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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上次在他公寓时她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这可是五年后她第一次与他直面相对。
他的手指很快已经探进了她的腿间,食指暧昧地在那处打着圈圈,她不住地喘息着,双手攀着他的背部。
“嗯……”趁她慌神,他竟然一指直接顶了进去,模仿着欢爱时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进出。
她很快已经泛潮,迷蒙着眼睛喘息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够?”他轻声一笑,又填入了一根手指,“那再加一些,好不好?”
电视里的进程似乎已经是高|潮,女人的呻|吟声音调很高,他手|指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她实在忍不住,很快呜咽着被他用手指送到了最高点。
他这时抽出了沾着她液体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然后用力扯开了自己的浴巾。
“要不要更多?”他的眼底是浓重的情|欲色彩。
她似乎也是不甘永远处于被动,这时居然狠下心,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烫。
感觉到他在自己手里愈加膨胀,她脸涨得通红,低头看了一眼。
“满不满意?”他低哑地笑了起来,“满意就换这个,嗯?”
“……你以为我不敢吗?”她喘息着,鼓足勇气抬起臀,对准他的硬烫往下坐。
刚刚吞进一个头部,他喉间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地继续,可进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她身体内暖|潮更多,潮|液顺着他的硬烫、慢慢滴了下来,落在了地板上。
“司空……”她急得都要哭了。
他脸庞上也全是薄汗,“叫我。”
“嗯?”她迷茫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声道,“老公……”
刚刚说完,他便按着她的腰、用力地让她坐了下去。
他要得很凶,也很重,节奏完全就是打乱的,速度很快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顶得她小腹都疼。
身体间的撞击声也很露骨,她一开始攀着他的肩膀,后来根本已经攀不住,无助地想要抓住身后冰凉的玻璃砖。
他神色享受,望着她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声,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粗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在这个时候,看女人的什么部位吗?”
她自然是拼命摇头,连看都不敢看他,又羞又怕,被快感带动得连脚趾都蜷起来。
“锁骨,”他的手指也落到相应的部位,“胸……”
“小腹,”她听着他性感的嗓音说着,“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点到了交|合处,望着她将自己全数吃下的摸样,一手掐着她的腰,猩红着眼睛前后顶|弄得更重。
她很快又到了一次,连哭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他却状态更为勇猛,这时收起膝盖,把她整个人转过去,让她双臂撑着玻璃壁,从后又整根送了进去。
她咬着唇,“呜呜”地忍住呻|吟声,承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雪白因为快速的动作而颠簸,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捣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忍着。”他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低声诱哄,“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
她脸皮薄,怎么好意思像电视里那样叫得如此大声,他眼睛微微一眯,突然将她整个人向前一推,以几乎直立的方式,让她贴着自己,从下往上地顶。
她一声惊叫哽在喉咙口,被他飞快的速度逼得只能无力地呻|吟起来,他急剧地拍打着她臀,终于全部送进了她的体内。
令人窒息的欢爱过后,她真的是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浑身上下都是粉色的、还遍布着他的吻痕,他粗重地呼吸着将她抱起来,望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状态又来了。
“……去床上……”她看着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样子都怕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求。
他忍了忍,抱着她回到床上。
因为电视还开着,两人的目光也自然地又落到了电视屏幕上,只见这个时候,画面上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而女人则跪在地上,头埋在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不住地动着。
她立刻就能感觉到,原本抱着她腰的那双手,陡然收紧。
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只见他刚刚望着电视的眼睛,这时正一动不动地落在她嫣红小巧的嘴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夏夏闺女啊…………知不知道这国外电视的收费频道,你不能看啊!!!!看出事来了吧!!!被折腾得更狠了吧!!还要被逼着跟电视的内容同步了吧!!!!司空早上被餍足的老丈人刺激后,现在是彻底放开手在折腾了…………不过你们可千万别嫌船多,我估计这是结局前,最后的船了吧…………摊手,我写了一个下午,对着某些资料认真钻研了一会,简直就是面红耳赤…………一度都写不下去了……真的太羞涩了,捂脸= =举手表决,下一章到底要不要秀夏夏的口活?你们决定把 ~~嗯,桑船神差不多要拿出80%的功力了?PS上一章留言好少,木有回╮(╯▽╰)╭今天一起回~**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信“sangjies”丢个qq群号242644961 乃们可以来玩 桑的黑风洞……各种无节操,妹子都很欢脱~色桑微博“桑玠_昂啪啪斯“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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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依旧不断传出暧昧的声响。
而这一次,并不是寻常欢爱的声音,而是另一种特殊的接触才会发出的声响。
封夏被司空景的视线和电视机的声音给折磨得不行,这时再低头瞟了一眼他的某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她知道,他一定也很想要她这样做吧……
蒋宜从小在美国长大,对这一方面看得很开也很透彻,前两年有一次她们聊到这个问题,蒋宜那个没下限的还贼兮兮地告诉她,男人都特别喜欢这一种方式,甚至要甚过普通的方式。
可是通常在女孩子眼里,这样的做法是一种臣服,或许说得更难听一些,像是在看轻自己。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她这样做。
她最爱的男人……想要她这么做的话。
她应该,也是愿意的吧?
令人心跳不断加速的气氛里,他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会,看得她都怕了,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去洗澡了,嗯?”他仰面靠在枕头上,伸手轻轻拍着她光裸的背脊。
“那个……”她趴在他身上,更明显地能感觉到他的硬烫正抵在她双腿间,“司空,你……”
现在这种情况,可以去洗澡吗?……她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忽略这个的,好不好。
“怎么了。”他神色淡然从容。
她看着他覆着汗的英俊脸庞,咬了咬牙,突然撑起身体,整个人慢慢往下移动。
挪到他小腹处,她望着还带着她液体的硬烫,轻颤着手,握住。
掌心里的炙热和硬烫感变得更为鲜明,她不小心手掌上下滑了滑,甚至听到他的喉间发出极为愉悦的轻叹。
良久,她做完心理建设,略带薄羞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俯下头去。
她将嘴张得尽可能地大,想要含住硬烫的头部。
谁知这个时候,他却忽然直起身,轻轻扣住了她的手,因为这个动作,她嘴一张,离开了他的硬烫。
他粗喘着气,眼底一片猩红,却还是用了些力扣住她,不让她再继续。
其实她这幅样子,对他而言,已经是突破理智的极限了。
她看着他眼底浓重的情|欲色彩,刚想要说什么,他却突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一路走进淋浴间,他打开了热水,调好水温,然后将她背对着他转过身,开始用水沾湿她的头发。
她脸还是红晕晕的,这时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轻声说,“……你刚刚为什么……”
她明明是心甘情愿的,他却在最后关头,阻止了她。
“夏夏。”他抚着她长发的手忽然顿了顿,“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即使他也明白那样做,他能尝到入骨的销魂滋味,可是他还是不愿意让她如此。
“还记得以前的我么?大男子主义,下意识就会让你按照我的思路去走,一看到你违背我的想法、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疏远你。”
他说得很慢,一边挤了洗发水,覆在她头发上,“你想与我并肩,我却潜意识地认为你只应该永远受我庇护、听从于我。”
她听着他的话,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司空,刚刚那件事,并没有上升到那个层面,我只是……”
她只是,很想取悦他,很想看到他因为她的取悦,而快乐。
“我不这么认为。”他慢慢帮她揉着头发,“想不想知道,我和你爸爸在书房里谈了什么?”
她一怔,立刻点点头。
“我对他说,”他轻轻扬了扬眉,“或许他和你妈妈,是相互的臣服,而对我而言,我却不需要你的臣服,只要我来臣服,就好。”
这是更深一层的递进,无论是任何方式的臣服,他都不会舍得让她来做。
如果一定要有一方,听从于另一方,为对方牺牲,站在比对方稍低一些的地方仰望对方,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他。
他余音还在,她的心却像被手用力握紧,哗哗的水声里,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还跟你爸说……”他眼睛微微眯了眯,“我以后在家里的地位,估计应该也会和他不相上下,我能感觉到他其实当时听得很想揍我,不过他忍住了,因为他其实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
她听得“噗嗤”笑了。
众人面前冷静理智的天王在她这里,会用这样幽默的方式自嘲逗她笑,在她的爸爸面前,他也会绞尽脑汁、不惜任何面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地打拉锯战。
他对她,是用了多少深的心思来宠爱?
他觉得差不多洗干净时,用水帮她冲去洗发水,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笑说,“原来头发都已经长得那么长了。”
“是啊……”她这时才回过神来,侧过头去看他,俏皮地笑,“艺人一直需要变发型的吧?尤其是女艺人,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剪过,也不让发型师用其他的法子折腾,sharon快被我逼疯了那时候。”
“嗯。”他的声音低沉,“我记得,五年前差不多到肩膀这样长。”
她干脆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踮脚、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弯着唇角笑,“回去之后,我想剪短,就剪成以前那样的长度,好不好?”
以前他曾说过,他始终很喜欢她的发,无论是最初她留短发的时候,还是在跟他一起,为他渐渐蓄起的中长发,直到现在,五年的光阴后,她留成一头及腰的长发。
都只是为了他而已。
而如今他归来,这承载岁月和思念的发,应该也可以一并剪去了。
因为她崭新的纪念,在她身边。
他低头看着她在水光中湿亮的眼珠,半响,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辗转反侧,似乎在这样的唇舌纠缠之间,都能感到彼此心里现在的情绪,他过了一会松开她,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明天定机票。”
“嗯?”她还云里雾里,疑惑地看着他,“不是说要在佛罗伦萨呆一周的吗?”
“我其实一直很想带你去洛杉矶。”他的眉眼里是无可掩藏的笑,“去看看我住的地方,我念的大学,还有我的朋友……想去吗?”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嗯,我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印戚哥说的一样,离红灯区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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