺利的通过所以大家都喜出望外的等着,这期间白艾怀孕的事便成了当务之急。
高英娥已经报了孕妇班,沈琳也买齐了关于养胎的书籍,还有一堆有利于胎教的声频碟片垒成了高山。
消息扩散出去后,白艾商业上打过交道的人借着名头使劲送礼,公司里收礼收的一派欣欣向荣。
总体来说形势一派打好,只待到结婚之日。
这天兰思定起了大早,去接上白艾,一路四十码的速度慢悠悠的向民政局开去。
到了地方他们如同普通情侣一般排队等候,伴着时间流逝朝向婚姻的道路一步一步前进。
没有用特权保持低调,不过两人的身高穿着和长相注定了再低调也逃脱不了被瞩目的结果,在大厅等候的时候多少吸引了观望的视线。
今天的日子不错,前来结婚的人不少,轮到兰思定和白艾的时候已经快中午。
为他俩执行登记的是名年轻小姑娘,笑的非常有亲和力,专业水准也挺高,手续很快处理完,把红艳艳的结婚证递出来的时候,带着很有感染力的笑容说:“新娘新郎长的真好看,祝二位百年好合。”
兰思定拿过结婚证,脸上的笑如菊盛开,看白艾和他照片,才惊觉这是他二人的第一次合照。
这照片带着深刻的意义贴在结婚证上,兰思定小心翼翼的将红本收好,忽然抬起头来对工作人员说:“我们不需要买点纪念品吗?”
他的神色十分严肃,年轻的工作人员有些晃神的回答:“不……不需要。”
兰思定立刻蹙眉,脸色黑了一层:“为什么不需要?我们前面的人都买了,到我们这就不能买?”看人下菜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年轻的小姑娘新上任不久,见过因为买纪念品发火的新婚夫妻,还没见过不让买发火的,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由于登记处工作人员不止一名,一排的人听了兰思定的话都不由望了过来。
白艾赶紧拽了下兰思定的衣角,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说:“好好说话。”大喜的日子他也能发火,他不是不知道他皱眉头瞪人的时候多让人发毛,平时在军区一群皮厚的兵都对他犯怵,更别说一个新开始工作的小姑娘了。
兰思定在白艾的教育下显得不忿:“老婆,她不让我给你买花戴。”结婚登记图过吉利,虽然那花丑了一些,但白艾的美貌能压场,就是再丑的花戴她发间也能耀出别样光辉。
白艾理性的说:“别人说不需要,没说不能。”他一副打劫的样子是想把人吓的叫保安吗?
兰思定被教育了,又恢复了笑容:“你说的有理。”
这惊为天人的转变让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这男人变脸之快反差之大,真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为他们办登记的小姑娘尤为惊叹,崇拜的看着白艾,也只有这样的女神才能让男神服软吧,眼前这一对是她见过最完美的夫妻,长相登对,个头相配,连性格都互补到恰到好处。
真羡慕啊,新娘子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这高大英俊略显凶狠的男人立刻成了绕指柔,那眼神声音兼并着能滴出水来。
小姑娘正感慨万千,兰思定扭头又严肃了几分说:“能不能?”
“能,当然能。”小姑娘被突然靠近的俊脸惧了一下,说着话后背不由挺直,整个人往后仰着,要多少有多少,男神帅是帅可惜脾气太火爆,远观都怕引火烧身更甭说近身亵玩焉。
、第二百五十七章 爱情大轮盘
在兰思定的执意下,白艾把纪念品收了起来,在大家恭送瘟神的目光下欣然离去
站在民政局外,天气有些阴暗,兰思定搂着白艾的腰,下个楼梯也小心翼翼,好像就怕一不留神媳妇就消失了一样,惹得进进出出的人都在观望。
白艾被目光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