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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录制开始。
司空景这时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侧目静静看着她,“口渴吗?”
厨房里格外安静,她站在厨房门边,轻轻“嗯”了一声。
“果汁还是……?”他打开冰箱,背对着她,“你前两天咳嗽刚好,还是喝纯净水吧。”
言罢,他合上冰箱,洗干净杯子,倒了些水。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修长的身材和做这些动作时的神态和手势,脸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
“过来。”他放下杯子。
这对话的方式和场景,彻底打开了她脑中尘封已久的记忆。
真的,好熟悉。
她沉默两秒,朝他走过去,乖乖站到他身边。
他这时竟轻声笑了,伸手将她拉近,让她靠在流理台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站得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这些明明都是念白台词,可现在由他说出来,却根本就让她误以为是现实。
他见她脸有些发红,笑容更深,“喝水。”
她点了点头,想要伸手拿杯子,杯子却已经被他先拿起来。
只见他仰头喝下一口,放下杯子,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朝她吻了过去。
她傻眼了。
这……剧本里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撬开她的牙关,将净水渡给她后,继而轻轻含住了她的唇舌。
就这样边亲吻着,他边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流利台上,手指从她薄薄的衣服下摆里探了进去。
她别无他法,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连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的手心有些发烫,覆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亲吻之间,他的手渐渐往上解开了她的内衣暗扣,继而很轻地抚着她雪白的轮廓。
因为她被他抱在怀里,更被他有意识地揽在内侧,摄像机也拍不到这个细节。
她浑身一颤,脸“腾”地就红了,这时已经忍不住想伸手推开他,却感觉到她双腿之间,渐渐有硬而烫的存在。
他这时松开她一些,兜头脱去了自己的衬衫,也将她的外套脱去,将她更紧地贴近自己的身体,将吻从她的嘴唇、流连到她的脖颈和锁骨。
只有她知道,这唇齿间的情|欲是真实的。
她进入演艺圈这么多年,从来未接拍过激情戏,吻戏也是极少的,这是她的原则。
只有两次,一次是当年也由他出演的《红尘》,一次是今天他所设计的《声色》。
他们就在现场,在这么多双眼睛和摄像机前,货真价实地做着这些。
“咔。”激情戏部分结束,副导演敬业地喊了一声,继续屏住呼吸。
可司空景却还没有停止动作。
他紧紧扣着她,在看不见的那个暗角,将手往她的裙摆里探去。
她拼命咬住嘴唇边的喘息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处游移,轻柔却又强势。
就像,从前他们在一起时,他做的那些一样。
这个时候,身体里的战栗和情|潮被彻底唤醒,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速率也变得很快。
“I want you。”
他这时靠近她耳边,炙热地轻声说了一句,终于松开了她。
她僵在原地,脸颊上布满红晕,傻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刚刚有一刻一度以为,他是真的会……
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却已经收拢了刚刚怒张的情|欲,伸手帮她穿上了外套,也穿好自己的衬衫,将她抱下流理台,转身淡定地看向副导演。
“完美!”副导演摸了摸下巴,已经笑得一脸不正经。
所有工作人员也笑得一脸不正经,封夏再也忍不住,这时从他身后钻出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刚刚转出厨房几步,手机却在口袋里震了起来,她平复着呼吸摸出手机,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点开贴在耳边。
“封夏?”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我是傅郁。”
她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拼命憋出了一句“嗯。”
“我这两天在台湾开研讨会,你在这里拍戏吧?”
他一字一句,声音优雅而好听,“有时间见一面吗?”
作者有话要说:( ⊙ o ⊙ )我去…………写完之后,桑麻麻喷鼻血了…………= = 一电脑屏幕的血啊!!!!整整5000字的JQ调戏啊司空同学!!让我去喝口水先……我快不行了……据说,有孩儿抗议我要活活饿死你们?哦呵呵呵呵怎么可能吗~~我绝对是司空的亲妈啊~~~我觉得一个前戏,他就已经饱了啊哈哈哈哈!!哎哟,傅渣的外甥傅郁同学,人家司空才刚刚解了个渴,你这么快叫夏夏出去拆人家场子,不太好吧?(贱笑飘走~~**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信“sangjies”丢个qq群号242644961 乃们可以来玩 桑的黑风洞……各种无节操,妹子都很欢脱~色桑微博“桑玠_昂啪啪斯“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封夏靠在厨房旁一个无人的拐角处,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些,闭着眼睛、依旧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心脏的跳动声剧烈,就算已经离刚刚的拍摄间隔了一会,那种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的感觉依旧非常清晰。 I want you。充满情|欲的情话,皮肤上炙热的触感,身体内汹涌的情|潮。 司空景刚刚在片场给她带来的这些,与他们从前在一起时的那些画面全部都重叠、吻合起来。 血脉喷张。 她唯一没有办法骗自己的是,当他触碰她、拥抱她、亲吻她的时候,她依然为此战栗。 无论在一起或者分开,他是他,她也是她,他们对彼此身体的吸引,从未改变。 傅郁低沉温雅的声音还停留在耳边,听她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才问,“不方便也没有关系的。” 电话里的这一声,才稍许将她的神智拉回来一些。 “今天晚上应该有时间。”她将电话重新贴近耳边,组织语句,“等我拍完,可以一起去市中心吃些小吃。” “好。”傅郁沉吟片刻,“我开研讨会的地点离市中心不远,需要我来片场接你吗?” “没关系。”她想了想,语气礼貌,“我自己可以过去,那到时候见吧。” 挂下电话,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走出拐角。 硬着头皮重新走进厨房,她一抬头就看到司空景和副导演正站在监视器后,看着刚刚拍摄的部分。 司空景一边在看监视器,一边在喝水,侧脸上淡漠如常。 她看了他的手和嘴唇几秒,脸却又热了。 副导演这时抬起头,看到她时立刻搓了搓手掌,笑眯眯的,“封夏,效果非常好,我估计很多人看这部剧的时候都要喷鼻血了,你们两个演得实在是太‘入戏’、太传神了……” 司空景也侧头看她,这时扬了扬唇,又转身扫了副导演一眼。 副导演连忙做了个把嘴封起来的手势,眼观眼鼻观鼻地继续工作。 “刚刚是谁的电话?”他这时走到她身边,将她的外套整理好,简直旁若无人。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我爸朋友的外甥。” 他将她脖子上刚刚自己留下的浅浅吻痕用衣服遮好,点了点头,“上次送你回片场的那个?” 他的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可她竟然浑身有点发僵,“嗯,晚上一起吃饭……”说完她才回过神来,却连懊恼都来不及。他刚刚从美国回来时,自己冲着他愤怒地说、她的事情与他无关的那份冲动……她竟然已经找不到了。 隆隆加快的心跳声和身体上余留的感觉……全部加总在一起。 她真没用。 封夏在心里,默默地鄙视自己。 “好,路上小心,早点回来。”良久,他低声开口,竟没有任何不快的语气,只是平淡地叮嘱。 她抬头瞥他一眼,收紧了手指。… 她爸爸封卓伦最交好的朋友傅政,是她从小到大非常敬佩的一位长辈,长相、能力、手腕……皆无懈可击,唯一稍许欠缺的就是性子较为冷漠,可却被独独在意自己的妻子这点所弥补。 而傅郁,传承了这位长辈的高智商,并且看上去,具有更高的情商。 “因为想到你有可能一天拍戏后会饿,就自作主张地点了一些小吃。”她赶到市中心的时候,傅郁已经坐在座位上,桌上摆了满满的点心。 他因为研讨会结束没有换衣服、直接过来,所以穿了正式的西装,和上次看到的时候又有些不太一样。 更有书卷气,也似乎看上去更疏离了些。 “谢谢。”她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 傅郁的餐桌教养与礼仪很好,吃饭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话,直到两人吃完,他拿出钱夹结账后,看向她,“出去走走吧。” 因为白天刚刚下过雨,所以晚上的台湾稍许有些湿意和凉意。 两人步行离开市中心的繁闹区域,她走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在想心事,连他叫了她两次都没听见。 “封夏。”傅郁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她才回过头。 “怎么了?”她问。 “你现在心里有喜欢的人。”他伸手稍稍松了领带,“而且似乎有些烦恼,是否应该继续这份感情。” 她听了一怔。 “我应该没有说错吧。”他朝她淡淡一笑。 她沉默片刻,没有否认,“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傅郁这时停下了脚步,走到栏杆旁,“上次在你家里,你吃饭的时候一直不停地在用大拇指轻轻敲筷子,而且,你听你爸爸说话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咬下嘴唇。” “今天你跟我吃饭,一直会蹙眉,并且会不自觉地将外衣裹紧一些。”他慢条斯理地陈述,“这些都是心情烦躁的表现。” 她挑了挑眉,“帝国理工生,还修心理学?” 他摇了摇头,无谓地用手指轻轻敲栏杆,“只是理工生的逻辑思维加上天生还算过得去的观察力而已。”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时伸手揉了揉眉心,“是很苦恼。” 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她继续。 “觉得开心,又觉得很害怕。”她的目光有些飘,“一般人都会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对不对?但是我和他之间真的没办法简单用这么一句话来衡量。” 现在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没法负担一样,比起五年前,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淡漠的他,温柔的他,笑着的他,注视着自己的他……他像是从前那个司空景,可是却又根本不像。 她想得脑袋发疼,却也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如果要她现在拒绝他、离开他,对她来说,又开始变得很困难了。刚开始时下定的决心,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 “真的说不清楚。”良久,她苦笑了笑,“我以为自己这几年多少变得果决了些,好像……还是因人而异的。” “其实,我以前解题目的时候,通常会这样做。”傅郁这时望向她的眼睛,开口道,“如果这一种解法走不通,那就换一种。也就是说,如果你对于这个人的想法你暂时没办法确定,那么不如换一个视角,看一看其他的人或事。”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自若、眉眼温润,却又隐隐带着一份沉着的锐利。 她听得一时语塞,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他的语义,还来不及多思虑一会,便看到傅郁身后这时慢慢走过来一个人。 傅郁留意到她的目光,转过身来。 夜幕下,司空景还穿着片场拍戏时的白色衬衣、只在衬衣外穿了一件外套,手里握着一杯咖啡朝他们走来。 她眼睛微微瞪圆,看着他朝自己越走越近。 司空景走到他们身边站定,目光却只落在封夏一个人身上。 只见他这时用手背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低声开口,“有些凉。” 说完,他低头仔细看了看她,微蹙起眉,先将手里的咖啡塞到她手里,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包起来。 她不知该做什么、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路灯微黄,她突然看到他左眉的上方